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得認真地想殺人。我想把安眠藥溶水灌到爺爺肚子裡。
- Apr 29 Sat 2006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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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r 29 Sat 2006 16:14
老鼠記,母親與妹妹
我說「顫慄空間」裡的那個小男孩怎麼這麼漂亮,連影片中的人都會把他認成女的,原來她就是女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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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回到家裡,到底做了什麼事我也忘了。總之某次我走進洗手間刷牙時,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簡直像看到鬼一樣。我的眼袋深得像拿化裝品塗過,只不過眼鏡戴了就看不出來。我也不過前一天稍微熬一下,一回家自然先把眼鏡拿下來,所以毫無預期心理的我就被我自己嚇到了。Orz
話說我家的女人們──我是指我媽和我妹──全都很怕地震、鬼和老鼠。廣泛來說,所有的蟲子(菜蟲除外)都在她們懼怕的範圍之內。母親特別怕地震(但她又很敏感)、壁虎、老鼠和夜晚沒有人的公司,我妹怕大蟑螂、老鼠、地震和一切可能有阿飄的地方。這些都不重要,反正只要我在家,蟲子都是我在抓,晚上下樓拿東西都是我在拿;我比較擔心的是小弟有一天會被她們同化。Orz
有一天我在宿舍接到我妹的來電。她一開頭就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聲音叫我(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然後幽幽地說了一句:「有老鼠跑進廚房了......」
「......你就因為有老鼠所以打電話給我?」「對呀。」
「......你要我現在從宿舍衝回去抓老鼠嗎?」「不用,我們已經打給老爸了。」
「Orz......你們為了一隻老鼠,打電話把老爸從快兩個小時車程外的醫院叫回來?」「嗯。」
「算了,我不想管了。(頭痛)」「老鼠很大隻耶!」
「你幹嘛不用MSN?你不是在線上?」「我......我不敢進房間......」
「呃?」「我們全部現在都躲在沙發上,媽咪還把所有的拖鞋和能丟的東西都拿過來,以免老鼠衝過來。所以我現在不敢走在地上。」
「Orz...弟弟呢?」「他也跟我們一起躲在沙發上。誒,如果老鼠衝過來怎麼辦?」
「(弟弟一定會被教壞...)最好老鼠敢衝過去啦,我看牠才出現就會被你們兩個的尖叫聲嚇死了。(嘆)」「我是認真的啦,萬一老鼠爬上沙發怎麼辦?我會怕,它真的很大隻耶,比我的手掌加手指還大,又肥又胖,搞不好只比前臂不加手掌短一點。」
「老鼠不會爬沙發啦,牠再怎麼不要命也不會那麼蠢。」老鼠也是很會愛惜生命的,惹到驚嚇中的女人是很可怕的,尤其當她們手上有武器時,天曉得她們拿了什麼?鍋碗瓢盆菜刀拖鞋鏟?
結果我妹和我就在電話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話了很久,直到我終於受不了這樣浪費電話費才結束這段到現在我還不知道為什麼要開始的通話。她大概只是太閒,沙發上唯一搆得著的娛樂就是電話吧。
這種事情常發生(其實這不是第一次妹為了老鼠打電話給我),我想我不會那麼害怕那些蟲子,很大的原因是我更害怕她們毫無預警又迴盪悠長的尖/慘叫聲。唔,我覺得小壁虎很可愛啊,某次拖樓梯時不小心拖到一隻小壁虎(我以為那是落葉),良心不安了好一會兒。我小心地把它拿起來放到外面窗台,一陣子去偷偷觀察一下,直到牠開始動了才放心。
母親的辦公室形象──精明幹練高效率──大概只要一隻壁虎出現就可以完全破功了。
- Apr 28 Fri 2006 16:58
菸之二(Vogue涼)
我發現一件有點尷尬的事情。
今早因為是期中考後一週,早上第一節的助教課停課一次,所以我乖乖地待在宿舍趕報告趕到八點多才出門──昨天睡不多,報告比考試還難搞定,還有我想說國外圖書館的館藏政策比國內大部份都要高檔得多,讓我看得眼紅,雖然要我寫我也寫不出來──總之八點多出門後,我繞到7-11買了一包Vogue涼菸。
本來今天不打算抽的,因為今晚要回家,我也不會藏菸味。但是聽其他人的描述讓我對這包菸非常好奇,所以中午正打算出去打電話問爺爺的事前,我搬了椅子、拿了菸盒和打火機,忍不住就拆開包裝打算試試看了。
涼菸之所以稱為涼菸,是因為它加了薄荷。我聽過人形容Vogue的涼菸像香煙界的Airwaves,今天我算是見試到了──唔,這個晚點再提。Vogue還有一個我想說的:它實在很細,包裝已經夠薄了,正在想它怎麼在這麼薄的包裝裡塞進二十根菸,打開來讓我忍不住呆了一會兒:呃,這是偽牙籤吧?Orz
這包菸一樣燒得很快,我想這點在淡菸在細菸大概都一樣。不同的是它燒出來的二手菸味比較不嗆(也或許是我今天站的地方太通風了),雖然偶爾嗅到時仍讓我反胃。
昨晚試完菸,一直到睡前指頭上的味道仍然消不掉──相信我,我一回來就洗澡,為了指頭上的味道我還試了牙膏和洗碗精,總是撐不了多久那股味道又冒了上來(我對菸味之敏感已經到讓我頭痛的地步了)。於是今天我拿之前柔道課用的透氣膠帶把食指和中指包起來才去抽菸,抽完了就撕膠帶再用洗手乳洗手,這股味道在三個小時內就淡得讓我不再反胃了。
唔,回到開頭,為什麼我說我發現一件有點尷尬的事呢?
