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帶了一本書和一包衛生紙到廁所裡去蹲馬桶的時候,我看到旁邊靠牆的地上有一團大約直徑60公分、揉成一團的報紙。

  因為宿舍廁所一個燈壞了,所以那間廁所還滿暗的(不過還是可以看書,我對看書光線要求很低)。因為暗,所以我突然對那團報紙起了一陣恐懼。

  呃,我突然害怕起那團報紙。Orz

  我呆站在門口,一手拿著書,猶豫再三才站進去,把門關上,繼續背靠著門盯著那團報紙看。裡面就好像包著一顆人頭,或是隨時會跑出全身潰爛血淋淋的大老鼠似的。

  結果直到最後我逃出那間廁所前,我完全沒有碰它一下。再大的好奇心也無法讓我去碰那團報紙,即使那可能只是普通的垃圾。我盯著它像看著一顆瞪大著眼的人頭,我甚至不敢靠近它三十公分之內。

  很搞笑,但是我真的很害怕,害怕那團報紙。
  我不知道這恐懼感打哪來的,現在回想起來除了好笑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但是我還是害怕。正如有天在宿舍淋浴時,我突然對面前的淋浴間牆壁感到恐懼一樣。我害怕那道牆,因為我腦中跑出一個畫面,告訴我眼前牆內有具女屍埋在裡頭,她的臉正瞪著我。

  當然這完全沒有原因,咱學校也沒什麼七大不可思議,但是我真的害怕。那次對牆壁的害怕不過是幼時記憶的延續,但是今天對報紙的害怕,實在沒有原因。

  實在沒有原因,實在好笑。這種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不是已經說了?),太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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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很認真地覺得,我是個會被利用的人。啊,沒錯,我曾說過完全顛倒的話。但是那是指一般狀況下。

  我說過我很容易懷疑,很容易不相信他人,也很自我主義,但那是一般狀況下。

  換句話說,正是因為我常懷疑,所以如果今天我相信別人,我也很容易相信到底。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我很容易被利用。當我決定相信一個人時,即使聽說他做出了什麼嚴重的事──就好比殺人吧(反正推理小說裡常出現)──我大概也會在權衡之下決定「相信」或是「不相信」。當然,一開始我會在「不確定」這段時間擺蕩很久,我會搜集當時的狀況和證言;但是只要當事人看著我,告訴我一句「我沒有做」,我很可能就會決定相信他。

  唔,我要強調一點:是我決定相信他,而不是我相信他。

  但無論如何這總是個缺點(是吧?)。除非我有證據(不管是實質的還是心理上的),我不會和別人辯論;我可能會說出我的想法,但除非必要,我不會想說服別人。

  其實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但是這只能說到這裡。


  我也曾經想過如果有傳聞我做出了什麼嚴重的事,有多少人會不顧可怕的傳聞而相信我?我會主動為我相信的人找藉口,但別人會嗎?一個人可以毫無懷疑地相信別人到什麼地步?

  我可以相信到把自己的命給送掉(以推理小說的模式思考,當你相信的人是兇手時就有趣了),只要我決定「我相信」。我還是會想到其他的可能性,好比事情真的如傳聞一般,好比我相信的這個人的確做了什麼糟糕的事,所以即使出了事,我也不會太訝異:「啊,我竟然被騙了!」我大概只會嘆一口氣:「果然是這樣...」然後忍不住感到疲憊。

  只要別人告訴我他沒有,我就會相信他,這種個性真不好。
  我想或許是我自己不喜歡說謊(不喜歡不代表不會),所以才會把這種個性投射到別人身上吧。(唔,會說謊不代表擅長說謊,我還滿容易被我媽抓包的)

