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灰色與無意義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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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看完巧克力冒險工廠,我對它充滿了深深的偏見與不滿。不過改天再來說。

  我身邊充斥著作業和報告,老實說,這讓我很不耐煩。過去滿滿的報告就是報告,但是現在變成小組報告,得浪費時間去處理那些如果自己來反而更快的東西,一兩個就算了,四五個就會讓我很不耐煩。一直在做、一直在做、一直在做。討論、看文獻、找資料、寫再看再寫再看。老實說,我變得很不耐煩,真的很不耐煩。

  永遠作不完,左手處理這兩份,右手處理另外兩份,同時還要聽人說著第五份的狀況和問題,一邊還得笑著應付他人問第六份的進度。我不是停滯偷懶,我一直在趕,只是我沒說。今天就讓我爆發一下。我就是很不耐煩,就是很不耐煩了。

  我根本,甚至根本沒時間讀書,我是說讀課內書,這讓我覺得一切特別沒有意義。難道不應該是一邊看書一邊實作嗎?為什麼我要把時間拿來找人填問卷和修改作業,為什麼永遠在改這一些文字、那一些標點,為什麼我不停重覆對不同的人說老師上課已經說過的事情?

  對,我是還會看電影,我還會看課外書,我甚至有時候還會看一些漫畫。我還是睡得好好的,這幾天從不睡低於五個小時。難道我不能一邊當個很快樂的大學生、一邊把事情搞定嗎?我不能不要永遠埋首在那些沒意義的小問題上面嗎?

  拜託,別對我說教,我知道我在耍任性。你給我一個小時,上面那些東西我全部可以另外寫一篇狠毒的文字全部反駁回去。我清楚我在耍任性,所以別對我說教,錯的是我,我知道。

  昨天開會到快兩點,今天下午開會到四點,下週一到五每天都要很晚回家(一柔道,二交換社課,三柔道,四社課,五柔道加練),還有很多作業要交,有問卷要發,還有期中考(是的,我還沒考完)。我不抱怨我自己接的雜務,只是作業和報告讓我不耐煩。工作分配、線上開會、解釋作業、溝通協調,在在讓我疲憊。我不該抱怨這些,事實上我可以處理,真的可以。可是太多了,而且一直來,又一直得不到助教一個A(是的,我很幼稚,我看到大家的心血一直只能得到B+讓我更不耐煩,當別組都有A時),太多了,多得讓我彈性疲乏,我感到很煩。

  去他的我幹嘛忍耐那麼久才爆發,大概是因為這樣,巧克力冒險工廠才會不幸被我拖下水當出氣墊。我對這些作業不耐煩很久了,事實上下週預期至少還要再拿到三份新作業。

  我不想再當小組長或協調人之類的東西,可是該死的(抱歉)要不就是我無法掌握整個狀況,要不就是助教不知道為什麼把我當小組長,要不就是開會時就是沒人去主動拉人。我見鬼的(對不起)就是很想置身事外放給他爛,可是做不到,因為助教會問我,因為組員會問我,因為我這個笨蛋會問我,到底現在狀況是怎樣?到底這裡為什麼要這樣做?到底那裡該怎麼修?

  這個問題怎麼辦?那個地方好像不對?我們是不是要找時間討論什麼?

  我真是笨蛋。

  喔,不用擔心,我現在一點也不沮喪,現在精神好得很正準備去睡覺。反正事情總會解決的,事情一直都在控制下,我只是在發洩而已。

  喏,順道一提,《守護者注視下》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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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討厭別人模仿我。(別擴大解釋,我不是指開玩笑的肢體動作模仿,那沒什麼好不高興的。)

  不只一次,而且我已經忍耐了快半年了。拜託,孩子,成熟一點。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行事風格、說話方式和自我思考能力,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不會讓你看起來比較像大人──當然我也不是真的指那個人是小孩子。嘖,我解釋那麼多幹嘛。

  喔,觀念問題,搞不好對方沒感覺,只是覺得適合就拿來用了。但是我看到就是不高興。


  既然指的是同一個人,那就順便再多說一句好了:我也不喜歡幫別人收爛攤子。

  我對示弱的人沒興趣,也別想從我這裡求取同情心,我的同情心不是給這種人的──說難聽點是沒用的人。有點擔當,親愛的,這不是個讓你哭兩聲就會拍拍你的頭再給你糖吃的世界。不要覺得自己是悲劇英雄(這個詞真好用),你有的問題別人都有,還比你嚴重得多,不同的是別人哀得比較小聲,就算在親近的人面前哀得很大聲,哀完回頭摸摸鼻子還是會想辦法把事情搞定。

  這就是你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你讓人看不起的地方。一次兩次可以,但是聽太多次,我的耳朵大概生繭了,只好順應耳朵自動忽略你再來一次的痛苦難受。(雖說我也會一天到晚哀哀叫,但至少我很乖地留在自己的地盤上哀是不?)


