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熬夜時,某天凌晨三點多我突然好想玩吹牛。那時不知怎麼著我想到了撲克牌,一想到玩撲克牌,腦中閃出的不是大老二也不是牌七(接龍?),而是吹牛。我突然好想玩吹牛。

  吹牛是個專門騙人的遊戲,我不是個特別會騙人的人,只不過我在玩吹牛時不太會有表情罷了。我很喜歡看別人玩吹牛時猶豫又掙扎的模樣,特別是在面對我的牌時,又特別是在面對我沒騙人的牌時。有趣的是,這個遊戲並不總是活躍的人贏。誇張又會欺騙人的人反而可能被迫拿下一大把由對面笑嘻嘻推過來的牌,安靜的人、總是誠實的人、惦惦吃三碗公的人反而可能贏──不過通常也不會是第一個。第一名有兩種,一種是實力,一種是運氣,這兩個我從來就分不出來。

  不過第一名不見得就好,我就不是那麼想作第一名,因為我喜歡這個遊戲,玩完了可就沒了。看別人玩多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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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概說過我喜歡撲克牌,就像我喜歡小丑。這兩者都是受《紙牌的秘密》荼毒。書中將鬼牌叫作丑角牌,這個有些新鮮又好聽的詞讓還是國小的我感到一陣興奮;就像上大學後聽人把偵探小說叫作推理小說時一樣高興。

  不過事實上我並不特別會玩牌,我只是喜歡這個東西罷了;就像我喜歡書,但我倒不是那麼會看書。當然,小說除外。

  改天來寫《紙牌的秘密》的心得好了。既然那麼多想寫的、不想寫的、喜歡的、不喜歡的書都寫過心得了,那麼或許我也可以寫一些小時候喜歡的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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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