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星期一要上台報告的研方(研究方法與論文寫作),這星期才開始訪談,真是刺激。身為負責簡報製作與上台報告的組員,這個週末可好玩了。這份工作是我主動接的,因為明天考微乙和德文,明天回來得趕上心統的進度,我沒時間在週末前負責文獻閱讀,於是只能接下上台的工作了。

  我只要再找一個訪談的樣本就好了。我負責四個訪談,前三個因為學院屬性問題比較緊急些,剛剛才把第三個趕完,剩下的一個明天考完再慢慢來。微乙我來了。(德文?只是背過去分詞而已,明天早上再抱佛腳......(喂))

  今天就如預期中過了墮落的一天,拿陶笛摧殘家人的耳朵(宿舍不能玩,會吵到人),抓我妹練柔道基本的破勢和取位,拼龍博士益智遊戲(因為太無聊了就跳級玩,結果玩不下去),同時看兩個一起播出又都很想看的節目(以前最高記錄一次看三台,不過撐不到十五分鐘就累了),聽下載來的萬聖夜驚魂原聲帶和火燄之舞聽到睡──家裡的床太好睡了,再說前一天雖然不打算熬夜,但訪談弄完也差不多一點了。

  下午睡得不好──我要很沒良心地說,小弟的小提琴聲實在不好入耳,但又不能叫他別練。待他練完,外面施工聲又傳了進來。我睡睡醒醒不停作夢,夢了什麼我忘了,回憶起來的感覺像是一顆顆氣泡狀的牛奶飄來飄去(請別問我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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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看完王牌冤家──和LOST一起看的──看到結尾,一首很熟的歌緩緩奏起。我不知道歌名,但是那首歌讓我想到暑假。暑假,我想開著冷氣,坐在房間的旋轉椅中,一邊看小說一邊開著音樂聽。就像那首歌一樣,就像那種感覺。外面是晴是雨我不在乎,反正我在房內,那是我自己的空間。

  至於這部電影,因為沒有完整的看,就不說了。
  但是有一點一定要說,女主角染的紅頭髮好啊。真漂亮,紅得真漂亮,我無法克制對漂亮紅髮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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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莫言,看完《檀香刑》到現在腦中還是他那一串貓腔的咪嗚咪嗚聲。

  因為覺得自己看的書太偏了,幾乎完全無視中文創作的存在,萬一看翻譯語句看得太習慣就不好了;再來,我一直覺得以中文為母語的創作,在文字使用上總是精煉濃厚許多(這是無來由的刻版印象),而且我不想每次聽人說中文作家時總是一問三不知──好吧,前面那串原因都不管,其實重點是我好奇,我好奇怎麼樣的作品能讓人讚嘆如此,所以某天我借了莫言的《檀香刑》。

  這個故事簡單來說,就是以清末德國人修建膠濟鐵路為背景(其實看到這句就不像是我會選來看的書),寫一個市井小民被以酷刑(檀香刑)處死的小說。看完稍微查了一下別人寫的讀後感,絕大多數都強調這本小說的「痛」與「殘酷」,也有人建議若是不習慣莫言的文字,最好第一本別看他的《檀香刑》──不過我已經看了。

  因為以前虐殺的文字看得多,理所當然,書中對酷刑的描寫並不會讓我看不下去,也不真的讓我感到痛,所以我對那些形容這本書看來多麼「痛」的讀後感是有點遲疑的。至於「殘酷」這個詞,本來我也想把它和「痛」一起丟到一邊去,不過現在坐下來想一想,這倒可以換個角度來看──不是這刑罰讓我感到殘酷,而是莫言的文字讓我感到殘酷。

  小說中的視點隨著一章一章不停地轉變,媚娘、趙甲、小甲、錢丁,每個人說話的方式都不同。不只慣用語句俗雅相差甚大,看事情的眼光當然也完全不一樣。媚娘的笑語和趙甲的嗜血完全是兩個調子,小甲的癲狂與錢丁的穩重也絕不可能錯認。媚娘呵媚娘,說到她總讓我忍不住停頓一下。

