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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天考完試開始,我就過著墮落的生活直到現在。我沒看明天要考的統計,我早早洗澡早早就去睡,我早早爬起來看小說,到五點多再假裝什麼事都沒有又鑽回床上。因為睡得正常了些,今天一直到現在都處於想睡狀態(那個,熬夜的不正常亢奮被消去了呀)。今天再過一次這種生活,明天我就不用考試了。看書吧。


  這幾天發現網誌裡有許多寫到一半就忘了/寫不完/寫不下去的雜記,好比之前去推理年會回來寫的,到現在還擱在那兒。我往前翻到了二月這篇(雖然二月已經很久了,但搞不好連去年的也有),剛好我想記一下昨天柔道課的小事情,所以就拿出來補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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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按摩,由於母親大人工作老是超時,身體又瘦弱,所以常常腰酸背痛。也因此,從國小起我就會偶爾幫母親按摩。我總是需要使出全力,才能按到母親大人覺得舒服,久而久之,我按摩的手勁也比一般人要強得多。

  基本上如果拿這種力道去按別人,大概都是哇哇大叫或是立刻閃開。
  為什麼母親大人這麼瘦、瘦得只有骨頭的身體,反而需要很強的力道,我一直不能理解。

  就像我也不能理解按摩怎麼會舒服一樣。

  板中合唱團有一個奇怪的傳統,在上台前,或是練了一整天、要來個解散前最後一次合聲之前,偶爾老師或團長會要大家轉個身,幫旁邊的人按摩,過一會兒再轉到另外一邊,幫另一邊的人按摩,藉以消除疲憊或緊張。那時,大家總會連成一串像搭火車一般。

  因為我怕癢,所以每到這個時候連成一排的隊伍到了我後面總會斷掉。我會再三地、認真地強調不用幫我按摩。因為按摩根本不能讓我放鬆,我只會為了抵抗把對方手打掉的衝動而繃得更緊。從小就是這樣,我想國中我會那麼暴力,大概有一部份是因為同學間總愛偷襲怕癢的人,而我顯然是個很有趣的目標吧。(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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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早上柔道課(體育),我的搭檔在聽老師講解時坐在我斜後方。大概是因為今天講勒技,需要手繞過頸子拉衣襟,所以她比劃之餘,一邊看動作,一邊很順手地就往我肩上按摩了起來。我以反射動作箝住她的手告訴她我怕癢。

  這沒什麼,但是直到實際演練時問題就大了。今早教的是背後勒技的一種,取者(攻擊方)會在受者(被攻擊方)的後面以拉扯衣襟的方式,迅速壓迫受者頸動脈,使之投降或昏迷。對熟手,十秒以內就能讓人昏過去。老師為了以防萬一,還特別說了受者如果真的被勒到了,要以手拍地兩下以上令取者鬆手。

  嗯,以上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的搭擋根本無法對我施技,因為她根本不能碰到我的頸子。Orz
  所以你便見到遍地是纏成一團的搭檔們,摻雜著拍地聲和嗆咳聲,只有我這邊是笑聲。(汗)

  最後老師解決這個問題了,他拉著我的搭擋的手示範如何使力,下一秒就換我拍地板了。原來我的搭檔太溫柔了,這種狀況應該下手狠一點、快一點;但是因為第一次做動作,手連怎麼擺都還不清楚,那樣在脖子上晃啊晃的,想叫我忍耐都很難。(再說,我覺得我特別怕有東西放在我的脖子上。)

  唔,說到這,其實我也是會忍耐的。國小國中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盡可能不要在別人碰到我時有反應──我說了小孩子特別喜歡鬧怕癢的人,就像小孩子也很喜歡推不會游泳的人下水;同樣道理,對一個不會被嚇到的人,在背後偷偷嚇他是完全沒有成就感的。所以我只抱著一種想法:只要不被發現我怕癢,就不會有人來鬧我了。

  不過好像還是破功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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