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是完全沒關係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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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會因為目睹了別人謀殺自己的過程而被殺人滅口呢?在我夢裡。我夢到了「整套」的謀殺過程(包含前因後果、角色背景、動機、手法與解謎),嚴重時空錯亂(不然就是有三胞胎參與其中),被害人死了兩次,第一次被人謀殺,第二次是因為不小心目睹第一次自己被謀殺而遭追殺滅口。真是夠了。

  最近雜記寫夢寫太多了,這次就不再記下,留幾個關鑑字好了。令人尊敬的長者(←兇手,老實說長得很像肯德雞爺爺),長者身邊的隨從(長得像撲克牌裡的傑克),眼鏡行與遺失的眼鏡,烤香腸攤販,星期四,寬大昏暗地下室裡的氣味。這是一場雙胞胎被錯認的慘劇(←殺錯人了,奇怪,夢裡惡搞得那麼認真幹嘛?)

  被害者(應該是哥哥)長得頂好看的,不幸這也是讓他死亡的原因之一。他們家真豪華,整片黑色大理石地板的漂亮客廳,完全是現代化極簡無彩的冷硬裝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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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說:「如果我再亂接工作,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或是「打死我都不再亂接工作了!」這種聽起來很有氣魄、決絕的誓言,不過我實在說不出來。我想這種話想了一年,整整一年每次開會或做了什麼決定回家後,我都想寫上雜記,但是寫不出來就是寫不出來。

  就像不管我再怎麼跟我妹吵、再怎麼賭氣,我就是說不出:「以後我不再管你了!」一樣。
  天曉得,我可沒辦法這樣把東西推得一乾二淨。是的,我可以很自私地說我只要管自己就好,但是當所謂的「自己」已經包括了別的東西──像是弟妹或社團──那麼我就算說我自私,還是沒辦法撇開其他所謂責任。當社團一定需要有人出來,即使只是湊個人數時;當弟妹嚴重做錯事情又沒人糾正,即使明知我說了大概也聽不下去時。

  很明顯,之前寫雜誌稿時,我在雜記裡吵了多少回我想要休息,最後似乎還是五期全部接完了。我最想休息的一次,剛好很多人都想暫時退出休息,所以人數只剩兩三個。能退嗎?不能,所以我又寫了。老實說,那天回家我真有砸東西的衝動,雖然我從沒真正砸過什麼。

  所以,如果哪天我真的什麼都不管了,即使真的缺人力我也不管了,不但不管,連出面說明或找別人替代都不甩,那大概就是我出問題了。好比家裡被一把火燒掉、家人全部出車禍重傷或身亡,或是簡單一點的,我陷入嚴重低潮或自暴自棄或決定自殺(?)。總之,會是那種我連自己都不在乎了的嚴重狀況。

  這就是為什麼我沒辦法說:「如果我再亂接工作,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或是「打死我都不再亂接工作了!」就是沒辦法。我會推掉愈來愈多工作,甚至把一切都推掉,但就是沒辦法把話說死。誰曉得將來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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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又有人找我推薦推理小說。老實說我還頂怕這種狀況的,雖然久了多少也習慣了,可是推理的範圍太廣,推錯了,不會比把科幻推給喜歡看言情的人要好到哪裡去。特別當別人聽完你說的話後,接一句,「好,那就買了吧!」

  真是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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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Oryx and Crake(末世男女)就手癢、手癢啊。(當初在誠品信義店抱著它好久才放下)
  捉迷藏看到一半胃痛(這和這部片子沒關係,雖然這片子看得我精神緊張),痛到去拉肚子,漏掉一大段。但到現在片子看完了,胃還是不舒服。所以雖然想睡覺了,還是坐在這兒寫些東西,看看能不能讓胃安靜點。

