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文:打洞穿環 [想法] — 以羅 @ 8:53 am )


  一早起來驚醒,七點四十七分。我在明明知道今天是星期三的狀況下腦中跑出星期四的行程:八點打工。結果在五十一分幾乎打點完畢時(嗯?其實我速度很快的),才想起今早第一節沒課,二三四節才有課,打工是星期四的事。本來只打算出門前小睡一下,結果這一下鬧成驚魂記。好處是精神也好了,至少等會兒上課應該不會想睡,應該吧。



  在身上打洞穿環是件迷人的事──舌環、鼻環、頸環、肚臍環、手腕環,還有天曉得多少環。當然,前提是不用照顧的情況下。問題就在這些東西都需要照顧,所以我不會去穿。

  當我知道真的有人在穿頸環和手腕環時,其實暗自驚喜了一會兒,因為這些是我國小時在想的事──唔,人說小孩子想像力豐富,而我小時候一直都很喜歡金屬環、金屬鍊(其實現在也是),而戴這些東西很麻煩,所以我幼小的心靈就直接想到:啊,若是能直接把一端植入皮膚或嵌住骨頭該有多好!

  仔細一思索,嵌進骨頭還不錯,但是把其中一頭植入皮膚卻不是個好主意,人的皮膚太薄。所以我換了個想法:要是能穿進肉裡再穿出來該有多好,不想要是還可以拿下來。所以我幼小的心靈就這樣埋下奇妙的想像,覺得未來一定有人會發明這種方法。

  (我好像沒說過,小時候我總有很多想像,並且快樂地認為『未來一定會有人發明的,到時候就可以用了』。)

  當然,那時我不知道手腕環拿下來傷口會合起來。我一直覺得只要一段時間(或是擦個什麼藥劑)人的肉會留下穿過的通道,就像耳洞一樣(唔,我也是長大才知道耳洞對某些體質也很容易合起來)。

  美好的想像第一次受到間接打擊,是在我國高中的某段時間,如果我沒記錯,是國三。那時母親因為一場重要的宴會去穿了耳洞,結果因為夏天的關係,開始有些發炎紅腫。重點不在發炎紅腫,畢竟那是傷口,我還可以接受;重點在一段日子後母親換衣服時扯到了耳環。

  並沒有扯得很重,但是那傷口還未完全恢復,所以雖然沒嚴重到撕裂,但是也又開始流血了。

  這只是件小事情,但是卻在我幼小的心靈──咳,在我心中留下一些可怕的想像:萬一哪天被扯開了呢?

  而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身上有任何會造成束縛的東西。所以這種把環穿在身上的美好想像開始破滅。我不能預期會不會被扯到,我也沒想到人的皮膚這麼脆弱。我更不可能時時去照顧並維護它,擔心被碰到、擔心勾到、擔心拉扯。

  於是,在大學偶然接觸到手腕環、頸環之類的東西時,我第一個注意的就是怎麼照顧。當然,也毫不意外地看到它們真的很不容易照顧──保持乾燥、小心拉扯等等──而且也不像我想的能戴一串重量重的垂墜物在洞上。於是我轉為欣賞,看別人穿的洞和選的環,自己則徹底打消從小就想在身上打洞的衝動。

  唔,反正想像總是美好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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