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愚人節因為沒心情所以沒耍到人,現在想來有股淡淡的失落感(喂)。
  明年再來好了。虧我前幾天都想好要做什麼了。(別問我,問了明年就沒得玩了)

  今天本來要很嚴肅地談論一個團體凝結力構成的成份,但是這台電腦的鍵盤實在不好用,而且現在腦筋遲鈍,所以還是擱個幾天再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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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幾個星期前看了電影《重裝任務》,大概是在談很久以後的未來世界。人們因為不相信人性,認為就是因為不理性的「感覺」──憤怒、快樂、哀傷等等──才會造成爭吵、戰爭與傷害,所以決定要強制移除人類的「感覺」。人們在每日固定時刻會為自己注射藥物、所有與感覺有關的東西都是危禁品,好比小說、畫作或其它藝術品,所有抗制打藥、有能力去感覺的人都是「感覺犯」,將被立地處死。

  主角正是思想委員之一──我不確定正式名稱是不是這個,不過總之就是專門抓感覺犯的那班秘密警察,擁有極高權利,受過精密訓練。這個電影在說的就是主角無意間錯過打藥時間,感受到「感覺」的美好,陷入掙扎甚至反叛的過程。

  故事介紹完畢,這部電影我主要想說的只有兩點:第一,這個主角根本就是成人版的桐山和雄,那顆光滑的油頭、好像被冰凍起來的冷硬表情、全黑而貼身的制服、精準的動作,這個人完全是BR漫畫裡桐山和雄的翻版。我從他剛出場的第一幕那顆油頭和眼神就有這種感覺,直到他宰人時則忍不住嘆這兩個人怎麼會如此相像。

  第二,主角宰人時的動作雖然快而漂亮,但是依照故事來看,實在太過繁鎖而浪費時間。在這部電影裡有一套特殊的武術──或是用我們文化來說叫作功夫──是以槍為中心、經過精準計算而發展出來的一套制式動作,能夠最有效率地命中敵人致命處。在片中,那些思想委員(秘密警察)都熟習這套動作,以至於完全不需思考也能快速解決敵人。

  看出這套動作的重點了嗎?精準、迅速、效率、致命。但是真正去看影片時,我卻發現每個人都要被打十幾下才會死,這實在讓我不太能接受。每每看到打鬥場景,不管是對八個人還是會二十八個人,花的時間好像都一樣。一擊斃命在片中似乎從沒出現過(片尾似乎有,但我沒記錯的話只有那麼一次,那在整片為數甚多的打鬥場景中所佔比例實在太少)。是啊,這些動作看得人很過癮沒錯,但是我還是功能導向的人啊,對於明明如此強調「經過電腦計算且有效率的殺人招式」卻要打同一個人十多下才打得死,我實在覺得,可惜這個設計了。

  至於片名為什麼叫「重裝任務」,其實我到現在還是不懂。這部片(在我看來)根本就是溫情片啊...(默) 對了,女主角整體感覺還滿漂亮的,至少她的眼睛顏色是如此。


  稍微看過其他人心得後,自己再來補充:片中那套動作叫「槍型」(Gun-kata)(我記得也有翻譯是「制槍術」)。似乎很多人都很推這部片的動作場景,但我還是覺得殺人要打那麼久,很繁鎖...Orz 好看是好看,但是似乎和電影中強調的精確而致命有些抵觸。不過目前為止沒看到有人想法和我一樣,大部份人都大力推薦動作場景,所以大家看看就好,別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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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事和私事我會分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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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義的東西)

  http://cqd.pseric.com/

  這幾天突然看到這個分析成份的網頁,而且莫名其妙地傳得很迅速,到處都看到有人在玩。所以我也拿我自己的名字去玩了。

本名:
  王水:41.27%
  微妙:37.05%
  膿:16.02%
  反應爐冷卻水:4.19%
  智慧:0.59%
  死靈怨影:0.49%
  屍毒:0.28%
  心中的斷背山:0.12% (←這是什麼啊XDD)

kerryting:
  巨大怪獸:26.34%
  彈幕:23.28%
  高性能炸藥:17.34%
  不良思想:17.08%
  反動思想:11.88%  (←所以我有很深的不良與反動思想兼高性能炸藥...)
  時空斷層:2.67%
  高張力鋼:1.41%

以羅:
  大宇宙的意志:30.38%
  細肩帶小男孩不加辣:24.89%
  一江春水:18.14%
  智慧:16.67%
  雜魚:4.89%
  毒電波:4.58%
  膿: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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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這一串只是要說明我有多麼無聊。

  不過,有個東西可以分心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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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來累癱了就睡。其實沒什麼好累的,但是我整個星期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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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說這件事,所以這是最後一次。

  為什麼不讓人死?為什麼不死了就好?為什麼別人千交待萬囑咐的話語仍被當作耳邊風?為什麼不下決心,為什麼不狠作決定?