  報個近況,我訂了平裝版謀店(謀殺專門店,應該有人不知道這是什麼,總之是一套本數比Christie還要壯觀的(歐美)推理小說經典選集(經典不等於精彩,不過本數愈多當然表示價錢愈高));另外,妹訂了新版金庸(家裡已經有全套舊版了,妹子也已經看過網路上的新版,但是喜不喜歡和要不要買有時候不成正比)。咱兩人現在處在有點懊惱又有點期待、有點罪惡感又滿心歡喜的狀況。

  最近看的幾本推理感覺都不錯,《謀殺我姑媽》、《堅強淑女偵探社》,還有一本快看完的圖書館的書,小弟借的《我不是兇手》,一本有注音的童書推理小說。這些大概都是即使對推理沒太大興趣,也比較可以接受的書。或許改天會稍微介紹一下,我沒什麼心得,就只是想介紹一下罷了。

  胃還在痛,我都語無倫次那麼久了它還在搞怪。(翻桌)

  好吧,下午聽了美國一個大學A Cappella(阿卡貝拉?純人聲重唱?不知道怎麼翻)的團,裡面好像都是東方面孔。上次聽小團重唱是去合唱時,團長放台灣重唱大賽的成發表演DVD給我們看時。A Cappella一直都很吸引人,不過打死我都唱不出來,所以我聽就好。(明年或後年參加小團重唱大賽我可不敢上台,希望那時有足夠的人可以撐Sop,我不要,好可怕。)

  還有,晚上申請了傳說中的Gmail(幸好kerryting沒被用掉),正在考慮要不要完全轉移陣地,把iv2805給丟掉。每次寫這個郵件地址給別人,都要解釋一遍當初父親偷懶拿車牌號碼來申請的過程。

  我的胃還在攪......Orz

  該不會它被我給搞壞了吧,我現在真想把它割掉。我把書看完先去睡了。
  今天它敢不給我好眠,明天我就要讓它餓一整天。(←不是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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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夢。第一個夢回想起來明顯是大逃殺的改版──老實說,我作夢時通常都沒感覺,醒來或許也沒察覺,總要等我試著把它記下來時,才會發現夢與一些作品多麼相似。第二個夢充滿了水與國中同學,總之我照順序來說,先從第一個夢開始。

  我和我妹(m)和推研社裡的人(u)待在車子裡頭,排隊等著號碼叫到我們,領武器。前面有兩個電子數字看板,像是醫院裡等著叫號的狀況一樣,輪到你的號碼,就上前去。號碼最多只到42號,接著又會從頭再來一次──不過我永遠只看到幾個數字,32、36、42。我總是很緊張地看著紅色號碼,擔心錯過。u先領了,然後她到車外和別人談話(交談甚歡呢,因為遊戲還沒開始嗎?唉呀),接著是我,我領了東西就溜走沒有回到車上。

  真的是溜走的,躲躲藏藏深怕被人給看到。我不想在車上把我領到的東西打開,因為讓別人(m和u)知道自己手上有什麼,遊戲就對我不利了。我漏了說明書(竟然有這個東西),所以打手機(我不管了)給車上的m請她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有趣的是m顯然對我沒有戒心(不是我要說,但我覺得雖然m不是多麼天真的人,她的行為我還能夠預估,所以我就是知道她對我沒有戒心)(簡直是個小孩,我真想提醒她別那麼相信我,但我還沒笨得把唯一相信我的人推出去),不過誰曉得遊戲開始後會怎麼樣呢?所以我回到車上前仍然先把手上的東西藏起來了。那是一個類似指示器的水滴形搖控器,我還小心地把號碼36(或32)貼上去。

  遊戲將要開始,夢境轉換。


  第二個夢都是國中同學。我好久沒夢見國中同學了。國中總有幾個同學混在一起,三個男生(自稱三劍客)和五個女生。

  夢中都是國中同學,都是水。好像人們都生活在水中一樣,白天在游泳池(活動是打水球,真是夠了),晚上在泡澡(熱氣蒸騰的大型泡澡間)。游泳池至少有三個大隔間,不知道多少個池,這個膩了可以跑那個,這間煩了可以換那間。泡澡間天花板壓得很低,水蒸氣滿佈,我從這頭看不到那頭同學的臉。