因為方才看菸有關的文章時,我感到喉頭一陣淡淡的緊縮。我想抽涼Vogue、想讓它的煙穿過喉嚨啊...Orz
雖然文寫至此那種奇怪的衝動已經消失,但這顯然不是什麼好兆頭吧。(消失的方式也頂奇怪:因為我突然覺得飽了。飽了也就不想抽了,就像飽了也就不想吃一樣,雖然我什麼都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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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現在買菸要付健康捐10元,所以涼Vogue是65、白當是55......
還有我要強調,我還是很怕菸點著的味道。
- Apr 27 Thu 2006 20:34
菸
(乖,十八歲以下的孩子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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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背包裡多了一包少了兩根的淡菸和一個打火機。
喔是的,我忍受不住好奇心跑去抽菸了。(我說過有一天我會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
我買白當,白包裝的Dunhill;本來想買淡Vogue,但是7-11沒有淡Vogue只有涼Vogue,而我堅持從這兩種淡菸下手,涼菸的尼古丁和焦油都比較重,排第二,所以我就選有在賣的白當了。
至於抽菸有什麼感覺,老實說,沒什麼感覺。我選的是我能看到最淡的菸(淡得被一些抽得重的人戲稱為吸管),只要一口別吸太深,都不會有什麼感覺。煙是暖的,進入肺裡時什麼感覺都沒有,那陣氣,老實說,比平時的空氣還暖和。二手菸依然難聞得可怕,即使只是嗅到自己指間傳來的煙還是讓我有同樣的感覺,但是當菸抽進胸口,感覺卻完全不一樣,那是一種......熟了的味道。
菸燒得很快,沒一會兒就燒完了。開始下大雨,所以我溜到小小福,坐在最邊陲、離人們最遠的位置,朝著外面又點了一根菸。這是僅僅上有遮蓋的開放空間,但是我討厭菸味,我知道那種厭惡感,所以我還是盡可能往外頭坐,即使雨已經會濺到我的膝頭。
菸的確燒得很快,或許淡菸就是如此。雨小了,我把菸盒和打火機往背包一丟就回宿舍。
我的手指有菸味,那種長年繞在父親指尖的味道。
讓我想想,如果一天抽兩根,大概兩個星期內可以把這包菸抽完。
我能體會為什麼有人能一次抽掉一包菸,我想這包菸這麼淡,搞不好我今天不加克制就能抽掉半包。至於濃菸,我還不想如此殘害自己。回家去觀察一下父親抽什麼菸好了。
我不想上癮,這是唯一的目標,而抽這樣的淡菸想上癮到無法戒掉應該也不容易。你說那何必去抽?
