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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大概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主動看運動賽事的現場轉播吧。雖然主要是因為它有柔道,但是多少還是受到國內奧運熱的影響。昨天早上找節目台時偶然轉到女子48kg舉重,因為發現裡面的選手實在太強,瘦了我十幾公斤,我大概連她們舉的一半都抓不起來而忍不住開始有了些熱血。XD(中華隊陳小姐最後那一摔真是讓我打從心底痛起來)

  於是我才開始真的看奧運(不過多少還是限於柔道)

  老實講,昨天這樣看下來,我對於這次奧運的轉播相當不高興。若非如此,我應該會在標題改打看奧運,而不會加抱怨兩個字(不想看抱怨可以直接跳到最後,有昨天男女決賽的新聞影片連結)。剛開始我從hinet的hiChannel看,因為中午時間開始的柔道沒一台無線電視有轉播,要等到下午四點民視才會播。可是因為電腦畫質差、有lag,中間又一直插很長的廣告,所以沒看多就就不想看了,到下午四點改看電視的轉播。

  接下來才是讓我看到快吐血的部份:播報員實在爛到一種可怕的極致。

  我不知道播報員是去哪裡找的,但是運動比賽的播報員至少應該要了解該項運動。如果連計分方式都不懂、裁判手勢都看錯、技巧也沒幾項講得出來,那麼老天在上,我自己看就好了,還要播報員做什麼?

  這個播報員很明顯地對柔道比賽不熟,話比較多的時候就是在講解柔道比賽規則。這點我個人雖然覺得很累贅,不過看在平常其實會接觸柔道的人很少,所以我還可以接受。畢竟,能讓一般大眾進入狀況、看得懂比賽,也是播報員的能力之一。可是當播報員已經明顯是講到沒話找話講,講到連和當下比賽沒什麼關係的規則都拿出來講時,我就實在受不了了。我對傳媒不熟,但是我想播報員至少應該要講的是和當下要報導的事情有關的東西。這種感覺,幾乎就像是颱風新聞搭配災情的畫面,要說到當地特殊地形和過去災情我都覺得還可以,可是扯到熱帶低氣壓是如何形成的就太過份了。

  雖然如此,至少講規則的內容是對的(不過老實說更像是臨時抱佛腳的東西直接搬出來唸稿)。這位播報員在講比賽時簡直是慘不忍睹。我並沒有從頭看到尾,更確切地說,因為看不下去而一直跳到電影台來回看。但是就我所聽到的部份至少就有兩次是看錯裁判判分。雖然過一會兒更正了,這還是很基本、不應該發生的錯誤。此外,這位播報員對柔道的計分板也是完全看不懂,只是很直觀地唸出分數,但是這對稍微了解柔道比賽的人來說,實在是會笑得在地上打滾。

  怎麼說呢?(抱歉我知道講規則很無聊,不想看請跳過下兩段)

  場上計分牌有三個數字。在柔道中,比賽得分有四種等級,從最高到最低分別是一本(ippon)半勝(waza-ari)有效(yuko)效果(koka),比賽裡會看到那種很漂亮地摔過去的,就是一本,比賽到此就直接結束;若是差一點點,就是半勝,得兩個半勝也等於一本,比賽結束。有效跟效果當然就是沒有那麼完美,但是對手還是有倒下的(效果的程度大概就只有坐倒)。

  除了站立時的立技摔倒,地面技巧(寢技)也可以得分。壓制達一定秒數、勒頸到對方暈過去或投降、關節到對方無法比賽(像是哪裡脫臼、斷掉)或投降,也都是一本,比賽直接結束。不過看比賽對較不熟悉柔道的人來說,應該還是看立技比較容易了解,簡單來講就是摔了只要背朝下就有分(所以被摔瞬間扭轉成面朝下就不算)。

  以上都是廢話。重點是,基於柔道有四種分數,所以場上三個數字分別代表的應該是該種技術的「取得數」(為什麼不是四種呢,因為得到一本(ippon)就直接比賽結束了,不用計算幾個一本...)。記分牌顯示若是101,指的是該選手已經拿到一個半勝(waza-ari)、零個有效(yuko)、一個效果(koka),而不是得了一百零一分啊啊啊.....囧

  所以當聽到播報員說出:「XX對XX以一百零一比十(101:10)取得勝利」這種句子,實在是讓人哭笑不得。柔道並沒有在算分數的,講白話點,而是算所使用技巧的成功程度與個數,所以兩個有效會贏一個有效、一個半勝當然贏過一個效果,深入下去比較,我想大家也看不下去,我就就此打住了。只有在時間結束還同分時會有黃金得分,也就是誰先得分(即使是最小最小的koka)誰就贏。

  打到黃金得分很要命,因為一點小失誤就會讓你飲恨敗下,而且通常那時已經沒有體力了。所以(再讓我抱怨一點點)當民視竟然在日本的谷亮子打黃金得分時進廣告,我身邊所有柔道人瞬間罵聲四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雖然最後還是贏了)

  讓我想想還有什麼還沒抱怨到的(←喂你也克制一點)

  是了,這個轉播員對柔道的技巧也完全不熟悉。最基本的摔倒,總要說一下那個技巧叫什麼吧(過肩摔、肩車、巴投、大內割之類),可是事實是在比賽中,這些基本的報導幾乎沒出現幾次。聽說剛開始講錯很多,所以搞不好是因為這樣,看到中段的我完全只聽到播報員改說「投技」這個詞。廢....話──對不起我也不想口出惡言,但是這真的是廢話,因為只要站著摔本來就都是投技啊這位先生。管你過肩摔小內割巴投丟體大外割、肩車內腿掃腳雙手割,全部都屬於投技,你老兄這樣播報豈不是跟沒報一樣嗎?(寢技就不說了,大概只有「固技」和「壓制」兩個詞出現,偶爾出現個「絞技」,不過一樣沒什麼意義)(我可以用個不倫不類的比喻嗎,這就像放榜看榜單時名字下面只寫「國立大學」和「私立大學」兩種一樣幾乎沒意義啊)

  我不能否認這位播報員的努力,中間至少我還聽到了過肩摔、肩車、膝車幾個詞(話說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昨天比賽用肩車的比例似乎還滿高的?)但是總括前面說到的種種錯誤和不足處,這樣的程度出現在奧運轉播節目上是我完全無法接受的。我不想誇張,但是老實說中間真的有幾次我聽到播報員開始說話就轉台。

  我對柔道規則並不精通,很多技巧我也不熟悉,看到講不出來或是誤認都會發生(剛開始我還在想柔道奧運原來連技分方式都不一樣...)。我熟的只有場上常見的、大家常練的那幾種。我也不要求完全正確,可是我想基本認識與看比賽的經驗,應該是播報員應該要具備的能力。是的,我還完全沒提到播報技巧。有再厲害的經驗,沒有基礎知識打底也是完全發揮不出來的,所以在這次轉播除了選手的幾句介紹(我對選手其實一點都不熟)之外,播報員的聲音對我來說甚至成了一種干擾。

  我並不想怪這個播報員,但是我忍不住要怪找他過來轉播的、不管是哪裡的上級單位──你老兄是怎麼選人的我真的很好奇,如果連我們社上才進來一年的學弟都能如數家珍地挑出毛病的話。想想這位播報員也算可憐,他在柔道界中應該一戰成名了。XD



  放一下影片:柔道-羅馬尼亞阿蓮娜48公斤摘金 南韓崔敏浩60公斤封王
  這邊是昨天女子48kg和男子60kg決賽的影片,相當漂亮的一本。(不過請讓我插一下話,那招不管怎麼看都不叫內割)

  說真的,看柔道比賽,若不是看到熟悉的選手,有時還真會看到覺得無聊(既然我連看自己比賽都想睡覺了....)。畢竟比賽中雙方僵持時在等的就是那0.0x秒的機會,雙方常常小心翼翼地等那瞬間出現。重心不穩就急著攻擊下場往往很淒慘,但是只要看到最後漂亮的一本,這一秒鐘的畫面所留下的印象往往勝過前面三四分鐘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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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要趕著弄答應老師明天討論的東西,昨天只是男女第一量級而已,今天還有,得提醒自己別又在網路上碎碎唸了才是。說要從頭看到尾也不太可能,廣告那麼多總是讓我看不下去。不過還是想看看,畢竟難得看一次運動賽事的機會,下一次又要等好久了。(有沒有可能今天主播換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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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是這學期最後一天,所以現在正在趕期末作業:三份服務三作業(兩個是服務心得,一個是學校統一規定的看影片心得),另外還有一份兩性關係的期末書面統整。

