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天,而我剛剛腦中冒出的卻是:星期五就能回家了。

  原諒我這週會不停地胡言亂語。

  其實我不是想家,當然不是,而是星期五回家代表著學校的事都做完了。

 日:研方作業一、普心簡報、社心讀書心得、推研社刊讀書心得?
 一:推理週網宣、德文作文、館發評鑑、海報張貼與活大詢問、柔道社課
   (↑從早上九點上到晚上九點半的一天)
 二:出版社地址與電影確認、微乙考卷領取
 三:普心上台報告、館發會議敲定、微乙考試預備、推研社課
 四:微乙小考、出版社地圖查詢與聯絡、書展清單整理列印、
   心統預習、SAS作業二、圖館人力資源案例預習
 五:心統實習課作業、書展取書送書。回家..



  喏,毫無疑問一切都是自找的,事實上我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做完,明天的事情大概也不可能做完,但是總要列出來,然後再把可以拖的往後拖幾天,但這樣又會影響到後面的進度。(最嚴重的就是微乙和系上作業繳交,因為這兩部份都不是光花時間就能解決的,其他反而都還好。)

  這就是為什麼昨天忍不住陷入焦慮,線上抓了柚子不明不白地就是狂吐苦水(其實柚子剛開始根本搞不懂我出了什麼事吧Orz)

  今天剛好研方同組的同學在線上問了我有關研方作業的問題。我無法回答,因為我根本還沒開始做。想到這裡我不禁感嘆(?),同樣的情況在大一是不可能發生的,不可能,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課業上的問題,當同學問我時我無法回答的。

  但是大二──特別是這學期起──這種狀況愈來愈頻繁,我無法像以前一樣掌握每一次報告的狀況。我很驚訝地發現,許多報告總是讓我猛然驚醒:『啊,還有某某報告!』我也不能在同學問我某堂課如何如何時直接回答。

  我甚至無法在課前預習,更別說平時就很少做到的復習了。

  不,不該在這兒吐苦水了,先趕報告去。人的潛力無窮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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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現我變得很習慣倫敦演出版的CATS音樂了呢....雖然我還是無法理解怎麼有人能邊聽音樂邊作事,但聽熟悉的音樂至少能提振精神。本來這週回宿舍想把貓劇的DVD帶來的,結果妹說她要看,只好留著了。

  該不會我要再去買一片吧?(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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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版面用無意義文/以羅)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坐在室內,呆呆地,雙眼空洞而無神。身邊的一切太寂靜,靜得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是假的,是假的。
  漸漸轉為暗紅的腥臭液體不再流動,孩子的身體還有些溫度,浸在他自己的血液中。
  憤怒能造成多麼可怕的結果。
  多麼可怕。

  有些東西不是理性要扼止就能做到的。只要第一刀下去後就變了,一時激昂的情緒帶來的竟是無法克制興奮──刀子刺入人體的陌生感覺,血溫潤地淌流,孩子驚愕到發不出口的尖叫。那圓睜的雙眼。模糊爛壞了的傷口赤裸裸地翻開,血流淨了的肉泛著淡紅。

  啊,孩子身上有多少刀傷呢?別人會怎麼看這件事呢?
  是瘋子做的,是瘋子做的,但不是我,不是我。
  她無聲開闔著嘴,像是有什麼想從嘴中湧出一般。血流到她腳旁,形成一個血池。

  夕陽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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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無意義,以下也無意義。

  我只是想罵一句:混帳。

  但是這樣罵太空洞了,所以不得不挖東西出來填補空間,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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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記事)

  今早去樹林新建的某住宅區看房子。據說(只是據說)這是目前樹林規劃得最高級的住宅區──我想這句話想說的,或許是這是樹林難得有好好規劃的住宅區吧。那個地段隨便看就很貴,竟然還佔了車站附近那麼大一塊地,擺明是來耍高級的。

  然後親愛的母親大人決定買了。Orz

  我們買的是第三期的預售屋,要到兩年後(九七年)才交屋(也就是說如果我沒延畢的話,那時剛好是我大學畢業、妹高中畢業)。這個地方母親是打算給我和我妹住的,並且她認為就算未來我們不住了,給他們老人家住也方便很多。

  至少比我們現在的家方便。←沒公車、幾乎沒計程車、沒垃圾車、去年才有自來水、沒便利商店(其實什麼店都沒有)、後面和左邊是工廠,前面和右邊是狂出車禍的大馬路。工業區嘛,還想要什麼?