  莫言寫角色,很厲害,特別是他的媚娘──至少在我眼中是這樣。要把一個角色寫得動人而吸引讀者,不難,只要簡化描寫的面向就可以輕鬆許多;但要把一個角色寫得複雜還能動人心絃,這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了。莫言並不真的寫什麼角色,相反地,他讓角色說話。他讓媚娘在秋千架上狂傲俯視那些為她美貌如癡如狂的小伙子們,他讓媚娘喪失心智般想救回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救的爹爹,他讓媚娘冷眼看盡她身邊的污濁現世,他也讓媚娘嘲罵自己如何像狗一般下賤地為錢丁瘋狂。哪,如果沒有媚娘這樣清醒地譏笑並貶低自己,她對錢丁的癡狂就會讓我厭煩;如果沒有媚娘對世間自我放逐般的嘲諷,她的放蕩根本不值得一晒。

  『你在衙裏要死了,俺在衙外也要死了。你在衙內死有多種的原因俺不過是你死的原因之一,俺在衙外死了卻完全是因為你。俺死你活著你會哭俺三天,你死了俺活著俺會哭你一輩子;你死了其實俺也就死了。這樣不公平的買賣俺也要做,俺是你養的一條小狗,只要你打一個呼哨俺就會跑到你的眼前,俺在你眼前搖尾巴、打滾、啃你的靴子。俺知道你愛俺如饞貓愛著一搖青花魚;俺愛你似小鳥愛著一棵樹。俺愛你愛得沒臉沒皮,為了你俺不顧廉恥;俺沒有志氣,沒有出息;俺管不住自己的腿,更管不住自己的心。為了你俺刀山敢上火海敢闖,哪裏還在乎人家蜚短流長。』

  其實隨意打了一段文字出來後,發覺《扶桑》在類似的文字運用上比莫言要狠(暑假或有空再把之前MSN Space的東西移過來好了)。嚴歌苓很能在一段短短的文字中寫出溫厚的殘忍,而莫言的東西,則不能只引用一段話就想說出他的角色。

  唔,媚娘一直讓我想到污泥中的蓮花,不同的是她並不是出污泥而不染,她早就染髒了自己;她一邊任腐敗黑臭的泥巴爬上自己身子,一邊大笑看著水面映照出自己的模樣。

  好吧,不說媚娘。既然不說媚娘了那其他角色也先別提。這本書莫言自己說是用聲音寫成的一本書,『也許,這部小說更適合在廣場上由一個嗓音嘶啞的人來高聲朗誦,在他的周圍圍繞著聽眾......』老實地說,在看到這段話時我沒什麼同感──叫我怎麼想像媚娘的自述由一個嗓音嘶啞的人來朗誦?不過若暫且不論角色,靜心想想,莫言所說的話或許有他的意思在。這本書用那種看戲的筆法、旁觀的語調來寫這些情慾庸利、痛苦掙扎的角色,讓人在廣場上高聲朗誦,或許另有一番無法光用想像得知的感染力在內。『這是一種用耳朵的閱讀,是一種全身心的參與。』啊,總之,那是另一塊層面了。

  故事中的受刑者孫丙,是高密縣中(或說天下也無妨)演唱貓腔的高手,在小說裡每個章節開頭都是一段貓腔的詞,直到接近末尾時,隨著貓腔的歷史漸漸出現,每章開頭貓腔的詞中突然出現大量咪嗚咪嗚的貓叫狀聲。唔,這沒什麼我知道,可是當這段只擺在開頭的詞與故事內容結合成一團混亂而瘋狂的咪嗚咪嗚聲時,就像某種慶典到了最高潮──是的,那在油中滾得油亮亮沉甸甸的檀木橛子就等著那天好插入人體,就像前奏終於到了末尾,慶典終於到了高潮一般,眾鄉民幾近瘋狂地隨著台上演員的貓腔捏唱出各色不同的咪嗚咪嗚聲,演著,泣著,舞著,哭號著,小貓皮戴在頭上隨著台上歌者起舞。蜂湧人潮在雨中推擠碰撞狂熱叫著,德國兵舉起洋槍對著要衝向受刑中孫丙的群眾──