  我想睡覺(其實是下午剛睡完午覺),醒不來,所以先挑了看影片的作業,想說看影片應該會醒得比較快。連上網址(http://ctld.ntu.edu.tw/digital/service/),怎麼挑影片也苦惱了我很久,當然既然標題都那樣說了,所以最後我挑的是『45℃的熱情—連加恩的非洲故事』

  相信我,這實在不像是我會挑的影片。

  我從不挑,諸如此類可能在告訴我們世界底層多悲慘的影片,就如我不看寫悲劇的小說,不看以殺眼淚為名的劇。而今天會挑這個影片,實在是因為我想找個至少不會讓我睡著的東西,以及另外一個看來也還算有趣的「大象男孩與機器女孩」似乎更悲情的原因罷了。(換句話說,抱歉,因為我別無選擇。XD)

  我得很老實地說,原本我唯一的目的,就是在不殺腦細胞又不殺太多時間的狀況下,「混過」這個作業。畢竟服務三的目的是去外面圖書館服務,而老實說我也服務完了,該做的都做了,為什麼要多寫一份作業,我無法理解。(一方面也是我想早早解決早早去睡)

  所以我是想混過它的。我根本不認為它會有什麼啟發(諸如此類),如果它有什麼悲慘感人的地方,對不起,我也打算漠視。這樣很幼稚,可是有些東西我就是不想去碰。

  但是現在我竟然又開打網誌了。XD

  我想推薦有空的人可以看看這影片,聽聽連加恩這次的演講。有沒有得到什麼收穫,我不知道,但我必須說我很欣賞連加恩,至少在只看過這次演講的狀況下。

  連加恩在這次演講中,講的是他替代役時到非洲去當醫療團隊一份子的經歷。我們可以預期的是,當地的整體環境不會太好。吃不飽、穿不暖、沒錢看醫生、沒書讀,諸如此類的狀況我們聽得很多。既然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一點,那連加恩還要講什麼?繼續引起大家的同情心?當然並沒有,我說過我最排斥這種東西。

  他用輕鬆的語調講他的經歷,從他僅僅短期密集地學三個月法文(當地曾被法國殖民)就被趕去非洲,見面第一人講的不但是法文,還是非洲腔完全聽不懂的法文開始,他完全是從無到有地漸漸認識這個地區,以及這裡的居民。他不講這裡是不是讓他震撼,他只講他看到的事實,他看到的人,以及趣事,包括他原本在只有幾個小孩的課堂上說撿垃圾可以換衣服,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當天來了以千計的人等著領衣服的事;包括被世界眾人的愛心衣物塞爆的郵政總局對他下通緝令,要他把八萬多件衣服領走還要付稅金之類的事。

  課堂上學生們笑得很開心,但是我好奇他們回去後,如果再回想,會有什麼樣的心情。

  我必須說我很欣賞連加恩,不是在於他演講多會帶氣氛,或是有多少趣事可以爆料給人笑;我說我欣賞他,是因為在整場演講中,他幾乎從不強調他過得多辛苦。

  我沒在非洲過日子過,但我想,任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生活,都是辛苦的;更遑論如連加恩這樣幾乎語言完全不通地到一個被認為是落後地區的地方,一個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一待就是幾十個月。他語言不通,他人種不同,他沒有親人沒有錢,也沒有前人帶他或教他經驗,吃的喝的和環境都全然不同。他想蓋個孤兒院,即便如此還被當地官員要求賄金否則不能動工。那些苦,我想任誰只要稍靜下來都能想像得到。

  但是他都沒提。似乎這些都不是重點,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我欣賞他,反而不是因為他講了什麼,而是在於他沒講的這些事。

  當然我也喜歡他演講的內容,輕鬆而平實,你就能看到當地居民的許多面貌。連加恩在台上講,大學生在台下笑;即使我自己在房間裡,看著電腦戴耳機也笑得很愉快。可是影片結束,耳機拿下,開了網頁開始打心得的時候,有些不知該如何述說的感覺突然湧了上來。

  在演講的最後一段,連加恩放了一首歌,是為他這段經歷而寫的。第一段他讓我們看歌詞,再重複的部份,他便將今天他的演講與照片濃縮成一段極短的投影片,配著音樂自動放映。我不知道在場的同學感受如何,但即使是對我這樣第二手的聽眾來說,當時的感受仍然難以言喻。那些事多麼艱苦,我們看得出來,即使連加恩用逗趣的句子和照片帶過。於是我突然了解原來感動可以是愉快的。它可以是溫暖、有趣,卻又深沉的。

  透過鏡頭再看到投影幕上的歌詞,不太清楚;透過演講會場喇叭放出的歌聲再收音,也有點雜亂,可是卻讓我在影片停止後立刻去找了這首歌──「在世界另一端」(http://mymedia.yam.com/m/82023)

在世界另一端 詞曲: 趙治德

錯過的事我不會再錯 做正確的選擇 期待新鮮生活
如果有誰說他需要我 絲毫不用考慮 讓我飛奔而去

就算眼目所及的身邊都只有冷眼旁觀
都改不了我的決定和是誰需要這愛
就算眼目所及的身邊都只有冷眼旁觀
都改不了我的決定和是誰需要這愛

在世紀另一端的愛能否感染
也許今天的我們都被寄予期待
當書本再往下翻 尋找誰需要關懷

在世界另一端 人們等著被愛
帶著你手中所握 所擁有的一切
用時間換取時間 用生命帶來生命
讓夢想帶來新的夢想


  我沒有宗教信仰,不過我可以理解連加恩信仰上帝可能在那段日子裡給他多少支持(另一個我欣賞他的點,就是他完全沒在傳教。我對傳教實在很過敏)。高中的導師妙妙曾經和我們說過,或許未來她會去接觸基督教,但原因是,她讀了那麼多歷史,對於某些教徒能為他人、為社會、為世界奉獻那麼多,感到相當欽佩(諸如此類的話,都過了四年多,實在記不清)。連加恩在演講中只偶爾提到與他的信仰有關的語句,就如他可能經歷的苦一樣,完全不去強調;但是有些人不用吹捧我們也會敬佩,有些事情不用強調,我們也看得到。不論我對宗教信仰的觀感如何,我還是很高興連加恩一路走來,有人在幫助他,有信仰在支援他。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去,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在接近結尾處,連加恩講了這句話。他或許比在場任何人都有資格大聲說這句話。有些話很老套,在於它很真實。但是因為太普通了,所以漸漸被人們漠視,而需要偶爾有人提醒你一些逐漸被忽視的狀況。連家恩回到台灣,被邀請去許多演講,他講的或許永遠如這次演講一樣輕鬆而樸實,但是最終這句話卻始終無法讓我忘懷。



  好,到以上為止可以修一修丟去當心得了。XDD(一文兩用,高中好像也做過同樣的事,沒記錯好像也在寫非洲之類的──啊啊那些東西都被留在HD了。說實話我真的很想搬又懶得搬,有人希望舊雜記全部搬過來嗎?囧)

  總而言之我的確很欽佩連加恩。他很年輕,很有理想,但也很了解現實。我喜歡他面對事情的態度,就像烏雲後面總有陽光。然後老實說其實影片我還沒看完,還剩幾分鐘的結尾和問與答,但是在他最後放完那首歌和投影片後,我便無法克制地去找歌了──事實上我是想找那個投影片的。

  目前凌晨三點,再怎樣也不適合把時間耗在這上面(至少總該先把其他作業解決)。原本打算只挑一些段落,看了就去混心得的,結果還是從十一點多搞到現在。

  不過很愉快。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去,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我欣賞這句話,更欣賞由他來講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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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9 Thu 2007 13:14
  有一種東西我不得不說,愛那種東西我實在不懂是什麼。

  因為困擾了很久也搞不懂,所以從來不談這個東西。可是偏偏很多人喜歡講,愈講我就愈搞不懂,或者更明白地說,我無法體會。我無法體會所謂愛與其他情緒的分別。

  舊雜記中(這個知道的人應該很少很少了)我似乎曾經說過,對我來說愛似乎只是一種迷戀。別人是怎麼樣子的感覺,我不知道,可是我能經歷最接近一般印象中的「愛」,一直都只是一種迷戀,一種在當下會讓人心痛,過了一段時間就會漸漸消失(或突然消失)的感情。

