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把刀的殺手系列第四本。

  九把刀的書我很久沒追了,特別是新一期出的(大概是我上大學以後吧),唯一一個例外大概就是殺手,不過為什麼會是殺手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也說不上特別喜歡。

  九把刀的書大致兩種風格,一種是認真,一種是不認真。認真的那邊,十本有九本我會想收;不認真的那邊,就算喜歡也很難收,畢竟家裡有小孩(?)。我欣賞九把刀那種能將人拖進故事的風格,欣賞他幾篇不錯的作品裡能將結局凝聚到爆發的力量。九把刀是個會說故事的人,毫無疑問;即使到今天我不會再向人推薦九把刀(因為他夠有名了,太有名通常只會帶來壞結果),即使我已經不再熱衷於他所有的新故事,即使我已經不再一篇篇一本本追著他,但是我還是欣賞九把刀,他的個性,還有當然,他的故事。

  還有,我發現身邊和我一樣喜歡九把刀的人愈來愈少了。大概是他變得太有名,所以沒看過的人去看他的書之後往往不屑一顧之類。(老兄,書要會挑,也不要認為一本書就代表一個作家。我就絕對不會推樓下的房客這麼普通的變態殺人分屍故事...九把刀的故事力量不是在這裡。)

  這些小事晚點還沒睡再說,回到殺手。
  九把刀的殺手,從短篇走向長篇,到今天第四本,又回來了,我記憶中的九把刀。

  這本大概是殺手系列中的異質吧,殺手的成份少很多,女主角反而才是主角。書末訪談說到這樣安排是因為殺手個性問題云云,暫且不論,不過這樣的確毫無疑問地把九把刀帶回來了(或至少說,九把刀最初始吸引我的特質)──只有一部份,不過的確帶回來了。因為這變成一個人的故事,一個完整的、單純的,能讓九把刀自由揮灑的故事。

  『一個援交妹跟一個殺手同居,有什麼明天可言?每一部電影每一本小說每一本漫畫都不會為這種圬垢組合設下好的終點,沒理由也沒資格。』

  女主角小恩,單純的援交妹;男主角鐵塊,單純的殺手。

  我好奇我可以講多少而不破壞這本書的閱讀樂趣,基於接下來又要開始講角色,所以想看書的還是跳過好了。(不過有重要劇情的我會先說,這倒可以放心)




擦乾臉。
她想哭。
卻沒有辦法流出眼淚。
她用手指挖起自己的眼睛,沒有辦法。
將整張臉埋進膝蓋裡,還是沒有辦法。

就是哭不出來。


  鐵塊毫無疑問是個單純的人,小恩倒是一點都不單純。她遇到太多事,多到想不世故都沒辦法,可是她的希望一直都很簡單,簡單到很單純。

  我在看殺手四,有幾個小地方讓我被觸動,其中一個,就是小恩的哭。

  那種很想哭,但是哭不出來的感受。

  我想也有可能是自己有過類似的經驗,所以總是覺得很痛。在九把刀筆下小恩的描述又是如此單純而直接,是那樣赤裸裸的痛苦放在你眼前。在這本書中寫了很多小恩的哭,大哭或不哭,忍著不哭或哭不出來。我討厭看女角色哭是因為千遍一律,久了就膩;可是小恩的哭,每一次都痛。就像她的愉悅,每一次都不須掩飾,永遠是單純像結晶似的快樂。

  我必須老實承認的是,從開頭到上一段為止,大約是一個多月前(也就是過年前)寫的東西。再來我就寫不出來了,也就讓它卡在那裡。我想是太久沒寫,所以愈來愈不習慣,但是今天我決定還是要將這篇東西送出來,即使我一個新字也沒加。


  小恩的單純,從頭到尾貫穿整本書。從開始,到結束,到她在書中最後一次哭,最後一滴淚。小恩的角度畫出了鐵塊,鐵塊的角色推出了小恩,如果沒有交集,這兩個人從來不會改變,可是他們遇到了,感謝老天,於是有了一段單純透明而可愛的戀情(如果你稱它為戀情)。

  我不再說下去了,因為書不在手邊,也因為九把刀最近很倒楣(我想或許我又會開一篇來寫這件抄襲的事,不過我會保證我寫的東西和這次抄襲事件一點兒關聯也沒有,唯一能說的就是九把刀很倒楣罷了)(有趣的是今天回頭來看一個多月前寫的這篇文章,我發現我看到『他夠有名了,太有名通常只會帶來壞結果』時忍不住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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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是這學期最後一天,所以現在正在趕期末作業:三份服務三作業(兩個是服務心得,一個是學校統一規定的看影片心得),另外還有一份兩性關係的期末書面統整。

  我想睡覺(其實是下午剛睡完午覺),醒不來,所以先挑了看影片的作業,想說看影片應該會醒得比較快。連上網址(http://ctld.ntu.edu.tw/digital/service/),怎麼挑影片也苦惱了我很久,當然既然標題都那樣說了,所以最後我挑的是『45℃的熱情—連加恩的非洲故事』

  相信我,這實在不像是我會挑的影片。

  我從不挑,諸如此類可能在告訴我們世界底層多悲慘的影片,就如我不看寫悲劇的小說,不看以殺眼淚為名的劇。而今天會挑這個影片,實在是因為我想找個至少不會讓我睡著的東西,以及另外一個看來也還算有趣的「大象男孩與機器女孩」似乎更悲情的原因罷了。(換句話說,抱歉,因為我別無選擇。XD)