  ──唔,就像慶典的最高潮一般。我不知道貓腔聽來如何,但是我耳邊似乎還繞著最後那段絕唱。以及群眾們伴著貓腔學貓叫的咪嗚咪嗚聲。各色不同的,恰到好處的。咪嗚咪嗚。

  喔,我是想說我不喜歡這本書的(我想說:「我不喜歡這本書但這毫無疑問是本好書」,這句話夠熟了吧?),不過寫到這兒我已經不確定我是否喜歡它了。莫言的書我還會找來看,至少有名的幾本都會看過。啊,我真好奇他怎麼寫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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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熬夜,我累了,想睡。再說今天熬了明天就沒得熬,明天才是重頭戲呢。
  話說今天奇幻期末社員大會,竟然是去上學年末推研期末社員大會的同一家店,真不知道算不算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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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8 Sun 2006 22:10
  • 雜記

我不喜歡這個人的自以為是,我不喜歡她覺得世界要繞著她轉,我不喜歡她說話的語氣,我不喜歡她老是不耐煩的表情。我不喜歡這個人總覺得自己很重要,我不喜歡她表現出來的許多東西。

  對不起,我不是個乖孩子,所以我也不想學聖人什麼寬大為懷。今天你敢毫無道理對我擺臉色、答應的事在最後一刻當放屁,就別想我笑笑地說聲沒關係我不在意。是,人總有難處,我可以後退一步學學怎麼表達體貼,我可以不在意你把自己說的話當空氣,但是我很在意別人用那種態度對我好像我不是人只是一件東西。

  讓我們來玩個新遊戲,你來作我個實驗品,我要讓你一個星期內罪惡感深到忍不住對我滿懷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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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發出來的雜記中挖到的,不知道多久前的東西。草草將結尾隨便補完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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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了《三個六月天》。原本打算這本書看完我會有很多話來這兒說,不過現在腦中一片空白──因為人名我記不起來,而這本書最重要的大概就是角色們與他們的感情(如果連角色都搞不清,想要有什麼沉重的心得大概也不是什麼易事)。舉個例子:這本書是由一短篇、一中篇、一短篇的架構組成的書,而方才看完後,我隨手又翻到開頭,赫然發覺我根本沒注意到結尾篇的重要角色也是開頭的重要角色(只是年齡變了),頓時覺得,啊,我還是得重看一次吧。(嘆)

  不過,短時間內(一年、兩年?)我都不可能再回頭看這本書。所以還是擠出點什麼比較好。這兒已經太久都充斥著沒意義的記事了,總該平衡一下。

  先大概說一下內容,沒興趣就自己跳過。
  前面說過,這是由一個短篇(64頁)、一個中篇(232頁)、再一個短篇(99頁)所組成的小說,三篇的主角都不一樣,寫的卻是彼此都有著關係的一群人。第一篇是新近喪妻而去旅遊的老爸爸保羅的故事,用著現在與過去的筆法交錯寫著這趟旅遊遇到的人,與過去他的妻子和家庭。第二篇寫的是保羅過世後,他的長子──是個男同性戀(個人覺得是雙性戀)──費諾的故事,奇怪的是重心雖然在他離家到紐約經歷的轉變與感情歷程,卻沒讓我感覺那種灰沉混亂的情慾生活。第三篇,寫芬恩的故事,一個過去曾在那趟旅遊中遇到保羅(也吸引了保羅)的女藝術家,當然她那時很年輕,現在已經很多事都不一樣了,包括她和費諾的情人(床伴?)牽扯在一起的奇妙混亂。

  要在這麼短的段落裡硬是把故事講完,還真麻煩。可是我就是想說角色,這本書的角色實在是太多了,像別本隨便就跳過去會變得一團混亂,不稍微提一下大綱似乎還是怪怪的。

  老爸爸保羅是個忠誠的好人(至少在我的印象中是如此),而他娶到了一個精力充沛又有能力的妻子。或許是因為她太過熱得發亮,所以一直到她死,我才看到保羅這個角色;就像一直到老爸爸保羅死了,我才看到脫離青春期的費諾一般。保羅總是試圖要挽回什麼,他的生活、他的妻子、他的決定權、他的自我等等。但是他做到了多少,很難說,因為他身邊的家人在某種程度上都是他的拌腳石。