  要把愛延伸到親情的部份我也不在意,不過這個我就更不能體會了,完全不能,我會和同情弄混,所以一次還是談一件事就好。

  我無法體會愛,我有的只有偶爾的迷戀。這兩種東西有多像?像到一般人在談愛情時會有的狀況都出現。會有嫉妒,會有甜蜜,會有心痛,會有害羞。唯一一項在愛情中不常被談到的,大概就是理性──不只一次我提到要努力讓自己恢復原狀,要回到我自己原本冷靜的狀況,要讓自己不再因為某項外部條件而情緒起伏,要踢除迷戀對我自身造成的影響。

  這使得當我沉浸在某種不可扼止的迷戀中時,我會不停地尋找對方的缺點。即便如此,我仍然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冷卻。那段過程總是顯得那麼沒有意義,我一直都這樣覺得(即使我身處其中),所以總是盡可能地縮短這段時間。翻到以前的東西,『喜歡的東西就應該屏除。不應該有熱血,不應該有熱情,否則有一天會無法克制自己,會讓理智散滅。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離開。』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雖然那時我在講的不是人。迷戀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只有對人才會出現。)


  套到前幾年流行起來的同性戀問題上吧──我剛剛認真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是同性戀者,聽到這句話會有什麼感覺,或許會不太舒服,不過這對於一些小朋友來說真的就像某種流行話題罷了──如果我早出生二十年,或許從來不會有這種疑惑;問題在於我晚出生了二十年,所以在青春期(講得好像我多老似的)我不得不跟著問自己有沒有可能是同性戀。那是某種自我質疑,沒辦法,就是跳不過這個問句。

  事實是,就算到現在有人這樣問我,我若要認真回答,也只能說我不知道。理由一開始就說過,我不知道愛是什麼感覺,所以我也不知道我愛的是男性還是女性。

  有一種說法是這樣的,同性戀是面對同性身體時會產生性衝動的人。這樣的說法將同性戀歸成一種生理本能,就像男人看到女人會有性慾,這裡只是改成男人看到男人或女人看到女人的狀況而已。可是這種狀況便將「愛情」提到「生理」層面,而非一般人推崇的神聖的「精神(心理)」層面,這對我來說是有矛盾的。亦或是愛情本來就有生理和精神層面?這也是一種合理的說法,只不過一般人通常只講精神層面罷了?(感覺比較神聖一點嗎?像是某種宗教崇拜?)


  簡單來講我就是不懂愛是什麼東西。我會有迷戀,我會希望有人可以依靠,我也會希望有人可以保護,這些在一般印象中的愛情中似乎都不可少,可是這些東西不管哪一項都可以抽出來,抽出來就不是愛了。但難道只因為這些因素都存在於愛情中,所以當這些因素組合起來那東西就叫愛了嗎?這麼說又很明顯地有問題了。

  我實在搞不懂,活了二十年還是搞不懂這個從小聽到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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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在我加入柔道社前,用盡全身的力量都只能伏地挺身做到五下;現在如果在狀況好的時候,連做三四十下都可以。很有趣,有時候你得要回頭才會發現你進步的痕跡。至於體力有沒有進步,唔,理論上應該是要有的,但是我真的不確定。我只知道我不那麼害怕跑步時喘氣的感覺了。

  有一陣子我真的很怕,只要一開始喘氣就覺得痛苦得要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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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說過我討厭看人卑躬屈膝?謙虛低調是一回事,那沒什麼不好;可是有些人的低姿態卻會讓我發火。我不知道為什麼。

  看到別人低姿態時,我會有兩種極端的態度,一種是對他特別好、特別友善,似乎害怕驚嚇到小動物一般;另一種是想一巴掌賞過去叫他抬起頭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甚至不懂這兩種差別在哪邊──我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問我問題,大部份人和我交流的態度往往很正常,一小部份的人會讓我變得特別溫柔,更小一部份的人會讓我火冒三丈。

  愈是卑躬屈膝退縮陪笑,愈是讓我想──說白話點好了──傷害對方。總之,就是想把對方踢出門去,叫他抬起頭站好後再回來。

  何必作賤自己?當然這麼說是有點太過了。可是當我生氣時我的確是氣這一點。抬起頭,親愛的,問個問題沒有那麼了不起,我只是剛好知道,你只是剛好不知道。

  我本來就是壞人,這樣的行為和欺負小孩沒什麼不一樣。雖然對方是大人。雖然他或許不知道我看著他的陪笑相當火冒三丈。

  所以我逃走了,以免不可控制的話語從我嘴中冒出。克制一下,我告訴自己。不過還是先逃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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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練習操得比較兇。

  唔,如果我要戲劇化一點,當然可以說操得很兇之類的,可是其實並沒有。練習的強度增加了,像是連攻二十秒(最少十下)連拉五十場之類的,或是叫白帶(也就是我們)上去站台──換句話說就是不准休息。XD

  不過大致上也還好,當然很累,但是累有累的應付方式。嘖嘖,這樣講好像不太對。老師是求好心切,當然,這個大家都知道。每個人都想贏比賽。可是如果我們受傷了,最擔心的也都是老師,只是表達方式比較奇怪,像是用一臉把人叫去罵的表情對習慣性脫臼的隊長說:以後沒戴護肩我不准上場。然後轉頭就走。諸如此類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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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推研開始準備寒訓了,因為我當總召的關係(呃),所以感覺好像很多事情都要從我這邊去推。之所以會接總召,是因為這次工作主要是分配給我們自己校內的人,比較不用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開線上會議,這讓我的排斥感降低很多。

  我討厭線上會議,厭煩到某種再也不想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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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週期中考,不過最近有很多作業要交。戒咖啡後不再會像以前那樣熬夜,一方面是知道不能把身體熬壞,有比賽;另一方面沒有咖啡,感覺沒什麼東西可以振奮精神,熬夜也少了趨動力之類的東西。累了就累了,頂多熬一天,第二天說什麼都會小睡一下。趴在桌上也好,早上六點再爬到床上睡幾個小時再起來上課也好,總之就是會睡。作業來不及做完,就做到可以交出去的狀況就好。

  這樣的感覺真是討人厭,不過一定得睡覺,連續兩三天不睡覺得花很久的時間才能補回來,而離比賽只剩三個星期不到,體力本來就差,不能再搞熬夜這種飛機了(話又說回來這樣就叫沒熬夜嗎?)


  今天我偶然想到了,為什麼我現在會這樣玩社團玩得好像功課一點也不重要。明明課業和社團對我來說感覺是一樣的,沒有誰先,沒有誰後,我對課業和社團都有點膩,但是我都喜歡。只是我對什麼都三分鐘熱度,久了就不想玩了。

  那為什麼還在玩社團呢?

  我想是身份問題吧。當在社團中你是幹部時,你就是唯一的那幾個人,你不做事,就沒什麼人會去做。你必須參與、推動一些事情,那不只是責任,也是因為在社團中和你身份一樣的人就只你一個──我不是指幹部喔。該怎麼說呢,或許讓我反過來說吧,當在班上,這樣的感覺就會不見。同樣在一個系中,好像就是沒什麼不能取代的。大家都是同樣的學生,唸的是一樣的東西,做的是一樣的事情;或許有人好一點有人壞一點,但是不管怎麼看你都是一樣的一群學生。

  我發現我不太能表達這樣的想法,或許得等我知道怎麼表達以後再來說。可是既然現在想到了,總覺得現在就說也沒什麼不可以。

  同樣的狀況在社團中就是不一樣,社團裡每個人都是獨立的份子,當然除非你只把社團當作一種技能的學習,那這樣就和我所謂學生沒什麼差別了。當社團被當作社團來玩的時候,一個人就是一個人,他代表他自己。或許是幹部,或許不是,但是只要參與,這個人就是社團下獨立的一份子。

  他有某種不可取代性,這和系上生活不一樣。

  我講得好模糊。待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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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累。= =

  最近除了星期一三晚上的練習外,星期二早上老師的柔初課我也約了人一起去練習。因為十點就要打工,所以實際上練習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到一個半小時。今天其實也沒做什麼,拉拉內胎拉連攻,偶爾摔幾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有點累。連流汗都沒感覺,但是衣服全濕透了。

  總覺得過肩比較穩了一點,腳站得比較穩,偶爾也可以碰一聲順利把人摔倒還站得很穩。不知道這是錯覺,或單純是對手放給我做的關係。這樣的進步很小,小到在實戰時其實根本用不上吧,不過總是有進步。


  說到比賽,有一點我真的搞不懂,就是殺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殺氣這種東西,不是在漫畫或動畫中才看得到的東西嗎?現實生活中到底是什麼樣呢?這個我真的不懂。可是我比賽完,幾個學妹們會開玩笑說我上場有殺氣──這個我要很認真地說,我真的不懂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因為對手我不認識,又沒有一定要贏的壓力(好吧,第一場有一點),所以其實上場感覺很輕鬆。說到殺氣這種東西,其實不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跟我說了。幾個學妹堅持我一定會有起床氣(並沒有這回事= =),賽後聽到我說其實下午我等比賽等到睡著後,更是篤定地說:「果然,難怪會有殺氣!」

  這到底什麼東西。= =

  這就像我走路很正常地好好走,就會有人說:「啊,真有氣勢。」「遠遠看到就知道是你。」一樣讓我摸不著頭腦。有時腳痛、東西重或是累的時候,我也會拖著腳步甚至一跛一跛地走。我想我走路並沒有大搖大擺的感覺,更不會昂首闊步,我很認真地檢視過,但我覺得我真的走得和其他人一樣。可是這樣的步伐竟然還會有學妹說「好像黑道大哥。」囧,這是怎麼回事?

