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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我,沒辦法再說出那種話了吧。不,乾脆說是沒資格再說出那種話了吧。

  早上這念頭閃過腦中,接著就跑去看日劇「交響情人夢」(改天再來說這個),不過那個念頭還是一直回來:沒資格再說出那種話了吧,我老是、幾乎是當作口頭禪在說的。過了這幾個星期,要是再說出那種話只是顯得可笑罷了。

  我像是親自把那張紙撕碎吞到腹裡,掛上名牌說:啊,這就是我,任人宰割吧。

  好吧,這麼說是有點誇張。


  如果是在小說或漫畫裡,我又是所謂的主角的話,接下來我應該會有什麼大轉變,最後體認到:哪,我過去的想法是錯的──諸如此類的感覺。

  可是我不是啊,我就是拋不開那種親自斷送的無力感。是我把主控權交到對方手上的,我的生活仍然過得很好,真的,甚至比我大二要好。我的事情比大二多很多,但是我過得比大二悠哉許多,真的。我自然而然面對這種狀況做出了改變,我想如果我說明白,大家都會說:那是好事嘛,幹嘛在意。可是我就是在意。

  因為那就不是我了嘛,就是不一樣了嘛。

  我,感覺好對不起身邊的人,所有幫助我的人。那樣的無力感在星期五達到頂峰。

  我並不沮喪也不難過,只是突然感覺到我和以前不一樣了而已。

  大家對我都很好,我算什麼讓大家這樣幫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彼此幫忙本來就是應該的,可是我就是覺得好對不起大家,所有人。喔不,我前面說錯了,我還是很難過,還是很難過。可是這有什麼好難過的?知道嗎,這種感覺就像是有天我走過馬路後突然覺得很難過一樣──兩者間完全沒有關係嘛,不是嗎?

  我還是很難過,我知道大家會說些什麼:啊,本來就該彼此幫助,你這樣做很好,別把事情全部自己吞本來就是好事。可是,這就像看一些感人的片子會想哭一樣,你知道它是假的嘛,幹嘛哭?可是就是哭得不可扼止。是假的,可是就是想哭。

  不知道我該怎麼表達才好,因為我過得如此順遂。我連一週睡七個小時都能大開玩笑,可是現在只是因為過得舒服一點、因為態度轉變了一些,因為──

  ──差不多了,不能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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