  這樣就是憐憫嗎?這是折磨,是折磨。為什麼為人兒女為人配偶相處了幾十年,還無法真正瞭解他在想什麼?為什麼不早點讓我知道?是啊,是啊,我待在學校,那又如何,這是什麼時代了?可笑!讓我說話就不會蠢到下這個決定。

  什麼叫不忍心?真不忍心就不會下這個狠心的決定。

  回家的路上我很錯愕,錯愕到我的淚幾乎掉了下來。特別是當我聽到原因之後。

  特別是當我聽到原因之後。

  噁心!噁心!噁心!噁心!醜陋的人心,混帳到底在想什麼竟然會因為這種該死的原因作這種決定?

  錢是吧?因為錢是吧?該死,混帳,連一個外人都覺得可笑她怎麼會看不透?你又怎麼真能順水推舟答應這件事?我聽得到他的憤怒和驚慌,為什麼總是外人看得比你們要深?為什麼願意狠心的不敢下決定?為什麼要推給狠不下心的人下決定。

  這樣快樂了吧,快樂了吧?嗯?是啊,至少我可真快樂,我大笑這群蠢人,我指著他們鼻頭笑他們的憂柔寡斷,我笑,我笑,不然我還能怎樣?哭嗎?哭能把已經不能改變的事實挽回嗎?

  事實已經不能挽回,你們已經把一個人摧殘如此。不能挽回,那麼我也不會再說了。我不會再說了,我不會談一件無法改變的事實。


  當初我能做什麼?我能做的事情太多,我知道我的影響力,我也知道我說的話的影響力,但是我什麼都沒說,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混帳,我以為事已成定局所以我不過問。只要一通電話就好,只要那天早上一通電話就好,社團的事我可以找人代班,學校的課可以翹,我可以立刻到醫院。就算簽了字我也能當場叫人知道這是個多麼蠢的決定。

  我能做的事太多,但是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可笑的人們,愚蠢的人性。

  我可以嘲笑一切,但我真正想笑的人是誰呢?錯的人那麼多,難道我就沒有錯嗎?

  我實在忍不住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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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應該是昨天打的,但是因為昨天回來時,我發現我筆電的觸控板壞了──簡單來說就是我沒有任何滑鼠可用,我只能用鍵盤。嗯,我可以打開我的雜記,但是要如何打開登入頁面對我來說就是一件難事了。我沒那個耐心,我想睡,所以我放棄。

  因此我沒回應只是很難回應,悠某人和圍某人別以為在我的地盤亂來我就看不到。(茶)

  好,雜記。

  其實我昨天想說的只是:我好想和人玩比腕力啊。看我無聊到什麼樣的境界。可是我真的很想找人比腕力,目的不是比(反正我腕力又不強),而是玩。你說找我妹玩嘛,她長那麼大一個人結果才開始就被扳倒,我怎麼玩下去?總不能找我小學三年級的弟弟玩,更不能路上隨便抓一個人就說:「我們來比腕力吧!」

  所以我想玩,但是找不到人玩,於是更想玩。這就叫,呃,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我昨天就只是想說這件事而已,但是我就是懶得繞一大圈慢慢按Tab找到我要的連結,所以決定放棄。雖然今天說這件事的意義不大──因為我今天真的在書展上(是的,在書展上)拖了親愛的毒兄來比腕力了──但是既然登入了,那麼我還是提一下過期了的事好了。

  可是我還是想玩,唉,我太無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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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很想睡,但明明生理時鐘睡眠時間被我壓得很短,所以前一天早睡的結果,就是今天一早四點鐘爬起來無所事事。我一邊吃早餐(最近進餐時間也都很奇怪),一邊開了奪魂鋸看。結果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關掉了。因為看得我好痛,又覺得好累,所以我又爬回去睡了。(喂)