  我是知道場上有時感覺起來很散漫,可是那樣看起來應該是輕鬆,和殺氣八竿子打不著邊。在我的印象中,殺氣/氣勢這些都是動漫畫裡才感覺得到的意象(像是背景變暗,眼神改變之類),或是有人很明顯地沉默表現出生氣憤怒的感覺。我根本沒什麼情緒波動,到底學妹們說的殺氣是什麼樣的感覺,是肢體動作?是表情?還是什麼?我真的不懂。

  而且奇妙的是只有學妹會這樣說,其他人就沒這樣表示過了。竟然還有族群差別嗎?XD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6) 人氣()

  • Mar 24 Sat 2007 16:32
  • 護具

  唔,我一直都不怎麼喜歡護具。護踝呀,護膝之類的,不過與其說是不喜歡,更明白些應該說是不喜歡戴。

  之前因為某次不完全的過肩摔,以及當時不熟練造成我腳尖先落地後,我的腳踝從那時起就有點問題,像是踮腳會痛,拉開到某角度也會痛。不穩定的腳踝讓我更容易受傷,甚至因為疼痛不敢使力的關係,平時會將重心盡量放在另一腳上,使得我另一隻腳也拐到了好幾次。最後,我聽人建議去買了護踝。天曉得有沒有用,至少心理上有個東西保護,至少我的確不會熱身跑跑步就又折到腳。

  然後我就開始討厭護具了。

  不,應該說是我不喜歡「一定要戴護具」的感覺。那種感覺像是非得靠某種東西才能讓自己維持正常狀態,沒有了,就覺得這裡不舒服、那裡痛的。

  明明身體是自己的,為什麼還得靠外來的東西才能保護自己在基本狀態呢?那些東西真是累贅呀。

  每次我必須帶上護具時,總是這麼想。連續幾次之後,我甚至開始厭惡脆弱的身體竟然讓我必須用那些外來的東西才能保護自己。我從不知道我竟會這樣想:能單純用自己的身體來保護自己、支撐自己,竟是那麼讓人羨慕的事情。

  現在我的膝蓋不太能跪,拖了很久,從之前摔車到現在(我想是在爺爺出殯那次跪壞了,一直沒好),外表的傷已經好了,但是裡頭還是會痛,所以我不得不去訂護膝(因為不想用而拖了很久沒去買)。至於腳踝,現在反倒好多了。看到別人可以不用護膝就自然而然在寢技對練時跪坐敬禮,或做其他用膝蓋著地或撐地的動作,真讓人羨慕。我還不知道我會羨慕這種事,不過我已經很久不能自然地跪下了。想到得用護具,真是讓人討厭。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

  • Mar 17 Sat 2007 13:44
  • 雜記

  現在的我,沒辦法再說出那種話了吧。不,乾脆說是沒資格再說出那種話了吧。

  早上這念頭閃過腦中,接著就跑去看日劇「交響情人夢」(改天再來說這個),不過那個念頭還是一直回來:沒資格再說出那種話了吧,我老是、幾乎是當作口頭禪在說的。過了這幾個星期,要是再說出那種話只是顯得可笑罷了。

  我像是親自把那張紙撕碎吞到腹裡,掛上名牌說:啊,這就是我,任人宰割吧。

  好吧,這麼說是有點誇張。


  如果是在小說或漫畫裡,我又是所謂的主角的話,接下來我應該會有什麼大轉變,最後體認到:哪,我過去的想法是錯的──諸如此類的感覺。

  可是我不是啊,我就是拋不開那種親自斷送的無力感。是我把主控權交到對方手上的,我的生活仍然過得很好,真的,甚至比我大二要好。我的事情比大二多很多,但是我過得比大二悠哉許多,真的。我自然而然面對這種狀況做出了改變,我想如果我說明白,大家都會說:那是好事嘛,幹嘛在意。可是我就是在意。

  因為那就不是我了嘛,就是不一樣了嘛。

  我,感覺好對不起身邊的人,所有幫助我的人。那樣的無力感在星期五達到頂峰。

  我並不沮喪也不難過,只是突然感覺到我和以前不一樣了而已。

  大家對我都很好,我算什麼讓大家這樣幫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彼此幫忙本來就是應該的,可是我就是覺得好對不起大家,所有人。喔不,我前面說錯了,我還是很難過,還是很難過。可是這有什麼好難過的?知道嗎,這種感覺就像是有天我走過馬路後突然覺得很難過一樣──兩者間完全沒有關係嘛,不是嗎?

  我還是很難過,我知道大家會說些什麼:啊,本來就該彼此幫助,你這樣做很好,別把事情全部自己吞本來就是好事。可是,這就像看一些感人的片子會想哭一樣,你知道它是假的嘛,幹嘛哭?可是就是哭得不可扼止。是假的,可是就是想哭。

  不知道我該怎麼表達才好,因為我過得如此順遂。我連一週睡七個小時都能大開玩笑,可是現在只是因為過得舒服一點、因為態度轉變了一些,因為──

  ──差不多了,不能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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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認真覺得,系上同學被助教給慣壞了。我們助教對同學太好了。

  系上下學期的課排了一門圖書館實習三,但是那個時間和某些同學想修的課衝到,所以同學就向助教反應能不能換時間。這種狀況其實常有,只要老師和班上其他同學不介意,通常都可以換。

  問題在於,這個時間一換,就一定會有別人衝到他們想上的課(好比原本預定要從星期四下午改成早上,可是早上我要上心理系的課)。於是助教便開始傷腦筋想找一個時間是大家都可以的──想當然爾,現在又不是大一有一堆共同必修,你在大三想找很多同學(嚴格來說是所有同學)同意的時間,幾乎可說是不可能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課要修,雙修輔系的人也很多,要統一時間,我就直話直說了:不可能。

  於是我看助教在那兒為這件事傷透腦筋,光是要找到系上三年級同學來問,就是一項困難的問題。現在已經期末,就算是必修課也不一定所有三年級的人都會在,每個人對選課有自己的安排。

  我問助教:到底有多少人反應?

  如果今天只是那一兩個同學──就算是三四個好了──她們認為衝到了她們想修的課,就必須讓所有人都得依著她們的計劃走,我認為這根本就是沒意義的舉動。每次選課,每個人多少都會碰到想修的課有衝堂的狀況,不然我也不會大二的必修要拖到大四才能修,還不是衝到心理必修普心甲。今天你衝堂,你自己就要去解決,沒有什麼「因為你想修的課剛好和系上必修撞時間,因此就請系上調時間」這回事。

  如果今天你是大四(或以上),差了這門課不能畢業而你不想延畢,剛好這門課撞到的是你另一個必修,這個我可以體諒,通常會聽到課程出來又依同學請求而調時間,常常都是這樣。退而求其次,就算今天你是大三,你看看過去的課程發現這門課不調時間,你大四沒辦法畢業,好吧,這勉強也算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之所以說是勉強,是因為課程雖然每學期大同小異,還是有調動的可能,所以說不定明年就不衝了。至少我今年本來以為修不到的必修就那麼剛好換時間而讓我修到了)。

  但是今天你都不是,我聽到的只是你衝到一門你想修的選修課,而事實上你可以不修,你可以旁聽──實習課通常不會全部上課,只是一定要有一個時間是大家都可以來的,因為就是有那麼幾堂要所有人都到──只為了你私下想修的課程而和助教拗、拉同學朋友幫忙說,搞得助教光是要找同學來統一時間就弄不定(助教怎麼找所有大三生來問?就算是系板功課板也不一定所有大三生都會看),我實在覺得不應該。

  「就算真的要換時間,也不應該是你們助教來弄,你應該請那個同學自己去調查大三生認為可以的時間;說明白點,這是她的問題,不是你的。」「再說,今天連有多少人『真正有困難』我們都不清楚,如果最後真的想換的其實只有一兩個人,只是這一兩個人的聲音特別大聲,那又怎麼對得起其他已經排好課、甚至已經為了這個而把課調好的同學?」

  我這樣跟助教說。事實上旁邊某工讀生的確為了這個,而去和另一個老師橋好了課程時間。今天你為了不知道多少人(我聽起來應該不超過三四個)就說要把時間再更動,對這些不出聲的同學並不公平。

  制度就是制度,合理範圍內我們能夠容忍真的有困難的例外,我們可以有點彈性,可以稍微寬鬆,但是那要看情況。為了自己方便而造成別人那麼大的不方便、牽連到那麼多人,個人認為實在不對──這個真的就只是你自己的問題,還不是不能解決的問題。其他人都能解決,為什麼你不行?

