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柔道社期末聚餐兼慶功宴。唔,到後來大家都在灌海尼根,我是新生,當然不在被灌的行列之內,不過反正不喝白不喝,所以我就很歡樂地自己喝了起來──話說我們這桌的海尼根還是我開瓶的,一群人沒一個想對它動手。

  最後大概喝了快兩瓶(吧),因為有在吃飯喝不下太多。這一點量其實對我完全沒影響,連一點熱都沒有上來。其實看久了別人喝酒大概就抓得到模式,好比有人只要兩口啤酒就會整個臉紅透(倒是不一定會醉),有人喝到醉整個臉看起來還是正常得很,有人愈醉看起來愈正經,要不是說出口的話已經很不對勁的話根本看不出來。還有人只要半杯啤酒就會直接踏入醉倒發酒瘋的境界──那個學長在之前柔道社出遊時就醉過一次,所以這次我看他拿酒往嘴裡倒時心裡忍不住一突:竟然又喝了。果不出其然,沒幾分鐘就開始發酒瘋了。(不過我很認真地懷疑他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醉,好比和另一個學長互脫衣服之類的。註:他女朋友在場。(茶))

  十一點多回到宿舍,接著線上便開館發小組討論會議。我是沒有醉,但是肚子都是海尼根鬧得我不怎麼舒服,感謝上天我很欣賞這個小組的組員,不是能力很強的那種,卻都認真而有心,大家也都很能配合彼此。拖到一點左右才洗完澡,開了從室友那抓來的「吉屋出租(Rent)」看,同時在線上談論似乎很嚴肅的問題(囧 老實說我那時真的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麼,雖然在回答的當時我很認真,總之真是抱歉),到兩點多看完前半個檔案,為了今早連四節統計,就先去睡了。

  我想我會喜歡吉屋出租,今天回去有空再把它看完吧,搞不好看完我就去買了也不一定。

--
  那個六月底的浮文誌,除非我有在兩天內寫兩萬字的功力,否則生出稿的可能性很低(我認真懷疑我在期末考前腦袋裡是否有生稿的空間)。如果無法投稿(可能性90%),那稿子就拉長點來另作它用好了。所以這個暑假的目標是上面那篇稿加上社刊稿,或許還有拖延已久的hit和明年人狼城,不過可能性極低,看看就好別在意。XD

--
  我很認真地覺得我不能養小孩,照我的要求標準,小孩給我養一定會變得怪裡怪氣...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8) 人氣()

(這種東西跳過無妨。(攤手))

--
  親愛的期末,喔,親愛的。

  我關注你的身影許久,我想你知道,只不過你並不在乎。哪,我只是你身邊眾多朋友之一,你根本不需要在乎我,自有人為你瘋狂,為你打理許多事,為你把一切弄得服服貼貼。

  我知道我有太多對手,所以我從不期望你將視線多停留在我身上一分鐘。

  但是現在你我如此接近,接近得我可以感受到你每一絲氣息,我的心亂了,我無法克制自己潦草的字跡,我不得不留下深埋已久的非理性言語給你。你必須看到這封信,寫完後,我將直視著你的雙眼親手交給你。

  從第一眼你闖進我的生命,你漂亮的身影就在我腦海中留下永恆的足跡。你的笑容顫我心弦,撕扯我原本靜如止水的一切清明。我絕望而無助地看著你翩翩從遠處飄然而過,你輕快而明亮的夏季步伐像是一場華麗的舞曲演奏。

  我心中升起的慾望腐蝕著我,看著鏡子我發現那樣的面目掙獰得可怕──我想像著你屈服在我身下的模樣(等一下,汗,尺度不對了,以上兩句請無視)。我抱著頭縮在角落為自己無恥的渴望顫抖,一切瘋狂的畫面像萬花筒中燦爛的光點一樣碎裂沉下。

  我為你心神不寧,不停想像著未來我們在一起的模樣。啊,那會有你,會有我,那樣的夜晚緊擁著你我將整夜難以入眠。我會在簡單的晚餐後和你相對──只要有你晚餐不會是重點──我會在寧靜的夜晚與你併坐在床上讓你靠著我的肩,膝上攤開那些你喜愛至極的書本,輕聲為你唸書到深夜,只為看你微笑闔眼入睡;我會棄那娛樂與網路不顧,只願癡癡看著你到天地久遠。我願為你犧牲一切。