  看到他們好像一切都回到國中。

  我並不喜歡那種「啊,如果能回到過去就好了」的想法──雖然我承認偶爾我也會這麼想──不過夢裡那種思想退化的感覺還頂舒服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前一直在想「如果我是個白癡就好了」,所以才會有這個感覺。(睡前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我是個白癡就好了,這樣別人就不會對我有期望,當然也不會失望。』請當我是在鬧脾氣,我知道這麼想很不成熟。)

  笑著醒來,凌晨一點半。房內空氣溫度讓我不舒服,不過現在我已經忘了是太冷還是太熱了。我留了幾個字又回去睡,直到早上起來看到那些字。雖然沒什麼意義,不過既然記了那就寫吧,所以我還是寫了。

  計劃今天要做的事沒做完,晚點要看電影捉迷藏,接著再把冷氣開到冰窖溫度好好睡覺去。

  我突然想看國中的日記,國中我斷斷續續記了半本日記,現在回去看想必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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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腦袋頂空的,所以來寫心得。奇怪的是,大部份人都是有什麼想法,才會寫心得(不管是書、電影、漫畫還是什麼作品),可是我有時候卻是腦袋裡什麼都沒有,空成一團,所以才寫心得。而且最糟糕的是愈寫愈空,寫到後來腦袋裡空得像剛剛失憶一樣。

  總之今天輪到超‧殺人事件,這本以諷刺搞笑作家/推理作家為目的的小說。

  事情是這樣的──讓我記一些雜事,不然腦袋太空沒辦法做事──前幾天早上和路那姐出門,和別人開了一場名為會議的閒聊。對方請我們喝丹提,這大概是我期末考後第一次喝咖啡(有種既熟悉又可怕的感覺),心中一陣模糊的喀啦聲,好像閒逛的日子過去了一般(明明前一輪打工排班才剛排完)。開完會,我們吃了遲來的兩點多午餐,接著路上買了一頂七九元安全帽就騎到誠品信義店看書去了。

  逛了一圈後,拿了前陣子似乎大家都在看的《超‧殺人事件》。我曾想過買這本書,因為我對嘲諷的文字一直都很感興趣(對不起,可是我真喜歡看人毒舌),只不過一方面不是所有人的評價都很好,另一方面東野圭吾的書沒一本是我喜歡到想買下來的,我不想在這本書上冒險(還有我錢花得夠多了),所以它就被我屏除在書單之外。既然這天都逛到書店看書了,那麼就順便拿它起來看。

  然而今天我其實不想談這本書。喔,它有幾篇很有趣,像是超長篇殺人事件、超理科殺人事件(這兩篇我都忍不住笑出來了),甚至最後的超讀書機器殺人事件還可以給人省思(當然用這個詞有些誇張,這得看你從什麼角度來看它)。不過我真正好奇的,其實是作者本身寫這些諷刺文字的心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身邊喜歡諷刺題材的小說/文章突然變多了。不是那麼明目張膽地說(這些暫且撇到一邊去),而是你從他的文字就可以嗅到那股辛辣味。諷刺媒體,諷刺社會,諷刺扭曲的現代世界。

  不總是有人在批評這些嗎?大概是這樣,所以拿來丟到文章裡,掩飾一下,就可以寫出一篇有趣又看似深沉的東西。諷刺其他事物的人總是立於不敗之地,因為一開始他就先站到山上去,俯視一切,從鼻中哼出一聲冷笑,大筆一揮,讓那些標靶蓋上滑稽的小丑色彩。他拉動線(反正是他的創作,你知道,造物要讓什麼顯得可笑,它們就得可笑),讓那些木偶可笑地隨著音樂扭動,取悅所有觀眾。