  當然我只能在這裡大言不慚地放這番話,我並不清楚是不是真的有同學有困難。只是不管是聽助教講、聽同學說,我還沒聽到哪個真的是碰到困難的──連衝到必修的都沒有,只是剛好衝到想修的選修罷了。老天在上,真是這樣就能隨意說改就改,那我光去年的課程豈非全都衝光光了,為什麼我不提?

  親愛的同學,有時問題要自己解決,世事不能總如你意,偶爾替別人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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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真的有人有困難,那我說這批評就不太公道了。我只針對我聽到的那些案例來說罷了。話又說回來,反正我也不知道是哪些同學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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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久前寫的,然後又被放在草稿區忘了。今天乾脆把草稿區翻一遍好了(然後文章爆增?會嗎?)
好像是那時要寫九歌新小說心得時寫的東西。事實上我忘了後來有沒有放到別篇發出去,如果發過提醒我一聲,我刪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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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談所謂的讀後感,又名書評或心得或天曉得什麼東西。

  我一向儘可能不寫國內作家的心得,除了作者作品本身就頗有名氣,有名氣到我不用擔心我這個小人物隨筆亂撇會讓任何相關人士注意到──好比金庸或九把刀──那麼我就會比較放心地寫。

  為什麼?因為我習慣說些好的就要說些壞的,因為我不習慣說謊或隱瞞。我可以不談一件事,但是一旦我開始談,總要這邊說一點、那邊提一點,直到我覺得看起來平衡了才好;就算因為某些因素而不能提壞的那一面,我也要強調一下『因為種種因素,某些方面我就不在這裡說了』之類的話,心裡才會安一些。

  但是這對原作者來說是一種挑戰。喏,一個人可以很寬大地說『有意見儘管說吧!』──事實上也常有如此狀況,我很能體會作者希望知道讀者想法與改進空間的心情,至少我就這麼說過幾次──可是真正有負面批評出現時,要歡欣愉快實在也強人所難;就算再平心靜氣好了,總有那麼幾次,心裡會跟著興起負面的情緒。或許是沮喪、憂慮,或許是不悅、憤怒。

  只要有那麼一丁點可能我說的話會讓人感到不愉快,就會讓我感到懊惱。因為我說的話只代表我自己的想法,但是在作者眼中,那是讀者(們)的想法。網路是個麻煩的東西,因為它雖然散播便利,卻無法選擇散播的目標。而我又何德何能把這些負面批評丟給大眾,丟給特別容易相信我的朋友,甚至傷到作者?

  言語一旦放出,它們會造成什麼結果誰也不知道。更不用提內容正確與否實在讓人質疑。

  所以我仍然遲疑,仍然盡可能避開原作可能看到的環境。現在我又想寫九歌新人新小說的心得了(臥斧的舌行家族),剛好看到過去寫到一半的這篇文章,再翻出來看一遍。我想我變了不少,話也說得大聲了點,寫國內作家的心得好像又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行為了。或許我還是會寫吧。

  寫心得是要看心情和當時狀況的。一時興致來潮那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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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稱讚,大部份時候我都能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被稱讚的資格。

  『什麼?你們到當天凌晨才把工作分配好?(驚)我覺得你們報告得很好啊!』這次上台我負責報告了大概2/3或3/4的量,我有沒有報告得好我不敢說(事實上我覺得只是還算ok而已),但是我不會說什麼「沒有啦我沒做什麼」,因為這的確是我趕到頭髮快燒焦才趕出來的成果,否則必定就是開天窗的份。

  『妳報告的非常精采,我記得在妳報告的過程中,老師頻頻點頭,一臉微笑。佩服!佩服!』看到這封信我就笑了,同學你大概是看錯了,我很清楚這次我報告得很普通,因為我負責的文獻回顧部份其實是我們小組這次作業最弱的地方,是拼湊出來的;而我不確定或搞不懂的東西總是習慣略去不說。這次只算是普通而已,必定很悶,連ok我都不願意說。

  謙虛應該是人的習慣,偶爾被稱讚時──被名副其實地稱讚時──我也會看情況謙虛一下,不過不會過頭,如果我覺得我做了很多,如果我覺得這件事的確是我做得好,我會認同你的稱讚,我會笑一笑說謝謝。我想這是我上大學所學會的一種接受稱讚的方式。(老實承認,大學以前被人稱讚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應好)

  後來我才發現可以很簡單地說謝謝,表示你接受稱讚,也表示你真心地感謝對方稱讚你。有時候只要那麼一句「做得不錯啊」,就是別人對你表現的肯定。大部份人是需要別人肯定的,是需要別人「提醒」你,你才會感覺到「嗯,我好像沒表現得很糟嘛」的。(但是要看熟不熟啦,有時忙到懶得應付或是不很熟,不管那稱讚是不是名副其實,我還是一聲謝謝就帶過。稱讚就算是假的,多少還是會讓人高興一下嘛)

  我所謂的謙虛通常不包括把功勞分散出去。當我把功勞分散出去時,我就是真的那麼認為:這是大家幫忙的成果。

  即使上面舉的第一個例子,要是沒有小組成員的資料,我也不可能從凌晨兩點開始無中生有地趕出一份需要耗費整學期發問卷做調查和統計分析的學期報告。

  這次心測期末上台報告我只負責一小部份,雖然原本要把後半部份其他人都不想報告的東西也接下來,但是另一個同學先站出來了,想想前一天晚上有練習,再加上信效度分析我覺得自己並不很熟悉,所以事實上是有點求之不得地把工作分出去給別人的。XD(而且我還負責書面統整)(上台報告攤出去後,當天難得睡得很飽還能去打工,我從一點睡到五點,很久沒在心測前一天能正常睡不熬夜了)

  啊啊,這學期的上台報告剩三個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明天就有兩個,而那兩個現在還掛在我MSN上,進度全沒超過五十(資訊檢索要架一個資料庫,但是那軟體是全班同聲一氣說它難用的...我現在是突然又「找不到網頁」,所以乾脆上來補完昨天要發沒發出去的這篇雜記)。

  本來今天晚上想練習請假,不過看看進度,熬一下夜還可以處理,所以大概還是會去練習吧。畢竟是這學期最後一週練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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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打算把三腳第二部看完就去睡了,整理管理學ppt到一半,突然想到之前上課時一直要記下的事情。

  老師在上領導那堂課前,先問了我們一個問題:「什麼樣的領導者會讓你想要追隨他?」

  很多人回答一些正常的答案:聰明、有智慧、條理分明、知人善任等,當然還有一些比較特別的答案,不過我忘了。當下我想到我自己的答案是:有足夠自信的人。有足夠自信,相信自己所說的事情,能把那種感覺傳達給我(說服我)、讓我也相信的人;再仔細想想,我要的是一個會說故事的人。

  唔,這個答案其實不怎麼理性,再說白點,我要的東西一個會演戲的人就可以給我了──只要他讓我相信。

  不過事實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相當有能力(「能力」要如何定義又是另一個問題),但是他不會表現出來,只是默默地做事或默默地把事情安排好。即便他相當有遠見,對事情發展看得很清楚,很了解什麼人該怎麼用,但是那又如何?我看不到,怎麼相信他?