  我為你廢寢忘食,焦躁不安,每一天我更走近你一點,卻又忍不住退縮。你撩撥我意,啃食我心,你笑語如鈴敲擊我原有的平靜。我等待著你,絕望地。我克制不住錯亂的理智,克制不住看到其他人用那種眼神望著你時翻滾湧起的嫉妒心。你的腳步太過接近,已經超過我願意退居幕後的界線,我不願再悶不作聲任其他人像討厭的狗一般奉承你。所以我寫這封信。

  最後的時刻已經逼近,我的生活為你而擺盪,你將成為我的伴侶,你將成為我的伴侶直至那夏日來臨。

--
  好啦,我掰不出來了嘛。(茶)
  以後我絕不會寫情書。明年換個對象來個分手信好了。(菸)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

早上六點左右才爬去睡覺(我不想用爬這個字,但是它還真的頂適合的),原本八點該打工的,我用「三四節體育課考試會沒體力」而名正言順地睡掉它了。

  結果今天柔道課考試一連考了兩個項目,大腰和過肩摔,考法是一樣的,一分鐘能做多少下為重點(僅到背起來,未實際摔人),姿勢正確性當作小小的輔助加分。老師說,因為他希望的是我們對這些動作有足夠的熟練性,最好能做到變成反射動作,所以他才會強調速度(一分鐘幾次)。幾週前在家裡我曾找我妹試過,動作不熟,一分鐘二十出頭我就累癱了。老師說過去班級的成績,男生平均30下,女生平均25~28下。

  幹嘛要說這個呢?因為今天測出成績我拿到大腰33和過肩摔34。所以,容我在這兒暗爽一下,至少這讓我平衡了前幾天不怎麼好的心情。話又說回來,數字高通常也意味著動作不標準。等到第二輪做到過肩摔時因為實在很累(抱歉我這學期很虛),屢次重心錯誤腳步不穩,更別說到後來破勢完全沒力(還好partner很配合我,明明抓襟很弱還自動靠過來給我背XD),我甚至喊到20時還中途停下來休息。唔,這種背法真上場我會直接被反摔吧,還會是乾脆俐落的那種反摔。(茶)

  去柔道社看教練和學長姐漂亮迅捷的動作示範真是種享受,我一個都沒做出來過。XDD
  倒是有件事不得不說,到目前為止我每一次練柔道都會折到指甲,剪再短也沒用。今天早上出門前我特地又剪了一次指甲,但考過肩摔我一如往常在捉襟時折到它,所以原本就沒力的捉襟變得更沒力了。(汗)(到後來我捉襟方式已經明顯錯誤地用全部手指出力,但是不這樣我真的抓不起來了Orz)

--
  我會克制雜記內容,但是有時連生活都悖離常態陷入脫序狀態時,實在很難再控制雜記。就是很難控制。我會盡力,但這種狀況產生時還請見諒。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請跳過這篇)
--
  『我只是覺得話放在心裡不好,所以說一下我的感覺,沒別的意思啦。』
  「嗯,我知道了。」我說。

  我有種罵髒話的衝動。

  是,話放在心裡不好,但如果今天我也把我要說的話全部說出來,事情就有趣了。只是當事情已經結束,我就不想再引起任何人負面的情緒。所以我吸氣,吐氣,我微笑點頭同意。我覺得我被人很溫和而委婉地指責了。我配合著維持的表象,不用你戳破,我就看得到布幕下面翻滾緩流的泥淖。

  我欣賞你直話直說的個性,但這次我真有點為自己感到不值。
  前一秒正想誇大地抱怨我快死了(只是誇飾),現在我想換個句子抱怨我真想死(還是誇飾)。


  我想我是有些不高興,對不起。

  要把錯推來就推吧。我一概點頭便是。我不會說什麼大家都有錯的話,我只要承認我這邊有錯就好,再推一點錯過去只是讓我更疲憊,這種事沒那麼好玩,我已經不想玩了。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強調你們都很忙,所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少一點意見就是了對吧。