唔,除了想知道父親的感覺之外,我說了我的好奇心終有一天會害死我。
- Apr 27 Thu 2006 13:41
雜記(爺爺拔管)
早上接到簡訊,爺爺發脾氣把管子拔掉了。奶奶看不下去,決定找兒子們簽同意書不要再插管了,但爸爸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吭聲──喔,前因後果很多,這裡懶得說,不過我知道為什麼父親不想管了,更遑論我父親和爺爺大概是最親的一個。這就是為什麼我會接到我媽的簡訊。
德文課剛開始接到簡訊,接著我打開MP3錄音,因為我想我大概沒辦法專心。
第三節下課休息時,我出去打電話。要說什麼我大概都想好了,但是最後我只說了一句話:「不要再給爺爺插管了好不好?」
然後我就沒再說話了,因為我說不出話,因為我喉嚨哽住了,因為我不想讓自己哭的聲音出現在電話中。我沒有辦法讓自己哭著說話,事情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在德文課曾異想天開要在電話裡演一齣戲,哭著說不要再讓爺爺插管了大概很有說服力,但是沒辦法,唔,幼稚的孩子心態面子問題吧。
「不要再給爺爺插管了好不好?」最後我只說了這句話,父親停頓了一下,說他知道我的意思,但是沒告訴我他會怎麼做。我父親一直是個面惡心軟的人,他可以很果決,但是不是在面對爺爺生死問題時。他叫我回去上課,我應該跟他說我現在是下課時間的,但是我沒有,我就是什麼都沒說。我沒辦法用我平常的聲音開口。
掛了電話我走進廁所,洗臉,放下頭髮,待在鏡子前等臉上的情緒痕跡退掉,直到上課鐘響我才急忙走進教室。MP3繼續錄完了第二堂課,我覺得冷,冷得我得不停摩擦手臂,我想是因為我太過分心在別的事情上。奇怪,許多事情閃過顯得那麼荒謬。
會哭不在我的預定計劃裡,我不會再哭了,一次已經太多了。我想我還太嫩。那時我並不真的想哭,只是突然間喉嚨就哽住了,淚就掉下來了,我想我還太嫩。
奇怪,許多事情閃過顯得那麼荒謬。
- Apr 26 Wed 2006 23:40
雜記06/04/26
我好想睡。Orz
最近身體連續長痣,隨便數數至少有五顆新的痣冒出來。另外,大概是換頭髮的季節到了,頭髮一直掉,隨便梳梳就是一撮撮落下。我覺得我被自己座位四週的頭髮包圍了,像是以前養狗時不耐煩牠的毛亂掉一樣,不同的是這次到處都是我的頭髮。
我想睡,想睡但又不停地作夢,夢到太多我還沒做完的事。所以我總是得認真思考到底考試考完沒?報告完了沒?甚至暑假過了沒。(是的,我夢到暑假結束升大三)等我醒來,我好像還沒睡,等我想到剛剛做完的事都在夢裡,我又覺得累。
喔,還有,我要很認真地說昨晚讓我忍不住笑醒的事。
昨晚我很早睡(至少和之前比起來),十一點多。因為太久沒在這時間睡覺了,我翻來覆去,夢愈作愈多愈雜愈亂,雖然大部份都集中在社團(我想在這裡暗爽一下,我還夢到我把下週的報告全部趕完了)。
我的室友們回來了,她們的談話聲我一直都聽得到(不過我其實是睡著的,我說過我的睡眠品質變得很差),接著我聽到一句話,讓我笑了出來,所以我就醒了。『喂,你們有沒有看過A片?』──這是這學期寢室新的大型閃光彈室友說的話。
我忍不住笑醒,因為她那種略帶遲疑又有點天真的口吻而笑。我回了她幾句話,那聲音低得不像我自己,接著我又躺下看著天花板,想起我自己的聲音。
以前我自豪的總是我能隨時控制我自己的聲音,我從來不會在睡覺睡一半被叫醒接電話時,會讓電話另一端發覺前一秒鐘我還在睡覺。我可以隨時清醒,唯一讓我不能控制聲音的,是當我燒聲或重感冒時──不過這種時候很少。
但是現在我做不到。這一次期中,我發現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剛睡醒的聲音。那聲音好陌生,要不是真的從我口中發出,我根本不會相信這是我自己的聲音。低沉,沙啞,要是我沒有像平常硬加點精神進去,大概聽起來是下一秒就會掛掉的聲音。我想這是因為我的喉嚨在抗議我的睡眠太不正常,不正常到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休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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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去推研聚餐,嗜睡的感覺一直湧上來。之所以說嗜睡而不是想睡,是因為我已經睡了很久了,六個小時是基本時數,這幾天我從沒低於六個小時過,但是我還是想睡。本來我奢望能在這幾天把身體轉好,明後天開始繼續拚下星期的考試和報告,不過看來是不可能了。與其這樣嗜睡,還不如還我熬夜的不正常亢奮。