  除非讓我與他共事許久,久到我足以了解這個人,久到我願意信任他,那麼這當然又是另一回事了。可是老師的問題只問一個什麼樣的領導者會讓我願意追隨,我只能說,在我對他還不了解的狀況下,這樣默不作聲也不會表現出來的人,很不幸地比不上一個會作戲又剛好足以讓我相信的人。

  我要的不是一個誇張版的演員,即使一個人不太說話,他也能表現出自信,這是不矛盾的;但無論如何,要讓我「看到」才行。你可以話很多,可以話很少,可以愛笑,可以面無表情,但是你要剛好能讓我「看到」你有能力,要讓我剛好「看到」你有足夠的自信能引領我走到某個未來,要讓我「知道」,否則你的能力都是枉然,而我不會跟隨你,除非我別無選擇。

  這就像所謂的以貌取人,只是我用的是某種氣質,不是真正的外貌。我要一個領導者,你至少得讓我認同,否則你再聰明、再有條理、再會說話,我只會說:喔,你可以去作個秘書或是業務員。領導我?我只能笑一笑說對不起,你還不夠。

  當然不是只有自信就足夠,正常人都不會說這樣就足以當一個領導者;但是「表現出恰當的自信」很不幸地是我的前提(即使我自己也認同這並不理性)──沒有這個,其他的都先別談。

  一個人的能力可以經由時間與事件展現,可是如果我能選擇,或許我會去一個看起來更能讓我相信的領導者旁邊。那個「看起來」我就是不太能相信的人,自然是少了讓我認識他的機會,這是沒有辦法的。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想拿十二國記中的延王尚隆和供王珠晶出來作比喻。不過算了,我好久沒看十二國記,不了解的東西先別拿來說嘴好了。現在要回頭看三腳了~我發現三腳雖然第一部對我來說已算平淡,但第二集開始仍還吸引我,或許是看過的次數少,又或許是冒險(受苦受難)成份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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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盛大的煙火。既然要幹,就要幹得轟轟烈烈。』

  唔,我喜歡這句話,所以它掛在我MSN上很久了(一方面是找不到句子把它給換下來),這是舞城王太郎《煙、土或食物》裡頭的句子,不過忘了在哪裡出現了。

  這本書很有趣,節奏快,屬於看完會嘆一口氣說過癮的那種書。翻翻過去剛看完時所記下的,我寫了它是個充滿神經病與動不動就幹架的世界。看推理像在看極北作品,看兄弟鬩牆像在看武打片,兄弟們拿打架為樂,場面大概與史密斯夫婦互相幹架拆房子是差不多的感覺。總之是相當有趣的一家人。(別拿它當推理小說看,也別拿它當對身心有益的勵志小說看,這小說只是讓人看痛快的罷了。)

  總之我喜歡那句話,就像我現在是個大學生一樣千真萬確。

  一直有人問我,如果會把自己搞得那麼累,又何必呢?參加社團,何必呢?喔是啊,推研從大一起就把我弄得很累,柔道從大二下起接著把剩餘體力搾乾,雙修(現在是輔系)搞得我課表很滿,打工再把零碎時間通通打包帶走。

  你說我何必呢?好像我也並不是無時無刻都很樂在其中嘛?

  有一天和小官聊天,不知怎麼地似乎扯到了社團。小官說,我這樣大概很累吧?我答,對呀,反正我是大學生嘛,正熱血啊。

  正熱血啊,這時間當然要利用,因為過了就沒了嘛。

  如果我真的要輕鬆,我就不跑社團、不輔系、大學四年就混四年,反正我一樣畢得了業(成績或許還會比現在好);可是這樣我就錯過這段可以好好玩的時間了。

  大學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身份,可是有這個身份,光是學校的社團,你就能順利地玩很多其他人不容易接觸到的東西;大學生沒什麼了不起的才能,可是在這個年紀,你偏能砸很多熱血在十年後你根本懶得動手指的事物上。看看,跑推研能幹嘛?練柔道能幹嘛?甚至我輔心理能幹嘛(我又不考研究所)?可是我玩得快樂嘛。它們沒用(至少不保證對我未來有用),我比誰都清楚。等到明年後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長大了,畢了業,或許這些東西我就再也玩不起了──沒時間、沒機會、沒精力,還有沒熱血。(沒熱血這一項可是必殺,有熱血的話,前面幾乎每一關總是有辦法破)

  十年後或許我對此不屑一顧,但是我會記得這時我玩得快樂。現在不玩,十年後我也沒什麼好不屑一顧的了。碰不到的檸檬甜得很,得不到的東西才最好,到時我一定要說了:「唉,想當年──」

  而我那時就算要玩,也玩不起來了。不管是主觀面還是客觀面,總而言之整個身份都不對。

  就像在職場上你說:啊,菜鳥嘛,犯錯是正常的。可是當我不是菜鳥了呢?

  這是一樣的嘛。菜鳥要趕快犯錯不然就沒得犯了,大學生要趕快灑熱血不然就沒得灑了。看我好像事情擠得亂七八糟,每次東西一團團湧上來時,似乎有流沙開始在腳下緩緩流動。我當然累,當我說我累的時候,就是真的累,可是我也知道只有這個時間──只有這幾年──我可以因為這些雜務累得像遊魂卻又不會放棄(只為得到甜美的果實?算了吧,我還沒那麼天真),只有這段時間我能搞得永遠東跑西轉卻都還尚能應付。也只有這幾年,我能因為這些東西忙,而父母親友可以寬容地一句:大學嘛!來帶過。

  因為我還有好奇心,因為我還有壓搾自己的能力;因為我年輕,因為我太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總是要瘋過那麼幾次,好好地大玩一場,而這正是個恰當時機。

  瞧瞧那句話,氣勢多麼漂亮而吸引人?

  『我喜歡盛大的煙火。既然要幹,就要幹得轟轟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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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0 Fri 2006 20:12
  • 雜記

  我並不是一個學得快的人。

  或許我有一點小聰明,不然憑我散漫的努力,現在不應該站在這裡。可是無論如何我不是那種學得很快的人。我不是天才,你知道總有那種天才,像怪胎一樣不管進入什麼領域就能很快掌握。我不是那種人,或許小時候是,可是現在不是。

  我不是那種天才,我只是想學而已,我只是在會受不了心中啃咬的慾望想學。我可以用開玩笑的態度輕蔑地把一切說得好似遊戲,可是在我想學時我是認真的。我不聰明,愈長愈大愈體認到這點;我也並不特別有自信,事實上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差。可是當我想學時我是認真的,就算我隨便揮手的模樣好像我不在乎,但我還是認真的。

  是遊戲嘛,玩玩就好。我可以這樣說。

  只是我是認真玩的。

  我學不快,因為國中某次挫敗更讓我的自信煙消雲散。自信是一切的基礎,在我的自信散掉後我才體認到這點。我能做的只有想辦法趕上進度。我想學,這樣而已。

  不過是個遊戲罷了,我說,讓我們來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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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突然發現那群人的視野和生活多麼封閉。

  我不是要批評什麼,真的。

  只是有時候你就是會有突然醒過來的感覺,好像你在一個區域裡玩跳房子,一不小心突然跳到格子外頭的感覺。

  看她發言,我完全看得到她心裡頭在想什麼。這群人的打鬧與一切,清楚得像是透過擦過數十次的玻璃窗觀察一樣。我知道這個人為什麼選擇這個,我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說那句話,我知道他們的相處模式從何而來,又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如此封閉在自己的小小天地,那狹窄的視野突然顯得可笑。

  我不是要批評什麼,真的,因為我也這樣玩過,如果有機會,我還會下去玩,因為那樣事情會輕鬆得多。可是你站在裡頭看,和站在外頭看是不一樣的感覺。即使你在裡頭時也感到自己的視野多麼狹窄,但無論如何也要等到你站到外頭了,才會覺得可笑。就像你在長假混沌了多麼久,覺得自己多麼浪費時間,但無論如何總要等到長假過完開始振作,你才會覺得之前的自己多麼墮落多麼廢一樣。

  真是個爛例子,算了,當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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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六頭痛開始,一直到昨天星期日還在頭痛。早上起來,維持正常狀態到七八點,頭痛再度開始。於是我把早上給睡掉了,但是中午醒來後只維持了兩個小時的不頭痛時間,接著繼續頭痛,一直到晚上受不了、再跑去睡覺。四點爬起來把昨天應該做的作業做完,早上九點半的現在,一邊打工的同時我正想說頭痛掰掰,ooxx的它又隱隱開始碎動不安。