  我得很老實地說,原本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在不殺腦細胞又不殺太多時間的狀況下,「混過」這個作業。畢竟服務三的目的是去外面圖書館服務,而老實說我也服務完了,該做的都做了,為什麼要多寫一份作業,我無法理解。(一方面也是我想早早解決早早去睡)

  所以我是想混過它的。我根本不認為它會有什麼啟發(諸如此類),如果它有什麼悲慘感人的地方,對不起,我也打算漠視。這樣很幼稚,可是有些東西我就是不想去碰。

  但是現在我竟然又開打網誌了。XD

  我想推薦有空的人可以看看這影片,聽聽連加恩這次的演講。有沒有得到什麼收穫,我不知道,但我必須說我很欣賞連加恩,至少在只看過這次演講的狀況下。

  連加恩在這次演講中,講的是他替代役時到非洲去當醫療團隊一份子的經歷。我們可以預期的是,當地的整體環境不會太好。吃不飽、穿不暖、沒錢看醫生、沒書讀,諸如此類的狀況我們聽得很多。既然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那連加恩還要講什麼?繼續引起大家的同情心?當然並沒有,我說過我最排斥這種東西。

  他用輕鬆的語調講他的經歷,從他僅僅短期密集地學三個月法文(當地曾被法國殖民)就被趕去非洲,見面第一人講的不但是法文,還是非洲腔完全聽不懂的法文開始,他完全是從無到有地漸漸認識這個地區,以及這裡的居民。他不講這裡是不是讓他震撼,他只講他看到的事實,他看到的人,以及趣事,包括他原本在只有幾個小孩的課堂上說撿垃圾可以換衣服,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當天來了以千計的人等著領衣服的事;包括被世界眾人的愛心衣物塞爆的郵政總局對他下通緝令,要他把八萬多件衣服領走還要付稅金之類的事。

  課堂上學生們笑得很開心,但是我好奇他們回去後,如果再回想,會有什麼樣的心情。

  我必須說我很欣賞連加恩,不是在於他演講多會帶氣氛,或是有多少趣事可以爆料給人笑;我說我欣賞他,是因為在整場演講中,他幾乎從不強調他過得多辛苦。

  我沒在非洲過日子過,但我想,任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生活,都是辛苦的;更遑論如連加恩這樣幾乎語言完全不通地到一個被認為是落後地區的地方,一個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一待就是幾十個月。他語言不通,他人種不同,他沒有親人沒有錢,也沒有前人帶他或教他經驗,吃的喝的和環境都全然不同。他想蓋個孤兒院,即便如此還被當地官員要求賄金否則不能動工。那些苦,我想任誰只要稍靜下來都能想像得到。

  但是他都沒提。似乎這些都不是重點,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我欣賞他,反而不是因為他講了什麼,而是在於他沒講的這些事。

  當然我也喜歡他演講的內容,輕鬆而平實,你就能看到當地居民的許多面貌。連加恩在台上講,大學生在台下笑;即使我自己在房間裡,看著電腦戴耳機也笑得很愉快。可是影片結束,耳機拿下,開了網頁開始打心得的時候,有些不知該如何述說的感覺突然湧了上來。

  在演講的最後一段,連加恩放了一首歌,是為他這段經歷而寫的。第一段他讓我們看歌詞,再重複的部份,他便將今天他的演講與照片濃縮成一段極短的投影片,配著音樂自動放映。我不知道在場的同學感受如何,但即使是對我這樣第二手的聽眾來說,當時的感受仍然難以言喻。那些事多麼艱苦,我們看得出來,即使連加恩用逗趣的句子和照片帶過。於是我突然了解原來感動可以是愉快的。它可以是溫暖、有趣,卻又深沉的。

  透過鏡頭再看到投影幕上的歌詞,不太清楚;透過演講會場喇叭放出的歌聲再收音,也有點雜亂,可是卻讓我在影片停止後立刻去找了這首歌──「在世界另一端」(http://mymedia.yam.com/m/82023)

在世界另一端 詞曲: 趙治德

錯過的事我不會再錯 做正確的選擇 期待新鮮生活
如果有誰說他需要我 絲毫不用考慮 讓我飛奔而去

就算眼目所及的身邊都只有冷眼旁觀
都改不了我的決定和是誰需要這愛
就算眼目所及的身邊都只有冷眼旁觀
都改不了我的決定和是誰需要這愛

在世紀另一端的愛能否感染
也許今天的我們都被寄予期待
當書本再往下翻 尋找誰需要關懷

在世界另一端 人們等著被愛
帶著你手中所握 所擁有的一切
用時間換取時間 用生命帶來生命
讓夢想帶來新的夢想


  我沒有宗教信仰,不過我可以理解連加恩信仰上帝可能在那段日子裡給他多少支持(另一個我欣賞他的點,就是他完全沒在傳教。我對傳教實在很過敏)。高中的導師妙妙曾經和我們說過,或許未來她會去接觸基督教,但原因是,她讀了那麼多歷史,對於某些教徒能為他人、為社會、為世界奉獻那麼多,感到相當欽佩(諸如此類的話,都過了四年多,實在記不清)。連加恩在演講中只偶爾提到與他的信仰有關的語句,就如他可能經歷的苦一樣,完全不去強調;但是有些人不用吹捧我們也會敬佩,有些事情不用強調,我們也看得到。不論我對宗教信仰的觀感如何,我還是很高興連加恩一路走來,有人在幫助他,有信仰在支援他。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去,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在接近結尾處,連加恩講了這句話。他或許比在場任何人都有資格大聲說這句話。有些話很老套,在於它很真實。但是因為太普通了,所以漸漸被人們漠視,而需要偶爾有人提醒你一些逐漸被忽視的狀況。連家恩回到台灣,被邀請去許多演講,他講的或許永遠如這次演講一樣輕鬆而樸實,但是最終這句話卻始終無法讓我忘懷。