  這聽來很好玩,因為能嘲笑其他人事物本來就很好玩。不過當這種作者變多時,就開始讓人厭煩──這還是其次,重點在於那些作者的功力,有時還不夠玩弄這種嘲諷文字。於是讀者(我)看起文章來,總覺得文字再怎麼刺人也笑不出來。或許是寫得太直接(老祖宗說含蓄也是一種美),或許是罵得太過頭(光顧著攻擊是會暴露自己缺點的),總之就是有種味道掌握不住。諷刺是種藝術──在我心中──不是遊戲,特別當你把它公諸於世,而不是只寫在自己的地盤玩玩就好時。能力不足、文筆生嫩的諷刺,像是女孩穿了性感的衣服卻又要遮東遮西一樣蹩腳。(對不起,這麼說有點太過了,不過我找不到更適合的詞。)

  我不知道,說不定這其實是我自己的問題,因為已經很久沒有一篇諷刺文章/小說讓我稱好了。但是「不覺得好」不代表它糟糕,而我上面說的,就是真的──容許我這麼說──糟糕的諷刺小說。我不會指名道姓地批評(搞不好只是我太挑,而其他人看得很高興;隨便傷人名聲不太好),但是有一句話仍然適用: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親愛的作者們,你們可以寫很多東西,去累積,去磨練,等到那支筆利得令人心寒時再玩這把戲。我願意在那時好好捧書欣賞一番,但不是現在。太過稚嫩的筆法不適合拿來挖苦其他人事物,你們不會被反咬,但是讀者們也不全是天真小孩,他們看得出來。總有些世故的、看多了的、聰明的、犀利的讀者──還有像我只是挑剔的讀者──他們看得出來。

  這只陷你們於不利之地。這種作者應該聰明到懂得隱身幕後指揮一切,然而不夠熟練的功力,會讓讀者審視的目光反而集中在作者身上。那可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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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腦疑似快當了,剛剛我的舊注音ㄅ半變成ㄅㄅ了,所以先到此為止。
  弟從圖書館借了一些書回來,大半都是我沒看過的。所以我就很沒良心地從他那又轉借過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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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像艾兒那樣的女孩,以為對方將求婚時出門用眼影竟然不會用防水型的?
  二,電影裡的人開車都不用看前面,看旁邊的女人就好了。
  三,金法尤物裡的女人都是──原諒我用這個詞──花癡嗎?

  為了避免此篇言詞造成誤會,話先擺在前頭,金法尤物其實不是爛片。

  話說完了,以下原諒我:這些女人是花癡嗎?

  我受不了艾兒那兩個嗲聲嗲氣的朋友,受不了她在理髮院裡那個看到心儀對象就發花癡的中年女子,受不了艾兒走路的方式,受不了她在最後一次全身粉紅上法院時竟然連質問證人的問題都沒有準備,受不了那正牌未婚妻看戒指的方式。我沒有辦法把這部電影從頭到尾看完一次,看一小段我得躲到旁邊去一下,看不下去就是看不下去,就是沒辦法。

  第一次看這部片是在高中班上,那天看完後班上女孩子都很喜歡,甚至不久後約了要一起去看金法尤物二(我拒絕了,從第二集的評價來看,我做了正確的決定)。主角艾兒「完完全全不是我的型」,她在北極我就在赤道,她在水星我在冥王星,這種女人怎麼能存活在世界上,真是令我難以置信──以上是發洩,請不用理我──不過由於這部片的基調就是搞笑喜劇,所以她的誇張作風,我倒還可以笑笑便罷,畢竟她有她可取之處。

  不過其他女人是怎麼回事?Orz(其實我想說花癡女,不過這麼說好像不怎麼好聽)

  我還是別再說那些女人好了(倒是那個一頭亂髮的女性主義者很可愛,雖然她是往反方向誇張,但是她的臉型好看,說話方式也很有趣,認真得很可愛XD)。這電影最後認定同性戀的方式應該曾經被人批過吧,電影裡將刻版印象發揮得淋漓盡致,不管是對法學院學生,剛剛說的同性戀,東西岸的個性,前面提到的女性主義者,有異性沒個性的女人等等,所有能想到的刻版印象都死死地刻上去了,片中唯一反駁的只有女主角是一個金髮尤物卻有腦袋(至少片中這麼說)、不只是花瓶(至少片中這麼說)的女人。