  我看這種影片根本是自虐。如果有人跟我一起看就好了,我大概就會把它看完。

  不過沒人跟我一起看,所以我默默地關了它(因此現在很糟糕地發現我沒有滑鼠,不能用滑鼠拖著影片快轉到早上看的地方),然後爬回床上睡覺去,直到六點多才又默默地爬起來,驚覺早上德文課的作業還沒寫。

  今天書展過得還算快樂。明天是書展最後一天──快樂的日子總是特別短暫,光想到點書我就頭痛了,幸好晚上有曲辰的社課可以期待。

  請不要說我今天說話沒有條理(雖然這是事實),因為我正想著今天要不要熬夜把奪魂鋸看完。雖然這部片子似乎很痛,但是故事看一半更難受,反正痛覺只是表層感覺。

  我在考慮是不是哪天真的要陪我妹看她很想看的連鎖信,這個人想看又怕看(什麼啊,我也會怕啊Orz)。我以後會短命一定都是我妹害的。(喂)

  打到這裡奪魂鋸差不多也快到早上看到的地方了。唉,不看完又不甘心,我真是自虐。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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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到今天早上七點鐘才睡覺,一直睡到八點多爬起來。昨兒個在弄館發的書面報告──答應了別人星期六要弄出來的,所以硬是弄到草稿整個出來了才去睡。明天我該上台,但已經晚上七點的現在我還沒開始做簡報。

  但是我還是打開雜記坐下來。喔,明天開始是推理週呢,我多麼希望能整天待在書展場地內看書啊!雖然人潮較少,但我還是私心喜歡地下室的場地呵。

  我該說些什麼呢?現在沒精神來說書或是電影,我想我只是覺得應該上來說說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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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明天的報告還沒個底,已經十點多了。我想我該去睡了(喂),睡一會兒再起來弄這些東西吧。

  總要到這種時候,才會怨自己哪根筋不對勁竟然把書面和上台報告全部接下來...(嘆)(不過這種事發生很多次了,大家也都習慣了吧。我每次報告潮一到總要哀號個幾聲哪...)我很想說第二次作業我絕對不會再接下報告了,但事實是我自己也不能肯定。搞不好這一團亂忙完後,下一次討論時又覺得自己可以輕輕鬆鬆接下工作了。

  啊,常有的事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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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在這裡玩個小活動~不過先等我清醒再說。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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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為了這種小事來發一篇雜記很無趣,但是今天處理書展進書事宜時,我找到捷運進站前的氣味了。

  在活大地下室,沉悶已久的展場內。幾具除濕機轉著。

  身後學長跟著我進來,我壓下想讚嘆這股味道的感覺,接著學長就說了:這裡好悶,味道好難聞。

  嗯,我想也是。我也不喜歡悶的味道,因此我總是寢室裡開抽風機的那個人。只是我真的喜歡那種味道,冷冷的,像是機器運作時的感覺。捷運進站前和今天在地下室聞到的味道真的很相似,或至少都有讓我喜歡的因子。

  除濕機低聲運轉,味道愈來愈淡。

  沒有人時,我待在裡頭轉啊轉的。玻璃門上可以映出我的影子,顯得陌生。我溜到後頭爬上被封死的階梯,躲過蜘蛛網探頭一看,是天花板的上層。旁邊就是抽風機,外頭是地面──原來去年那隻貓就是從這裡進來的,牠讓我聽了好幾天的嬰兒哭啼聲,還讓我在毫無心理準備時,一轉頭就對上黑暗中發亮的兩隻眼睛。我再往裡頭看去,這個夾層卻突然讓我想到咒怨的場景(←只翻過幾頁小說),於是我忍住打寒顫的衝動,很快就下來了。途中還不小心扯到了蜘蛛絲,泛起一陣勾到頸子的不悅感。

  下週這裡就不會有我喜歡的味道了,就算有也該去除。

  我在展場內轉著哼歌,外頭天空暗去。很快父親和社員的車子把書載來,我便坐車回去了。(回家途中感言:你別嘴邊很高興地說剛剛社員有人會暈車、你開得很穩都沒讓她暈車,同時一邊猛換車道兼超車又煞車啊...你女兒會暈車的程度不比人差啊...Orz)

