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文:從作品認識作家?(土屋) [想法] — 以羅 @ 8:42 pm )


  以前我聽到「從作品認識作家」這種話,我總覺得那是天方夜譚,至少對我而言是;和從作品中去發掘大道理、找出(連有沒有都不知道的)隱喻涵意一樣是天方夜譚。

  那對我而言很不切實際,因為我做不到,刻意去找實在很虛假。

  可是後來我發覺,我可以從書中角色、理念去「猜」作者的生活,猜作者的想法。這種感覺起自弗洛伊德,昨天在看土屋隆夫的書時又隱隱地想起。甚至如果我想遠些,Christie也被我這麼「猜」過,只是當時我沒有注意到罷了。

  為什麼弗洛伊德會讓我想到這檔子事呢?某次德文課前,偶然和課堂上同組過的同學聊起天,聊到圖資系在做什麼,聊到心理系在讀什麼。那時她問了我一句話:『你們有在讀弗洛伊德嗎?』我回答她:『唔,上課時或許會提到一些,但事實上現在很少人在讀弗洛伊德了,』畢竟那是舊東西,而且糟糕在它很難被反駁,也很難被證實。『新弗洛伊德學派倒是有人在研究就是了。』

  我沒讀過弗洛伊德,但是他的理論多少聽過一些,就像一般大眾一樣。他把絕大多數的心理狀態歸因於幼年形成的潛意識,特別是性。

  然後我就做了一個很不尊重的聯想:通常人們都會推己及人,所以弗式會提出這樣的理論,很可能源由於他自己的經驗。

  他分析自己,得出某種結論,摻雜一些他「猜」來的東西,再將它理論化。

  那是第一次我從第二手東西去猜原作者的狀況。而在Christie,我從她寫角色的方式去猜她看人、解讀人的方式(這點在她的自傳中得到某種程度上的證實);昨天的土屋隆夫,我…更不敬地去猜他的婚姻狀況。(毆)

  土屋筆下的檢察官或刑警,在家中與妻子的相處總是冷淡、疏離、拘僅的,我會為妻子幫丈夫端一杯熱茶而感到高興,因為這樣他們還有貼心,還有交集。或許他們有那種,隱隱的親蜜情感或我看不出來的溫柔愛意,但是實在很不明顯。

  我看了土屋三本書,書中妻子話最多的反而是我看的第一本《危險的童話》,叨唸著,讓木曾刑警心煩(但其實她唸的內容對這個家來說還算重要,只是對處在兇殺案疑團中,又不太會處理家庭問題的木曾刑警來說,只會造成煩躁)。接下來看《影子的告發》和《不安的產聲》是千草檢察官為主角,他的妻子就寡言許多,幾乎難以察覺她的存在。但或許是因為我看了兩三次《危險的童話》,所以不知為何會特別注意到罷了。

  三本書都是如此,也都算是老夫老妻,讓我忍不住覺得這會不會是土屋本人的經驗談…Orz 或許沒那麼明顯,但可能是隱隱有這樣的感覺而在書中誇大罷了。

  隨意憶測還真是不敬,不過一但想到就很難擺脫。當然,還有另一種想法,大概土屋的感覺中警方的婚姻就該是這樣的吧。

  唔,這樣好多了。

  我可以從作品猜作者,但是只能猜某個部份、某個面向。作者真正想要藏的,我就沒辦法了。或許多看些書可以做到,但是現在是不行的。Christie沒有藏,某種層面上她很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人時有什麼樣的特色。弗氏也是,只是沒人提出讓我覺得奇怪罷了,畢竟是心理學界,竟沒人想去研究心理學家。

  以上言論十有八九是我想太多,請無視。(這句話說得也太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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