  電影裡用盡了所有刻版印象來搞笑(我想到那女性主義者在宴會上對華納認真論述的畫面,總忍不住想笑),卻試圖讓女主角打破漂亮花瓶沒腦袋的刻版印象,從這點來想,倒還頂有趣的。當然從現實層面來看,最後那場官司根本不可能打成,太過不切實際,漏洞太多。

  Orz,對不起,我不再批評了,它真的不是爛片,因為片子的基調就是這樣,所以那種誇張式搞笑反而並不突兀,只是昨天又看了片段後,突然發覺裡面大部份女人可以很簡單用「花癡」兩個字概括時,總覺得不是滋味。看這部片不用什麼大腦(我看的片子大概都不用什麼大腦),只要很歡樂地笑一笑就好。艾兒的毅力和決心或可給人啟發,她在最後一場官司上展露出來的自信也很讓我喜歡(事實上結尾我只等著看這段,不過這種靈光一閃式的風格大轉變實在很不牢靠),但是要我從頭看到尾,實在沒辦法。

  唉呀,本來想寫超殺人事件的,我來寫這個幹嘛呢?Orz
  沒看過的不要被我誤導,這只是搞笑片而已,我也沒多麼討厭它。不過現在這麼說也來不及了,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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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看大逃殺時,我說我可能是在同學背後捅他一刀的人。現在我不會這麼說,因為我發現要讓我自己相信沒有別的選擇本身就很困難,換句話說,我會覺得總有機會找到別的路。

  不過不可否認地,我還是最有機會害死朋友的人,因為朋友們會相信我。至於良心是怎麼回事,很難說,因為我有可能一個衝動就犧牲自己保護他人,也可能心血來潮早上起來就把所有身邊的人的脖子割斷(題外話,其實我一直很好奇拿刀子割活人的脖子是什麼感覺)。我說過我善變。(攤手)

  今天早上以線上看免費的方式把漂流教室看完──好吧,還是大概說一下故事:一個國小在經歷了一場地震後,飄流到疑似異世界的地方。校內師生看校外是一片荒蕪沙漠,社會上眾人看學校所在地則只剩一個巨大空洞。主角是個小學六年級的學生,十集漫畫則是在說整個學校怎麼在這個怪異的世界生存下來、試圖回到原本世界的故事。

  之前大逃殺小說出版,一堆人(一堆廣告詞)拿它和蒼蠅王比較,我不太能認同。相較之下,漂流教室和蒼蠅王類似之處比大逃殺要多得多。大逃殺有個致命傷在於:人們「必須」自相殘殺,而且時限極短。這讓很多故事都沒辦法寫出來,反而被壓制住了。打個比方,像是社會組織、宗教信仰、派系爭權甚至階級抗爭,這些東西在大逃殺中都不可能出現,但是它們在蒼蠅王和漂流教室中多少都出現了一些。

  (容我再說一句,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讀者群會一致贊同大逃殺描寫了什麼人性黑暗面。殺戮不是人性黑暗面,人性黑暗面也不只是殺戮,至少在我心中是這樣。殺幾個人就叫著「好黑暗好黑暗」應該是年紀偏小的讀者,或是沒讀過類似書籍的人容易出現的反應。這沒什麼不好,可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都這麼說呢?為什麼好像所有人都同意大逃殺就是寫人性黑暗面呢?這就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了。)(總之,我只要看到人強調大逃殺「就是對人性黑暗面的描寫非常深刻」之類的句子,就不知道該怎麼有禮貌地回應了。)

