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東西我不得不說,愛那種東西我實在不懂是什麼。
因為困擾了很久也搞不懂,所以從來不談這個東西。可是偏偏很多人喜歡講,愈講我就愈搞不懂,或者更明白地說,我無法體會。我無法體會所謂愛與其他情緒的分別。
舊雜記中(這個知道的人應該很少很少了)我似乎曾經說過,對我來說愛似乎只是一種迷戀。別人是怎麼樣子的感覺,我不知道,可是我能經歷最接近一般印象中的「愛」,一直都只是一種迷戀,一種在當下會讓人心痛,過了一段時間就會漸漸消失(或突然消失)的感情。
要把愛延伸到親情的部份我也不在意,不過這個我就更不能體會了,完全不能,我會和同情弄混,所以一次還是談一件事就好。
我無法體會愛,我有的只有偶爾的迷戀。這兩種東西有多像?像到一般人在談愛情時會有的狀況都出現。會有嫉妒,會有甜蜜,會有心痛,會有害羞。唯一一項在愛情中不常被談到的,大概就是理性──不只一次我提到要努力讓自己恢復原狀,要回到我自己原本冷靜的狀況,要讓自己不再因為某項外部條件而情緒起伏,要踢除迷戀對我自身造成的影響。
這使得當我沉浸在某種不可扼止的迷戀中時,我會不停地尋找對方的缺點。即便如此,我仍然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冷卻。那段過程總是顯得那麼沒有意義,我一直都這樣覺得(即使我身處其中),所以總是盡可能地縮短這段時間。翻到以前的東西,『喜歡的東西就應該屏除。不應該有熱血,不應該有熱情,否則有一天會無法克制自己,會讓理智散滅。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離開。』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雖然那時我在講的不是人。迷戀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只有對人才會出現。)
套到前幾年流行起來的同性戀問題上吧──我剛剛認真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是同性戀者,聽到這句話會有什麼感覺,或許會不太舒服,不過這對於一些小朋友來說真的就像某種流行話題罷了──如果我早出生二十年,或許從來不會有這種疑惑;問題在於我晚出生了二十年,所以在青春期(講得好像我多老似的)我不得不跟著問自己有沒有可能是同性戀。那是某種自我質疑,沒辦法,就是跳不過這個問句。
事實是,就算到現在有人這樣問我,我若要認真回答,也只能說我不知道。理由一開始就說過,我不知道愛是什麼感覺,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愛的是男性還是女性。
有一種說法是這樣的,同性戀是面對同性身體時會產生性衝動的人。這樣的說法將同性戀歸成一種生理本能,就像男人看到女人會有性慾,這裡只是改成男人看到男人或女人看到女人的狀況而已。可是這種狀況便將「愛情」提到「生理」層面,而非一般人推崇的神聖的「精神(心理)」層面,這對我來說是有矛盾的。亦或是愛情本來就有生理和精神層面?這也是一種合理的說法,只不過一般人通常只講精神層面罷了?(感覺比較神聖一點嗎?像是某種宗教崇拜?)