  對大部份我身邊的朋友,我會做到「中立」──不管事情鬧得多大,我都不會認為「絕對有」或「絕對沒有」。雖然很可能只要對方和我說一句話我就破功了。

  我還是主觀認定,被我認為是朋友的人,會對我說謊的人不多。改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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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不得已和室友借吹風機,現在頭痛比較可以忍受了。方才洗澡時甚至胃痛。我很久沒頭痛,不知幾年沒胃痛了。不知哪兒出問題了。

  這學期的課很重,比以前都要重。25學分中有23是必修,如果都是圖資必修或許我還可以輕鬆些,不過這學期連圖資必修都重得多。

  上學期比較吃力的課因為大多是全年的,這學期都還要上,另外還加上了好幾堂心理和圖資的必修課。此外,為了排出時間,我還硬是去上開給大三的研究方法與論文寫作──因為上一屆和這一屆課程安排不同的關係,今年大二和大三都開了研究方法與論文寫作。雖然理論上內容應當相同(老師也一樣),不過老師擺明著告訴我們這群想從大二班換到大三班的人:「我會用大三的程度來教這個班。再說,我確切知道大三修過了哪些課,而且大三在做報告的成熟度上會比大二要好,大二來修在成績上和程度上一定會吃虧...」

  我衝著「反正高分不是重點」和「我不覺得我應付不來」而簽了。唔,或許我的成績會比大三大四的要低一些吧,我不覺得我天才到可以把沒上過的課當作有上過;但這不表示我應付不來。這門課很重,今天聽了大綱後,覺得連天空的灰暗起來了──真的是要花時間的課,花時間並且花心力。

  我得賭下這口氣,因為我排不出時間了。我這學期的打工時數勢必要欠到暑假還。

  這學期還多修了社心(社會心理學),是心理系大三的必修。這個老師給我的印象不錯,他很老實地說,他上課總是拿學生當白老鼠,測試看看這個教學方式如何。但是他也說了他會給同學留後路,只要在一定的時間內跟老師說過,就可以循傳統路線,讀書,考試,甚至討論別的方式。

  社心怎麼評分呢?沒考試,只有一項作業:Blog。

  三人一組共同寫一個Blog,寫任何日常生活中和心理學有關的觀查或想法。這就是整學期的作業。沒有限篇數,沒有限內容,沒有限主題。評分除了最重要的文字內容外(細節就不談了),還包括人氣,也就是對Blog內容有回應的路人、同學、任何人。老師希望同學能大加推廣給親朋好友。

  所以我絕對會在這裡貼我的作業網址,再厚著臉皮請大家多多回應。(茶)

--

  總之,這學期的課不輕。今天連上到第九節後,再想社團──我說了我加柔道社嗎(只是想)?更別提本來就是主力、還有書展的推研了──我突然預見了期末的可怕景況...Orz
  我很想說:喔,這才是大學生活啊! 不過情況似乎真的不妙。(遠目)

  充實的學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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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S裡除了開頭序曲外的第二首歌,"The naming of cats"。很沉悶的一段,特別是對第一次看貓劇的人來說,怕悶著我會建議跳過它(老實說,怕悶著我會建議不要選幾乎是沒劇情的貓劇看XD)。事實上這並不是一首歌,在貓劇裡,它是以唸唱、朗誦的方式唸完全部的。沒有旋律,沒有舞蹈,對第一次看的人大概會很悶──不過就是給貓取名字嘛?這樣也能寫成一首?

  當然,要是現在我還這麼想,就不會無聊到來翻這首歌詞了。(攤手)

  某天我興致來潮想看看這首一直被我跳過的曲子。結果令我意外地,它的感染力比我想像的還要強得多。我想,那是因為已經看完了整部貓劇的原因。因為看完了,所以"The naming of cats"的歌詞中,那種Jellicle Cats的傲氣自然就散發出來了。你會突然感到:啊,這才是貓啊!