  好,到以上為止可以修一修丟去當心得了。XDD(一文兩用,高中好像也做過同樣的事,沒記錯好像也在寫非洲之類的──啊啊那些東西都被留在HD了。說實話我真的很想搬又懶得搬,有人希望舊雜記全部搬過來嗎?囧)

  總而言之我的確很欽佩連加恩。他很年輕,很有理想,但也很了解現實。我喜歡他面對事情的態度,就像烏雲後面總有陽光。然後老實說其實影片我還沒看完,還剩幾分鐘的結尾和問與答,但是在他最後放完那首歌和投影片後,我便無法克制地去找歌了──事實上我是想找那個投影片的。

  目前凌晨三點,再怎樣也不適合把時間耗在這上面(至少總該先把其他作業解決)。原本打算只挑一些段落,看了就去混心得的,結果還是從十一點多搞到現在。

  不過很愉快。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去,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我欣賞這句話,更欣賞由他來講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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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兩點半,一邊聽歌一邊打字,網路斷了(原因不明),明早要交的作業還沒做出來,不想睡覺因為下午已經睡過。現在把握所有白天的時光睡覺,因為晚上太冷睡不著。

  音樂能改變一個人的狀況真是令人感到奇妙。我剛剛正在想著要幫父母燒片光碟放在車上聽,可是一時也不知道要燒什麼,或許那種合輯或精選輯是最保險的吧?

  現在感到愉快,但是原因不明。深入探究大概不會有好結果,我可以隱約模糊地知道原因,但是要說出來會讓自己感到心痛(?)。有時候,很奇妙地,是因為跌到了谷底,所以一些小事便能讓你感到愉快。這種時候不適合再往深裡想,因為會想起之所以跌到谷底、被伸手推了的那一把。

  期末將至。

  這篇沒什麼內容,可是突然覺得這個不適合貼個板。不管是使用的文字還是什麼好像都跟個板不合。再說,在離線時打好文字、連線後又貼上去似乎很不合常理,這種狀況應該貼網誌才對。所以我要貼網誌,即使它沒內容,管他的。

  我正在找地方宣洩這種複雜(愉快聽歌又為明日作業而有些壓力)的心情,可是網路就是硬生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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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想要記某次練習的狀況,大概是幾週前吧。練習回來我突然就崩潰了(崩潰,我的定義大概是哭出來吧)。

  不過一直都在提柔道大家也很無聊(話又說回來這邊剩下人應該也不多XD),所以我想我先提提近況好了。麻煩的是,因為打逼太久,我有點擔心我能不能抓回來原本寫雜記的文字與習慣。打字至此我已經開始感覺到文字的不順,只能請大家見諒了。

  幾件事概述:系卡唱(有點超出我的能力範圍的)女爵拿了第一名;北中正完全槓龜,但全中正拿了冠軍;推甄上了而且(很不好意思)好像是第一名;這學期我開始改修法文,但不幸我不像剛開始修德文那麼認真;這學期還修了兩性關係,上課感覺有點複雜;這學期也修了(喂)視聽資料製作,期末要用照片拍一部簡單的小劇,現在已經在後製了。

  真的很多事情,想想也是理所當然,如果過去可以每天都貼雜記,而現在卻是幾個月一篇的話,那麼有很多事情要講也是很自然的。

  現在在上課,我是偷了時間來打,頂多還有半個小時,當然不可能每件事都講(大概每件事都可以發好幾篇吧)。有誰特別想聽哪件事的也可以跟我說,因為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找哪件事來提提,今天我只要講前幾週練習完突然崩潰的事情。


  我還查得到日期,12/12(三)。是的,我記在自己的個板上,但是我沒有說出全部的事情:那篇文章我一面打是一面哭的。

  我個板上人愈來愈多了,推研的,柔道的,圖資的,還有路人和其他認識的人,最近還跑出從我高二就在獵夢雜記潛伏至今的資深路人(還有Cola也在)。不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要說的是其實我有習慣在每次練習完貼一篇當天練習的狀況,大概就像過去每天寫一篇雜記的習慣一樣吧。剛開始只是想做些筆記,哪些要注意的、教了什麼新的;後來因為大致上都是差不多的內容(知道是一回事,身體熟練度是另一回事),漸漸演變成柔道雜記了。

  那天我回宿舍,相當低落。可能是因為睡得少,我不確定,過太久了早已忘記。我情緒低落不是因為什麼練習瓶頸(甚至老師有稱讚我),是因為我發現,我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無法努力練習。

 『我還有一點力氣,要是以前我會站起來,可是我不想站起來。
  我還站得住,要是以前我會撐著站直站穩,可是我沒有撐。
  我還沒喘到那種地步,要是以前我會盡量緩下來不要像快死了一樣,可是我也沒有。』

  我,並不是體力相當好的那種人。練了那麼久,或許比剛開始好一些了,但總不是最好的那幾個。但是我一直很努力練習。大家在一起練習時,那種老師在上面操,同學在下面哀的狀況很常見,大家累個半死時總會想偷個懶,私下開個玩笑,那是很正常的。可是前面說的話有幾個字不能略過:「累個半死時」。

