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是考完試的日子,我回到家中面對午夜十二點前要交出去的報告,十點多的我開始感到寒意侵上身,所以我去吹頭髮──至少一年以上沒在洗完澡後吹頭髮了。但我還是冷,所以我拿冬天極厚的長大衣包住身體,窩在軟軟的黑色旋轉椅中。

  接著我頭一仰就睡著了。

  等我意識到我睡著了(換句話說,我醒來後),第一個反應是看電腦的時間:該死,十一點五十多分了!

  那時血立刻往上衝,我的報告只寫了開頭兩段(雖然我也沒打算寫太多,據說有人拿A4紙手寫半張交出去的),再過不到十分鐘就要交了,而我竟然坐在椅子裡睡著了。我曾想過好好做這份報告的,但是期末考週下來,我懶了,只草草翻過兩篇論文的部份,再加上原本就看過那本有許多案例分析的書,就這樣開始寫了。我根本沒仔細思考過自己要寫什麼內容(因為老師的重點也不在這),所以危急時硬是卡在那兒不知該怎麼掰下去。

  不到十分鐘拗得完一份報告嗎?如果我用的是我在宿舍的筆電而不是手下這個彆扭的舊鍵盤、如果當初我從案例寫起而不是固執不寫這種沒內容的東西,那麼或許有可能。不過我都不是。所以最後我在十二點十多分才寄出電子郵件。

  寄出後倒頭繼續睡。

  結果隔天一早頭開始痛,前一晚我可以歸因於睡太少,可是星期六我睡到快八點才起床,整整七個多小時。我的頭還是在痛。這狀況並不好,不完全是因為頭痛,而是因為它是那種帶著暈眩感的痛。

  為什麼不好呢?就先不管這樣會影響我的思考能力好了,它在星期六上午讓我暈車了。

  唔,我本來就很會暈車沒錯,但問題是在,我是「騎機車」去學校的。

  騎機車騎到暈車,還可以再搞笑一點沒關係。(←自暴自棄)

  即使到了下午一邊在推研開會,一邊頭還在抽痛;似乎身體覺得這樣還不夠似地,我又開始咳嗽。我猜我是被我母親傳染了,母親大人在我回去時咳得像肺癆一樣(老實說我不知道肺癆咳起來是什麼樣,不過感覺起來應該是一樣嚴重的咳法),連聲音都快沒了(據說前一天只有氣音出得來)。我剛好趕搭上這班連續熬夜的時節,所以被我媽感染了,大概是這樣吧。幸而前一天睡得飽,咳沒一個小時也就不咳了。頭繼續痛,我繼續煩,會議繼續開,我縮在椅子後頭假裝我不存在。

  光用想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我還是去吹頭髮好。唔,這就是所謂的身體的反撲,所以小孩子乖,別熬夜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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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的生理時鐘壞光了,每天早上都要睡到快八點才醒來。剩下兩份報告弄完後,差不多也該把生理時鐘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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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