簡單來講我就是不懂愛是什麼東西。我會有迷戀,我會希望有人可以依靠,我也會希望有人可以保護,這些在一般印象中的愛情中似乎都不可少,可是這些東西不管哪一項都可以抽出來,抽出來就不是愛了。但難道只因為這些因素都存在於愛情中,所以當這些因素組合起來那東西就叫愛了嗎?這麼說又很明顯地有問題了。
我實在搞不懂,活了二十年還是搞不懂這個從小聽到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模樣。
- Aug 09 Thu 2007 13:14
愛
- Jul 25 Wed 2007 14:57
暑訓徵文趕稿
這幾天都在趕這次推研暑訓的徵文稿。
其實之前說要辦徵文獎時,我就多少有點猶豫。我擔心稿量太少(如只有一兩篇)或是根本沒人投稿。這次我們請到獨步出版社贊助,所以如果得獎的話有獎品──相當一舉兩得,出版社有心送書給同學,同學可以多讀一點書,且對通常沒有獨立經濟來源的學生來說(特別是這樣的推理小說社團),是很有吸引力的獎品。
可是我還是擔心稿量太少啊。
雖然參加暑訓者有三十多人,可是有心要寫的人不一定多,而且「想寫」和「寫得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之前辦的第一屆徵文算是草創時期,完全不限字數,而且連主辦的同學都親自下海來寫,再加上我們學校基於想幫忙湊稿數的心態(至少我真的是出於湊稿數而寫的),所以有五篇投稿,但是字數相差非常大,評選時,兩三千字和幾萬字實在不容易放在同一個水平上看。所以這次討論後,我們訂了五千到一萬五千的字數,一方面是希望加大底線字數能提升投稿水平(畢竟一兩千字也是可以寫,但是可能是重於「推理」,「小說」的味道就比較弱了),另一方面,上限拉到人狼城推理文學獎的底線,剛好可以看作是人狼城的某種入門階,也與人狼城有所差別。
第二次徵文,整個辦法與獎勵都比第一次好很多,不是我要自誇。(話說要自誇也不該是我說,應該是主辦的寵物學長去說才對)
但是除了獎勵豐厚外,其實從收稿量的角度來看,第二次徵文實在是先天不良(?)。第一,因為字數整個拉高了,最少也要寫到五千字才能投稿,也就是門檻整個提高了;第二,這次聯合暑訓是我們學校主辦,和以前總是把工作分配到不同學校,這個由中正負責、那個由暨大負責的狀況不一樣,這次暑訓所有工作都是我們社內自己在進行。因此,上一次除了我們會擔心稿量幫忙寫,還有負責徵文的人會擔心,還有其他各校的負責人,或許出於人情(畢竟開會開久了也熟了),或許單純希望第一次辦能成功,多少會幫忙寫。不過這在第二次徵文就沒這個好條件了。
所以不能不老實說,我是很擔心徵文量的。XD
直到星期一,聽說只有一篇投稿,有一篇說要投還沒投,我原本已經放棄的稿整個又火燒屁股了起來。沒有投稿就算了,取消嘛;可是有投稿卻只有一兩篇孤零零的,多可憐(?),所以因為剛好週二(昨天)因為排班時間記錯,意外多了一天假期,問過評審答應可以投後,就拿來趕之前被放棄的稿。說被放棄可是真的被放棄了,因為我星期二除了只留一點開頭外,後面全部重寫。
總之現在徵文告一段落,不得不說我的心情和外面天氣一樣晴朗。接下來就專心忙暑訓的事情,不用再分心寫稿了。
- Jul 14 Sat 2007 22:36
黑塔:《最後的槍客》《三張預言牌》
我又去參加試閱活動了。這次是史蒂芬金的黑塔系列前兩本:《最後的槍客》《三張預言牌》。
說真的,太久沒寫讀書心得,我想我已經忘了過去怎麼寫了。翻了一下,上次寫是快半年前的事,而且還是因為試閱才寫。以前一個月有三篇的,現在三個月都沒一篇。或許趁此機會抓一點感覺回來也好。(抓得回來嗎?Orz)
-
史蒂芬金是以驚悚小說聞名的。雖然社上雷斯里很喜歡他,不過我還是一直沒怎麼注意。會選他的書來試閱,單純只是因為我想要看「小說」,我想看一些不見得多麼有華麗文筆,不一定有什麼深刻內涵,但是能讓我看「故事」看得很愉快的小說。
所以由此可見史蒂芬金就這樣被我歸在這類作家裡頭。XD(不過我得老實說,我似乎從沒認真看過他的任何一本小說,只有因為社課看過一些短篇罷了。)
黑塔系列是史蒂芬金所嘗試的奇幻作品,這次試閱為前兩部曲,最後的槍客與三張預言牌。內容主要是講槍客羅蘭追尋黑塔的故事。書中的世界和現實世界有一些重疊的地方,類似現實世界中的過去──中世紀氣息,或是未來──毀滅後的第二文明。書中的世界和現實世界也有一些交錯的地方,有如某種因為死亡而連結的過渡通道。