  喔,離題離了真遠,讓我們回來漂流教室。

  這部漫畫是標準的溫情漫畫(我知道它被歸類在恐怖漫畫,不過這個晚點再說)。既然今天早上才看完,那麼先說說我對它架構的想法。我猜作者一開始並沒有對故事的一些分支/事件有太多完整的構想,故事的走向是作者想到什麼,覺得適合,就加入什麼。作者很隨性,隨性寫故事的壞處是沒辦法在前頭埋伏筆,而且很可能會造成段落與段落之間有種切斷的感覺(也就是,你會感覺到中間打出字幕:第四集:恐怖的怪蟲。像這樣的感覺)。不過故事倒也發展得還算完善,該收拾的東西都有收拾乾淨,不會太過突兀或空虛。(我不知道別人對結尾的想法如何,不過我還頂喜歡的。雖然沒什麼特別,但就是不討厭。)

  另外,角色設定的部份,我總覺得作者根本沒有設定(攤手)。這有個好處,因為角色都是小學生,所以這讓他們的性格不至於被僵化──事實上正因為角色是小學生,所以很多他們的行為,包括被煽動成暴民,我都能夠原諒──不過還是有部份角色討人喜歡,像是天才兒童我猛(通常聰明的角色我都會喜歡)。衝動又脾氣暴躁的大友當然被排除在喜歡的角色之外,不過看到結尾,倒還可以原諒他。

  人一批又一批的死,但是由於主角不死定律,所以每多死一批我腦中只剩下「啊,剩下的資源更多了,活的人可以活更久了」的想法。接著宗教信仰出現,隨之而起的爭執自然也出現(我可以說每次看到「那是我們的神!」這句話就想笑嗎?不過因為是小學生,所以倒不會引起我的反感,只是覺得有趣罷了)(老實說,獨眼教神像還不難看,不知道小鬼們為什麼說它噁心)接著得說是作者聰明了,畢竟這個故事本來就是非現實,所以怪物的出現也就理所當然。這部漫畫中出現非現實情節,大概是它和其他作品比較不同之處。

  主角小翔,是個領導人物。不過十集漫畫都給他領導也太累了一些,所以中間至少出現三次以上的領導爭奪戰。讓我在此離題一下(其實我本來是想說離題的,但不知怎麼已經寫那麼多了才寫到),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這類故事最讓我厭惡的,不是天災,而是人禍。某種程度上,天災能加強人類彼此之間的連結,而人禍則是個麻煩的變因。我指的是:不信任、爭權奪利、背叛與謠言、多數暴力,以及其他怎麼寫都不會少的麻煩人際變故。

  我討厭這些。

  孤島作品吸引我的,是它讓人們不得不暫時靠自己本身的力量試圖生存。在這種環境中,每一個人都可能展現出現實社會裡所無法展現的能力,不只是實際的求生行動,還包括了精神力。然而事實上,很多作品裡只要是一群人被迫與世隔絕,人際問題就出來了。拿漂流教室來說,只要有一個與小翔對立的領導者出現,就必然會出現「叫眾人選邊站」的情節。這不是什麼壞事,但是問題偏偏就不讓你這麼輕易解決,接踵而來的是謠言中傷、敵視,甚至是嘲笑、逼迫、暴力。

  我知道在這種環境中人們的精神層面會變得比較脆弱(奇怪,為什麼不是變得比較強韌呢?這種人的存在也很合理啊),可是每次看到這種小鼻子小眼睛(原諒我這麼說)的心態出現,總是讓我不高興。什麼小團體啦、排擠之類的。

  好吧,或許是我不會處理這些東西,所以我才會不喜歡。我討厭誤會,如果今天被誤會的人是我,我會不知所措。如果我是領導人物卻又讓人誤會,這更令我沮喪。(然而領導人物總是會讓人誤會)