  接著是費諾。喔,費諾,這個角色多麼可愛。
  現在我回頭去翻了翻開頭,才發覺真正從頭到尾都出現的角色只有費諾,保羅的長子,過於早熟又離家到美國紐約去的角色。

  費諾自己的故事在中段,花了兩百多頁的篇幅在寫他與他的情人、床伴,以及他和他父母手足相處的故事(或者說難以相處的故事)(我想我還沒說他的情人和他的床伴是不同人)。同性戀似乎是近幾年常見的小說題材,而我自己因為並沒有刻意去找這類小說,所以看過的很少。但是一般說到小說裡的同性戀題材會想到什麼呢?灰暗、掙扎、遊走在墮落與現實之間、痛苦、誤解、世人的眼光、那種毀滅性而難以回頭的愛。老實說,我真不知道現在小說寫些什麼,我只知道在我的印象中,這種題材大多和上面那些詞有類似的感覺。(喔,是了,這裡可不談BL,它不乏好作品,但BL和我說的同性戀小說不太一樣,雖然總有人弄錯。)

  但是這本書呢?瞧瞧,多麼雲淡風輕。從小就成熟孤立異於其他孩子的費諾,後來離家到了紐約過自己的生活。因緣際會下他完全沒有頭緒地就與同性有了性行為(當然,要說得白話點,也可以說他路上碰到了男女通吃魅力十足又有經驗的傢伙,結果就模模糊糊地被,咳),接著他又認識了圈子裡的某些人,也遇上了他的情人。他的經歷──我還沒提他家人對他又如何變了、舊愛如何被搶、新歡怎麼死亡──怎麼看都難以脫離前面講的那串灰暗掙扎痛苦的成份,不是嗎?

  但偏偏就是沒有(要是有,我也看不下去)。費諾的故事看起來就像我早上起床買早餐回來吃一樣普通。

  作者的筆法不像在寫作,反而像在繪畫。她會抽出某個畫面或某個角色的沉思場景,慢慢著色,把那段時間拉得長長的像塊布匹展示開來,再輕輕躍過它。所以這本小說是有故事,但是參雜在故事間更多的是近似獨白的場景切割,至少和別的小說比起來是這樣的。

  換句話說,這個故事進行得不快。不過它就是有某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的原因,讓我能很順地一直看下去(雖然看完就忘了大半,嘆)。這本書借出去了,或許暑假沒事會再翻翻吧。

  在暑期翻這本書還頂有感覺的,「三個六月天」,光看書名就覺得很熱。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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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為了那包老是被我忘了的柔道服,上上下下爬了好幾次。先是社課完把它忘在教室,就鎖門上樓回社辦,等想起時急忙又跑回去爬窗戶拿背包(好久沒爬窗戶了);直到社辦借還書完畢大家下樓準備回去,正要說到今天回家要拿我妹練柔道,手上突然感到很空,一轉頭又衝上八樓去拿再度被遺忘在椅子上的背包。

  今天老是頭暈,現在還是一樣。不過總是回家了,就算我在地上滾都沒人管我。
  社課bye-bye(我想說這句話已經很久了)(奇怪,這學期我明明原本就沒社課...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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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想參加六月底截稿的一個徵文獎。
  不過我說我想參加歌唱說了兩年也沒參加,所以聽聽就好,別在意。只是那獎金好誘人啊......不好意思,我很沒理想,我真的就是看到錢......Orz 一萬五到三萬字,目前有最基本(粗糙)的構想了。但是我能在六月底期末考後用一個星期寫完它嗎?(嘆)(出稿可能性預估: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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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髮長了,重了,快綁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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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對不起你。(淚)

  早上第一節的心統助教課上完(算完題目,或說抄完,因為上次我睡死了昨天又沒時間看),我拿著課本問老師今天會上哪裡,並說我有點不舒服,想請假回去自己看。老師告訴我他今天打算上的地方(據說會比課本寫的難一點),接著說這沒什麼關係,自己看應該沒問題,要我趕快回去休息。