  沒關係,我不介意,只要你能說服我同意就可以,反正你已經說服我一次了,不是什麼難事是吧,瞧我這麼累。說服我啊,我在這兒等著,我累了我不想動,我累了我也不想說。我不想再在MSN上打字討論事情,我膩到讓我昨天和妹開語音談論報告。

  需要幾聲對不起?反正我的對不起很多,不值錢了,要幾個自己拿碗公來裝,裝了拿去丟在地上踩吧。


  我為我的妥協感到可笑,抬頭看看上面寫的,斗大幾個字「隨便你吧」掛在那兒晃啊晃地像是腐爛的屍體包在白色布袋中溫溫和和地飄盪碰撞。對不起,我累了,我從來沒累完,睡再多的覺也補不起來。太陽從東邊滾到西邊哈哈大笑,月亮掉下西邊浮上東邊吃吃竊笑,我靠在那兒想像自己是一棵老到連心都腐朽了的枯樹,睜開眼睛看一切假裝自己其實不是活著的生物。

  我累了所以我妥協,我不說話就像吵架時選擇閉嘴放棄。讓你說讓你說,只是我不想吵了而已。我好累,我好累,我好累但是怎麼睡都補不回來。我的身體裡頭乾得似乎連蜘蛛都結網安居,那兒少了什麼東西,必定少了什麼東西,少了被我遺忘被我弄丟了的東西,所以它才會死掉。但是我找不到,我累得無法思考,我累得想放任它繼續乾枯萎縮死得徹底好。

  我好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並不是身體的累。

  死去的蟲子固執地黏附在皮膚上吸著我的血。我累,我累,我累,我累,我累。

  有時你就是覺得你懂得現在是什麼狀況,但是不想去思考。我知道我很累,但是我不想去思考為什麼。我只知道我遇到很多事情都覺得累,事情就是這個樣兒溜掉,眾人笑。

  眾人笑,我笑。眾人笑我我笑我,笑不用耗力氣,我累了,有半個我已經累得飄走像陣煙,所以我笑。你憐憫地看著,笑容從眼角流出來腥濃得像血,我拿食指豎在唇間笑著要你別說話,你沒說,我便笑,我們笑,眾人笑,世界讓一團打翻了的調色盤染色,紅的綠的黃的藍的,瞧瞧多麼像是那所謂歡樂。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沒有煙抽的日子 詞:王丹 曲:張雨生 http://0rz.tw/431qM(線上播放)

  沒有煙抽的日子 沒有煙抽的日子 我總不在 你身旁
  而我的心裡一直 以你為我的唯一 唯一的 一份希望
  天黑了 路無法延續到黎明
  我的思念一條條鋪在 那個灰色小鎮的街頭
  你們似乎 不太喜歡 沒有藍色的鴿子飛翔  哦 哦

  手裡沒有煙那就劃一根火柴吧去抽 你的無奈
  去抽那永遠無法再來的 一縷雨絲 哦
  手裡沒有煙那就劃一根火柴吧去抽 你的無奈
  去抽那永遠無法再來的 一縷雨絲 哦

  在你想起了我後 又沒有抽煙的日子 喔


--

  8A板看到的歌詞,找了歌來聽,補了一些小地方。
  這是首看到歌名就會懷念曲子的歌,大概是昨天睡眠不正常,再度抱著茶杯坐在沙發上默默看日出,所以這旋律今天仍一直繞在腦海中。有人說因為歌詞所以對這首歌印象深刻,我倒不是──事實上我根本不記得歌詞。但我記得旋律,我就是停不下哼著這旋律。

--(以下為無意義抱怨,和以上無關,請自行跳過)

  今天研方報告,不是我現在要當事後孔明,可是我真的覺得不甘心。
  當初會放棄自己對改題目的堅持,只是因為我不想被認為是小組裡愛挑剃又難搞定的人而已(當時的狀況是全組只有我提出異議,有兩個人沒意見,另外一個人和我意見不同並找很多文獻想說服我。XD)結果果然題目出問題了。不過我想我也沒好到哪去,因為雖然當時我覺得我的想法沒錯,但就是沒堅持到底。(茶)(可是我真的覺得我再堅持下去就是組中的麻煩人物了...Orz)