  預計的新家不大,因為要大的家,只要回現在的家就夠了(家裡還可以溜直排輪)。

  母親看上的是它的便利性與安全性,基本上我是贊成,因為父母會老,需要一個地方可以悠哉享福。我和母親談過了:『最糟糕的狀況是,兩年後交屋時我跑到國外唸研究所,根本就不在國內;妹考到清大交大,甚至是更遠的學校,根本不需要這棟房子。』

  不好意思,基本上我一直都是澆冷水的角色。雖然事實上我不打算出國唸書(我甚至沒有強烈意願想再唸上去),而且妹大概不打算離家上學;但是把最糟的狀況拿出來澆別人冷水是我的習性。前面說了這個地段並不便宜,冷水當然得早點澆。

  另外,我和我妹聽說四樓便宜了幾萬塊,一致強烈要求買四樓。畢竟沒有脫手的打算,所以不需要考慮未來脫手的價錢。只要父母親不在意就好了(顯然他們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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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比較喜歡小房子,其實只要有一間套房(房間加洗手間)就夠我用了,不過既然父母親都喜歡那個地方,那麼就讓他們買吧,買了我負責住就是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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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r 17 Fri 2006 22:32
  • 氣味

我想認真來說些什麼聽起來很有意義的東西,把之前的文章給抹掉,像是說圖資人在我心中又是如何如何等等。但是沒辦法,我還是想說氣味,我喜歡的氣味。

  本來標題想定為「味道」,但是擔心和舌頭嘗到的味道搞混,所以只好捨棄了。

  為什麼要說這個東西呢?其實我只是想說,我很喜歡捷運進站前的味道。我一直想說這句話,卻一直找不到時間說。捷運進站前,十有八九車道旁會湧出一股味道,我說不上那是什麼味道,因為我從沒聞過其他可以拿來比喻的東西,唯一接近的大概就是電器用品之類吧。它不香也不臭,但總之我就是很喜歡這個味道。

  我也喜歡加油站的汽油味,從小就喜歡,每次到加油站加油時總偷偷地把車窗搖下來聞。直到有一天同車的人(我忘了是誰)說了一句:「每次加油時聞到汽油味就頭暈想吐」讓我正準備搖下車窗的手馬上停止,從此不敢做這種事。

  我小時候還喜歡強力膠的味道(事實上現在也喜歡,但是現在家中不用強力膠,聞不到了),每次爺爺在黏什麼東西時,我總要在旁邊跟著,只為了多聞一下。雖然十有八九會被爺爺趕開,據說是因為強力膠的氣味對身體不好。(真的假的?)

  最近因為在系辦打工,常常得幫沒水的白板筆加墨水,所以──沒錯,我又喜歡上白板筆墨水的味道。Orz 對我而言,這和強力膠的味道是同一類型的東西。於是某天下午我看似很認真地把所有堆積著沒人管的舊白板筆加了墨水,紅的綠的黑的藍的。你道我是真的認真?沒那回事,除了沒事找事做之外,其實我的重點還是可以趁沒人注意時偷偷湊到墨水瓶邊嗅上那麼一口。

  名著《香水》對氣味的描寫做得很好(沒看過的可以去看看,反正不厚),但是現實中真正會吸引我的,大多是帶有刺激味的味道。這種味道無法用文字形容,不過我總是感覺得出來。(在《香水》裡可以洋洋灑灑寫上一大篇文字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但是那畢竟不是真的味道)

  當然有些味道不需要刺激性,也讓我喜歡。像是嬰兒身上的奶香味,像是某種嬰兒油,像是雪芙蘭還是什麼的乳霜。這三種東西也都被我歸在一塊兒,都是那種很軟、讓人懷念的味道。


  我得老實承認,我雖然厭惡煙味,但是我曾經因為聞到父親身旁的煙味而感到安心。
  實際上發生在什麼狀況下,其實我已經記不清楚了,我只知道那時我感到害怕。

  我怕鬼(似乎不只說過一次了),我妹也怕,唯一不同的是我不會表現得那麼明顯──我不會大叫、不會跳起來猛拍自己的心臟,但是害怕是不會因為沒有表現出來就減輕的。我怕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時我正處在這種害怕之中。說不定是因為我去看了鬼故事,也說不定我看了驚悚片甚至鬼片。夜深人靜那當兒,這種恐懼從我每一吋接觸到空氣的肌膚往上爬。我聽不到人聲,燈光顯得昏暗,每一道門看起來都有東西會爬進來。我打開房門往外走,突然間一陣很淡很舊的煙味鑽進鼻內──我說過我對煙味很敏感嗎?有一陣子我連煙味是大約多久前抽的都分辨得出來──就在我聞到煙味時,我就放鬆了。