  總之,我到現在還在暈車。這是本篇第二個重點。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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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這兩天可能就要決定爺爺是否要這樣依賴加護病房活下去了。爺爺自己是不願意的,他總是比著手勢,表示若我們不給他個乾淨,就給他把剪刀,讓他自己來。但是為人兒女,面對醫生給的同意單,誰真能大筆一揮就說:「好,讓他死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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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做了個噩夢,那應該是噩夢。
  因為我醒來時,一陣麻痺感從腳指頭竄上來,再流回去,像是洗了一趟不舒服的三溫暖一樣。

  那是一個L型的空間,長端是商店,賣著雜貨;短邊是那家人生活的空間,大家都在那兒聊天看電視,順便看店,小孩子則跑來跑去。

  我在那兒處理著什麼事情(不是打工),把一袋據女主人說已經過期的去角質霜拿去丟掉。就在要丟掉時,不知道為什麼,我自己偷偷拿了一罐起來。

  那是很普通的圓扁化妝品盒子,深色旋蓋,霧面瓶身,裡面裝著深褐色的膏狀物質(真的有角質霜是這種顏色嗎?為什麼連在夢裡我都覺得看起來有點噁心?Orz)。為什麼要拿它,我不知道,只不過既然都要丟了,拿一罐起來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然後那個小女孩發現了。她一邊高笑著尖叫「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一邊朝我這裡追來。她穿著紅色白圓點小洋裝,綁著兩根辮子,尖聲大笑大叫。就在那刻,我心中無法克制湧起了一股可怕的恐懼。我怕那個女孩。

  我怕那個女孩,於是我也開始跑,沿著L型店內的架子繞過另一端再往回跑。但是那個女孩子還在大笑著指著我尖叫「我看到了喔」,她的腳步好快,根本不像小孩子的速度。

  我恐慌地回頭再看她一眼,她笑著追過來的身影就是在這刻留在我的記憶裡,留到現在。

  接著我醒了。我瞪著天花板,感覺到那陣冰熱交錯的感覺竄過我的腳趾再往上爬,然後退去,留下刺痛感。我不敢動,我太過害怕。

  接著我發現我曾夢到這個場景過。一樣的L型商店,一樣的架子,一樣的電視,一樣的女孩,只不過她沒有追著我大笑。這個女孩在這次夢裡是我恐懼的化身吧。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有多怕她。怕她大叫的聲音、怕她跑步的樣子、怕她指著我的模樣、怕她大笑的表情、怕她啪答啪答的腳步聲。

  發現不是第一次作這個夢,是造成我二度驚嚇的原因。因為那表示我很可能再夢到這個女孩。



  唔,昨晚是因為兩點多時寢室仍然很歡樂,所以我選擇先去睡覺,等安靜點再起來看書的。但是被這麼一嚇──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僵硬地轉過身,把我的身體縮成一團喘氣──被這麼一嚇,我突然覺得好累,所以翻過身後就一覺到六點了。Orz

  我明明定了四點半的鬧鐘,那是很吵的手機鈴聲,但是我完全沒聽到。

  我已經好幾次一睡下去就不醒人事了。目前只能解釋成手機出問題而沒響,雖然我懷疑這點。

  再來幾次這種夢,我也不用睡了,愈睡會愈累。Orz 好歹也給我一些什麼拍賣場大屠殺還是小丑在雨夜路邊跳舞這種夢吧,雖然不太舒服,總比被嚇成那樣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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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咱們走著瞧是誰該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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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實說,十點左右剛回宿舍時,面對心統SAS、館發、書展、社心等等和明天要考的微乙擠在一起時,我真有股衝動來這兒貼一句:「我真沒用真沒用真沒用。(大哭)」

  我沒辦法照顧好每一件事,我沒辦法投注心力,因為我根本沒那麼多心力投注。

  我做不到,我真沒用;從我回來看到MSN上心統同組同學問我作業進度的話時,這些句子一直繞在我腦中──我沒用,我沒用。



  啊,不過雜記友人們看這些話都看得煩了吧。

  於是我突然發現我真正沒用之處不是我沒時間、不是我這個人根本不行(雖然是事實);而是我竟然隨隨便便任這些東西宰割、被動地挨打也不加反抗。

  難怪我說少了什麼東西,難怪我說怎地我變得這麼虛。是態度上的問題,我只是忘了過去我怎麼面對這些事情而已。

  現在我想起來了。

  書展是吧?微乙是吧?館發社心研方心統德文普心柔道社刊,還有什麼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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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哼哼,也不過是社團和課業而已,這樣就想叫我倒,還早得很。咱們走著瞧。