  最嘔的是上台報告的人是我,所以我報告著我自己不能完全認同的題目(說明確點,題目和研究內容配不起來,所以我才想改),而且還要在報告完接受全班包括老師的質問。

  害得我很想說:『其實我完全同意你們的話,這個題目實在不太對....』不過我還是很乖地和組員配合並回答完了,所以這裡容我發洩一下。雖然更多的是我覺得當初閉嘴是我自己太孬(原來這個字唸ㄏㄨㄞˋ,感謝曲辰)。總之今天上台有種被耍的感覺。

  回來路上覺得今天說了很多違心之論為自己也不認同的東西辯護,又在台上被人質問自己回答不出來的東西,心情不好,就買酒喝(這聽來還真像問題孩子)。我想抓回那種有點頭暈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念那種感覺。結果說暈是不怎麼暈(也不過是啤酒,雖然我買大罐的一次灌完),倒是意外把要拿去泡的泡麵料給灑了大半,還手快放錯了好些東西(像是把筆電給放反之類的)。那一點點暈沒幾分鐘就退掉了,什麼都沒留下,不像威士忌會讓我想睡。

  不過我還是累。昨天(或說今天凌晨)因為累得想鬧脾氣,所以寫了一篇瘋癲的雜記誠懇地對親愛的床舖真真切切告白了一番(?),連小老婆(?)都抖出來了。結果送出去時不知按錯什麼鍵,就沒了。這種東西沒送出去,某種程度上應該算是好事吧。XDDD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下午很墮落地和妹去樹林新開的一家簡餐吃飯,她有一項作業還沒作/沒辦法作,所以我和她兩人聊了一個下午的天。問我什麼作業這麼好做,聊天就好?是一項國文作業,兩人一組,看過一本書後聊天並做成報告。妹的partner不太喜歡看書,想放棄這次作業,再加上似乎不一定要和同學一組,所以我就說:『哪,乾脆我們來聊天吧。』

  問我們聊了什麼?好問題,主角理應是小時候都看過的《紙牌的秘密》,但是也扯到希特勒、宗教、《浪潮》、《守著孤島的女孩》、少數族群、男女之爭與所謂女性主義者、哲學家,還有天曉得什麼東西。當然我們沒那麼認真,所以中間還唱起了店內播的老歌(Killing me softly with his songs 真是讓我懷念,多久沒聽過這首歌了),談到我要在考前花一個晚上去看電影,也說現代年輕人真是讓人沒輒(咱兩人年齡上也是年輕人,但倒批評得頂起勁的),以及她的朋友和我昨天的閒逛。

  然後?因為可以用語錄體(?)寫作(這份作業聽起來就是很輕鬆),所以可能最後會用之前寫雜誌稿式的方法來寫。當然由她開始,我只負責修,或許還可以幫她寫個緣起(這個用小說體來寫對我來說很輕鬆,換句話說是不用大腦,反正我們本來就開始得很戲劇性)。總之我算幫她做了半份作業就是。這份作業本來就是兩個人一起做的,所以這倒沒什麼,只不過我不是她班上的同學、拿不到成績罷了。

  啊,回想當初瘋這本書的那段時刻──彩紅汽水、六足怪獸、撲克牌、丑角、小圓麵包和金魚、單人牌戲──這些詞多麼耳熟,雖然現在不再有那種欲望想回去重看這本書(當時看太多次了),但是光是想到這些詞,那時著迷的情緒又跳回了腦中。

--
  我決定明天柔道請假,第一,我週二要交的德文錄音還沒搞定(或說還沒開始);第二,妹的這份作業週二要交,我要修她稿;第三,其實這才是重點,我,忘了帶柔道服....(汗)
  最後一次柔道課就這樣被我放掉了....(攤手)