  昨天一整天都在亂吵著要把頭殼鋸開塞冰塊進去(不過不是在這邊吵就是了),不然就是鬧著要砍下來丟到冰庫裡面去(不過家裡沒冰庫),嘖,如果接下來頭痛真的開始,狀況就不怎麼好了,今天中午的空檔要去辦掉書手續,下午唯一的空檔要去做實驗,直接接著晚上柔道完要繼續趕明天的作業和小考,這下可沒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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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心測(心理測驗)小組為期末作業開會。這門課用簡單的話來說,就是要做出一項心理測驗(量表),當然,此測驗非一般網上泛濫的心理測驗,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我們期末的主題是大學生友誼程度量表,第一步驟當然還是搜集文獻,而今天開會就是討論過去已經做過的研究,以及決定我們的研究內容、向度等等──我不太會解釋向度這個詞,大致上就是我們打算分成哪些方向(向度)來研究友誼這個東西吧,或者可以說我們想把它分成哪些成份。

  由於過去對友誼的研究向度分類法我們都不滿意,所以這次大部份時間都在決定我們自己想要的向度。因為如此,形成一些很有趣的討論,像是:「如果要你列三項友誼最重要的因素,你會列哪三項?」「良性競爭真能有很好的友情嗎?」「酒肉朋友應該是有歸屬感,但不一定有認同感吧?」「如果你和一個人相處並不愉快,甚至常常吵架,有可能成為好朋友嗎?(提出問題的人自己就有個相處不愉快的最好朋友實例,還滿難想像的...XD)」

  因為某些主觀認定的東西不好區分,所以討論了很久(個人是想直接全部堆成同一類),其中提到了信賴/信任的問題。在這個詞上,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解釋,但每個人都可以認同他人的解釋──最後怎麼樣不重要(當然解決了),我只是想說,我突然發現這個詞對於我談友情,有多麼重要。

  信任這個詞,我當時說我直接想到的就是,在某種眾夫所指的狀況,而我還能因為你一句「那是誤會,我沒做錯,不是我」而決定相信你──這很難,因為和理智抵觸,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認為它難得。有人則說,她想到的是如果今天有件事情交給所謂的朋友,她能夠完全放心那個人會盡力辦好,這就是信任。還有人說他瞭解我說的意思,他說我指的應該是,因為我相信我朋友的為人,我理解他,所以我信任他一定不小心捲入什麼誤會。

  事實上我們三個說的都是不同的東西。我下結論,我和他們對信任的想法最大的不同在於:我說的是一種非理性的狀況。

  他們兩人說的都是理性思考:「因為」我瞭解我朋友,「所以」我可以合理推斷他會把我交代的事情辦好,「所以」我可以合理推斷眾人的指責必定有什麼誤會。可是我說的不是這樣,我說的是一種完全非理性思考:「因為」我信任我朋友,而你是我朋友,「所以」我決定信任你對我鄭重說出的話語,哪怕與所有事實、所有其他說法違背。

  這種舉動並不理性。

  當然,你可以說其實我是因為瞭解我朋友,才會決定信任他,所以我也有理性思考的前提──這對其他人或許沒錯,但對我卻不成立,因為我一向多疑。我很少會認為有什麼事情不可能發生,所以即使今天我有一個非常溫柔、沉穩的好朋友,有一天突然新聞報說她放炸彈炸掉一棟大樓,我也不會立即否認這個可能性。是的,我會立刻為她想出許多可以解釋這項行動的理由,我也會立刻想這一切可能是某個環節不小心造成的誤會,但是無論如何我不會馬上說:「她不可能做這種事。」不論她的人格與事件相差多麼離譜,只要有可能,我就不會立刻否決。

  我只會希望知道真相,而在那之前,我不會下任何結論。除非有絕對客觀的證據證明她不可能做這件事,否則我永遠只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然,情勢有可能逼我說出違心之論,但那不代表可以左右我的想法。)對我來說,人類存在的變數太大,我無法妄加決定這個人絕對會怎樣,那個人絕對不會怎麼樣,即使是我極親近的人,即使所有人都認為我應該要為她、代表她說些什麼話。

  這種情況套到任何一個我的朋友上都是一樣狀況。那不是不相信,而是我不想自以為是地替他人決定。

  只不過,就像前面說的,其實只要有一件事情發生,以上一切都可以推翻:只要那個人親口告訴我,他沒有,他真的沒有。只要這樣我就會相信他。

  這就是我當初說的信任,非理性的、不合理的信任。信任有很多種,但是談到友誼時,這就是我腦中立刻反射出的意義。瞧吧,它哪裡理性了?所以我才說我指的東西和其他人不同在於我談的是非理性的定義。當然,最後我們沒有使用這個詞,它聽起還很有那麼一回事,但是要定義時才發覺問題很多。它其實太過含糊,定義分歧,又老是干擾其他向度,不適合用在我們預定的這個量表中。不過這就是題外話了,就此跳過。

  「如果要你列三項友誼最重要的因素,你會列哪三項?」「信任,支持和......」
  「良性競爭真能有很好的友情嗎?」「對某些人是的,對我這不是友情必要因素。」
  「如果你和一個人相處並不愉快,甚至常常吵架,有可能成為好朋友嗎?」「我無法。」

  我想起過去有人回應,說我或許少了個對手提振精神。所以在討論中聽到良性競爭時我忍不住笑了。我說,當我崩潰或陷入低潮時,或許我更想要有一個人就坐在旁邊,不用說話,只是有一個人在旁邊就好。多一個良性競爭的對手或好友對我不會有什麼好處,因為通常我已經不想再有任何額外的壓力。(我從來就不是遇到壓力會愈挫愈勇的人,如果我有過這樣的表現,那必定是我要我自己這樣應付罷了。這樣會讓事情容易一些,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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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討論真有趣,接下來開始是報告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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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應該去睡了,可是剛好看到一些文章,想到了之前原本要寫,又被忘了的東西。

  年紀愈來愈大、讀書讀得愈來愈高後,在網路上偶爾看到年紀較低的人抱怨學校或課業時,總會發現有些年紀較大的人回文:等以後你就會覺得這沒什麼了。

  好比國中說課業重,高中生就會說:「等你高中就會覺得沒什麼了。」顛倒來看,也常有人說:「真想回到國中/國小,」再劇烈一點,幼稚園甚至小小孩都會有人說。

  這些看起來都很合理。真的。

  可是怎麼都沒人想到,人生中(這個詞好嚴重)每個時段都有每個時段的壓力──愈小,壓力當然愈輕,可是應付壓力的能力也就愈差不是嗎?今天我是一個大學生,如果我看到國中生抱怨課業壓力重,當然可以說「等你上大學教授丟給你一本原文書和一堆paper你就知道了。」是啊,我是走過國中,如果現在的我回到國中去對付國中的課業,當然輕而易舉,我幾乎可以想像用根小指頭挑起課本歡樂嘻笑的感覺。可是如果是國中的我對付國中的課業呢?

  幼稚園,夠快樂了吧?可是到現在我還記著幼稚園(甚至到國小)我是多麼為自己的身高而不高興。我總是想著不夠高不夠高(天曉得是不是父母隨口說的話根植在我心理),一直到大學才知道原來我雖然不高,但是也沒比其他人矮到哪裡去。到大學才能轉過來的觀念,在幼稚園對我來說是多大的負擔?我看著班上最高的男女生可以穿漂亮的衣服拍照,而照身高排下來我就是倒數幾個的小小孩──為這樣的事情日思夜想天天痛苦,現在看來可愛得好笑,可是在當時對我來說卻是擺脫不掉的夢魘。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國小國語「的、得」異同上(為什麼不全部用「的」就好了呢?老師教我們用台語唸,可是我不懂台語呀),也發生在數學教除法上(我實在不能理解這麼麻煩、沒效率又浪費時間的東西怎麼沒人改造一下)。

  小孩子的事情在大人看來當然可笑,因為太簡單,可是對小孩子來說一點也不好笑,甚至很痛苦。

  我上國中時經歷了一小段課業上的壓力,我很不習慣國中得讀那麼多東西──現在翻開課本,這樣的想法簡直可笑。可是當時幾乎是生平第一次學校的課業對我產生壓力,第一次我竟然在考試拿到7x分(然後我哭了)。這段適應不良半年就過去了,現在看起來真是雲淡風輕,而在那時國中的我甚至開始對自己質疑。

  現在的我,即使學識歸零到國小程度,讓我重回上國中的那段時間,還會有這樣的狀況產生嗎?不會,當然不會,我可以笑著對付那些突然增多的課業,即使我得把當時必看的卡通關掉,即使我仍然得花比以前多很多的時間,即使過去從不低於98的成績突然掉到78讓我驚愕,我都可以處理得更好。我當然可以應付自如,看看我心智年齡(現在)都幾歲了?