我很想說等這批報告趕完再慢慢調身體吧,但我根本看不到這批綿延不絕的報告趕完之時。(嘆)
唔,有時候我覺得或許我不是能力不足,而是我經歷與訓練不夠。或許未來就能輕鬆掌控,而現在的一切只是遊戲裡累積經驗值的無趣打怪過程──聽起來夠勵志的想法吧?勵志得讓我想笑,但是又真實得讓我不得不認真思考一番。
至少這樣想會讓我快樂一些,因為那讓一切都變成被准許出錯的練習過程。
- Apr 25 Tue 2006 19:27
有用與沒用的大學學系
上心理系的課時,我很明顯地從老師的口中感受到那種學者的困惑,喔,或者說是質疑。
「你們會問,大家都會問,心理系到底要做什麼?」老師們說。
圖資系的老師就不會這樣問,但他們會問:「我們能怎麼做?」唔,圖資系的目標其實比心理系明確,只是圖資界的問題實在都太難搞定了。至少目前我聽到的都是心理系,心理系老師總是問學生、或許也問自己:「我們能做什麼?」
走到醫院,是精神科醫師的天下,心理師只能聊聊天;走進學校,輔導老師似乎也不是心理系的主流;唯一會讓大眾直接想到的諮商與臨床,只是心理的分支之一;而雖然很多學科都會用到心理學,但他們只要修一兩門課就可以。那麼心理學研究擺那麼多在那,花錢花人力花時間,到底要做什麼?能做什麼?
老師們那時是怎麼說的,我忘了,總之大概就是像上面那些句子,把心理學置入一種被大眾所質疑的境地,事實或許也是如此,只是我現在實在想不起來確切的話語是什麼。(每次星期一的連續疲勞轟炸到晚上,早上聽了什麼根本就忘光了)
我只是想說:為什麼一定要有用才可以?
如果今天我選了心理系,那是因為我有興趣,既然是有興趣想學習,為什麼一定要有用才可以?我不能很單純「就只是喜歡」嗎?
我也看小說漫畫,也打電動,那同樣要花錢花時間花心力(君不見就是有人能把電玩玩到當研究來做?),但我從來不會為了小說和電動「沒有用」而陷入自我質疑。哪,是因為人們從來不對這些「休閒」抱有任何期望嗎?還是相反地,人們對學系抱有太多期望?
少來心理學是要幫助人群這一套──這樣說很難聽,我得道歉,但我就是徹底的利己主義。我不會為了要幫助人們而投入我沒有興趣的領域,再說我從來就不把心理學當作應用學科;同理,我也不覺得英文好就要去讀外文系,如果你對文學根本毫無興趣。每一次聽到任何一個教授在課堂上問學生「這個系有什麼用?你們為什麼要來讀這個系?」總是讓我覺得──容許我用這個詞──可笑。
很抱歉,你可以說我天真,但我會說這只是觀念不同。同樣的問話可能有兩種含義:一個是未來有沒有工作,另一個是散發對人群慈愛光芒悲天憫人的好學者的困惑──也就是問對社會人群能有什麼貢獻。(或許還有別的,但這裡我只說這兩個)
要討論現實面嗎?面對「學校」或是「學生」,是的,我很天真,天真得毫不考慮一個人的未來生計。在我的觀念裡,如果你會擔心你未來生活所需,那麼就別上大學,工作去或是考個技職學校。要上大學,就別抱怨大學四年不能給你未來的工作。好吧,你不說我天真了,你說我目光太過狹隘,你說一門學科有它的使命(我一定要用粗體,因為這個詞很偉大(←非諷刺))──但是我已經說了我是利己主義者,你和我說使命要是有用,現在我就會去做義工而不是在這兒浪擲生命寫雜記了。
所以你說要看未來生涯,我說我們觀念不同;你說學者有使命,我說對不起我就是自私自利。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永遠無法理解教授要問學生:「你為什麼來讀這個系?你會不會問自己這個系到底有什麼用?」
上大學對我而言不是為了未來的工作──當然如果能順便培養技能也很好,我還沒天真到那種地步──也不是為了服務人群或為了人類的未來而努力(這些句子要說出口還頂順的),而是為了興趣。為了興趣,為了想深入探詢,為了我的好奇心(我的好奇心已經為我惹下不少禍了),甚至是為了面子或家庭都可以,我總是可以說出理由,但永遠不像教授口中那句「倒底我們所學有什麼用?」那麼帶有「知識份子啊!想想吧!」的強大使命感。
唔,我就是沒有辦法那麼有使命感,所以我只能在背後拍拍手說加油。我並不真的反對那些為了上大學而上大學的人,但我會介意那些因此上了大學四年後覺得是在浪費時間的人。
這本來就是浪費時間,特別是對很多研究型而非職業型的學科來說(我想我口中的研究型,大概就是所有人只想得到未來可以當老師的那種學科)。本來就是浪費時間,不同的只是有人可以浪費得很充實很愉快,有人早認清自己沒太大興趣但就是可以浪費得很認份;有些人可以順手配著機運和創造力將「浪費」兩個字劃去;而有些人,在大學四年不安、困惑、無法認同又找不到出路,直到畢業後才忍不住嘆自己走錯了路。(重來一次就會避開嗎?我質疑。)