  當天的狀況卻是,我(表面上看起來)累個半死,站不太起來,走路會晃,虛脫又缺乏睡眠,諸如此類的模樣。可是我心裡一直覺得並不是那樣──我累,但是沒有累成那種模樣。我可以撐著,但是我沒有撐。我讓自己累的模樣就這樣展露出來,完全不試著努力把自己再往上推,而這些是平常練習時我會繼續撐住的狀況。

  我可以撐住,站著,但是我不撐。

  我任自己像爛泥一樣蹲著坐著靠牆倒,即使我正在上面站台(站在場上,每一場下面都會有人來找你打對練。通常站台是黑帶上段者或老師,不過老師為練大家體力有時也會叫白帶站台),那是不應該的,簡直就像在比賽時打呵欠一樣不應該。

  我可以撐住,站著,但是我不撐。

  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就是沒撐著。甚至我重複連續試了三四次想站起來,又倒回牆上的動作。連老師可愛的小女兒都問我怎麼看起來累,連那麼小的女孩。

  我很挫折。

  我的確累,這我要說,我的確累,但是沒有累到不能像平常一樣撐著。平常又累又喘,也能咬著一口氣站著,為什麼這天我就要像虛脫一樣倒在旁邊。我還有體力,為什麼不站起來,為什麼不好好走路。

 『我也想要好像一切順利的樣子,
  好像平常一樣被操到癱在一旁累得像廢物但是愉快地和別人開玩笑說快死了的樣子。
  我明明可以撐住但是就是沒有,這個跟體力很虛所以撐不住是不一樣的。』

  我真的可以站起來,真的很想站起來,但是就是沒站起來。
  我真的很想站起來。


  另一個引爆點,是當天很多人/老師要拿東西(水、冰袋之類),好幾個人找我拿,可是我都拿不出來。冰袋不見了,水沒有了。可是老師渴了,有人受傷了。我想是在這個點上,我的情緒像鹽酸倒在蛋糕上一樣開始嚴重腐蝕變質。我是副社,可是今天在場所有人要向這個社團拿東西時,我全部拿不出來,全部找不到,全部得去找別人幫忙。

  同樣的事情不想再打字第二次,總之回到宿舍的路上我的情緒很低落。走進寢室,打開電腦,我一如往常地開始打字記錄。就像過去雜記一樣,因為我知道我要開始抱怨,所以空了一頁,開始一股腦地打字。

  我說過打這樣的文章會強化當下情緒(或者我沒在這說過?),所以一邊打字,一邊就開始掉眼淚。個板上有社員看到了安慰我,然而還有我沒有說的是,那篇文章我打到哭出來。

  很蠢,真的一邊打字一邊哭,中間因為不想讓室友聽到而走出去哭,哭完回來繼續打,又繼續哭,而我甚至說不出來為什麼,明明是我自己在偷懶,可是我就是站不起來,我就是努力不起來;我有力氣,可是就是用不出來;我有體力,但是就是無法盡力練習。我挫敗,但是說不清楚原因,可能是因為沒睡覺,但是真的是因為這樣嗎我也不知道。

  打字到這邊我還是不知道。

  僅此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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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帶一提,系上這學期來個年輕認真的新老師,頂了解學生,所以上他的課算是有點負擔,可是總而言之我還頂喜歡他。剛剛(真的是剛剛,買午餐突然發現他在旁邊跟我招手)他和我談了下學期可能要找研究助理,雖然一切都還未定案,但是他大概是知道了我已推上研究所,所以問我如果他真的要找研究助理的話,我有沒有意願。

  老實講我很高興,雖然我懷疑老師高估了我的能力。XD 但不管怎麼說,這總是表示老師在某種程度上肯定我的能力吧。我想我下學期的學分數會比這學期少些,可是仍然會留在系辦打工,忙是一定忙的,但我真的很想去作研究助理。那必然可以學到很多東西。這種心態,大概和我有時喜歡挑很操的課來修的心態一樣吧。

  套同學一句話:找死。 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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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剛把研究所推甄的資料送出去。

  因為是臨時決定的(昨天星期六截止,但星期三才決定),所以東西也都是臨時弄完的。很多人花一個月準備,我只花半天(申請資料那些不算的話)──從星期五下午開始買資料夾和信封,寫自傳(我這輩子沒寫過這種東西...),晚上開始排版修改做美工,一直搞到星期六早上五點,回頭躺了一下,八點多起來繼續弄其他東西,最後十點多出門印資料,中午十二點整交出去。

  有些東西沒弄好,因為趕十二點。雖然下午可以再交,但是我不想帶著B4大信封袋去吃飯,所以如果漏掉什麼也沒辦法了。其實我對推甄並不抱太多希望,因為我在校成績普通(特別是被大二拉下來了),而且又只取五個人。不過,如果推甄沒上我也不考研究所了,因為我不想再考試了。上不上研究所對我並不重要,對家人來說比較重要。

  資料送出去後我就跑去重訓室了。

  這個星期四剛比完北市中正盃,完全是去被電的。XD

  這個我是很清楚,因為北市中正盃沒有大專組,所以我們比的是社會組,大部份對手都是高中生。高中生和大學生等級實在有差──當然不是大學生這邊比較好。

  不過我是抱著要比經驗的想法而去的。自己練習當然很重要,可是自從一比過比賽,我就發覺有沒有比賽經驗真的有差別。即使同樣在場上,自由對練和比賽就是不一樣。自由對練可以互摔N次,比賽只要一次不小心就是結束,更別提面對不同對手得到的經驗都不一樣。所以就算知道這次不太可能有勝績,還是以著「有比賽就去吧」的想法出去了。