  嘖,廢話太多,總之這是一部講溫情的漫畫(我想它應該還不構成恐怖,或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因為裡面的怪物其實並不會嚇到我,我唯一害怕的是乾屍瞪大的眼睛),像是母親寧可讓人當成瘋子也要保護孩子,穿越時空的對談以及其他。這作品雖然放在恐怖漫畫一類,不過我看到比較多的反而是這些溫情戲。(其他常見的情節如吃人肉、動私刑,因為畫風的關係倒讓人覺得還好。事實上我一直在想他們怎麼不吃人肉,從第一集想到第十集。)(再離題一下,我覺得大逃殺漫畫之所以讓人害怕,倒不完全是故事特別,而是畫風細,且特別喜歡加強描繪暴力血腥的場景。)

  不合理的部份就跳過吧,像是我到現在還不太能理解為什麼手臂受外力拉扯不是從關節脫臼,而是從骨頭中間扯斷(搞不好真是這樣也不一定,我的手沒斷過,不知道。)

  總之它是一部溫情漫畫。(←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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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看完漂流教室,接著看人魔電影後半段,發覺難得有一個殺人魔不讓我感到做作。(事實上,我頂喜歡他殺人時的表情。微笑,失神,空洞,享受。唔,真奇怪,竟然不讓我感到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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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影中──

  父親走了過來,看著電視,哦了一聲:「這個啊!」
  我指著螢幕:「這片名是什麼?」
  父親很高興地走到電視旁邊,指著電視邊邊露出半顆頭的某個角色:「這個人啊,就是最後揭露的壞人喔。」

  囧,片子才剛開始不到半個小時,親愛的父親,我只是問你片名而已啊。(倒)

  算了,其實我已經習慣了。XD
  最後他還是沒說片名是什麼,老實說我覺得他根本就不可能記得,大概是電影看太多了。

  忘了我說過沒,父親大人看電影不只有說出最後大魔頭或幕後兇手的習慣(而且頂自得其樂的),還有明明看過電影又說沒看過、或是明明沒看過電影又說得霎有其事的習慣。

  「這個人最後會死掉,」父親認真地說。
  「哦?你看過啊?」
  「沒有啊,」父親繼續說,「那個女的一定會把他害死,文件會搞丟。」
  結果正如父親所說,我眼角總會瞄到父親自己笑得樂不可支。騙鬼,有時候我都搞不懂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所以我會憑他說的情節詳細度來判斷,太過詳細又吻合,那就是看過;大概說說,那或許就是沒看過。父親就是能把真話跟假話說得都像假話一樣,這大概也算是特殊能力。囧

  「他一定會掉下去,」父親再次認真地說。
  「哦?你看過啊?」
  「沒有啊,」父親繼續說,「然後,這個人是壞人,那兩個人會躲起來結婚,最後世界和平。」
  總有那麼一兩次他沒說中,接著他就會哦了那麼幾聲,一樣很歡樂地笑著跟我們看完電影。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看他笑著指出我完全不知道的幕後黑手,我跟他一樣感到很快樂。
  或許是我想到了爺爺,或許是今早叫他起床時突然發覺他老了。有時候總會想把生活過得簡單一點,坐在沙發上吹冷氣、看電影、吃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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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我沒吃冰,別挑我語病,喝冰水總行了吧。Orz
  回頭去看已經知道結局的電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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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上做了一個蟲子玩雲霄飛車的夢,我想這和昨天騎車經過的路段有圓環有關係,那小型雲霄飛車看來跟道路空照圖一個樣,雖然蟲子顯然是被我們硬擺上去的,可憐。(茶)

  不,今天不要說這個夢(主要是因為我忘了,太久了)。我要說的是追殺(又是追殺)與神秘文件的夢。

  其實我記得的不多,之所以堅持要寫它,是因為它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我夢中,而且很顯然地有連續劇般進行的動態發展。否則,沒道理今天我只睡個短短的午覺,做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夢,卻能知道過去我夢過它的前一集發展。

  既然說是追殺,那麼夢中的我很合常理地是某種少數族群。我和其他同伴躲藏著那些人──我想我的同伴在前幾集夢中都死傷大半了──藏著一份藍色的文件(至少外裝殼是藍色的),還有一組「聲音」。老實說,過了那麼久我早已忘記確切的故事,所以容我簡單敘述就好。