  不過我還是得承認,當初我看到這段時實在沉悶得想睡覺。


The naming of cats
Is a difficult matter
It is not just one of your holiday games
You may think at first
I was a mad as a hatter
But I'll tell you a cat
must have three different names

First of all there's a name
That the family used daily
Such as Peter, Augustus,
Alonzo or James
Such as Victor or Jordan,
George or Bill Bally
But all of them sensible everyday names

There are fancies names
If you think they sounds sweeter
Some for the gentleman
Some for the dames
Such as Plato, Admetus,
Electra, Demeter
But all of them sensible everyday names

But I tell you a cat
needs a name that's particular
A name that's peculiar
And more dignified
That's how can he keep up his tail perpendicular
Or spread out his whiskers
Or cherish his pride
Of name of this kind
I can give you a quorum
Such as Munkustrap,
Quazo or Coricopat
Such as Bombalurina or else
Jellicles names will never belong
To more than one cat

But above and beyond
There still one nave left over
And that is the name
That you never will guess
The name that no human will search
And discovered
But the cat himself knows
And will never confess
When you notice a cat
in profound meditation
The reason I tell you is always the same
His mind is engaged
in a rapt contemplation
Of the thought of the thought
Of the thought of his name
His ineffable effable
Effanineffable
Deep and inscrutable
Singular
Name name name name...

貓的命名
是件困難的事
這可不是讓你在假日玩的遊戲
現在
你可能會以為我像帽匠*一樣瘋癲
因為我要告訴你
一隻貓得要有三個名字

第一種名字
是普通的名字
像是 Peter, Augustus,
Alonzo 或 James
像是 Victor 或 Jordan,
George 或 Bill Bally
這些毫無疑問全都是平時用的普通名字

當然也有些花俏點的名字
如果你覺得它們比較好聽的話
一些給男士們
一些則給淑女們
像是 Plato, Admetus,
Electra, Demeter
但這些毫無疑問,全都只是平時用的普通名字

不過我可要告訴你,貓兒
還需要一個特別的名字
一個獨特的
更有尊嚴的名字
如此他才能挺直他的尾巴
伸展他的鬍鬚
並保有他的自尊
這種名字
我可以給你一些例子
像是 Munkustrap,
Quazo 或 Coricopat
像是 Bombalurina 或其他的名字
一個Jellicle 的名字永遠不會
給兩隻不同的貓

但是除此之外
還有一種尚未提到
這種名字
你絕對猜不到
沒有人類會去尋找這種名字
更不可能發現
但貓兒自己心裡很清楚
只不過他們永遠不會坦承
當你發現貓兒
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會告訴你,只有一個原因
他腦中正忙著
全神貫注地思索
他正想著 正想著
正想著他的名字
他那不說出口的 可說出口的
(不知道什麼意思)
深深埋藏著而不可探知的
獨一無二的
名字 名字 名字 名字...

*帽匠:據說有別的源由,不過我首先想到的是《愛麗絲夢遊仙境》裡,喝下午茶時同桌的那個瘋帽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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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8 Sat 2006 12:41
  • CATS

流水帳:
  一)新的MP3來了,差強人意。
  二)真三四張郃的叫聲真是讓人無力,比其他女將的慘叫聲還要毛。
  三)明天推研要開會,我什麼都還沒準備。(喂)
  四)我想買全罩式耳機。
--
  昨晚一邊等著拍賣結標,一邊看Atwood的末世男女,一邊開了CATS在倫敦演出的CD來聽。

  還記得看過DVD後我一時衝動去買了CD,結果發現是不同版本時的失望(CD是現場演出的錄音)。Tugger的聲音較低,痞樣不見了;兩隻小偷貓是差異最大的曲子,在CD中以近乎唸唱的方式唱完全曲;Munkustrap好聽的聲音(←明顯偏心)變得像青少年一般,完全不厚實。

  相差最少的除了大合唱外,大概就是Grizabella這隻老貓。畢竟演出版和DVD版都是由同一個人演出(Elaine Paige)。不過我並沒有特別喜歡這隻貓,也並不特別喜歡全球知名的那首Memory──以前合唱唱到韋伯大組曲時,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不是整首組曲裡我最喜歡的歌──所以這點並沒有收買我。

