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文:雜記2005/12/05(溫度變冷 與 耳朵重診) [記事] — 以羅 @ 10:06 pm )


  天氣冷了,今兒個穿著短袖出門,面對了許多人的關心,我說,還好,不會很冷。

  才怪,當然冷。但是我怎麼說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冷天的氣息呢?怎麼說我只是想重溫那種冷入肌膚凍入骨髓的刺痛感呢?不了,還是說我不會很冷比較快。

  身體的感官到了極致,會隱約顛倒過來。冷是如此,熱也是如此。我喜歡在寒流來時十度左右的氣溫洗熱水澡──我知道很多人都喜歡,但是是到去年我才知道我洗的熱水逼近一般人難以忍受的溫度(至少我的家人是)。如果是泡澡,大概是我泡完後接著全家人剩餘四人一個個洗完都不會涼的水溫(好吧,我的下一個或許得加點冷水,最後一個或許得加點熱水;不過總之水溫仍然夠熱)。我會沖熱水沖到全身發紅──不是粉紅,是紅──直到寒冬中趴在瓷磚地上也只會覺得涼爽的體溫。

  用我母親的說法,就是會燙掉一層皮膚的水溫。我妹嫌燙的溫度對我太冷,不夠過癮。

  那種燙熱的水沖在身上的感覺很舒服。熱到了某種臨界點,會分不出那是冰還是燙;同樣地,冰到了某種臨界點,也會分不出手上的刺痛是過冷還是過熱,換句話說,反而會有一種燒灼感。

  於是我今天便帶著這種燒灼感在外遊盪。唔,真的很冷,但是轉個想法反而讓我覺得過癮。人的想法往往只在一念之間,這種感覺很難說,就是放開心胸(?),換個角度想,接著感受就完全不同了。



  因為耳朵仍會隱隱作痛,前幾天頭痛時(我忘了為什麼,大概是睡太少又在凌晨去吹風發呆),腦袋裡的某塊地方和耳朵裡面連成一氣,隨著脈膊一跳一跳地痛。今日趁著早上一二節沒事,到學校看病。這個醫生拿著燈看了幾眼,很快地決定耳朵裡剩餘的髒東西不能清。『太深了,又黏合在耳壁上,不能清,會很痛,』醫生說。於是我忍不住附和最後三個字,真的很痛。原來上次清耳朵時痛感愈來愈加劇並不是我的錯覺,也不是我的退卻造成忍耐度下降,而是真的愈深愈痛。

  醫生下個決定:我忍受不了那種疼痛。再加上髒東西要清出來得要連著皮膚撕下來,所以在病歷紙上畫了幾個圈,塗了點紅色──我想那是我的耳朵和裡面的問題──便要我去拿藥來點。

  當你做好極糟糕的心理準備打算面對可怕的災難時,發現結果輕鬆得超乎預期之外,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

  總而言之,我會好好寶貝這一小罐藥水的。某種程度上,它讓我在醫院裡看到了光明的明天。(?)



  我看病歷上寫個外耳炎和中耳炎。沒想到中耳炎又回來了。據說幼時得的中耳炎嚴重到可能會失聰(母親大人所言,可信度不明),不過現在回憶起來,只記得那藥真的不是普通地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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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