我想有些話必須擺在前頭,第一部《最後的槍客》對當時的我,有一種無趣的煩悶。我說了我是因為想看故事而選史蒂芬金,我想要不動大腦地沉在那些精彩刺激、好萊屋式的故事裡,但是不幸地第一部無法滿足我當時的目標(也或許只是因為那時我想睡覺)。我是不討厭它,也不至於看到睡著,但是我也沒有看小說那種沉入其中的感覺。直到第二部《三張預言牌》才出現改變。
看完了好幾天,現在回想,第一部最後的槍客其實並不「無趣」,而是可惜在那時的我覺得「不完整」。史蒂芬金架構了那樣一個世界,死亡與荒漠與殘破的現實世界片段,他在氣氛的描述上是很成功的,但或許是因為他只把它設定為第一部,設定為某種序曲似的存在,所以如果讀者無法融入(無法了解),便會使很多內容雖然寫得漂亮,卻會讓讀者沒有共鳴,無法感受。
不過這種狀況因為第二部而改變。我得老實說,這次試閱一次給兩本是聰明的決定。
第二部,作者開始揮灑他說故事的能力。劇情相較於第一部,變得緊湊而吸引人。
(在這裡容我插個話。對這本書我不得不抱怨,它把人格分裂(正式來說是解離性人格,不過人格分裂比較通用)譯成完全錯誤的精神分裂,兩種完全不同的症狀又被混淆,實在是不倫不類。不曉得是否原文就把這兩個詞弄錯了,大眾誤解已經夠多,連小說翻譯也要來上這麼一筆,真是看得我很想拿筆從頭畫叉到尾。)
總之第二部《三張預言牌》,完全滿足當時我不想動大腦只想看故事的願望。史蒂芬金對故事的行進安排得相當漂亮,主角羅蘭的世界與現實世界的接軌恰好可以抓住讀者的眼光。直到第二部看完了,我又回頭看第一部。不曉得是此時期末考完睡得比較多了,還是因為是第二次看的關係,我發現原本被我叫悶的第一部變得比故事性較強的第二部更耐看。(稍微離題一下,看了一些最近的作品後,突然能看到文筆成熟、不會彆彆扭扭的小說,真是舒服。有名氣有經驗的作家還是有品質保證。而這,原本是作家最基本應該具備的能力。或許是現在書都出得太多太快了吧。)
今天剛好在公車上和路那姐聊到這次試閱,那時我講了幾句話,大概就是我對黑塔前兩部的想法吧。總而言之,看的時候似乎第二部比第一部精采,可是看完以後我發現我比較喜歡第一部。『好像對外在世界視而不見,而是沉溺於荒涼的夢境地獄裡;那些夢境失去了控制,掙脫惡臭撲鼻的潛意識沼澤,傾巢而出。』這段是羅蘭在鎮上第一次看到活死人的描述,重讀時,我突然發現這段文字和這本書的味道有些莫名的相似。從書名你就看得出來,「最後的」槍客,羅蘭有種絕望的強韌,走在偶爾浮現殘破文明的荒漠,追尋早就不被當一回事的黑塔。羅蘭的掙扎與對黑塔追尋的執著構成這本書的主軸,他的世界比現實要虛幻些,遭遇卻又比現實要殘忍些。
我想這本書會吸引我回味的,反而不是當初拉回我的目光的第二部,而是第一部中偶爾出現那現實世界的碎片,和那種違和感帶來的氣味。毒品與鬼草,死亡與復活,以及那個健康的男孩,那個一天天遺忘過去、一天天再度走向死亡的男孩。很難說這本書的故事吸引我,但是以耐看性來說,它對我而言的確是勝於第二部。
本想重看一次再來寫心得的,無奈現在跳出許多事情得處理,沒法說要重看就重看,只略翻了第一部(好吧,Atwood在我手邊也是另一個原因)。感謝皇冠李小姐體諒學生剛好才期末考完,讓我們多延了一週寫心得(雖然一週前就已經看完了,但是要寫心得又是另一回事XD)。黑塔好像有七部吧,希望能繼續看下去。:p
突然發現,結果上大學到現在,還是沒看過史蒂芬金的任何一部驚悚小說。XD
- Jul 12 Thu 2007 11:13
07/07/12 實習與久違的近況
我們系上在大三升大四那年暑假(就是現在XD)要修實習四,也就是到真正的圖書館或相關單位去接觸他們的業務。我所排的時間是暑假前兩週(也就是明天結束),在一家數位資訊相關的公司──這樣講很模糊,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p
做的事情我懶得描述,大致是設計網站內容的版面配置之類的東西。也因此,由於我的電腦沒有任何網頁編輯軟體(因為不想用,所以也沒有想去找),我不得不重拾許久未碰的HTML和CSS(好吧,CSS其實不需要,只是我對版面美觀度有一點點點龜毛...XD),連很久很久沒開的EditPlus都開來用了,相當有回復到高中暑假的感覺──那種為了HD括去我一天八個小時在電腦前的忙碌而充實的生活。
(所以以前玩HD花的時間還是有益處的?)