  這次遇到的兩個對手我都無法應付,施技技巧是一回事,但是一開始的搶手我就輸了,特別是第二個,搶手全搶逆襟,技術上又更熟練,整場完全是居於弱勢,最後時間到因為積分就輸了。

  所以我昨天才又跑去重訓。XD


  這幾週因為肩膀異常地酸,所以幾乎快一個月沒去重訓了。肩膀是酸,還不是酸痛喔,因為一點也不痛。它酸起來會無法寫字甚至冒冷汗,酸到骨頭裡去,無法找到酸點也完全無法緩解的、可怕的酸。沒去看醫生,因為它一陣一陣的時好時壞(最近好的時間比壞的時間多了),而且我無法對醫生解釋我肩膀酸...聽起來實在不怎麼樣= = 可是真的很痛苦。

  不使力時比較沒問題,使力後酸的程度和頻率馬上上升,所以我很久沒去重訓了。昨兒個覺得這樣不行,想著「廢掉也好就是要練」還是去了。可是這個想法在我做滑輪下拉做到開始酸時,馬上給丟去九霄雲外了。我想我走出重訓室回宿舍的路上應該是一臉要哭出來的表情吧,噗。

  還有體力也要訓練,太虛是不行的。

  十一月中是全國中正盃,算是上學期最重要的比賽吧。有趣的是剛好排在期中考週(真的剛好...),有點尷尬。先不管這些,總之希望能盡可能地做好準備,畢竟是大學最後一年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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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3 Sat 2007 19:48
  • 釋懷

  值得記錄一番,從2005的五月(或許更明確地說,是從一月吧)開始至今,我終於改變了一直想改變的關係。

  當然,我知道這樣說誰也看不懂。不過會這樣自然是因為不能說明白。

  那種感覺,就像你明知前面有陷阱,卻一直往前走;你知道那是錯誤的路,但是忍不住誘惑。一邊拉扯著的是無法自制,另一邊是所謂的理性,從那一刻起,我分裂成兩個人,直到昨天,我才能平息心裡的紛爭。

  突然了解到自己不再矛盾的感覺真好,也就是你可以表面上說一個樣,心裡也想著同一個樣。

  我知道這樣一天會來到,因為我知道那時的狀況是假的,我理性那方所想的才是真的。假的一定會過去,錯誤就是錯誤,只是我不知道要等多久。結果我等了快三年,快三年我才能釋懷。我知道一切都在改變,可是真正釋懷卻是昨天走回宿舍的那一瞬間。

  值得記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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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底和十一月中有比賽,一個是北市,一個是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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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塔系列第三本,理所當然還是試閱心得,真不好意思。XD(下一次寫心得應該就是自己想寫了...?像是Atwood的新書之類。因為我實在不特別喜歡那本,所以應該可以很輕鬆地寫出心得吧)


  『這裡一定曾經有數以千計的人,』艾迪說道。『男人,女人,兒童。』
  『對。』蘇珊娜平靜的聲音連自己聽來都覺得既遙遠又奇怪。『他們有很多的時間,而且全都用在彼此殘殺上了。』


  黑塔系列看到第三本,原本我擔心我會寫不出心得,畢竟是同一個作者、同一系列的書(就像Christie我大概也寫到一個瓶頸了吧?XD)。不過事實是──令我意外地──黑塔到目前為止的三本書風格都不盡相同,總是在新的書裡可以找到另一個吸引我的元素。

  到了第三本,羅蘭的世界變得更加清晰。我實在不得不說,我很喜歡這種未來與過去交錯的荒廢科幻味,雖然黑塔似乎被歸在奇幻類。那些舊時代的機器、毀壞的金屬,一切都給我那種錯亂的孤寂的頹廢感。未來與過去與另一個世界的交錯,是這本書最吸引我的氛圍。幸運的是,第三本仍保存著第二本《三張預言牌》中緊湊的情節安排,但卻又能加入死寂不安的氣氛。

  直到現在,我最欣賞的大概就是這本了。我能挑到這套書試閱實在很幸運。


  『近日來,記憶退化得很快,似乎只有最近的過去才存在。』

  我認真地想讓這篇成為我寫過最短的心得...XD 其實寫到這裡,未讀可入的心得就差不多了。以下有牽扯到些微我覺得無關緊要的小部份劇情,很在意的人自己覺得該跳過就跳過吧。

  我實在忍不住要說:主角羅蘭的微妙刻劃實在是太有趣了。

  羅蘭,在書中一直是近乎古板、嚴肅的認真印象。也因此,當他的角色產生變化時,只要有一點點,就足以讓人吃驚。以這本書來說,是讓我笑得不可扼止──老天在上,羅蘭那句靜靜的『我操。』真是讓我笑到停不下來。『「你說什麼?」 「我說我操,」羅蘭平靜地說道,「要是你聽不懂,我可以再說白一點。不,答案是不。」

  諸如此類令我大笑的描述,後邊還有一串。太妙了羅蘭,親愛的舊時代紳士,槍客,你竟然能流暢地罵出一整串話,我實在是不得不敬佩你,即使你是在玩心理戰。XDDDD

  這樣的角色是很容易變得無趣的,我要老實說,而且每個角色都一樣,不只羅蘭。可是史蒂芬金偏巧能讓角色有如真實認識的人一般變化──每經過一點事情,又認識了一點他或她。我只提羅蘭,是因為他真是國慶假日昏昏沉沉中振奮我心的、變化最有趣的角色。