  因為這是我熟悉的味道。和我父親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是我從小就熟悉(雖然厭惡)的味道。於是我知道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知道這是父親跑到外頭抽煙後再進來時留下的味道,我知道父親正在樓下忙著,我知道其他家人正在房內睡著。


  人對外界的感官往往會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好比我聽到伍佰和周杰倫的歌時,會想到國中的班級;同理,我聞到某些味道也會想到從前。不見得能那麼精確地指出「啊,就是在那個時候......」但是總能想起過去的某個時段。

  再說就離題了,就此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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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願意自暴自棄,但是,喔,我真是個沒用的人。
  讓我一次說完吧:我是個什麼事都做不好的人。不管別人怎麼想,我自己看到的就是如此。這可真是糟糕。

  好了,到此為止。

--

  爺爺會死吧,會死吧。這兩天腦中總是繞著這件事,總想像下一通電話就是家裡通知我爺爺剛剛過世。事實上我並不真的覺得爺爺的狀況糟到有生命危險,我只是覺得爺爺可能一生起氣,就把自己身上的管子拔掉了也不一定。

  如果是我,搞不好真的就會這麼做。在我完全找不到康復的希望時。

  我一邊想著爺爺死了我會怎麼面對,一邊卻又覺得爺爺還可以活很久。因為爺爺其實身體狀況一直都不差,固定有勞動的時間,會剪報、寫寫書法、看電視。我一直覺得爺爺比我還聰明,他甚至知道我這屆多元入學的每一件事情。

  要不是那場該死的車禍。(抱歉,讓我罵一下)

  該死的,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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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寫雜記有一種強化情緒的作用。

  比如說,當我憤怒時,我會更憤怒;當我難過時,我會更難過;當我快樂時,我會更快樂── 一般狀態下都是如此;那些一邊寫雜記反而一邊冷靜下來的,這裡先不算數(一次談兩件事太累了)。

  我以前就有這種感覺,但是在寫上一篇到醫院看爺爺時(偷偷一提,那時正在社心課堂中),我明明只寫了短短幾句話,在送出後卻突然感到眼淚湧上來。

  上課上到一半能哭出來,很蠢吧?所以我當然乖乖地讓自己靜下來了。那時我並不真的難過,也沒有「鼻頭一酸」,但卻很奇怪地感到眼淚湧上眼框。(由於現在正在看從各種角度討論哭泣的書籍,所以忍不住深思了一會兒生理變化與情緒引發的課題──不過這裡就先不提了)

  為什麼會這樣?在寫雜記之前,我幾乎沒有一丁點兒難過之情(事實上,我根本就不想想我爺爺的事),就算有人打電話來跟我說我爺爺死了,大概也不會讓我難過;但是只因為我寫了一篇才短短幾行的雜記,卻能把我的情緒引至幾乎流淚的程度呢?

  於是我想到以前當我描述我憤怒時,愈寫總會愈憤怒;我也想到本來只打算寥寥數語談些小事情時,愈寫腦中愈是一團熱,最後竟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這些都是差不多的意思。

  我想我現在或許知道答案了。因為當我必須用文字來表達抽象的情緒或概念時,一定得將那情緒不停放大到某種程度,放大到我可以用冰冷僵硬、一塊一塊的文字去描述它,放大到它自己形成迴音,愈繞愈撞愈大愈強。於是我終於可以寫出文字了,但是那種情緒也已經放浪到超過原本的界線了,它繞回來衝進我自己的腦子、塞進鼻腔與耳朵,濃得像股苦澀的藥味般從舌尖染上暈開。

  我將自己的情緒放大,讓它超過原本拉起的界線,最後卻有那麼幾次它衝過了我可以控制的警戒線。於是那時我的眼淚湧了上來,於是我憤怒,於是我難過,於是我發現這些原本雲淡風清的東西像焦黑的油塊黏上了我的皮膚與眼睛。


  以後爺爺死了我絕對不會蠢到在第一時間來寫雜記。
  不過這也很難說,搞不好我會鬆了一口氣,為爺爺解脫了而高興。


  我的爺爺是軍人,是人生中的戰士;要他像廢了一般躺在床上任人擺弄,我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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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的身上一直出現一些小傷口,有些我知道怎麼出現的,撞到或刺到;有些我完全不知打哪來的,它們就這樣出現在我的皮膚上。