大致談一下最近的事情──真的太久沒發文的。整個六月的篇數是零,和以往一個月三四十篇實在差很多。XDD
五月初是我們柔道大專盃,個人賽我打得相當差(應該說第一隻就抽到冠軍嗎...?),不過團體賽還不錯,這個或許我過幾天整理一下再貼。其實我當初是有寫,但是沒寫完,就被當作草稿在那兒埋了兩個月。
期末的部份,大三下這次的身體狀況比以往要好很多,不太熬夜,或許是科目不重,也或許是我直到快一個月以後才回憶期末,讓一切看來好像雲淡風輕。這學期修了一門資料庫,大概是期末作業作得最認真的──是了,這學期作業比考試還重一些。或許這是為什麼我覺得這次期末輕鬆些的緣故。
至於最近,大概就是社團的一些雜事,還有我跑去看很紅的星光幫。XD
社團的部份,推研原本接了一門社課,現在考慮換人講,暑訓則剩兩個星期,有種很忙的感覺(我很不自量力地接了總召,而且得再交一篇小說稿)。柔道我當了第二副社,不過主要是輔佐性質──幫忙第一副社(大一)進入狀況,所以也不擔心太忙,因為有很多學弟妹可以幫忙(咦)。而兩個社團都要出社刊了。
星光幫的部份,本來是對這種節目沒有興趣的(我不太看電視節目,電視大多是拿來看電影...),不過偶然聽到幾首歌還不錯,再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所以跑去看了最後選總冠軍那集。至於我的想法...或許改天整理整理再說吧,這裡就不提了。:p
最後不得不提,親愛的Atwood又出新書了,雙面葛蕾斯。剛拿到手,以後再說。
- Jul 05 Thu 2007 10:04
批兔個板
真的一陣子沒上來了,現在暑假應該會漸漸正常些。
雖然前陣子活動地點都跑到批兔去了,但是既然這裡有人(我又在參加試閱),應該還是會慢慢轉一點重心回來,真不好意思有些留言拖很晚回。
批兔個板Half-story,在此公告一下。不過那裡很亂很沒組織就是了...= =+
開始用火狐後,發現這裡看起來真不是普通的難看。真辛苦小烏了。Orz
- May 18 Fri 2007 00:42
哭
昨天,唔,嚴格來說應該是前天的練習,畢竟是星期三的事了。
說來頂奇怪,寢技練習第一場下來,我就躲到廁所哭了。連道場都還沒踏步出去,眼淚就掉出來了。原因很蠢,個板上呱啦啦說了一堆,乾脆重新貼到這裡來。
原因真的很蠢,我說事情蠢時常常是自我解嘲,不過這不是自我解嘲,因為真的只有一個蠢字,我擔保說出去大家都會笑的那種。囧
是這樣的。每次練習剛開始,通常會從寢技開始,讓大家能徹底熱熱身、流流汗。話說那天我和某位學長練習寢技,在對方趴下龜縮護住頸部時,我試著做從耳後硬是鑽進勒頸的動作(其實我不知道這叫什麼,不過老師用起來滿好用的)可是怎麼也做不到。好不容易切進一次,手就沒力抓襟勒頸了。所以後來,學長就調換角色,示範給我看怎麼鑽才能勒到。
基本上我是個怕癢的人,雖然漸漸能忍受,不過有時還是受不了。所以那時對方的手才切到耳下一點,整條神經好像跳起來打架一樣地癢,我就直接拍地了──這在柔道上表示投降。
他抽手後教我手要怎麼比。然後,又鑽了一次。
事情就是這樣,因為怕癢,太害怕,所以下場後我就很委屈地躲到廁所哭了。
我說了原因很搞笑的...= =
--
我要解釋,其實因為平常練習勒頸的關係,我已經不像剛入社那麼怕癢了,甚至當天某位老師找我示範勒頸,我也可以動都不動,放給老師做。癢是會癢,但只有一點而已,放鬆一下也就過去了。