  據說,莎拉布萊曼在貓劇演出Jemima一角讓韋伯徹底傾心於她(和她的聲音),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DVD裡的Jemima,聲音空靈,不是很乾淨的聲音,但卻很吸引我。(對不起莎拉布萊曼的歌迷們一下,我仍然很不習慣聽她唱Memory。也聽不出來為什麼韋伯會喜歡她的聲音...(汗))第一次開CD來聽時,莎拉布萊曼的Memory也讓我失望很久。

  但是過了這麼幾年之後,我發覺我已經開始習慣CD裡的聲音。我不會一打開就聽不下去而關掉,相反地我似乎可以欣賞原本極度討厭的不相似處,包括Tugger和兩隻小偷貓。反倒是DVD中老戒律伯(Old Deuteronomy)的聲音到現在我仍沒法習慣,所以他那首The Moment of Happiness仍是我每次聽每次跳過的歌。我一直不能習慣抖音太重的聲音,大概是合唱的習性使然。

  我決定下午趁還在家中時,利用家裡的大音響再看一次CATS的DVD。從高二後我就從沒一次看完全劇過。

  我沒辦法像其他貓劇迷一樣,把全劇歌詞背起來(這真的太可怕了),我連貓名也記不起來,不用說歌詞了。之前CATS來台演出我也沒有去看(據說DVD中的Tugger終於成功搶到Munku這個角色,不知是真是假)。

  不過CATS的旋律仍然吸引我,唔,我甚至可以憑音樂記起整場Jellicle Ball的舞步。(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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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MP3壞了很久了,但是因為住宿舍少有騎車的時候,平時走路有書看就好了,所以一直擱置不理。直到寒假偶爾要來往學校和家裡,路途實在無聊到我會恍神又浪費時間,因此決定買一個新的MP3。錢雖然已經轉帳出去了,今天還是趁打工偷閒在ptt上查了一下資料,想瞭解一下其他有經驗的人怎麼談MP3的選擇和好壞。

  結果我偶然逛到了耳機板,精華區一查,發覺有一整串的討論文在痛批他人騎機車戴耳機。


  唔,不同群落有不同群落的規矩,或說是不成文的規定,外人不小心誤犯了往往引起大聲責罰、眾夫所指;好比現在網路上對注音文的撻伐(想想如果討論區中出現嚴重注音文、火星文的後果),又好比推理小說的心得直接把兇手和重要謎底揭露,諸如此類的東西。

  一個不瞭解這個群落文化的人,如果不經觀察就直接說話,很容易就犯了這個群落中的某項嚴重禁忌。而這項禁忌對這個群落的人是理所當然的。很多時候,一個外人如果犯了禁忌,招來的就是不留情面的嘲笑責罵,好像覺得這個人是故意的一樣。


  我看到這個討論串的起頭,是一個人描述他使用耳機的場地狀況,並請人推薦適合的機種,接著下面的推文(應該說噓文)和回文就出現許多指責之聲。討論之風一起,有人就提供自己的狀況,說只戴一耳應該比較不危險。接著就有人回了:「祝你早日撞死。」

  單一案例看不出來,畢竟看這個ID在此議題中反彈都很大,說話都很毒。但是討論串愈來愈多後,「騎車可戴耳機」和「騎車不可戴耳機」兩派板友衝突起來,「不可戴」的板友回覆就愈來愈難聽:『那你就先去自殺好了,以免連累別人』『白目』『狡辯』『記得出事往左邊倒,讓車子攆過去』『跟白癡說道理是沒有用的』,等等。

  我可以理解為什麼「不可戴」派的板友會如此憤怒,因為他們認為這些騎士如果因為分心或沒聽到車輛的聲音而出事了,害到的不只是自己,還有路人和其他車子。他們認為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所以他們大罵騎士要死自己死,不要拖人下水,所以他們憤怒。