  我......(淚)

  理所當然我掛這個病號是掛假的──我真的生病倒從來沒請假過,所以我會掛病號通常都不是真的因為生病。今天會請假,除了要準備晚上的社課之外,主要還是想到今天就算上課大概也會睡死(嗯,昨天睡得有點少),而且上星期上的東西還沒補回進度,很可能會聽不懂。衡量一下,請假,就算是去睡覺,也比較有意義些。

  可是老師苦笑著叫我趕快去休息的神情,實在讓我罪惡感陡生。我說謊了說謊了說謊了,老天在上,老師我對不起你,你真的是個好人。

  這個週末都拿來看心統好了。(淚)(微積分?考前一天再看就好啦...(喂))(我論這學期微乙會被當的機率(?))(啊糟糕,突然想到還有三份作業星期一要搞定......Orz)

  老師我對不起你,真的。就算其他部份都不管,我無論如何也會把今天教的範圍搞得滾瓜爛熟,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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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社課理論上我應該去談本土推理作家,同時會請到作家藍霄前來對談。
  光看「本土」兩個字就知道不會是我的範圍,台下好幾個應該都比我熟,所以老實說,我現在很心虛。真希望能在短時間把東西塞到腦袋裡。不過真要能這樣做,我也不用擔心期中期末了。

  倒是,暫且不管社課結果,因著這次準備社課之故我發現很多不錯的短篇作品(至少還算合我的胃口)。原來早期本土推理讀來不比現在本土推理差。不知道是文筆訓練比現代許多人成熟,還是怎麼著;總之就是比想像中要好,甚至比現在某些短篇要好得多(或說流暢得多)。

  不知道是不是現在人都只顧著寫「推理」,而沒想到他們還有一個重點是寫「小說」?
  或是現代人的國文程度/寫作訓練比過去要稚嫩?還是現代太容易發表自己的作品?
  老實說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會看一個人寫作寫得如何如何,我沒那麼專業。我只知道早期的推理短篇讀來不比現代短篇遜色。那個時代,或許在某些意義上並不比現代差,即使聽許多前輩總感嘆現代資訊取得與同好交流和過去比起來有多麼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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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回來原重點,老師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我只會對你說這次謊,還有我會努力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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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來就是會飆車的樣子。』
  『你看起來就是會喝酒的樣子。』
  『你看起來就是會彈琴的樣子。』
  『你看起來就是惦惦吃三碗公(我忘記那時在說什麼了,跳過)的樣子。』

  其實我不喜歡在自家網誌玩活動,因為我覺得會沒人理我(喂)。不過,我實在是太好奇了,好奇了半年終於忍不住想上來問問,到底我會給人什麼印象?

  上面那些都是有人跟我說過的話,最近的一次是上週末去內灣時有人說我看起來就是會飆車,最遠那次大概是國中。是因為這次內灣遊聽到那句話,才讓我想起以前也有人會和我說我感覺起來就是如何如何──我無法理解的是,上面那團東西在「給人的感覺」上應該是互斥的,好比一個人讓人覺得會彈琴,理應不會讓人覺得會飆車喝酒......才對吧?

  『你看起來就是會飆車的樣子。』「呃,我才不會......」『可是感覺起來像啊!』「......b」
  『你看起來就是會喝酒的樣子。』「我很少喝......」『是啊,就是很少喝但是一喝起來又會烈酒猛灌千杯不醉的感覺。』「(最好是這樣...Orz)」
  『你看起來就是會彈琴的樣子。』「老、老師,我現在只記得Do Re Mi在哪裡而已...」
  『你看起來就是惦惦吃三碗公的樣子。』「我只是沒說話而已啊...Orz」

  我以為我是個好學生乖寶寶的樣子。(我是認真的)
  當然還有很多人對我說過我給人什麼感覺,但是比較正常的(像是喜歡看書)和讓我汗顏的(...打死我都不舉例)就不在這裡寫了。以前HD好像也曾玩過猜猜大家(網友們)是什麼樣子的留言串,不過現在懶得去翻。

  聽別人說他眼中的自己是什麼樣子,其實很有趣。
  讓我回歸原題,有看到這篇的路人或朋友不妨回應一下我給你們的印象(我真的很好奇),當然,通常我會聽到的都是正面的,所以要匿名留負面回應也沒有關係──還是有人留正面的也要匿名?