  回歸原題,拜託別再學他人的言語與說話方式,那實在格格不入。快長大吧,孩子,我可以送你生日蛋糕喔(如果你要的話)。還可以幫你點蠟燭,真的。(第一個願望是什麼?world 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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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開始想搬家了,樂多很好(而且我對蕃薯藤的印象也一直很好),可是就是有些小地方沒有我要的功能,也一直沒新增出來。目前觀望天空Blog中,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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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21 Wed 2006 19:59
事情變了真多,這種時候你就會忍不住想來玩退隱這一套。
  知道嗎,這叫作逃避。

  可是有時候你就是無法克制事物在你面前扭曲變形,悲哀的是你看到了的東西是歷史重演時,你已經知道了結果,但還是無法改變,無力回天。事情走回原點,你自己則像個傻瓜一般重看一次明知是悲劇的悲劇,然後再抱著面紙盒哭。和這狀況不同的是,事情不在電視裡,在你身邊。

  以上和期末考絕對無關。
  滿紙荒唐言,別解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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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跳過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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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覺得話放在心裡不好,所以說一下我的感覺,沒別的意思啦。』
  「嗯,我知道了。」我說。

  我有種罵髒話的衝動。

  是,話放在心裡不好,但如果今天我也把我要說的話全部說出來,事情就有趣了。只是當事情已經結束,我就不想再引起任何人負面的情緒。所以我吸氣,吐氣,我微笑點頭同意。我覺得我被人很溫和而委婉地指責了。我配合著維持的表象,不用你戳破,我就看得到布幕下面翻滾緩流的泥淖。

  我欣賞你直話直說的個性,但這次我真有點為自己感到不值。
  前一秒正想誇大地抱怨我快死了(只是誇飾),現在我想換個句子抱怨我真想死(還是誇飾)。


  我想我是有些不高興,對不起。

  要把錯推來就推吧。我一概點頭便是。我不會說什麼大家都有錯的話,我只要承認我這邊有錯就好,再推一點錯過去只是讓我更疲憊,這種事沒那麼好玩,我已經不想玩了。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強調你們都很忙,所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少一點意見就是了對吧。

  沒關係,我不介意,只要你能說服我同意就可以,反正你已經說服我一次了,不是什麼難事是吧,瞧我這麼累。說服我啊,我在這兒等著,我累了我不想動,我累了我也不想說。我不想再在MSN上打字討論事情,我膩到讓我昨天和妹開語音談論報告。

  需要幾聲對不起?反正我的對不起很多,不值錢了,要幾個自己拿碗公來裝,裝了拿去丟在地上踩吧。


  我為我的妥協感到可笑,抬頭看看上面寫的,斗大幾個字「隨便你吧」掛在那兒晃啊晃地像是腐爛的屍體包在白色布袋中溫溫和和地飄盪碰撞。對不起,我累了,我從來沒累完,睡再多的覺也補不起來。太陽從東邊滾到西邊哈哈大笑,月亮掉下西邊浮上東邊吃吃竊笑,我靠在那兒想像自己是一棵老到連心都腐朽了的枯樹,睜開眼睛看一切假裝自己其實不是活著的生物。

  我累了所以我妥協,我不說話就像吵架時選擇閉嘴放棄。讓你說讓你說,只是我不想吵了而已。我好累,我好累,我好累但是怎麼睡都補不回來。我的身體裡頭乾得似乎連蜘蛛都結網安居,那兒少了什麼東西,必定少了什麼東西,少了被我遺忘被我弄丟了的東西,所以它才會死掉。但是我找不到,我累得無法思考,我累得想放任它繼續乾枯萎縮死得徹底好。