  但是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當有人提出其他層面的考量時,諸如只戴一耳、音量不大只聽到節奏就好、不戴隔絕外界的耳塞式耳機時,往下看一整片都在漫罵;當有人強調他行車習慣良好、不闖黃燈並保持時速40,50上下時,往下一看還是一整片文不對題、叫人去死的漫罵。

  我不是要說騎車戴耳機是正確的,我要說的是,這群似乎內文看都不看、只要瞥見有贊同可戴耳機意味的詞語就噓文、就罵人的人們,真讓我火大。

  我知道這兩邊對同一件事的嚴重度感受不同,是來自於他們看事情的角度就不同──對「不可戴」這邊來說,他們單純只看「騎車戴耳機」和「不戴耳機」的比較,而這的確可能增加危險性;對「可戴」這邊來說,騎車的變數太多,時速增加十公里可能比戴耳機要危險,更何況普通音量的音樂對一些人來說根本沒影響,不會分心也不會聽不到車子接近的聲音,用這種罪大惡極的口氣制止實在有些過火。喏,兩邊的角度不同,當然會吵起來。

  但我仍然為那些尖酸諷刺至極的口吻感到不悅。我仍為這些人只要看到「可戴」派的口氣出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祝人早日被撞死的獨斷回覆而不悅。仔細看討論串,中間不乏人說出讓我贊同的話,有些段落說得很中肯,卻只因為這個人認為「可以戴耳機」,其他所有的前提和折衷的方法、我贊同的某些論點全部都被一腳踢翻,回應中滿滿是「要死早點去死,不要害人」這種難聽的話語。

  成見是多麼可怕的東西,可以矇蔽一個人原本的眼光到這種地步。我不會為兩派人物吵架而生氣,我甚至不是為那些極為難聽的回應生氣。我看到的是,每個人只要判斷對方不在自己的陣營中,霹靂啪啦就是一陣不分青紅皂白的痛罵,不管對方說了什麼,也不管是不是有值得肯定(即使不贊同)的言論。

  我還是會騎車戴耳機,或許會再調小聲一點,或許會學人只戴一耳,但是我還是會聽音樂。我可以被認真的解釋說服,但無法被漫罵說服。我看到有人提出我贊同的「可戴耳機」的論點,但除了漫罵之外沒看到可以讓我贊同的反方回應。所有人只是大罵,譏笑,好像不值得認真看,好像認定別人是故意來鬧場。好像全世界都該認同他們的觀點,不認同是他們自己有問題。

  我也擔心或許我已經被成見給矇蔽,或許早在第一時間看見毫無意義的惡毒回應時,成見就已經鑽到我心裡拔不掉了,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我無法被說服。哪,成見是種多麼可怕的東西。搞不好我只是自以為公正地批評著別人,跑了五十步大笑跑了一百步的兵罷了。


  就我自己而言,我是認同騎車戴耳機「很可能」會造成危險的人──只不過在我心中那危險沒有誇張到必須用這種語氣批評責難。我平時聽耳機的聲音都還可以聽到身後車輛接近的聲音(事實上沒帶耳機又沒拉下安全帽鏡片時,反而身邊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只有風聲),而且因為耳機音量不大,我不太會分心(老實說沒有音樂時我會分心,因為我想睡)。我贊同騎車戴耳機很可能造成危險,但我不認為有這麼罪大惡極到必須用這種難聽的話來回應,畢竟容易被影響的人多數會自己警覺不該聽音樂,而且會開得很大聲的人也是少數。

  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覺得人們的交流方式真是火爆,特別當他們自認為是對的時候。我或許有我自己的成見,但我會聽一段認真回應我的話,如果他說得沒錯,我卻還是不贊同(這種時候應該不多),我會兩手一攤說:我們磁場不合。

