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不想寫正經的東西,寫雜記好了。(平常也沒寫什麼正經的東西嗎?)

  報備一下,專欄打算拿蜘蛛女開刀:「克莉絲蒂筆下蜘蛛女──控制欲強之女性角色剖析」諸如此類的東西。奇怪,我想脫離克氏那麼久了,結果還是回到她身上。就像你走到便利商店逛半個小時,最後還是拿起吃了一個星期的同一款便當一樣。至於為什麼叫蜘蛛女,那來自《死亡約會》中的一句話:「那女人衰老、鼓脹、臃腫,像一尊扭曲變形的老佛像,一動不動地坐在他們中間,宛如盤踞在羅網中央的一隻碩大蜘蛛!」

  黑寡婦,還是什麼來著。那種在人們印象中如此醜惡、勢力範圍內抓得死緊、無法脫離的那種感覺。雖然克氏的角色裡也有蜘蛛男可寫,但是英文就變成蜘蛛人了,所以捨棄。←我是很認真的,就是因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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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上研討會,坐了一天的櫃台,連話都快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好,請問有什麼問題嗎?(親切的微笑)」「是,對,我能理解(同情地點頭),我會幫你向助教/承辦人員反應。(再親切地笑)」──那個掛著牌子的櫃台人(?)離我那麼遙遠,光是回想今天說過的話,都覺得想笑。直到晚上推研聚餐時,多次跑洗手間總覺得少了什麼,原來是胸口的名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名字前面寫了個「幹事」。事實上就是打雜工讀生,負責走來走去,擺零食和飲料(並在心中盤算好哪些快過期的要趕快解決),用滿滿的同理心聽學員說他們為什麼遲到,作出很幹練的模樣為學員解決問題。

  其餘時間,像是學員在上課時,我們就看書聽音樂,順便,被蚊子叮。(翻桌)

  今天空手抓了九隻蚊子(好吧,有一隻是被踩死的),當我數到左手第十個包出現時,腦神經啪地一聲斷掉,手上的書往牆上一甩就爆血一隻(新鮮的血喔),接著在我追另一隻追了快一分鐘,牠還是堅持貼地飛行時,我突發奇想將腳一踩,一轉,就又是一隻。其他被我拔腳拔翅膀或丟進補蚊燈的,便不贅述......

  忘了哪次在看CSI時,用到了蚊子叮人所留下的血來破案。那時坐在後面經驗豐富的父親說:「哪有蚊子叮了人還長得這麼乾巴巴的,那一看就是沒叮人的蚊子。」好父親,你想的和我一樣。我看桌上那隻蚊子就不像叮過人的蚊子,怎麼看都不像。而且身為室內蚊本應比較靈活,吸人血後竟還遲鈍到被人罩起抓住,實在太奇怪了。(不然就說美國蚊子比較乖也可以,這我倒可以接受)

  後面被抓去解剖的那隻蚊子一定不是當初被罩住的那隻蚊子。容我耍一下任性:牠們長得一點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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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櫃台真無聊,總不能叫我每天數蚊子。克氏的書也倒楣,還真是動不動就血啊屍體的,我看再來幾天我就懶得擦它了。這週不穿短褲和涼鞋了,不然必定死得很難看。

  我好想睡覺(怎麼又是這句),到底待在這裡幹嘛,我要去睡了。Orz 明天有空來寫個康斯坦丁好了。這部片看得有夠久,從剛開始看到全部看完隔了快半年。半年,話說我這半年怎麼回憶起來如此不堪...(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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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