  最後一點,就是那台機器的設定了(其實我還是把這邊算作未讀可入,所以我就不明說了)。我總覺得有股熟悉味:那機器其實是反過來的史芬克斯吧。真有你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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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無可自拔地愛上舞城王太郎。

  第一次看舞城的作品,是他最有名(似乎也是國內第一本出版)的《煙、土或食物》。看完當時沒什麼感覺,可是某一天重新翻閱突然就愛上了,毫無道理。那本至今仍是我心中舞城的第一名,或許也是因為這樣,我不管如何就是無法寫出它的心得。然而現在還有一個小時才上課,被雨困在系館我不得不找些事來做。我想寫舞城,又寫不出煙土或食物的心得,只好拿《黑暗中的孩子》開刀了。

  除了手邊剛好帶著它之外,當然也是因為這本書有我可以批評的地方。

  雖然未讀可入,不過不想被他人心得影響的,請自行跳出。


  『某種真相,只能用謊言來敘述。』

  舞城的小說會被歸在推理小說中,實在是讓人叫絕的一件事。因為它有所有推理小說給大眾印象中該有的元素,可是卻用一種極其不合常理、誇張諷刺的角度將它們擠在一起。也就是說,如果你認真地想將舞城的書拿來當推理小說看,除了撕書與破口大罵「這什麼爛東西」之外,實在很難想像會有別的反應。《煙、土或食物》裡那暗號是什麼鬼解法?《世界以密室為本》裡的密室又是在搞笑什麼?《黑暗中的孩子》那兇手又見鬼的算什麼東西?舞城相當刻意地使用推理元素,暗號、密室、連續殺人等,但是湊在一起就是不對勁,就是不對,就是有一種化妝舞會似的誇大可笑。會認真將舞城的書當作本格(正統)推理來看的讀者,絕對會陷入一種不是覺得憤怒就是覺得離譜的情緒中。

  不會有人對舞城的「推理小說」感到滿意。

  不過這無所謂,因為也不會有人將舞城的小說當作推理小說來看。

  從翻開第一頁開始,絕對不會。

  舞城書中充斥著暴力、色情、瘋狂與一切邊緣化的不正常情緒,像是某種壓力袋不小心被打開一樣,藉著大量疊字與誇張的狀聲詞炸裂圍欄而出。如果《煙、土或食物》是以文字的「速度感」作招牌,那麼在《黑暗中的孩子》裡,就容我為它安上「異常的瘋狂」作為形容。

  當一切形諸於文字,從小老師們總教我們該修飾,於是那些稜角將轉為圓滑而溫順的文章。然而這個過程在舞城來說顯然是另外一回事,他的「修飾」,是將這些稜角磨成更銳利的尖刺。所以他的文字擁有一種爆炸般的衝擊性,擁有一種撕裂皮肉貫穿大腦的力量,不管當時他在描述的是什麼樣的主題,暴力、色情或瘋狂。


  『你給我記住,某些特定事物,只會無止盡地越變越糟糕,而且沒有所謂最糟狀況、盡頭或底線,只會越來越糟越來越糟,不斷持續惡化。』

  讓我們回到《黑暗中的孩子》(←這位同學你也拖太久了吧)。這本書是暴力奈津川家族裡第三個孩子,三郎的故事。時間上則延續了《煙、土或食物》中的連續主婦毆打活埋事件,奈津川家的媽媽還是處在昏迷狀態,四郎仍然留在國內,此時三郎意外地發現了爪哇克多拉神的案件似乎有模仿犯出現,於是故事接著展開。

  其實說故事大綱對舞城的書來說根本就是沒意義的事情。畢竟我可以看完他一整本書後完全忘記故事在講什麼,仍然很愉悅享受他的作品。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舞城的小說本身便是切截分裂得相當嚴重的拼湊成品。以這點來說,黑暗中的孩子比煙土或食物要強烈/嚴重多了。有趣的是這點從來就不防礙閱讀舞城,他的文字風格讓這樣破裂的故事主體顯得毫無不妥之處,唯一的問題只是你得多花心思才能回憶他的某本書在寫什麼東西。每一段故事間的跳躍相當理所當然,也或許是因為他異於常人的強烈文字讓段落與段落間顯得更不連貫。

  或許,由於舞城丟出的每一段故事都太過猛烈,所以不用這種方法反而會讓讀者很快疲乏吧。

  不管是什麼原因,在舞城這兩本小說中一直都有著故事段落切截明顯的拼湊風格。不只每一段故事間不一定有相關,甚至該段故事從整本書來看,可能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性。讓我從小地方舉個例:《黑暗中的孩子》前三十頁,相當迅速而分明地塞進了五片故事段落。每個段落看起來都特色明顯風格強烈,讓你能流暢地讀下去,讚嘆著甚至不想停下來;但若你能仔細重看並思考,這五個段落所講的重點就算全部抽離,也不會影響這本書理論上要講的推理故事。

  就像舞城寫推理所用的推理元素一樣沒有必要,我想就算說那是垃圾搞不好舞城仍會很高興地承認。然而事實是,這些「垃圾」不管被抽掉哪一塊,對舞城作品的魅力絕對是一大打擊。