  我好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並不是身體的累。

  死去的蟲子固執地黏附在皮膚上吸著我的血。我累,我累,我累,我累,我累。

  有時你就是覺得你懂得現在是什麼狀況,但是不想去思考。我知道我很累,但是我不想去思考為什麼。我只知道我遇到很多事情都覺得累,事情就是這個樣兒溜掉,眾人笑。

  眾人笑,我笑。眾人笑我我笑我,笑不用耗力氣,我累了,有半個我已經累得飄走像陣煙,所以我笑。你憐憫地看著,笑容從眼角流出來腥濃得像血,我拿食指豎在唇間笑著要你別說話,你沒說,我便笑,我們笑,眾人笑,世界讓一團打翻了的調色盤染色,紅的綠的黃的藍的,瞧瞧多麼像是那所謂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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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久不見天日)的灰黏黏字,這裡為了閱讀方便,還是只把顏色調灰就好。
  因為從沒在網誌上出現過,只存在過去的舊雜記裡,所以這裡稍微提一下:不用在乎這些字,不用猜測我在說什麼,不要照字面解讀它,不要以為這團字的對象永遠是同樣的,也不要以為你猜得出對象是男的是女的或是什麼東西,不論如何我的第三人稱代名詞一率用「它」。

  解釋完畢。接下來只是發洩用,請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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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這樣看我。別這樣看我。我不想猜測你在想什麼或隱藏什麼,我沒有資格也不該去猜所以我不猜,但是別這樣看我,別默不作聲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是你認識的人,就算你不承認是朋友,我不在乎,去他的朋友這個詞算什麼又有什麼用,我可以對一百個人說:喔你是我最珍貴的朋友全天下我只相信你一個──而沒有人會懷疑我。
  我不要看到鄙夷不屑輕視與冷淡,轉開你的頭,移開你的眼,別那樣看我,我沒有做錯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錯。我們不處在同一個世界,有一天我會自己離開你的生活。別那樣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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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來累癱了就睡。其實沒什麼好累的,但是我整個星期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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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說這件事,所以這是最後一次。

  為什麼不讓人死?為什麼不死了就好?為什麼別人千交待萬囑咐的話語仍被當作耳邊風?為什麼不下決心,為什麼不狠作決定?

  這樣就是憐憫嗎?這是折磨,是折磨。為什麼為人兒女為人配偶相處了幾十年,還無法真正瞭解他在想什麼?為什麼不早點讓我知道?是啊,是啊,我待在學校,那又如何,這是什麼時代了?可笑!讓我說話就不會蠢到下這個決定。

  什麼叫不忍心?真不忍心就不會下這個狠心的決定。

  回家的路上我很錯愕,錯愕到我的淚幾乎掉了下來。特別是當我聽到原因之後。

  特別是當我聽到原因之後。

  噁心!噁心!噁心!噁心!醜陋的人心,混帳到底在想什麼竟然會因為這種該死的原因作這種決定?

  錢是吧?因為錢是吧?該死,混帳,連一個外人都覺得可笑她怎麼會看不透?你又怎麼真能順水推舟答應這件事?我聽得到他的憤怒和驚慌,為什麼總是外人看得比你們要深?為什麼願意狠心的不敢下決定?為什麼要推給狠不下心的人下決定。

  這樣快樂了吧,快樂了吧?嗯?是啊,至少我可真快樂,我大笑這群蠢人,我指著他們鼻頭笑他們的憂柔寡斷,我笑,我笑,不然我還能怎樣?哭嗎?哭能把已經不能改變的事實挽回嗎?

  事實已經不能挽回,你們已經把一個人摧殘如此。不能挽回,那麼我也不會再說了。我不會再說了,我不會談一件無法改變的事實。


  當初我能做什麼?我能做的事情太多,我知道我的影響力,我也知道我說的話的影響力,但是我什麼都沒說,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混帳,我以為事已成定局所以我不過問。只要一通電話就好,只要那天早上一通電話就好,社團的事我可以找人代班,學校的課可以翹,我可以立刻到醫院。就算簽了字我也能當場叫人知道這是個多麼蠢的決定。

  我能做的事太多,但是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可笑的人們,愚蠢的人性。

  我可以嘲笑一切,但我真正想笑的人是誰呢?錯的人那麼多,難道我就沒有錯嗎?