  可是當時的我才只是個剛從國小畢業的12歲小孩。

  今天如果國中生抱怨課業重、應付不來,我一個大學生當然可以說「等以後你就知道國中不算什麼」,國中對我來說當然不算什麼,但是對他來說可能很嚴重,即便他能理解我的話,仍不代表他能一下跳級到我的年紀,從此輕鬆處理國中的壓力。這些話如何能說得那麼輕鬆?還不是憑我是個大學生?

  讓國中的我來面對同樣的狀況,我不見得能處理得多好──喔,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國中的我對那半年的壓力手忙腳亂。即便死鴨子嘴硬偏要撐著不讓父母發現或擔心,但不表現出來不代表我很輕鬆,學校課業的轉變的確造成我的壓力。(←對一個國小從不讀書的人來說,這樣沒有壓力才奇怪)

  想回到過去,很好啊,但是要留著你成長至今的成熟心智與能力就不公平了,何不丟掉歸零再來一次?
  喔,那就不好玩了是吧?

  瞧瞧,我當然也能說國中多麼簡單,高中多麼不用大腦,國小和幼稚園多麼歡樂。站在旁邊說話,當然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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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訓曲辰說到哥德小說中的吸血鬼時,也提到了吸血與男女交歡行為的相似之處。我很訝異原來我想到的東西是真的──我是說,描寫吸血鬼吸血的過程與人類做愛根本是一個樣。

  不過,我不是從小說裡看到的,畢竟我以前對吸血鬼沒有興趣,安萊斯的作品也是直到大學才看。這個想法是從電影刀鋒戰士裡看到的。第一集將近結束(應該是,我忘了)Blade吸血的橋段,那女人呻吟的模樣與聲音明顯到讓人不聯想也難(頻率還會加快喔,女人(名字忘了)一邊隨著加快的呻吟一邊帶著痛苦與快感把Blade壓向自己,當呻吟頻率到一定極致,Blade一聲怒吼站起身來......導演是故意的吧。)害得年紀輕輕的我從小看這個段落,都覺得我在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小妹走過來還會讓我想轉台。(但到底為什麼小時候就會想那麼多呢?唔。)

  本來應該挖一些夜訪吸血鬼的文字出來的,因為長大後看到安萊絲的書,更讓我加強了原本這個想法。但剛剛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這本書(連帶把書櫃整理了一番)。這裡便先跳過了。以後如果看到再做記錄好了。

  說到吸血鬼,我曾偶然逛到一篇有趣的文章,在此順便推薦一下:吸血鬼VS殭屍/E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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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因為電影台又播凡赫辛,才想到要寫,但Blog壞掉無法登入。

  話說暑訓回來,我收集到四個人說我變黑了(如果我一回家母親隨口說的話也算數的話,那麼是四個人沒錯)。不過我曬黑的應該只有手臂才對。從長大到不擦防曬油也不會被罵後,我就沒再塗過防曬油了。我不喜歡在身上抹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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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是個互通的世界,北中南東大家都會上網,因此上ptt久了,常會看到一些南北之爭,像是很多中南部人會批評北部人自以為只有北部有都市、「台北人是以為新竹以南都是田嗎?」等等。不得不說,身為一個道地的北部人,我每每看了總有些不舒服。

  那種不舒服,大概就和南部人被問到「那你家是種田的吧」或是「什麼?台南有百貨公司啊?」一樣覺得不舒服,好像被輕視了吧。

  我自己倒從來沒有這樣的刻版印象(這也是為什麼每次看人批北部人養尊處優自以為是,總讓我不舒服)。我想是因為我自己本身並不住在市區。我國小讀了三所學校,從爺爺家到土城父母家,搬到樹林後因為自己買地蓋工廠,還住到工業區去。我的舊家,每天回家都可以經過山坡上的墳場;我的新家,對面看過有人放牛,出去到市區前還有田地與紅磚房。

  即使在小小樹林,市區與非市區也相差極大。而樹林還是在北部。我怎麼可能以為別的地方都可以用一句話來涵括,像是東部人都住在山上,屏東人都在吃檳榔,北部以外的縣市都是鄉下,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會說出話的人不能代表全部的人。並不是有幾個孩子說他們的刻版印象,就代表北部人全是自以為是的都市小孩。其他人怎麼會有那樣的印象,我不知道,但是因為幾個人說的話,就要讓我一起被別人用同樣的輕視眼光說:「哼,腦殘台北人。」我實在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我可沒說我對別的地區多瞭解,不過至少我還懂得說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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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重翻暑訓指定閱讀《海之魅惑》,這真是本奇怪的書,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歡它,唔。我只能說如果我寫一個長篇小說,筆調可能和它有點相近(其實它有一點開水文的感覺),不過這不是我想寫的味道啊。
  再說想寫的和喜歡看的並不一定相關。雖然我喜歡Atwood,但如果我寫出她那種味道的書,我大概第一個會批死自己吧。真是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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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太能理解為什麼有些年輕女性討厭小孩叫她「阿姨」,而堅持要改叫「姐姐」。
  我知道有些人只是在開玩笑,但似乎真有些人會不高興,這我就不太能理解了。

  對小孩子來說──至少對小時候的我來說──大人就是大人,只有分男的大人和女的大人,再來就是老人,快變成老人的大人要怎麼叫就很麻煩,一不小心就會惹人不高興。小孩老是不懂為什麼要對一個脂粉味濃厚的女人稱姐姐,至少對以前的我來說,女性化了妝就不能叫姐姐,因為那就是大人了。我自己一直到升大學才稍微能搞懂怎樣叫「二十多歲」、怎樣叫「五十多歲」,那又怎麼能叫小孩像大人一樣,一看到人就知道她幾歲呢?

  所以,對小時候(尚不懂人間奇妙規矩)的我來說,阿姨和姐姐的分別就是,阿姨是大人,有化妝,很漂亮;姐姐還是小孩,只是比我大一些的小孩。阿姨不就應該叫阿姨嗎?大人的地位明明就比小孩高,幹嘛老愛把自己變成小孩呢?

  我還記得高中某天穿著制服上火車時,一個小孩擋在走道上,旁邊大人看到我,連忙拉開小孩,對他說:過來,你擋到阿姨的路了。當時是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過了一會兒才想到對一個高中生稱阿姨似乎不合一般印象。我自己並不會因此不高興,對我來說,聽那個大人對小孩說我是阿姨,就像看到父母指著路上說「小心車車」一樣是仿孩童的語言。

  不提外表年齡,畢竟過了孩童時期,很容易會忘記自己是小孩時的困擾(還是只有我會這樣搞不懂人類年齡?Orz)。但是除此之外,我一直覺得以青少年來說,我會比較希望別人把我的年齡看得大一些。這在處理很多事情上都有好處。別人認為你年齡較長、看來較成熟,對我來說(在部份情況下)其實是稱讚。

  我想這是因為我還不到二十歲(咦,原來我還不到二十歲XD),年齡尚不在敏感話題之列。或許十年後我就會開始在乎(真的假的?),不過總之不是現在。即便我三十歲後開始對年齡敏感,我想我也受不了小孩叫我姐姐,那聽來真是讓人冒雞皮疙瘩、太過虛假。

  不過照這個邏輯,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女孩不也應該不會太在意年齡嗎?(到底二十歲被人看成十五歲有什麼好的?那是被幼稚化而不是被年輕化吧。)為什麼有些年輕女孩喜歡被人幼齡化呢?我的意思是,她們不是已經很年輕了嗎?為什麼還要對年齡敏感呢?

  我說過這篇不管那些只是開玩笑的人,就我來看,老是說要叫姐姐的女孩裡有九成都只是照社會慣例開玩笑罷了。不過對其他少部份有特殊堅持的女孩,我就真的不太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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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發現自己還不滿二十歲,原來我的十幾歲到現在還沒結束,想想後面還要爬到八十幾歲(理論上八十幾歲。此處不考慮明天被隕石打死、後天出車禍被撞死、大後天發現自己是癌症末期的可能性),就忍不住覺得:唔,人生真漫長......(笑)(這是年輕人的特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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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我引一段完全沒關係的句子:
  『年輕的缺點又是容易失去感情的平衡。反抗權威、與破壞結盟、喜好在爭鬥當中誇示自我。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都是一種表態,強迫觀眾對他們的猴戲鼓掌叫好。啊啊,這就叫作「青春的特權」嗎?』(引自《天狗面具》)
  只是因為最後一句而想到它罷了,基本上這段話和這篇完全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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