  反正沒名字我不會知道你是誰,只要知道這個重點就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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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柔道社到內灣社遊。或許我應該來寫個遊記,或是類似這樣的東西。不過在星期天回來時我腦中的東西完全轉了方向,頓時內灣遊顯得輕飄飄地完全不重要,像是一塊石頭上那條將飄走的紗。但在談那塊石頭前,我想我還是提一下內灣遊。

  吃的部份跳過(其實有很大的一部份都在吃),週六晚上我們到了那間三合院民宿,我們有二十八個人,很巧地整棟民宿剛好有七間四人房,所以我們柔道社就把整棟都包下來了。(容得我離題一下,被寵物學長一說,這裡頓時讓我覺得是個推理小說的好場景)晚上賞螢火蟲後──我得說,全體社員在爬那條滑溜溜又陡的坡路時,一致認為這是偽裝的提前暑訓──當然會有一個晚會,除了抓社員表演之外,主要還是送舊,讓將畢業的學長姐上台。結果送到最後一個學姐時,她顯然不甘心被抓上去做表演,所以就提議並鼓吹所有新生上去自我介紹,順便讓台下社員提問。

  唔,我只想說,早知道表演可以避開問題的話,我就上去唱歌了。這根本不公平,在我後面的新生被問到的問題都容易回答得像我寫雜記一樣(?)。

  晚上我沒有參加夜談,畢竟我們沒有熟到像推研寒暑訓大家都可以不用睡覺來聊天的。星期天下午分成了兩個團活動,一個去登山,另一個去玩小賽車,我跟了後者(其實我本來想去登山的,但是聽到另一團要去玩小賽車,我的腳步就自動轉向了)。除了價錢很貴還有某次我速度太快所以轉彎時撞上輪胎堆之外(這還滿像我會做出來的事),玩得很過癮。

  接著,因為時間很自由,所以我們去河邊打水漂和丟石頭(我實在不會打水漂,不過社員中有兩人可以連彈六七下、一路打到河對岸),這個部份跳過,我比較喜歡的是最後我們到一間音樂餐廳(他們這樣稱呼,我就跟著這樣說了),Just RMB(Restaurant Music and Bar)。和店員閒聊時知道,那裡是一群有著共同夢想、不同背景的一群人集合打造夢想的地方,因此在那裡的店員其實都是股東,也都很熱情地和我們聊天打招呼。這位是我們去那裡時在餐廳中自彈自唱的駐唱者,菲律賓人,似乎也是和這群人聊得來就被找來了。如果這家店在我家附近而不是在內灣,我大概動不動就去那兒點杯飲料坐一下午聽他唱歌、看他玩keyboard;不過並不是,所以我也只能聽聽歌後摸摸鼻子回家去。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有一種感覺。
  我想,當一個人對某項東西瞭解或對某項技藝熟習到某種程度時,他都會獲得別人的欣羨與崇敬之情。好比這個人很會唱歌、或是會變些小魔術,好比這個人書看得很多、或是某項課業他很精通。這不見得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像是某個人漫畫看得很多、聽過的歌很多,甚至只是很會折紙,這也都會造成同樣的效果。

  我們會敬佩那個人,或許還會希望自己能和他一樣(通常這會造成一股三分鐘熱度的衝動),不過效果大多不彰,這是毋庸置疑的。我想原因不用說大家也知道:我們看到的只是結果而已。