  我實在忍不住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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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版面用無意義文/以羅)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坐在室內,呆呆地,雙眼空洞而無神。身邊的一切太寂靜,靜得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是假的,是假的。
  漸漸轉為暗紅的腥臭液體不再流動,孩子的身體還有些溫度,浸在他自己的血液中。
  憤怒能造成多麼可怕的結果。
  多麼可怕。

  有些東西不是理性要扼止就能做到的。只要第一刀下去後就變了,一時激昂的情緒帶來的竟是無法克制興奮──刀子刺入人體的陌生感覺,血溫潤地淌流,孩子驚愕到發不出口的尖叫。那圓睜的雙眼。模糊爛壞了的傷口赤裸裸地翻開,血流淨了的肉泛著淡紅。

  啊,孩子身上有多少刀傷呢?別人會怎麼看這件事呢?
  是瘋子做的,是瘋子做的,但不是我,不是我。
  她無聲開闔著嘴,像是有什麼想從嘴中湧出一般。血流到她腳旁,形成一個血池。

  夕陽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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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無意義,以下也無意義。

  我只是想罵一句:混帳。

  但是這樣罵太空洞了,所以不得不挖東西出來填補空間,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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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去運動一下可以解除精神上的疲憊,不過並沒有。

  從早上第二節課開始,一直到晚上十點多回到家,中間沒有休息的時間(有吧,走路的時候)。晚上來不及吃晚餐去參加柔道社的練習(中午好像也來不及吃午餐),流了汗,但我還是一樣累。在下午我焦慮著的時候,最後兩堂課偏巧一直談研究生論文焦慮問題。焦慮焦慮,anxiety anxiety,老師口中一直吐出這幾串重覆的字,我用一貫專注的眼神看著她,神早已遊物外,唯一聽到的詞就是焦慮焦慮,好像覺得焦慮還不夠,非得要把這個詞灌到腦中才算數。

  回到家後弄了一會兒社心Blog(我把CSS給忘得差不多了,雖然兩個小時過後也沒記回多少),而現在快兩點了,卻因為反胃而不想睡。

  古龍的小李飛刀讓我煩躁,我想看的是李尋歡飛刀斬人,精準得像神一般那電光一閃;我想看的是主角喝酒大笑,與朋友大談江湖暢快之事。我不想看誤會,不想看自我犧牲,不想看欠扁狠毒說話難聽的小鬼,不想看女人只見著人負她、不見著她負人的自以為是。

  李尋歡咳,咳了灌酒,灌酒再咳,病癆子般咳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還是要喝。他悲哀難受,光懂得自我犧牲卻不願解開誤會,任人恨他恨得不值,像個──

  ──像個什麼?找個難聽的詞來給我罵吧。

  我能理解這種人,但我無法同情。同情這種人是會傷身的。我已經夠難過了,得把他罵一番才能讓我舒服些。悲哀的人。女人,小孩,兩個一樣讓我憤怒,這種女人愛得不值得。

  好心人總沒好下場。讓人厭煩。厭煩。


  我好像生氣了。我不知道在生什麼氣。我想我是不舒服,所以需要,呃,發洩。
  不看小李飛刀了,本想看著解悶,愈看只會愈悶。得找個什麼不用大腦、沒有誤會、不用同情的書來看。精神上的疲憊怎麼解?為什麼這種時候要提醒我回想創傷經驗?

  回想創傷經驗,哪,不該去做那場普心施測的。不過這是藉口,我知道;就算今天不去做普心施測,現在我還是會在這兒碎碎唸著我反胃我不舒服等等等等。


  好吧,我承認,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我這樣承認還頂難的。上面丟了那麼多無意義的話,只不過想避開這一句。不過顯然我避不開。

  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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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打工,我一手拿著書一手隨便吹了頭髮,沒耐性地待它半乾不濕時就停手了。
  今兒個很熱,回房間後我開了窗,猶豫了一會兒又開了電扇。

  電扇迅速啟動,在深夜裡攪出一陣刺耳至極的噪音,我一陣忙亂中又把它給關了。

  外頭傳來母親一邊嗑瓜子,一邊拉大嗓音傳來的微小呼聲:『什麼事?』
  『沒事。』我大聲回答。手上拿著的書往旁邊一放,坐倒在椅子中,感到一陣沒來由的煩躁。

  我真想什麼事都不管了,都不管。
  對不起。我像在逃避一般。或許我真是在逃避,所以我才會累。

  我累呀倦呢膩了像是在泥坑裡打著滾下沉的生物,污泥淹到了鼻下卻懶得花力氣起身離開,那黏稠的滯膩的腐敗的無聲世界,雙眼無神地往上望,在這兒沉下去吧溺死了吧,或許就會輕鬆了、什麼都不用管了吧。

  我一邊嘲笑別人一邊大笑著自己,下一秒卻覺得一切都像場玩笑。

  瞧,多麼可笑,多麼可笑。我半夢半醒地笑著自己。這是一個怎樣可笑的人呵!