  還有,我好想睡,真的,感到眼睛都乾腫起來了,希望今晚研方不用完全熬夜。(其實我沒有真的那麼累,我是說,好歹昨天有睡了六小時左右,所以我明顯只是為了想睡而想睡)
  說出這種話的自己真糟糕,好吧,換個句子:要熬就熬怕什麼,反正明天晚上不用上柔道──喔,這麼想倒真是個安慰,雖然我還是很想去。不過至少不用保留體力了。熬吧。(茶)

--
一)研方上台、館發摘要(放棄)、普心實驗、妹作業、連絡樹中館長訪談
二)德文錄音、微乙小考考卷
三)普心上台與簡報、柔道考試
四)沒事,感謝老天
五)心統給我趕上進度...Orz

其他待辦:社心書面、研方書面、德小考(二)、微乙期末(四)、館發摘要補齊、推研期末大會、圖館館長訪談與人力資源期末。其他正常期末考皆不論,跳過。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想睡覺,但是我不累。我陷入睡眠逃避的糟糕迴圈裡了。
  我想我是個很幸運的人,在我對微乙考試厭煩到不想去時剛好剩最後一次,在我對學校課業厭煩到開始睡覺逃避時剛好快要暑假。唔,我一直是個很幸運的人,不過這個以後再談。

  今天跟著去了ptt出版板的聚會,剛好路那姐也去了。出版板幾乎固定會有聚會,主題大多繞在和出版界相關的討論上。板主會邀請一些相關人士來談他工作領域內的事情,參與者──當然很多是出版界人士──則負責爆八卦。(茶)(至於像我這樣的學生,是負責去聽八卦的) 我完全沒有身為大學生處在期末前夕的模樣。


  剛剛知道一件壞消息,關於星期一我要上台的研方期末報告。負責分析整理做結論的兩個同學很緊張地問我有沒有收到訪談整理檔,原來是負責整理訪談記錄的同學今晚飛回香港,但是沒有人收到她的訪談記錄。Orz

  星期五晚上,因為我想那個同學今晚就要回香港,所以我本來還說乾脆由我來整理(好熟的句子,我怎麼總是說這種話...Orz),但是該同學說這樣她不好意思,加上我累了(抱歉,我老是累),所以我就只整理了我手邊的四個檔,剩下的交給她。現在糟的是我回家了,所以連當初整理好的四個檔都留在宿舍電腦裡。

  星期一會是刺激的一天,我已經請同組同學明天給我結果時,把訪談記錄除了我這裡四份外的十份全部傳給我,這樣明天晚點睡(或是不睡?Orz),就算要自己重看全部的訪談記錄也應該可以搞定上台報告。

--
  妹十一點才回到家,很累,然後是一場小型的家庭紛爭,她被我罵了。

  我以前說如果我妹和我不是家人,那我應該會對她敬鬼神而遠之。唔,我想我說錯了,我應該反而能和她成為好朋友。因為我妹是那種對外一張臉,對家人又是另一張臉的人。作她的家人還不如作她的朋友愉快。

  不是身為家人就活該得當別人的出氣筒,一次可以兩次可以,變成習慣就萬萬不行。哪,我妹其實也沒那麼壞,只是或許家人間相處久了太過習慣,所以她老是忘了她累時別人也會累,她忙時別人也會忙。她晚回家全家人等她,她早出門還要家人早起送人。今天她很累,我能體會,我最能體會的就是累的感覺,但是我不會因為我累就把對人的基本尊重放一邊,我也不會因為累就讓人得看我臉色。我只是覺得,如果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就不要把自己搞得那麼累。瞧她多忙,我住家裡一天不見得看得到人(包括假日),看看我高中時還幾乎天天洗晚收桌看弟妹。

  我可以理解她的累,但是她這樣對家人的態度我無法接受。我說過,一次兩次可以,但是已經太多次了。國三是因為要考試,剛上高中是因為課業太重,現在都要高二了,只要她累時面對家人的臉色就沒好看過(不巧的是她一天到晚都很累)。哪天該找她談談。

  至於今天她回來到底發生什麼事呢?嗯,她回來時想洗澡,看到有人在廁所就發脾氣了。(嘆)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 Jun 02 Fri 2006 16:56
  • 雜記