  啊,不對,我不是要說這件事的。我只是想說,當一個人對某項技藝或某個領域熟悉到某種程度,總會引發我的敬佩欣羨之情。那可能只是一件很小的東西,好比一個魔術師能做漂亮的單手開扇,好比賣滷味的永遠記得鍋中哪些食物是同一個客人買的,就不過這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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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說說內灣遊想到的東西,基本上這和內灣遊完全沒有關係。
  在這次內灣遊,我遇到了一個我頂喜歡的人。我想我會喜歡的人(我說喜歡而不是欣賞,是因為欣賞被我歸類為理性的),在某種程度上是因為他有某種我希望我能獲得的特質。不一定是全部,但至少有一項或數項特質是我想要的。這個人,很厲害,她的特質幾乎正是我想要的東西。
  當你看到這樣一個人站在你面前時,那種隔闔感馬上就出來了。因為那是你的某個理想──或許對別人來說不是,但至少是「你」的某個理想。當這些理想竟然都聚集在某個人身上時,你除了驚嘆,還會真真切切地看到你和他中間的差距。

  我知道我想成為什麼樣的人,但我很清楚我不可能成為那樣的人。直到這次我看到我的理想(用這個詞頂怪)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突然發現:啊,我一直欣羨這樣的個人特質,但是如果哪天夢想成真,我真的會高興嗎?

  奇怪的是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這就像今天我極度渴望某項東西,但卻無論如何沒辦法想像當我得到它後,或許我並不快樂,或許它並不適合我。這是一樣的意思,我總是希望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只是希望而從不真正追求,不管如何我還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及),但是我從沒想過如果哪天我真成為那樣的人了,或許我並不高興,或許我身邊的人並不高興,或許我會讓人失望,或許......

  那天我看到那個人站在我面前,才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我仍然欣羨那樣的個人特質,是的,我不得不說我羨慕,但是我想我也知道那並不會令我比現在更快樂些,因為那意味著我或許會讓人擔心、讓人失望、受某些人排擠或是令人側目,那同樣也意味著我會處在不同的族群,而不是現在這群同伴之間。

  真是奇怪,你盼望一件事情那麼久,有一天卻突然「看到」你並不真正希望這件事發生在你身上。真是奇怪,我寫到這兒還是不懂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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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倒了。(這就是為什麼昨天沒有貼內灣遊記,理論上這種大事我應該會寫的)

  昨晚柔道社課回來,我背包丟在五樓交誼廳,直接溜到頂樓。一些愚蠢的事情跳過(反正不是唱歌,頂樓沒人,我老是在那裡做一些蠢事),劇烈的暈眩突然襲上,我站不住,不得不找個地方坐下。我閉上眼撐著頭休息,那並沒有讓我比較舒服,倒是頭一靠上手就沒力氣再抬起來。我想下樓,但是我不想站起來──唔,我是有力氣站起來的,但是實在是太難受了,讓我什麼都不想做,特別是要出力氣的事,好比站起來。

  這種感覺像暈車,只不過來得比暈車快得多。這狀況以前某次推研社課前也出現過,不過那次很輕微,只消別坐電梯就什麼事也沒。(所以那天我樓上樓下不知爬了幾個八樓)

  懶得站起來,所以我沒站起來;我沒站起來,下一刻就慘了,因為胃部一翻,一陣顫慄感從後腰爬上,麻麻的像是有人從我身後走過讓衣角掃到我。接下來我就吐了。

  我吐了,但是我只嘔出水,因為我疑似沒吃晚餐(現在才想到),就算有吃那時也十點多了。幸運的是因為剛剛才柔道社課結束,我帶了一罐冰水上來灌,所以它剛好可以讓我漱口、清洗一下自己。我還沒洗完呢,下一波又來了,胃部一攪,身體一彎,我又吐了。這次我可以肯定我只嘔出水,在晚上,那種感覺像是看電影裡透明人吐了的樣子,有東西跑出來,但是跑出來就不見了。

  我花了一點時間把自己弄乾淨(或至少不要看起來像是從水溝裡撈起來的模樣),東西收了收,下樓。我將自己撐在洗手台前(不然我會想坐下來),利用學校給的洗手乳之類的東西,把我的手和臉全部洗了一次,以免味道染到寢室裡頭去。冰冷的水沖在身體上多麼舒服,我簡直不想離開了。

  接著我去洗澡。除了我是坐在地上洗冷水之外沒什麼好說的(我實在不想站起來,要是澡間夠大我或許會躺著洗)。待洗衣物捆成一包,回到寢室往地上一丟(反正是柔道服,再說我實在沒力氣把它放好),用僅存的力氣把電腦從背包中挖出來,把桌面的東西全部一手掃開,開機,插插頭,然後我就倒在桌子上了。