  但我不會叫對方去死,我也不會看都不看內容就譏笑對方。今天這些人只因為他們認為「會害到別人」就可以這樣說話嗎?我無法贊同這點,因為危害性太小。如果是酒駕或蛇行,而且對方還玩世不恭地隨意回覆,我或許會認同;但只是騎車戴耳機(而且對方以理性的口吻強調只戴一耳、強調調小聲),就能以高高在上的立場大罵對方,鄙視著像看著噁心的公害一般──

  ──我實在覺得有些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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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打工,我一手拿著書一手隨便吹了頭髮,沒耐性地待它半乾不濕時就停手了。
  今兒個很熱,回房間後我開了窗,猶豫了一會兒又開了電扇。

  電扇迅速啟動,在深夜裡攪出一陣刺耳至極的噪音,我一陣忙亂中又把它給關了。

  外頭傳來母親一邊嗑瓜子,一邊拉大嗓音傳來的微小呼聲:『什麼事?』
  『沒事。』我大聲回答。手上拿著的書往旁邊一放,坐倒在椅子中,感到一陣沒來由的煩躁。

  我真想什麼事都不管了,都不管。
  對不起。我像在逃避一般。或許我真是在逃避,所以我才會累。

  我累呀倦呢膩了像是在泥坑裡打著滾下沉的生物,污泥淹到了鼻下卻懶得花力氣起身離開,那黏稠的滯膩的腐敗的無聲世界,雙眼無神地往上望,在這兒沉下去吧溺死了吧,或許就會輕鬆了、什麼都不用管了吧。

  我一邊嘲笑別人一邊大笑著自己,下一秒卻覺得一切都像場玩笑。

  瞧,多麼可笑,多麼可笑。我半夢半醒地笑著自己。這是一個怎樣可笑的人呵!

--(以上和以下不相關)

  如果有一個和我很像的人,我想我會怕他。因為一切都會被他看透。我玩的小把戲和心裡想的東西總藏不起來,因為我本來就會不停反芻自己思考著什麼東西,所以,唔,碰上這種人還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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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4 Tue 2006 18:58
  • 我妹

怎麼我社課老是上連續殺人犯之類的東西,嘖,和一起上社課的學弟討論一下好了,搞不好可以推托掉不用上。

  啊,不是我偷懶,只不過我對這題目不熟。最重要的是學弟準備的東西很多,本來想著如果我幫得上忙的話,把我的範圍縮小一點,大概可以撐一會兒。但事實上似乎沒這個必要,學弟很認真,看的書也多,搞不好一堂課還不夠說。唔,總之我再想想...Orz

--

  說我妹。
  我實在忍不住要說她,不過基於同為一家人,相處的時間也多,我大概說不出什麼好話。

  M是個在學業上很聰明的人,一直都是,她一直都比我要聰明。而且我也覺得她比我好看。常有人說我和她很像,但真要我誠實說的話,我們在同年齡時她的確比我好看。

  M從小給外婆養,因此慣壞了她(在此聲明,其實我才是從小惡名昭彰的孩子,妹和我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嫩得很;不過這是另一個故事了,下次再說),小時候的她脾氣就壞,不過比起我,她的脾氣壞還天真了一些:她只是覺得很多事情別人理所當然應該讓她、應該幫她準備好。因為外婆就是這樣幫她弄得好好的。

  那時的我對妹妹很好,從來只有我默默地幫她弄好一切而不在乎她對我如何。
  不過也只有那時而已。

  M的脾氣壞,一直到現在還是一樣。她脾氣壞而個性又直,換句話說她不懂得圓滑地處理事情。要舉例子的話,班上如果非常吵鬧、風紀和班長怎麼叫都叫不聽時,她就會很不耐煩地站出來叫大家安靜。不過她不是幹部,所以通常都沒人理她,於是她就會氣得回家時跟我抱怨。

