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昨天我倒了。(這就是為什麼昨天沒有貼內灣遊記,理論上這種大事我應該會寫的)

  昨晚柔道社課回來,我背包丟在五樓交誼廳,直接溜到頂樓。一些愚蠢的事情跳過(反正不是唱歌,頂樓沒人,我老是在那裡做一些蠢事),劇烈的暈眩突然襲上,我站不住,不得不找個地方坐下。我閉上眼撐著頭休息,那並沒有讓我比較舒服,倒是頭一靠上手就沒力氣再抬起來。我想下樓,但是我不想站起來──唔,我是有力氣站起來的,但是實在是太難受了,讓我什麼都不想做,特別是要出力氣的事,好比站起來。

  這種感覺像暈車,只不過來得比暈車快得多。這狀況以前某次推研社課前也出現過,不過那次很輕微,只消別坐電梯就什麼事也沒。(所以那天我樓上樓下不知爬了幾個八樓)

  懶得站起來,所以我沒站起來;我沒站起來,下一刻就慘了,因為胃部一翻,一陣顫慄感從後腰爬上,麻麻的像是有人從我身後走過讓衣角掃到我。接下來我就吐了。

  我吐了,但是我只嘔出水,因為我疑似沒吃晚餐(現在才想到),就算有吃那時也十點多了。幸運的是因為剛剛才柔道社課結束,我帶了一罐冰水上來灌,所以它剛好可以讓我漱口、清洗一下自己。我還沒洗完呢,下一波又來了,胃部一攪,身體一彎,我又吐了。這次我可以肯定我只嘔出水,在晚上,那種感覺像是看電影裡透明人吐了的樣子,有東西跑出來,但是跑出來就不見了。

  我花了一點時間把自己弄乾淨(或至少不要看起來像是從水溝裡撈起來的模樣),東西收了收,下樓。我將自己撐在洗手台前(不然我會想坐下來),利用學校給的洗手乳之類的東西,把我的手和臉全部洗了一次,以免味道染到寢室裡頭去。冰冷的水沖在身體上多麼舒服,我簡直不想離開了。

  接著我去洗澡。除了我是坐在地上洗冷水之外沒什麼好說的(我實在不想站起來,要是澡間夠大我或許會躺著洗)。待洗衣物捆成一包,回到寢室往地上一丟(反正是柔道服,再說我實在沒力氣把它放好),用僅存的力氣把電腦從背包中挖出來,把桌面的東西全部一手掃開,開機,插插頭,然後我就倒在桌子上了。

  每一次抬頭都是掙扎。我趴在桌子上側著頭想辦法看到螢幕,上線,從寵物學長那兒收一份社課的檔案,沒打幾個字(糟糕,我有沒有說謝謝?)又趴下就這樣昏睡過去了(奇怪的是我明明就不想睡,但我竟然睡著了)。我的胃又開始翻攪,腦中混成一團,不是痛卻也不完全是暈。等我下一次清醒過來時(老實說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與自己掙扎了一番才勉強動了下頭,翻起眼睛瞄了一眼螢幕,唔,都下線了,好吧那我也下線吧。再不去睡我大概又要吐了。

  所以我站起來爬上床,原本包在頭上的浴巾掉到地上但我懶得甩它,我躺在床上,正覺得抽風機很吵,下一秒再睜開眼就已經天亮了。

  真是一覺好眠,連個夢都沒有。現在我生龍活虎,除了一點輕微的頭暈和反胃感,什麼事都沒有。所以我很理所當然地翹掉第一節微乙洗衣服,寫雜記。我說,沾上了嘔吐物的衣服怎能讓它再擺到晚上?

  睡得太好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像是假的一樣。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kerryting 的頭像
    kerryting

    The Half story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