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頭,頭很痛,到現在還在痛。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道服抱去丟到洗衣機裡頭。我無法忍受道服穿超過兩天不洗(事實上平時我是每次穿每次洗),但是暑訓的集訓中心沒有洗衣機、烘衣機,只要洗了就註定接下來三天沒得穿。它太厚,外頭也沒地方晾,保證乾不了。

  下週再帶一套道服過去──學姐以前留下來的,借來穿後一直忘了還,事實上這件反而比較合身──這樣每件道服穿兩天或三天,還算可以接受。

  今天晚上騎車回家的路上,彷彿什麼都不對勁,四週雜亂的景象、耳邊MP3的音樂、刮過安全帽的風聲,連握著把手的手臂都不對勁,很亂、很吵、很灰暗。一直過了十分鐘左右,過去騎車吹風的感覺才又回來──我不得不把MP3調小聲,即使原本就比平時騎車的音量要低,幾乎已經聽不見了,仍然刺耳。

  頭還是有點痛,不知道敲到哪兒了。現在正等著洗衣機停下來好去曬衣服。手邊開始積起一些瑣碎的、理應和我沒關的小事,不過,明天再說。現在只要給我冷氣和睡眠(或許再來一本沒意義又不用動大腦的小說),然後,明天再說。等明天太陽出來,大概什麼事都不成問題了。

  ......頭還是痛。(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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