本篇含自暴自棄,請自行跳過。

--
  昨天心情不怎麼好,早早下線,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不留在線上,不是怕人煩我,而是因為我怕我再留在線上一分鐘,我就會點開幾個線上熟人的視窗吐苦水。這一吐可沒完沒了,我會說出什麼話自己都不知道。

  吐苦水沒什麼不好,問題是沒什麼好吐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不對。

  唔,我還沒說是什麼事的樣子:期末快到了,報告和考試的問題。

  讓我想想我有哪些期末報告:社心期末書面產出、館發還有兩份摘要和最後一份作業四、研方上台簡報與書面、德文錄音一份與未知作業、人力資源管理個案訪談與研究。以上作業有一半以上至少熬夜兩天也不一定做得完,更別提七科期末考的量我就算不眠不休恐怕也無法完整唸完一次(雖然沒有大一下考十一科那麼可怕,但是那時還有通識課,不那麼重,三科合起來恐怕都沒現在一科還要重。)

  你說,這些報告和考試有那麼可怕嗎?我說,並沒有,我很老實地說,真的沒有。這些不比我以前期末還要可怕,問題只是在我,我就是很不高興我沒辦法把這些都處理好(我應該要可以的),我就是很不高興一個大學生還得考試前抱佛腳。我並不是一個特別會讀書的人,所以份量一多,我就會開始對自己憤怒,因為我相信我應該可以處理得宜,但事實上並不行。

  對不起,我會為每一次發覺自己能力不足而煩躁。不幸的是我老是發覺我能力不足。

  所以,我找熟人吐苦水又怎樣?問題明明就出在自己身上,別人無法解決,只會造成困擾。而且我相信事情有一就有二,當你開始找人發洩,下一次你就會繼續找人發洩。這並不能解決問題,並不能,這只是無意義的依賴。

  當然那時我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怕我會開始找人吐苦水,所以我下線。

--
  培 :「我昨天翹掉微乙了。」
  以羅:「你不是老是翹微乙嗎?」
  培 :「嗯,可是昨天考試。」
  以羅:「你翹掉考試?」
  培 :「嗯。」
  以羅:「真沒用。」
  培 :「我本來想至少去拿考卷的,可是等我醒來已經五點四十幾分,下課很久了。」
  以羅:「真沒用。你連考試都翹,接下來你還會做什麼?翹掉期末考?等著被當?偷懶也要有個限度,你又不是白癡,書不會讀嗎?沒時間?鬼才相信你沒時間,我聽過最爛的藉口就是這個。自作孽不可活,等死吧你,活該,沒用。真想叫你去死。」
  培 :「我沒聽到手機鬧鐘聲,沒醒來......」
  以羅:「活該,有膽熬夜就不要在考試前爬回床上睡覺,明知道睡不夠會醒不來還回去睡,是你自己活該。其實你根本就打算翹掉了吧?藉口!」
  培 :「對不起。」
  以羅:「跟我說對不起有用嗎?」
  培 :「唔,沒用。」
  以羅:「那就別跟我說廢話,我聽到你的聲音就討厭,滾開別礙著我的眼,煩。」
--
  好吧,至少我罵過自己了。
  唔,我剛剛突然想到如果把角色調換──

  以羅:「我昨天把微乙考試翹掉了。」
  培 :「你在搞什麼啊你?」
  以羅:「...吵死了,要你管。」
  培 :「............」

  真糟糕,怎麼連名字都有自己的個性了。Orz

--
  啊,要不是期末一堆小組報告的話,我會說我要開始封網吧。想想大學生了還來封網這一套就覺得好笑。真不好意思,這整篇我覺得最中肯的實話就是我很沒用。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

以前說過我對心理學的理論和專有名詞感到厭煩,今天想到了,再回頭來談這件事。

  為什麼我突然這樣說呢?當初不是想瞭解這些「理論」才說我要修心理的嗎?當然,總有個導火線會讓我有這種想法:這是這學期修社心的結果。我在看其他同學發出來的文章時,一直有個地方讓我覺得很怪,看了感覺很不順,就是沒道理地讓我不喜歡──唔,是什麼地方應該很明顯,就是當同學文章中提到理論的時候。