可是就是有些人,有些動作,我怎麼都克服不了。好像哪裡有什麼開關,有時不小心觸到,癢的感覺就會像電擊一樣可怕得難以忍受。那天那個動作其實是以指關節從耳後硬鑽進去,與其說癢,不如說痛。可是痛沒有關係,瘀青什麼都比那種難以忍受的癢好多了,我寧可別人拿刀子來鑽。
那天被勒那次,對方已經固定好我的腳(通常都是這樣,你得固定對方下半身,才有餘裕處理上半身)。被固定後,我動不了,當然也擋不住勒頸動作。我想學長大概覺得很奇怪,根本沒勒到我在拍個什麼勁,可是那時感覺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整個感覺就和國小那次在安親班娃娃車上被一群人鬧著搔癢一樣可怕。
第二次學長再勒,癢的感覺又爬上來,除了拍,我已經不想做別的防禦動作了,但是大概是對方明知根本沒勒到(其實手根本沒進去),為了示範,即使不勒頸,至少要讓手切到該切的點,所以學長多停了半秒才抽手。
就是那半秒讓我崩潰到躲進廁所哭。
我已經拍了,我拍了好幾下都告訴你要投降了,你為什麼不抽手?
你為什麼不抽手?我就是害怕,我就是怕才會馬上投降,
我已經沒辦法了,我逃不掉也擋不開,我馬上拍投降,你為什麼不抽手?
我就是害怕,我就是沒有保護自己的方法,我就是怕。我投降,我也放棄,我等於是明明白白說了拜託,求你鬆手。如果當時有辦法我可以跪下求你停止,真的可以。對不起這很無理取鬧,可是那已經沒什麼面子還是尊嚴的問題。我就是害怕,就是害怕,真的害怕。
那種恐懼為什麼就是沒人能理解?我馬上投降,我也只能投降,唯一能做的就是投降。
為什麼你不抽手?
下場後,我只對排在下一個的社員笑一笑,就走到道場旁。才輕伏欄杆一下,馬上就覺得我不行了,立刻走到場邊要躲去廁所。結果連腳都還沒踏出場,眼淚就迸出來了。
廁所裡有人,我躲到裡頭關起門,坐在馬桶蓋上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停不下來。
完全沒道理,我自己也覺得原因很搞笑,可是就是哭到停不下來。我好害怕,我就是恐懼,我害怕當時拍投降後,那半秒鐘的感覺。
就算勒頸有些時候還是怕癢,我可以躲開。通常也很輕微,縮一下就好。躲不開,我可以拍,我從不至於像今天這樣恐懼,是因為我知道我拍了別人就會鬆手。像是某種搖控,按一下電源就會停止,就會關。
可是今天我按了電源卻沒有反應,好像被鎖在鐵軌上看著火車朝你衝來。頓時過去能撐住的那種微弱卻實在的控制感被切斷了;頓時只剩下無助、恐懼,還有一個感覺說來很誇張,可是當下我只有那種感覺:快讓我死。
我不玩了,我不玩了,快停止。
腦中只剩下這樣的感覺,可是我甚至無法表達。
所以一下場就哭了。哭得無法扼止,其實我也不怕別人看到,反正我也不可能當場解釋為什麼...(這種原因見鬼的叫我怎麼說出來= =)可是反射性就躲到廁所去了。
整個原因就是這樣蠢到無話可說。自己打字打一打都無言起來了。囧
我想我一定有童年創傷之類的東西,雖然以前說的國小娃娃車上那次被鬧的經驗很可怕──我說那時感覺很想死並不誇張──但是大家被叫下車停止後我也沒到哭出來。現在大學了,卻因為這樣多半秒而崩潰。我很少會這樣無法控制地哭,真的很少。當時我很清楚這原因完全沒道理,怕癢也要有個限度。我的思考能力還存在,可是就是覺得很可怕,很恐懼,無法扼止地坐在馬桶蓋上就是一直哭,一直哭。
天底下哪有人在因為這種原因哭成那樣的,根本像個幼稚園小鬼。Orz
真搞不懂。
- May 01 Tue 2007 11:26
雜記07/05/01