  我還能怎麼樣?十次有九次我會翻白眼說:拜託,你又不是風紀!
  『一個位置有一個位置該做的事,你不是風紀,就不要做風紀做的事。你可以跟風紀、班長、老師反應,可以笑著和身邊同學說,小聲一點吧;但是不管怎樣就是輪不到你站出來管秩序。你偏要管,就別怪別人不甩你,那是你活該。』

  她也知道,但我想她還是會做這種事。當然我沒那麼熱心去說服她,反正久了她就懂了。

  從小她就不懂得怎麼應付別人對她開玩笑,因為她會當真,當真了就會生氣,自己氣得跑到房間去,大人們就會大笑。

  我們全家人(包括她自己)一致認同她出社會一定會出問題,所以母親從小就規劃著她應該去做公務人員,不然哪天跟上司翻臉就吵了起來。『我不擔心你,我擔心M。她出社會一定會被欺負。』我老是不在乎地回應:『那是她活該,沒有人應該永遠容忍她。待人處事需要學習,是她要適應這個社會,不是這個社會該適應她。』

  升上高中後,她和班上一個很差的人起了爭執──為什麼我說那是個很差的人?那是我聽M敘述的。M雖然衝動易怒卻不會說謊騙人。對方以逸待勞,老是說些諷刺難聽的話,做些刻意為難M的小動作(啊,人家可是有家室背景的驕縱小公主呢),M不會去記那些話,要重覆給我聽也說不清楚,不過光是她說出來的那些話語和描述的小動作,就夠讓我對這個人起反感了。

  我告訴她不要理那個人,反正M又不太會說話,一生起氣來又吵不過別人,我總不能叫她去吵架。再說,是她自己不懂得圓滑點,明明和她無關的事情,偏要站出來說對方不對(M沒錯,錯在她不會表達),別人才會和她槓上。母親大人擔心地問我怎麼辦,我說,M也該學著點怎麼處理事情,她過得太輕鬆了,以後出社會會吃虧。

  說是這樣說,最好以後別給我碰到那個人。敢在我面前欺侮我家人的人,我會叫他們吃不完兜著走。(咦,我好像沒說過以前有個小鬼膽敢打我弟還在他脖子上留下勒痕和瘀青吧,隔天我幾乎請假準備和母親到學校去。這小鬼有病我可以原諒,但是到這種地步,老師還要我弟容忍他,置之不理,這就太離譜了。弟可以聽話地不說,我不能雲淡風清地不管。)

  總之,M光憑她這壞脾氣、不會看場面也不會看臉色、直言直語的個性,以後一定會吃虧。但這是她自找的。

  哪,連小她六歲的弟弟都不聽她的話,M老是氣得大罵(老是生氣,生氣就會變得不值錢呀,不過暴躁的M大概我怎麼說都做不到吧),但偏偏她就是連姐姐的威嚴都沒有,連小弟都懂得挑她欺負。更別說長大出社會了。

  活該。

--

  家旁邊開始動工,似乎要蓋工廠(工業區應該只能蓋工廠)。這樣我們家就有鄰居了,即使只是工廠也好。喏,大概是我已經習慣了,我一直不覺得孤零零地待在這有什麼不好,不過母親看到旁邊動工起來似乎很高興。我的話,如果有便利商店和公車站牌我會更高興,不過這大概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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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想像身為人類怎麼能對另一個人類下跪。
  幸而這個時代已經不興這套了,下跪似乎是電視中才看得到的東西。

--(以上和以下完全不相關)

  上學期末,我從室友B處抓了一些Linkin Park的歌。我聽過他們的名字,又在閒聊時聽得室友B似乎很喜歡他們的歌,所以一時興起(或者說是因為好奇心)就請B傳給我聽聽。經過龜速傳完後,我戴上耳機,戒慎恐懼地(因為這不是我聽音樂的類型)按下播放。