  還早得很,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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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學著成熟點。

  當一個人累癱了卻癡癡等著一台宿舍裡的洗衣機──有人衣服洗完就忘了一個小時沒拿出來──最後當決定自己拿出來時發現被人插隊(因為我已經把衣服放在旁邊排隊了)先洗了起來,唔,我心情當然好不到哪裡去,特別現在已經快要一點,我卻必須在早上出門前把又重又厚的柔道服洗好烘乾(一般估計為兩個小時以上),才來得及明晚趕場用。

  回來坐在椅子前,實在不得不覺得自己竟為這種事情不高興,實在不成熟得很。

  我該成熟點,以往我不會因為這些小事情不高興的。我想,或許我只是想睡覺,或許只是以前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耗;但是熬夜又如何?如果我不能把脾氣和睡眠時間分開,如果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那麼擺明了我就是不夠成熟。

  和之前捷運事件一樣。我該到什麼時候才能自由控制情緒呢?什麼時候才能學著成熟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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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其實本來不是要說這件事的,本來我想來不著痕跡地稱讚自己似乎比以前進步了些(顯然上面那段話在自掌嘴巴),不過當脾氣起來後,頓時覺得我實在還太嫩了些。

  我本來想說的是,現在手邊的工作量其實不比高二低潮期輕到哪裡去。但是我已經可以不用自暴自棄,也不會瀕臨崩潰,同樣可以著手處理這片雜亂。

  當然,處理得好不好是另一回事,只是我發現,現在我已經可以用常態面對以前幾乎讓我崩潰的壓力。以前我把那陣子的情緒失控歸因到我嚴重睡眠不足,但現在我何嘗又睡眠充足了?我仍然可以大笑處理這些混成一團的工作,不管是不是反而把它們弄得更糟。(這個和能力有關係,不過反正我不是個多麼有能力的人,這我倒頂有自知之明的)

  高二低潮期我到底碰到哪些事情?音樂劇、歐元報告,還有什麼?我懶得翻雜記。但是那些東西在現在看來實在微不足道──不,這樣說倒有些不公正了,因為那時似乎正是因為貓劇劇本改不出來才讓我嚴重焦慮,現在我可沒有這種問題。

  想把所有事情都做好是不可能的,一個人只能當一個人用。總有些事情要犧牲,就像有時也要狠心推人一把才能令自己活命。我錯在想把所有的時間都放在手上的工作,我錯在想把每一件事情做好,我錯在想拿時間填補我不足的能力──這在一兩件事情上是可行的,但是當事情數量增加,這種想法根本是天方夜譚。

  我錯在我明明知道這一切,卻還是無可避免地想把每一件事做好。
  我錯在沒辦法說:對不起,我就是沒用。然後一臉欠扁地把我的工作放給它爛。
  我錯在我該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但我總是認為人應該沒有極限。

  我真的進步了嗎?


  嗯,結果本來想偷偷稱讚自己的,說著說著又罵起自己來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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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20 Mon 2006 08:39
  • 耳洞

我想打耳洞,不是打兩個耳垂左右各一個,而是打一排耳洞,並且只打一邊的耳朵。

  (人在忙錄時總會想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別太在意這篇。)

  不過我做蠢事之前總得預設條件。條件我也想好了(我昨天大概是忙過頭了,腦袋過熱,才會想到這種東西),但是事情還沒做到前是不能說出口的,所以我不會在這裡說。不過總之我已經想好了。

  雖然主要條件是重點,但還有一個附加條件:不管怎麼樣都等到爺爺去世以後再說。雖然爺爺不是多麼老古板的人,雖然爺爺已經看不清人,我還是不想讓爺爺看我穿了一排耳洞的樣子。反正我永遠會是爺爺的乖孩子,讀好學校,聰明乖巧,大概就是這樣的乖孩子。如果爺爺再活十年,我就十年不穿。反正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啊,不過光是主要條件的達成至少也是一年以後的事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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