--(以上和以下不相關)

  如果有一個和我很像的人,我想我會怕他。因為一切都會被他看透。我玩的小把戲和心裡想的東西總藏不起來,因為我本來就會不停反芻自己思考著什麼東西,所以,唔,碰上這種人還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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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可以跳過)

  我得在我對一切膩了之前搞定,或者說我得在我對我的系膩了之前唸完。

  喔,我膩了。這個寒假我對很多事情都膩了,特別是我的系所,圖資心理都一樣。我無法想像繼續讀研究所,我根本沒這種熱情。

  之前我曾說過我不會在圖資這塊領域繼續往上讀,因為我要的東西,大學教育就已經夠了,我只是想要「接觸」與「熟悉」,不是想要「精熟」或「鑽研」,除非我在大學四年中學到了什麼我特別感興趣的領域;而心理,我從來就不想走最熱門的臨床或諮商,因為我自知我沒有耐心,碰到習慣性自怨自艾的人就想說話諷刺他,走這塊根本是自虐;至於心理的其他領域,和圖資一樣我還沒有對某一方面特別感興趣。

  我對大學科系膩了,我不知道該學什麼,這次期末好像只是在應付考試,如此就讓我幾乎筋疲力竭。為了應付考試!好個大學生墮落得如此!

  接下來幾天一樣去系辦打工,我坐在那兒一個小時拿一百多,卻不知道所為何物;今日下午拿著《人骨拼圖》卻不知道看這書有什麼用──『社課呀!』我告訴自己,突然覺得這些書都是一樣的,管他推理犯罪奇幻間諜小說,和那些我有些喜歡有些討厭的世界文學名著都沒什麼差別。我得到什麼?感動?深思?這些有什麼好處,還是我只是在浪費時間?

  我竟然把看書當作義務!我對自己厭惡地撇了撇嘴。

  然後我記起我對學校膩了,記起我對好多事情膩了。太多書在我身邊卻沒有看,太多資源在我身邊卻沒有利用,太多東西讓我惦記卻來不及學;而我竟對我現在的環境膩了。

  我聽起來像在抱怨嗎?不,我沒有,只是我膩了,就像有天起床突然覺得身邊的一切灰暗煩人得討厭,就像走在路上感到太多東西黏著我的腳像是想把我拖入泥淖。一切顯得那麼的......喔,那麼的灰暗,我可以看見開學後我忙忙碌碌,但是那些目標對現在的我卻顯得可笑。

  我可以開電腦玩世紀帝國玩大富翁,可以開PS2玩三國無雙,我可以聽歌可以騎車出去借漫畫,可以現在躺下睡覺明天又過著沒有內容的一天。但事情還是不會改變。

  糟糕的是我不確定這是不是短期的狀況,因為我在期末考前就對課本裡的知識反感了。我不知道那有什麼用。當然,本來這些就沒什麼用,我從一開始、從高中就知道;但是在這個期末,『這沒有用』卻像個魔咒不停對我陰惻惻地笑,讓我煩躁。

  所以我膩了,但大學還有三年半,甚至更多。

  我得在哪天忍不住翻桌前唸完,或是找到什麼東西讓我重新啟動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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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認真思考,以上那團話中的情緒性語氣全部來自:一)天氣,二)寒假,三)金庸。

  我不喜歡陰天,最近只有接近中午才有陽光出現;我不喜歡腦中太空,但寒假讓我不想動腦筋;至於金庸,只是讓我覺得那些悲歡離愁如此快速(還是我該把書看得慢一點?),前一本書中的悲哀和憤怒,到了下一本書就像過眼雲煙,任你怎麼歡樂與哀愁也不過爾爾。

  所有情緒性又誇大的語氣都來自以上三點,整篇雜記只有一個重點:我膩了。

  我要陽光,氣溫十度也沒關係,但請給我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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