  舞城作品的價值,正存在於這些小段落所建構出的瘋狂角色與世界。


  『某天晚上,由理緒鑽進被子裡握著我右手食指,突然把全身重量壓在那根手指上「啪嘰!」給折斷了。我慘叫一聲跳起來推開由理緒。摔下床撞到頭的由理緒哈哈笑著,邊笑邊落著淚。「哈哈,對不起,三郎,哈哈哈!對不起!」』

  前面說過,《黑暗中的孩子》對我來說重點在於異常的瘋狂。「瘋狂」其實貫穿了舞城這系列下所有和奈津川相關的一切,不過在這本書中尤其明顯。舞城用極度異常到近乎崩裂的方式來描寫三郎與由里緒之間逐漸變質的情感,你可以感受到散發惡臭的噁心黏液慢慢分泌、開始溢出的畫面。故事中角色的情緒相當強烈,也因此當一切往極端的一方變質時,也格外讓人感到寒冷。

  除了對「瘋狂」變本加厲的描述之外,《黑暗中的孩子》利用了身為推理作家的三郎的身份,對小說寫作也花了不少篇幅討論(更正確地說,應該是碎碎唸)。就像推理小說作家在初期寫作總愛談推理小說一樣,舞城不同的只是他改談所謂故事與小說。三郎這樣小說家的身份一直到最後仍牽扯到結尾的撰寫──這就是我不得不批評的部份了。從一開頭我就說,會寫這本書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我有可以批評的地方,我想說的就是舞城對這本書結尾的處理方式。

  我寫心得通常會盡量避開太情緒化或個人偏好的用詞,但是這裡我實在要說,《黑暗中的孩子》的結尾實在是這本書的敗筆(好吧我承認這真的只是個人喜好)。就算是撕掉最後幾張紙留個開放式結局,雖然虛了點,也會比目前的處理方式要更讓我喜歡一些。反正舞城本來就不走正道。可是我喜歡他就是喜歡他即使歪著寫仍然存在著的那種力道,然而那力道在這結尾的處理下,突然像煙一樣散掉飄掉了。我實在無法喜歡這樣的結尾,即使重看覺得好像沒那麼糟糕了,仍然無法喜歡。

  我想我知道舞城要這麼寫的原因,畢竟他老兄很早就提到小說只是某種謊言,所以某種程度上他(或三郎)是刻意在最後擺了讀者一道──因為本來是說未讀可入的,所以我也不說太多──然而可惜的是,這樣的處理除了給讀者一個回馬槍、且又恰到好處地把三郎某種懦弱的心態(容我這樣說)表現出來,但是就是少了舞城最吸引我的那股文字力道。少了這股力道,無論如何我就是無法喜歡。


  『為什麼愛這種東西能夠反過來孕育出那麼慘烈的暴力呢?愛不應該是更祥和更滿溢慈悲的東西嗎?為什麼愛有時候也能在殘酷傷害對方中成立呢?』

  最後一點我想提的(好久沒打那麼多字也累了),就是舞城所謂溫情的那一面。

  雖然我沒有特別去看別人寫的心得,但是總覺得似乎大家不太會提這個。看完舞城三本書,特別是《黑暗中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笑:舞城的作品其實還滿溫情的。

  他把那股溫情藏在暴力中,藏在一道又一道的刀痕與虐待與瘋狂下。特別的是,他強調的不是愛情與友情,而是難以處理的親情。奈津川家族的設定會讓人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該談親情,但是舞城偏偏就塞進去了,還妝點得恰到好處,不致邁入濫情的那條街。

  舞城的小說,其實一直是感情相當強烈的作品。極端的情緒、家人間的羈絆與矛盾,或許舞城就只是想將所有應該放在內心克制的一切一股腦地倒出來吧?


  『由同情轉為傷人,這是人類惡意的典型表現法之一。大概是面對觸犯禁忌的事,人類特別容易疲乏吧?大概是人類的善良有一定限度吧?譬如,兩個禮拜左右還可以為對方悲傷,但是,超過那個時間就會厭煩了,開始埋怨對方害自己悲傷。』

  很難說我會不會想推薦舞城,只能說若我要推,一定是從《煙、土或食物》開始。我記得我在看《黑暗中的孩子》時曾忍不住說:我絕對不會推這本書。可是事實上我還是頂喜歡它的。不會把這本書推給一般人,是因為裡面的瘋狂太過強烈。那是舞城,舞城與他的小說。總之不適合沒看過他作品的人直接閱讀,更遑論它對我來說有致命的缺陷(當然只是個人偏好,說不定有人喜歡)。

  我仍然喜歡《黑暗中的孩子》,事實上我想它大概是三本書中最黑暗的一本也不一定,至少《世界以密室為本》結尾是那樣溫暖和平,甚至《煙、土或食物》比起《黑暗中的孩子》實在是光明到某種極點。但是它仍然是舞城,毫無疑問,壓倒性的力量,徹底的毀滅。

  不過無論如何請不要從這本書開始看,買本《煙、土或食物》吧。(←你心得掛那個標題到底是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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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得記一下大專盃比賽,雖然已經過了很久(五月的事,現在都八月了),但是反正社刊也要交心得之類的東西,總是要寫,當然要先寫在這裡。

  這次大專盃跨了好幾天,第二天是我個人賽(女子四量),最後一天是團體賽。不幸的是個人賽當天剛好是發展心理學期中考,幸好和老師橋一下後,可以延到比賽完補考。(所以結果當然很慘,團體賽完那天熬夜惡補...大家都很歡樂打比賽心得,只有我還在想辦法拚那最後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機會。Orz)