  每一次抬頭都是掙扎。我趴在桌子上側著頭想辦法看到螢幕,上線,從寵物學長那兒收一份社課的檔案,沒打幾個字(糟糕,我有沒有說謝謝?)又趴下就這樣昏睡過去了(奇怪的是我明明就不想睡,但我竟然睡著了)。我的胃又開始翻攪,腦中混成一團,不是痛卻也不完全是暈。等我下一次清醒過來時(老實說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與自己掙扎了一番才勉強動了下頭,翻起眼睛瞄了一眼螢幕,唔,都下線了,好吧那我也下線吧。再不去睡我大概又要吐了。

  所以我站起來爬上床,原本包在頭上的浴巾掉到地上但我懶得甩它,我躺在床上,正覺得抽風機很吵,下一秒再睜開眼就已經天亮了。

  真是一覺好眠,連個夢都沒有。現在我生龍活虎,除了一點輕微的頭暈和反胃感,什麼事都沒有。所以我很理所當然地翹掉第一節微乙洗衣服,寫雜記。我說,沾上了嘔吐物的衣服怎能讓它再擺到晚上?

  睡得太好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像是假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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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心報告還沒準備完,明天出門前要搞定它;館發摘要來不及寫了,大概明天柔道社出遊時帶去看;研方文獻等星期一凌晨一點開完會再開始做;心統總有一天我會搞定它的,今天講重要觀念時我疑似昏睡過去了。

  上面撇開,先來說霍元甲,不是因為這部片多好,而是因為再不說它我就忘光了。

  上週日早上四點鐘,我和我妹爬起來看了父親說在路上撿到的霍元甲──問我為什麼要在這種時間起來看電影?因為親愛的妹妹要在七點前出門,再說反正我們家小孩起床時間都比較早一點,四點多大概是正常時間。(至於我,生理時鐘這學期被我操壞了,不算數。)

  別人怎麼說這部電影,我不知道,不過我想這是部很完整的電影。完整,單純,正正經經。它說霍元甲從爭名逐利的好勝鬥狠,一直到出事後心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瞭解當年父親並不是軟弱的過程。聽起來耳熟嗎?這樣的故事,開了頭你大概就知道結尾,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它正正經經。

  但是如果想看除了這些以外的東西,大概就沒有了。

  這部電影讓我想到末代武士,這兩部電影給我的感覺很類似,只除了霍元甲的故事走向更耳熟能詳一點,畢竟日本武士不在我的理解範圍內。它們都在說主角經歷某個重大轉變後,找回自我/體悟了某些事情的故事。唔,要說下去相似處還真不少,這兩個人的轉變期都生重病或受重傷而昏迷被救回,在復原期都遇上了一個讓他們有複雜感覺的女人,最後都堅定回自己的方向,連結局都有類似的感覺。

  主角霍元甲,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整部電影都在說他。我比較注意的是他的好友(名字忘了),這樣的好朋友,有一個也就夠了,雖然電影中我一直期待他會不會出賣霍元甲(我真的覺得那張臉看起來有奸商的潛力...)。

  總之,是部看完後沒什麼話可說的電影。不是它不好,其實這樣安安穩穩、架構完整地走一遭也還讓人喜歡,只不過看完了就是看完了,它談的都是已經從別的故事中看過的心路歷程。想得到什麼感動是比較難的。唔,似乎從頭到尾我都在批它,不過老實說我並不討厭這部電影,請別在意。

  額外補一句,我開始記起李連杰那張臉時年紀很小,那時我還處在「電視上演戲的人一定都有帶面具」的階段(另一個例子是包青天的展昭,我第一次看到展昭那張臉出現在綜藝節目上時,狠狠驚嚇到我幼小的心靈)。現在看到小時候熟悉的人出現在螢幕上,總有些沒來由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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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過一個星期幾乎都想不起要說什麼了。我開始為那堆寫到一半被我遺棄的心得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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