  這本來沒什麼,但是今早參加心理實驗時(普心課加分用)研究生拿了一些貼片貼在我的手腕和臉上,當我把手拿出來時,發現我的手腕上出現一道傷痕。這是個有點敏感的地方,尤其它不知是被凍紅了還是怎樣,那時顯得特別明顯。我默默地把手遞出去,她默默地把測量貼片貼在手腕上。同時間我實在好奇她會怎麼想。XD

  傷口來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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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天去醫院看了爺爺。那讓我有點難過。

  我不願意看到一個倔強的人現在連坐起來、說話就沒辦法,我不願意看到他努力想說話,卻在整整一個小時裡只努力說出了一個字,我不願意看到他這樣,不是因為我自己,而是我感到他的無助與憤怒。

  我想他寧可死。

  我想我是有點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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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搜尋一些相關文章,瀏覽了不少平時根本不會看到的網誌。結果我忍不住欣賞起其中一個網誌的配色。這個配色很普通也很簡單,但我看了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改天或許來試看看吧,不過這個改天最少要到暑假。

  比較讓我訝異的是,這個配色的確沒什麼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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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找一個傳說中的(?)角色,我又回去翻了愛麗絲夢遊仙境(愛麗絲漫遊奇境)這本書。最後要找的角色沒找到,倒是莫名其妙地又把這本書看過一次了。我想我不需要多說什麼,因為這是本可愛的書,但是每次看它總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無法理解為什麼這本書會成為流傳多年的經典名著。(小聲說一句,小王子於我也是一樣)

  這和喜不喜歡那本作品沒有關係,讓我納悶的只是,我覺得這樣的作品似乎不是那麼的...經典?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喜不喜歡和覺得它是不是經典是兩回事,就像我能理解《香水》為何會被那麼多人讚頌,但它不見得能擠入我最喜歡的幾本書一樣。

  我離題了,以下引一段在大一資訊科學導論時,老師在第一堂課曾引述過的書中句子(沒錯,老師的確引用Alice in Wonderland,我看到時忍不住精神一振):

  "Cheshire Cat," Alice began, "would you please tell me which way to go from here?"
  "That depends where you want to get to," said the Cat.



  我喜歡這段話,於是期末報告時也引了這段話做結尾(雖然那次報告我覺得很不好)。

  最後引一段昨晚看到忍不住想笑的段落吧。

  死刑執行官的論點是,除非一個人有身體,否則便不能砍頭。(略)
  國王的論點是,任何有頭的東西,都可以砍他的頭,而不需要再多說些什麼。
  皇后的論點是,任何時間、地點、事件或因素,只要她高興,都可以砍掉那個人的頭。(皇后所做的評述引起在場所有人一片嘩然,個個表情嚴肅、心情低落。)



  我得說,這個皇后實在很可愛(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可愛)。我喜歡這一段,大概就和國王悄悄說『你們都被赦免了』那段一樣喜歡吧。

  我有種想重寫這個故事的衝動(喂)──奇怪,那麼多人想到去動灰姑娘、人魚公主、白雪公主或睡美人的主意,怎麼沒見人打愛麗絲夢遊仙境的歪腦筋呢?(啊,要說有也是有的,雖然那篇筆法成熟而感染力強,不過是BL...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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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了一隻Blog Pet,好像叫作水滴。不過我要很認真、很老實地說,我絕對不是因為它可愛才去養它的(是的,我目前還是堅持用「它」),事實上我覺得它一點都不可愛,我想我的審美觀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我看到它的嘴巴就很無力,再看到另一種頭上長兩根的紅色寵物更無力(所以我選的是頭上只有一根的)。

  再看看其他人養的寵物,雖然大部份人都尖叫著它長大了好可愛等等等,可是我真的覺得它小時候最可愛,沒手沒腳的...(喂) 雖然現在看久了似乎也順眼了,但是有時看到它的嘴巴還是不喜歡;可以接受,但不會特別喜歡。

  那麼,為什麼我要養這種明明看了就不喜歡的東西呢?(而且畫面廣告好花)

  因為我聽說它是靠Blog的文章而成長的,所以我好奇它在我這裡會長成什麼樣子。難道文字對它真的會有影響嗎?它真的會說我Blog裡說過的句子和文字嗎?就為了這麼微不足道的理由......我知道它會學新字,只要登入網站就能看到。但是學新字不是重點,會說話才是重點。