  我能理解學生想把理論和現實生活經驗結合,我也能理解學生試著把自己的生活用理論來解釋,但是這一點(在我看到的文章中)就是很怪,就是顯得很不對勁。那讓我覺得像是小孩子在學大人化妝、稚嫩地模仿著大人的語調說話一樣地不對勁。和我同組的人當中正好有喜歡談理論的人。整學期下來除了特定幾篇沒有說到理論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文章外,幾乎每篇我都只能看到一半就掃過去,或是得深呼吸幾口再回頭把它看完。這種人有我所不及的地方,因為我整學期從沒主動去記新的專有名詞,以傳統觀念來看我什麼都沒有學到,所以這些人在這方面比我主動得多。但是我仍然看不下這些試著把理論套到文章裡的東西,看不下去就是看不下去,當然我自己也寫不出來,即使我明明知道我說到的現象正好就是某個理論,十次有九次我就是不會去寫它。

  我覺得,沒必要嘛。我已經可以把話說得很清楚,那為什麼要套個理論來墊起自己的身高?

  但是這似乎不能完全解釋為什麼我不喜歡提理論,特別是有些時候明明只要一個詞就能省掉一段解說文字時。(我不總是說我是個很懶的人嗎?)所以在這之後我又問自己還可能是為了什麼。唔,可能因為不見得每個人都懂嘛,可能因為覺得自己不夠熟嘛,可能因為很多原因,但是最後終於讓我想到一個原因:我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

  我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我不喜歡搬別人的想法,我不喜歡說別人的話,我不喜歡提別人的主張。我可以說:喔,那個誰誰誰昨天和我討論時提出一個新的題目備案,他說如何如何。或者是,我也可以說:喔,那個某某某提出什麼什麼理論,我以前曾在書中看過。我可以這樣說,但是如果要我說:所以從點點點看來,其實這就是內團體與外團體的差異──這樣的東西我就會說得很詏口,因為這種句子聽起來,似乎這些理論是我在說的,似乎我胸有成竹且早有預備侃侃而談;但事實上並非如此,那不是我提出來的,那不是我的東西,是別人的。

  而我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我更不喜歡在非必要的狀況下提出一般人不會知道的專業理論,當擺明了一般人聽不懂時,這項舉動看起來(至少在我身上會讓我自己覺得)像是.....跳過跳過,算了,當我沒說。

  總之這讓我變成很麻煩的人。還有,我覺得我又離題了。不過明天心統的進度得趕快補上,沒時間拉原題再說下去,所以就到此卡住吧。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對不起,我不是刻意做出不屑的模樣、用諷刺的語調說話的,只是我有點累了,所以我忘了該修飾一下我的態度。我忘了該修飾一下我的態度,忘了我是在和活生生的現實人物說話,所以那嘲諷的語氣不小心就這樣溜了出來。

  我可以找很多理由說明為什麼我會這樣說話,好比我不想在課堂中一直回答你的問題,好比我覺得老師說過很多次你應該已經聽到,好比我認為這是教過的東西應該要自己複習,好比我不願意為了幫你解釋東西而遺漏老師正在教的部份。

  喔是的這些都是理由,但是無論如何我不應該那樣瞟你一眼、勾起半邊嘴角用那樣的口氣和你說話。

  這其實不是第一次我不耐煩了,我想你從來沒有注意到。這種態度不小心滑出來像舌頭舔過嘴唇一樣,靜悄悄地,露了個頭隨即溜了回去。我想你從來沒有注意到,一如其他人也不會注意到,但是我自己知道。每當如此,罪惡感總是立刻爬滿腦中,羞愧感迅即竄了上來──真是的,不是小孩子了,自制點啊。

  我只是有一點累了,有一點力不從心,所以說話來不及把那絲嘲諷關起來;我無力分心它顧,動作遲頓了一下,所以只來得及拉住那種可厭態度的尾巴把它扯回來。對不起,我不會再犯了,至少我盡量不要再犯。

  沒有一點適當的偽裝──或說適當的禮節與尊重──這個世界是很刺人的。真是抱歉,雖然你大概沒有注意到也不可能看到這篇,但我還是得在此說對不起。真是抱歉。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