  然後我發現我喜歡他們的歌。Orz

  這些歌都是會被我歸入「很吵的音樂」的類型。我一直都受不了噪音,這點我妹和我一樣──題外話一下,妹果然是個容易結仇的人,以後再說──正因為如此,類似這種「很吵的音樂」不會在我涉獵範圍之內,就像一個覺得女高音在鬼叫的人通常不會去聽歌劇一樣。(我承認以前我也覺得女高音在鬼叫)

  所以為什麼會喜歡Linkin Park,我也不知道。唯一麻煩的是這些歌不能在客廳放,因為會吵到家人,只能在房間開。幸而我房間位於家中角落,障礙物又多,門一關外頭幾乎聽不見裡面在做什麼;又幸好之前把沒什麼人在聽的桌上型小音響搬到我房間,陽春喇叭和音響等級果然有差別,聽音樂已經變成回家的享受之一。

  不過我持續聽久了耳朵一樣會痛,這就沒辦法了,反正我耳朵本來就不好。

  有一天我大概會去看他們的歌詞吧。但我現在更想做的事是把金庸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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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雜記打著打著,順手拂去電源鍵上的灰塵,結果大概力氣沒控制好,把所有視窗都給關了。只有這種時刻才會回憶起記事本有多好,存檔多快多方便。不過我懶了,所以明天再說。

  方才把九把刀《殺手──風華絕代的正義》看完了。書名長,簡單說就是九把刀殺手系列第二集。

  我好像沒說我去國際書展買了什麼書,除了這本(因為七五折),還有艾西莫夫的基地三本(因為前傳沒特價,所以沒買),另外有一本關於書店的書(因為九九元)。回來的路上順道和人約了拿面交的二手書,一百元還全新的傷心咖啡店之歌。

  以上除了九把刀的殺手外,全部都是一時衝動買的。人生偶爾也要有些衝動。(你的衝動也太多了吧?)基地系列我著眼於「應該是我會欣賞的類型」,大約是買了就算不迷,至少也不會後悔的等級。事實上,這次可以算是為了這套書而去的,不過它的特價和我看來的消息不完全一樣就是了。


  下午趁隙把九把刀的殺手翻完了。以我對九把刀的印象,殺手系列算是他很淡的小說,或許它是短篇也有很大的關係。殺手一和殺手二讓我欣賞的同樣都是結尾,而且是最後一個短篇的結尾。

  九把刀的故事結尾很少讓我失望,除了《等一個人咖啡》之外(還是要說聲,這本書的配角群比故事結尾夠力得多)。殺手系列本身就淡,所以結尾相較於其他長篇也較淡,可是我還是欣賞。

  殺手,本身就是給人寫到爛的主題。和吸血鬼一個樣。所以當初看見九把刀寫殺手,我懷抱著期待的心情想看他能如何讓我耳目一新。結果是,我並不失望,但也並不驚喜。殺手果然已經是個寫爛了的主題。九把刀適合寫熱情,包括熱血和愛情與友誼,他有種本事能寫得讓你感到腦中一陣麻痹的快意──在殺手系列雖然味道淡了,老梗多了,但是他的這個特質仍然在。

  有時候我在想,到底是九把刀故事寫太多了,還是我自己改變了?我很難再感受到從前看九把刀那種一股血往腦子衝的暈眩。但是九把刀還是九把刀,他的作品就算再爛再老梗,那些吸引我的特質總還會有那麼一點兒露出來。或許我該回去看看他原本的作品,不過有些故事我沒有辦法重看,再說,我也沒時間重看。

  話說,九把刀頗為人所知的《樓下的房客》在我心目中也不算他的代表作,大概看這篇文的當時,我就已經對虐殺太熟悉了吧。簡而言之,他的殺手系列並不讓我失望,也不讓我驚喜讚嘆。唯一勉強稱得上失望的,大概是我「應該」要驚喜讚嘆的。

  殺手的故事果然已經寫爛了,不要懷抱太大的期望,大概才能享受故事。對作品的期待太高於享受作品這件事上,是傷害很大的。我一直都知道這點,但我還是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期待我欣賞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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