  個人賽女子四量,我們學校有我和小向上場。沒記錯的話,那時她剛好遇到生理期,而小向體質和我不一樣,她是那種會痛到在床上打滾起不來的人,平常都得吃藥,所以我很為她擔心,幸好(不幸?)除了體力差很多之外,似乎沒什麼大礙;不過也因為如此,她打第二場時就因為體力不濟,被寢技一本而輸了。會這樣說,是因為小向賽前一直努力在加強寢技,我覺得如果她當時還有體力,應該是可以掙脫壓制的。

  我的話,個人賽第一場就被一本敗了,我的對手後來拿了四量冠軍,讓我更不甘心。如果是因為實力差距大到無法彌補而輸,那就只能服氣,問題是我不覺得中間的差距有大到無法彌補,也就是說雖然機會小(畢竟她真的比我強),可是還是有可能我會贏,知道這點後,想說輸得很服氣也沒辦法。

  以前我比賽時很少在乎輸贏,我想那大概是因為過去我一直把自己當新手看待,總覺得贏了是賺到,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這次大專盃,我的感覺卻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總覺得我會贏,我應該要贏,而且大家都覺得我要贏(不一定第一,但總是要拿名吧)。可是卻偏巧就在這次(而且是一年一次最重要的比賽),我第一場就敗下來,說實在話,當下我的確相當難過。在場邊坐了一會兒,到洗手間洗洗手洗洗臉,才又打起精神上樓到觀眾席,繼續看大家的比賽。

  雖然過了那麼久,不過在這裡我真要老實說,當下我實在很挫折。

  練習總是這麼一回事,每星期兩三次,平時偶爾還要想辦法加強自己和別人差了一截的體力(我想這和我的量級也有關,你和一個四十幾公斤的人摔,或是和一個六十幾公斤的人摔,所需要的體力就是不一樣)。但是比賽總共就是那麼幾分鐘,輸了就是輸了,一本就是一本,你說你練習花多少時間、多辛苦,都沒用,結果就是輸了,還是在別人期待你要獲勝的時候。

  後來老師有安慰我(我覺得那是安慰啦),說我對到的那個對手很強。事實上我和她打過了,中正盃就輸給她,現在對到還是輸給她,我當然知道她實力比我好,而且畢竟也拿到冠軍了。可是我還是覺得老師那樣說只是在安慰我。(後來事實證明老師比我還不甘心,他碰到我就要說我多麼可惜,連自由對練都刻意抓和那個對手一樣的足手來訓練我。XDD)

  個人賽其他部份就沒什麼好講的了,比較有趣的是女子一量打到冠亞賽時都是我們學校的人,觀眾席上大家都high翻(因為冠亞軍全包了嘛),雖然最後因為其中一方受傷而不了了之,但是大家還是很高興。


  接下來容我跳到星期一團體賽的部份了。

  團體賽,第一場對警專,第二場對元智,第三場冠亞軍我沒上場,負傷休息。

  團體賽是五人制,每個學校依量級限制派五名選手(大致上是輕到重),我是第三個。贏得多的那場比賽贏。我在第一場比賽第一個落地的動作似乎就受傷了,落地時痛了一下,起身後大概是因為當時在場上正比賽,感覺不太出來,只覺得胸口和右半邊上半身悶悶痛痛,很奇怪的感覺。我的右手不太能使力,但是我需要右手的拉力好破勢,所以一時間反而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攻。到後來我聽到場下學姐叫我趕快攻,不要讓對方休息,我才繼續攻擊,最後是用平常不常用的大內割一本。

  後來看比賽的錄影,才發現對方到後來完全是累壞了,相當明顯,無怪乎場下叫我不要讓對方休息。(不過其實在場上看對方沒什麼感覺,因為我還滿痛的,能不動就不動,沒精神注意別的事)

  第二場,我第三度對到同一個對手──就是個人賽我被一本、讓我相當扼腕的冠軍。其實第一場下來我就發現我的傷比在場上嚴重,很悶很痛,一直想咳嗽,但是只要一用力,胸腔就痛得像拿鐵鎚前後夾擊一樣。右手可以出力,但是不太受控制。當時我和後補的小向有討論過第二場是不是要換她上場。可是後來我還是決定自己上去。一來,因為對手是我第三次對到,小向卻從沒對過她,理論上我應該比較容易得勝;二來,也算是我的私心,也就是我想再和她打一場。

  朋友幫我拿冰袋來敷,我練柔道來還沒那麼乖地用冰袋過,這時也只能乖乖聽話了。第二場比賽時,有那麼幾下真是痛到眼淚快飆出來,不過最後大概是運氣好,給我抓到一個機會,還是一本了對方,了卻我一樁心願。(喂)XDD


  下場後,我真覺得第三場大概不行了,可是又想打,所以很沒頭沒腦地和小向猜拳決定誰上場打。XD 因此第三場最後我就在場下休息了。其他事情跳過。總之最後回宿舍,我的傷痛到我差點哭出來,手放上桌子沒辦法放下來,怎麼擺都痛,還是想咳但還是不能咳,當天回家前換衣服是請別人幫我脫T-shirt的,後來好幾天我都沒辦法正常穿脫衣服,所以只好穿前扣的櫬衫。幸好隔天那種劇痛就消退了。

  僅記到此,一點開始打工,剩兩分鐘,其他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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