喔,是的,或許哪天我染上了俠義心腸,決定為我的領域/學科努力,決定為人類美好光明的未來而努力。到那時我可能會開始嘆:「唉,心理學能做什麼?」「唉,圖資學能做什麼?」但是在那之前我沒有辦法。我可以讀考試讀得跳腳、趕報告趕到發狂,我可以翻桌大怒自作孽再認命清掃妥當,但我永遠無法認同那些回音般不停詢問大學生們的話:「這個系能做什麼?到底能做什麼?」「有什麼用?到底有什麼用?」「看看我們/你們,讀這個未來能幹什麼?」
就算我天真吧,至少不管我喜不喜歡,未來都不會責備自己當初走錯了路、選錯了家。
你說讀大學幹嘛?讀圖資/心理幹嘛?能當飯吃嗎?有貢獻嗎?
我說管你覺得有沒有用,我就是想讀;管我未來吃飯靠什麼,我就是喜歡。你又能怎樣?
我想這樣說已經很久了,抱歉我就是沒有遠大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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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每日一字 naive [na'iv]:天真的。請學起來,因為在這裡你們還有很多機會可以這樣嘲笑。
- Apr 23 Sun 2006 18:49
小組報告準備記
時地:週五晚上小組聚會。
我:「還有人有遇到什麼困難嗎?」
眾:(靜默)
我:「好吧,沒關係,反正有大綱我回去就能把書面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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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書評有誰可以幫忙寫?《我和貓柳先生的夏天》我看過,剛好又是我熟的類型,這本書可以給我。還有三篇。」
友A:「我,我有某某書,我可以寫一篇。」
友B:「呃,如果真的沒人我可以再寫一篇。」
我:「還剩一篇,有人能幫忙寫嗎?不用寫心得,但是要照老師要求『給館員的書評』來寫。」
眾:(靜默)
我:「......好吧,那最後一篇我來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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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地:週日下午(週一的報告)在MSN上
友A:「耶~書評寫完了,我可以去看明天要考的普生了~」
我:「簡報簡報,你還要做簡報啊。」
友A:「啊......」
我:「這樣好了,簡報我來幫你做,我只差書評沒寫完。你考試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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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吧。(茶)
- Apr 21 Fri 2006 17:00
雜記(心統考完)
最後一篇期中考雜記(吧)。
今天早上心統(心理與教育統計,其實就是統計)期中考,唔,題目真是出得太好了。
不知道該怎麼說,期中期末考本來就該這樣考,而不是只是套公式──你知道,拿著一張筆記進去,看到題目要算什麼就套什麼公式的那種考試。
不,這次我們不這樣考。老師給了我們一組資料(兩個醫院的病人做了A測驗和B測驗的結果,這兩個醫院的病人同時再依年齡分成老、中、青,並依性別男女再分成兩組),然後要我們去做描述統計、t-test、chi-square、相關、回歸、ANOVA。
你說只有一堆資料,怎麼考?要問兩醫院比較?男女比較?年齡與成績比較還是什麼?排列組合可以有一大堆問題。唔,這就是重點了,「自行擬定自己回答」。真的是好題目,沒有觀念絕對是完全慘敗,因為你得自己出題,就算會依題目算,沒觀念就會連題目都出不來。
很不幸地我真的沒觀念,因為我為了挖出時間睡覺,就照著以前的考法來準備了(茶)。所以我會算,但是要我分析很困難。不過不可否認這真的是好題目,我由衷讚揚。至於分數,那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