結果昨天花了半個早上,把筆電帶到辦公室電腦旁,一邊上網查資料,一邊把我的筆電搞定了。大概是中了好幾支木馬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最後是搞定了。
能自己把事情搞定的感覺真好。雖然我也很想找一個人,把電腦丟給他,請他幫我看,然後我自己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過電腦畢竟是自己的,有些事情總得知道該怎麼處理。再說,沒道理別人會處理的我就不會。
目前電腦上裝了一個新的免費防毒軟體AntiVir,已經過期的Norton正在考慮要不要刪除中。我沒用過別的防毒軟體,事實上我從來沒認真處理病毒、木馬之類這種東西,都是電腦公司幫我裝什麼我就用什麼。這個週末或許再仔細看看相關資訊,如果覺得OK就把諾頓給砍了吧。
剛好在網路上有找到一篇相關的介紹,除了AntiVir之外,也講了些其他評價還不錯的免費軟體,貼出來給需要的人看看:家用電腦如何做好安全防護。
--
這週五開始到下週一就是大專盃。
我的賽程是星期六下午女子乙組第四級,還有星期一下午的團體賽乙組,不過團體賽排了七個人,兩個是後補,我到底要上場還是後補還不清楚就是了。
因為很擔心體能問題,所以最近大概都是每隔一兩天跑一次重訓,剛好切齊校隊練習。像是星期天重訓,星期一校隊練習,星期二自己找人練習加重訓,星期三校隊練習,星期四因為作業的關係比較彈性,不一定有重訓,星期五重訓,星期六自由加練,星期天開始又一個循環。
好像很充實,不過時間都被吃掉了。說是說重訓,但其實重點有一半放在心肺加強上(就是慢跑啦...)。只是反正都是到重訓室,乾脆統稱重訓罷了。
總覺得可以輸技術,但是如果技術不相上下,卻敗在體力不如人,會相當不服氣吧。
不用說體力要多好多好,總是不能差太多就是了。
--
原本在比賽那個星期六剛好有一科發展心理學期中考,我和另一個也要打大專盃的羽球校隊同學去和老師談談能不能補考,結果就那麼剛好,前一天也有一個排球校隊的也寄信給老師,說考試衝到大專盃比賽。據稱班上還有藍球校隊經理,看來這個班的校隊還滿多的。
只是到底一邊準備比賽一邊能不能準備考試──要比賽不能熬太多夜啊──這就讓我有一點點惶恐了...Orz
- Apr 30 Mon 2007 10:05
雜記07/04/30
電腦速度今年變得很慢,想想我的Norton已經過期很久了(2004年...XD),前天星期六做作業又做到快當機,不管用MSN討論事情、寫程式作業,甚至只是開PDF看講義,反正不管做什麼都很慢,很卡。所以星期六晚上把作業告一段落後,就上網抓了個免費的防毒軟體掃了一下電腦。
這幾天還是持續睡沒多久就醒來,所以星期天早上(凌晨)兩點多又醒來了。掃毒已經掃完,我把電腦重開──老天在上,我好久沒看到我的筆電有這麼流暢的開機速度了。XD 可是問題來了,重開以後就沒法上網。我想或許是掃毒時我意外刪掉了什麼吧。我把防毒軟體刪掉,不行;重裝,不行。回到宿舍重設網路,不行。總之就是不能上網。
星期天就過了一天沒網路的生活,到晚上實在不行了,只好跟室友借電腦,上網抓星期一(也就是今天)要交的程式作業題目與範例。今天一早就把筆電搬出來,打算請系上的助教幫我看看問題在哪裡。
不過程式作業還是沒寫出來,看來這次要掛零分了。囧
希望今天能把網路修好,很多作業都要靠網路,就算不用網路也要和組員連絡或寄收檔案。
想想在國小四五年級,我看新聞上說未來可能人人都靠網路交流時,我還嗤之以鼻...XDDD
- Apr 27 Fri 2007 21:22
雜記07.04/27(流水帳?)
