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Black Stone Cherry抽起來真有種在喝甜酒或葡萄酒的感覺。我想說這句話已經很久了,但是老是忘記。BS沒點著前的香味太濃,點著後倒是剛好。它是雪茄菸,所以濃得多,如果深吸上幾口,會有種輕輕頭暈的感覺。
--(今天是沒意義、只為了寫而寫的廢語,請自行跳過)
昨天(我是說星期二)因為晚上菸抽太多──等我反應過來時眼前已經是一排整齊的菸蒂,於是我腳步不穩、有點搖搖晃晃地回到宿舍。菸味重,所以到頂樓散步散了好一會兒才回寢室洗澡。
要是散步真是散步,我也不用在這兒說了。事實上,我沒有散步,而是到頂樓去把我想得到的歌全唱了一遍(所以我在頂樓待了一個多小時)。人有時候總會做些蠢事,這就是其中一件。在家裡我所有的家人都已經習慣我隨時隨地唱歌,但是在外面,從上高中之後我就很少唱歌了。住宿舍太久,也沒什麼地方給我唱,所以昨天晚上我就從六點待到七點多只為了唱歌。
我的聲音果然變得很糟,不過,算了,反正這是自找的,又是抽菸又是熬夜,聲音能好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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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讓我想想,還有什麼我還沒說嗎?我買了腳踏車(因為,一,我突然想騎;二,我覺得系辦的公務用古董腳踏車總有一天會讓我出車禍),還有我配了新眼鏡(因為,一,我突然想配;二,舊眼鏡鬆了容易滑)。
我承認今天我在虐待自己。是的,明天要考微積分,不過這和我熬夜沒關係。我只是覺得我過得太安逸、太舒適。我說過推研社課後大家常常去續攤嗎?如果我沒說過,那麼我在這裡說好了。每週三推研社課完,幾個社員常約好了去續攤、喝飲料、吃飯聊天,一待常常就是到十一點多才散會。今天星期三(我知道已過午夜,請別跟我計較時間上的細節),所以上完社課後我依慣例跟著去續攤。(唔,我掙扎過,不過我認定就算直接回宿舍也看不下書,所以。(茶))
當我點了店中有名的超大杯飲料時,就已經決定今天不會正常睡覺。
這是第一次明知隔天考試,我熬夜卻是因為我就是想熬夜。瞧我現在在這兒寫雜記就知道。我沒什麼想寫的,只是想找個什麼東西來耗時間。我當然不會去寫有意義的東西,好比寫了一半被我丟在那兒兩個星期的《三個六月天》的心得、好比《盲眼刺客》的心得。這種東西我總要一邊分心一邊寫上好幾個小時或好幾天。
我沒有這種集中力,沒有。我腰痛、背痛(今天體育課快速做六十個連技的結果)、被蚊子干擾(我說過我是人體補蚊燈嘛?),腦中繞著即將泯滅的罪惡感,頭髮滴著水,想著迫在眉睫的社心和研方期末大報告。
但是今天推研續攤後我不想回宿舍,路那姐隨口說大家等會兒去喝酒時我真心贊同。我想找間店窩到早上。不是要逃避什麼(通常我真想逃避什麼時都會很乾脆地嘲笑自己一番),而是我想做一些破格的事(破格這詞是這樣用的嗎?)。我想墮落一天,我想熬夜不睡,我想浪費一些時間卻不為了做什麼而浪費。
只不過我的身體很誠實,它告訴我它累了。它累了很久我卻把它當奴隸一般操。我有種衝動想說對不起,想說跟它說:跟到我真是麻煩你了,再給它個九十度鞠躬。但是這樣做沒有意義。或許我只是想道歉,誰知道?我總是在道歉,因為我總是麻煩到別人,我總是個麻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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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涼菸送出去,我對它膩了,那像是某種,糖果。你會很快地喜歡上,很快地膩了它。
或許我會留下Salem,那是目前最合我意的涼菸。
有一天室友A看我開抽屜拿東西,愣愣指著菸包問我是不是在抽菸。我說,我會抽但不常抽。她說,你總是讓我驚訝。這不是她第一次對我抽屜裡發現的東西表示驚奇了,不過,這些扯到別的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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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該說的嗎?喔,瞧我,明明什麼也沒得說,還能將沒意義的東西拉上這麼長一串。
這似乎不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奇怪還有人能忍受這個地方,每次我開始拿這兒發洩時總這麼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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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想想接下來要做什麼。唔,我會把微乙該抄的抄完,或許再翻完一份資訊尋求的論文找研方報告的靈感,或許再看一點點德文,或許再看一點中正推研社刊。
我不想做事可不代表我放棄。人類可真是種麻煩的生物,連我自己都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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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了,理論。我想說心理學的「理論」這種東西,它讓我厭煩(或說某人讓我厭煩,這樣比較精確些)。不過這篇已經夠長了,以後再說。
- May 18 Thu 2006 02:01
雜記06/0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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