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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是流水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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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兒個十一點多就去睡了,早上四點多又很不舒服地醒來。怎麼個不舒服法,我也不知道。好像冷,好像熱,好像酸,好像痛,起床一直掙扎到六點,忍不住又爬回去睡。

  我納悶著怎麼這週三練習會讓我肌肉酸痛到如此,擺明週三的練習和平常差不多,甚至因為最近大家自由對練都搶著上場,我總共也不過打了三四場罷了。可是事實就是,早上六點我為了爬上床睡覺,齜牙咧嘴了好一會兒,肋骨前後皮膚痛得我幾乎想掀起衣服看有沒有瘀青,這才趴上了床。

  這一睡可不得了,醒來已經七點,老天在上,這是我就算立刻出門打工也會稍微遲到的時間。我還是很累、很不舒服,一度想打工請假,但是因為父親也要出門,就請他送我到學校,讓我再在車上睡一下。最近因為睡得少,再加上父親早上通常沒事,常常是他送我到學校,好讓我可以在車上多睡一覺。要說我偷懶也行,好聽一點的說法是我怕我騎車出門會睡著出車禍。

  (父親說:「你知道以前你怎麼也哄不睡、各種方法都用盡時,我怎麼辦嗎?」我說不知道,但是已經猜到。他笑笑地答道:「我把你放到車上開車出去晃,你只要在車上就會睡著了。」)

  早上打工遲到了半個小時,但是至少我稍微有了點精神。第三堂課去上兒讀,那種悶沉難受的感覺又襲上來了。我很熱,很悶,很不舒服,但是背後時不時卻是一陣陣寒顫爬過。

  所以我想早上不是什麼肌肉酸痛,或許是快感冒了吧,通常這種感冒前兆我只要克制一下,隔天就會退掉,所以我才說我很少感冒──你知道,我幾乎看得到身體在和病毒打仗,這邊一槍那邊一刀,一陣寒顫刺向一團燥熱,身體裡頭扭成一團,可是最後總是沒事。

  我很不舒服,所以第一節下課和老師請了假,走到外頭曬太陽。

  今天中午的太陽很大,曬得身上稍微暖了些,但是背後還是一陣陣寒意襲上。要是沒有人,我想我會趴在圖書館前石地板上曬太陽。不過基於現實考量,我還是像個乖學生走進圖書館,找到窗邊一個太陽直曬的座位坐下。我在那兒整整曬了快一個小時的太陽,直到我覺得沉悶的空氣讓我幾乎窒息,這才離開。(一離開,整個人馬上冷了起來)

  下午考德文,看沒兩行我就去了。我甚至考慮直接請假,不過想想這樣萬一要補考什麼的實在很麻煩,也就算了,折衷一下,決定第一節考試時去,第二節再請假休息。不幸的是寫完考卷我趴在桌上睡一會兒後,覺得似乎有了點精神,所以臨時決定留下來聽第二節課。這是個錯誤的決定,那陣突若其來的精神根本是迴光返照,上課十分鐘後凝滯的的空氣和怎麼坐都難受的椅子實在讓我想奪門而出。

  現在坐在系辦打工,渾身躁熱(搞不好我有點發燒?),等著晚上下班後去柔道加練,或許流點汗會好一些。

  很難受。就算起來走走、喝冰的水,也只有三五分鐘會舒服一點,接著又沉到悶熱精神渙散的狀態中了。送出這篇我要站到冷氣前去吹風,那或許會舒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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