這幾天睡得比較少。
因為這週三和週五(就是今天)有兩科期中考的關係,少睡點是正常的,只不過週五的資料庫系統有爆炸危機,不是臨時背一背就可以去考的,所以我把時間主要都花在資料庫上面。至於週三的心實(心理實驗法),大致上只要平常上課聽懂了,複習一下就還算可以。因此,我硬是把心實的看書時間壓到星期二晚上。
只有一個晚上可以看,效率會比較高,因為沒有退路了。XD
所以我就從星期二晚上才開始看星期三早上要考的心實,也因此很理所當然地看到早上五點多。Orz(這個就真的是自找的,沒話說)。考完試的那個下午理論上要打工,我想了想決定請假──這是個困難的決定,一個是因為我一直急著補之前推理週請掉的時數,另一個是因為原本人很好的助教離職了──當天下午就是看書,還睡了一個多小時的覺,接著就衝晚上柔道練習。
星期三練得很操,我很明顯感到自己體力不濟。又因為最近身體怪怪的(說白點就是,生理期到了,可是血一直流不停,整整流了兩個星期還是紅的,怎麼也不會停。差不多到這週一週二才突然停止),總之練習回來只有一個累字。
不好意思,好像變成流水帳之類的東西了。太久沒好好寫雜記,要花點時間才能抓回來感覺(?)
反正星期三回去後還要趕星期四的兩份作業。預料錯誤,結果一直到凌晨兩點多才弄完。想想星期四晚上是推研社課,必定沒什麼時間看星期五的資料庫,所以無論如何都要看一點書,結果就變成這幾天都到早上五點多才睡的狀況。今天早上考完後,因為下週就要比賽了,所以直接跑去新體重訓室跑跑步、拉拉器材。體力果然下降了,跑步機速度調慢,拉器材時則沒幾下就把槓片換輕。下午回來上課時真是累翻了。
--
這週應該有好幾篇試閱和試看電影的心得要寫。不過我累了,只打個標題就決定還是先記一下流水帳就好....:p
- Apr 18 Wed 2007 17:02
卑躬屈膝的態度
想想在我加入柔道社前,用盡全身的力量都只能伏地挺身做到五下;現在如果在狀況好的時候,連做三四十下都可以。很有趣,有時候你得要回頭才會發現你進步的痕跡。至於體力有沒有進步,唔,理論上應該是要有的,但是我真的不確定。我只知道我不那麼害怕跑步時喘氣的感覺了。
有一陣子我真的很怕,只要一開始喘氣就覺得痛苦得要死掉。
--
我是不是說過我討厭看人卑躬屈膝?謙虛低調是一回事,那沒什麼不好;可是有些人的低姿態卻會讓我發火。我不知道為什麼。
看到別人低姿態時,我會有兩種極端的態度,一種是對他特別好、特別友善,似乎害怕驚嚇到小動物一般;另一種是想一巴掌賞過去叫他抬起頭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甚至不懂這兩種差別在哪邊──我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問我問題,大部份人和我交流的態度往往很正常,一小部份的人會讓我變得特別溫柔,更小一部份的人會讓我火冒三丈。
愈是卑躬屈膝退縮陪笑,愈是讓我想──說白話點好了──傷害對方。總之,就是想把對方踢出門去,叫他抬起頭站好後再回來。
何必作賤自己?當然這麼說是有點太過了。可是當我生氣時我的確是氣這一點。抬起頭,親愛的,問個問題沒有那麼了不起,我只是剛好知道,你只是剛好不知道。
我本來就是壞人,這樣的行為和欺負小孩沒什麼不一樣。雖然對方是大人。雖然他或許不知道我看著他的陪笑相當火冒三丈。
所以我逃走了,以免不可控制的話語從我嘴中冒出。克制一下,我告訴自己。不過還是先逃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