  雖然它說的話應該是日文,這是致命傷。如果哪天我覺得這東西說的話我全聽不懂,搞不好就此膩了丟掉它也不一定。不能溝通當然不能聯絡感情(雖然能溝通也不一定就能聯絡感情...),那樣的東西除了做實驗外,就沒什麼用處了。

  怎麼沒人做一個會說中文的東西呢?日文(對我)真是沒有親近感。


  對了,這隻...東西...叫作「烈」。(知之為知之)
  主人的名字我填培,因為我不知道以羅的羅字出不出得來,所以就把舊名字抓出來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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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從前,我發現原來我從小就有模仿的習慣,特別是聲音。我總是習慣模仿別人的聲音。

  啊,我的童年。怎麼我從來沒寫過這種東西呢?
  有的,在MSN Space時我似乎有想過要寫這個主題,最後想岔了寫成那篇我的初戀,原本寫了的東西反而留在草稿區,根本就沒發出去了。

  從小我就是個體弱多病的人,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是個標準而麻煩的藥罐子(基本上每次我說到這裡,身邊的人都在搖頭說我在騙人)(搞不好是小時候把長大該生的病都生完了,所以現在才會動不動就幾年沒摸過自己的健保卡)。

  我不只是個藥罐子,同時我也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我不是在稱讚自己,後面就知道了。

  我不但是個藥罐子,不但聰明,而且脾氣壞又拗。生病很不舒服吧?那麼一個脾氣壞的小孩子生病會有什麼後果呢?嗯,大哭大鬧是基本的,肚子痛了就在地上大哭打滾,不愛吃藥,但是一不吃藥馬上就開始發燒或上吐下瀉,接著因為更難過所以吵得更大聲,以下無限循環,最後就進醫院吊點滴。(藥罐子也者,住院常客的同義詞,我真的動不動就鬧到住院...)

  你說,小孩子吵,哄哄騙騙不就好了嗎?

  呃,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我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我最聰明之處在於所有人都沒辦法哄動我或是讓我分心。你來軟的來硬的都一樣,你愈兇我哭得愈大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而發生兒童虐待事件。如果我在百貨公司門前哭起來,你威嚇說要把我丟掉,我可以索性坐在門前就這樣哭,你躲起來也沒用,因為我可以一哭一兩個小時不用休息,中氣充足,魔音傳腦而不可擋,至今嗓子為何沒壞掉還是個謎。

  我的壞名聲在家族裡廣為傳播,每個人和我父母談到我,都投以同情的眼神──任何人只要讓我在他家過夜一天,必定都要佩服我爸媽的。


  後來因為爸媽創業太忙,送我到我爺爺家住,從此開啟了兩家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交流──母親上班的日子有一半會接到爺爺氣極敗壞的電話:「你女兒又生病了在地上抱著肚子大哭大叫啦」「你女兒什麼都不吃、煮什麼都不要,看你教的什麼好女兒啊!」於是我親愛的母親大人動不動就被爺爺的奪命連環call叫到家裡,面對哭叫得毫不歉疚的我。

  我嚴重偏食──「飯煮好了,來吃飯!」「不要,我要吃麵。」「(二十分鐘後)麵煮好了,來吃麵!」「不要,我要吃稀飯!」「(又二十分鐘過去)稀飯煮好了,快點過來吃!」「不要,我不餓!」

  接著爺爺就會氣得拿棍子追著我跑,而我就跑給爺爺追,下一秒爺爺就打到公司找我母親,大罵我這個不孝的孫女,等到母親大人親自(請假)趕來教訓我時,爺爺又要生氣她罵我罵太兇了。如此鬧劇無限循環,我正是那罪魁禍首。

  據說那時我還有個特異功能,因為每週五父母親都會在六點(還是五點?)來把我接回家,結果爺爺發現我每到差不多六點時,就會跑到陽台蹲在欄竿前等爸媽。時間不會差超過五分鐘

  嗯,那時我還不會看鐘。所以我怎麼辦到的,老實說誰也不知道。


  我的童年是場與大人的鬥智大賽,母親說她生到我後,嚇得好幾年不敢打生孩子的主意了。忘了還有誰說,他覺得我是生來剋父母的,因為我會讓任何照顧我的人短命。我妹脾氣也很壞,但是她比我要好騙好哄得多。像我這樣管你給我糖還是給我棍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修的孩子,連外婆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咋舌。

  「你是我們所有人公認小時候最壞、最難帶的小孩。」

  嗯,現在還沒看過家族裡(不管是外婆家還是爺爺家)有哪個小鬼比我要難帶的。

  當然我不是一夕之間變好的,不過這是另一個故事了,下次再說。(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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