  你說夢中在叢林野戰嘛,是的,我的確有一段時間試著將自己藏在極旺盛的草叢中,對方的確穿著迷彩軍裝,不過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夢裡很明顯地出現了高科技實驗室。白色的佈置,有些髒了的灰白色地磚,而重點是我還需要至少一個手提音響才能放出我們藏著的那組無意義聲音。

  總結來看,那是在一個荒島上的實驗所。好吧,我知道很好笑。

  我唯一記得的段落,是我跑離路徑藏在草叢中試圖躲過對方搜尋的人群。那串隊伍領頭的人是個脾氣暴躁又粗心的人物,他曾看了一眼草叢,不過我在他來之前就已經盡可能伸手把晃動的草壓靜,所以他搖搖頭就走了。問題是墊後的隊長(我相信他是隊長),那個精明又眼利的角色,他大概是看到了我的手(我的手就是藏不起來,前面那個蠢蛋沒看到真是個奇蹟),所以立刻把我揪出來了。

  當然,藍色神秘文件(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那是什麼)和那組聲音也都落到對方手中了。我被綁在那房間裡親耳聽到那組聲音一直被播出來,喀、喀、喀,還有一些空虛又沒意義的說話聲。

  總之,如果可以這樣描述的話,這至少是第三集了(謎)。我想第一集應該重覆出現了郝幾次,接著才有第二集和第三集。我們這群人不是第一次被抓,我逃過,其他人大多沒逃出來,也就是說大多都死了。到今天做的這場夢,我們這群人應該剩不到十個成員。我們為了躲避搜索,被衝散了,資料都在我這裡,不幸的是剛好我被逮著了。

  我還記得我靠在牆角,對方忙著解開文件與聲音隱藏的秘密(其實我們也沒解開),沒人有時間理我。喇叭裡不停傳出那些沒意義的聲音:喀、喀、喀,話聲,和一些樂器的聲音。正是因為沒人理我,所以我也在一邊重覆聽著那段聲音。靈光一閃那當兒,我就快要搞懂藍色文件和那段聲音的關聯性了──大概是和聲音的頻率與節拍有關係──不過咱家客廳的鐘響了。

  我們家客廳的鐘壞了好一陣子,好了以後每個整點就變得很吵:會播出一小段音樂(而且還是不同時間不同音樂,我懷疑我聽過卡農、藍色多瑙河和快樂頌之類的東西),再接著敲出整點時數的鐘聲。所以我就被那串惱人的聲音給打斷我的解謎思維了。

  最後我要補一句,我懷疑這個夢的環境原型出自LOST,聲音謎團原形出自古墓奇兵。囧
  第四集快來吧。(不過現在頭好痛,夢作太多,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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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當你發現以往你從不抱怨的人,竟然聽不下你說的話;而以往被你碎碎唸那麼久的人,反而最聽得下、最能理解也最願意理解你的想法。(倒不是有什麼驚訝,只是想到時覺得好玩罷了)

--(以下和以上無關)

  今早風雨飄搖中晃到了學校,騎車時每個路口都得緊急戒備,因為一出路口隨時會有狂風颳來,接著你就會很明顯感受到輪子浮了一下,往左或往右滑動。(在橋上更刺激,而我到台北要騎過兩座橋,唉呀)

  出門前我不穿風衣,就是為了減低風阻面積,不過仍然有點驚險地飄到了學校。沒雨是沒什麼雨(偶爾會突然飄來一撮,感覺像一個人拿臉盆裝水往你身上潑),無預警且突若其來的大風才是造成危險的主因。

  如果下一秒我的車子飛起來,大概我也不會太訝異(這麼聽起來還頂好玩的)。

  所以我就這樣一路左滑右滑地滑到台北去,我降低時速,壓低身形,仍然抗拒不了三不五時飄來的不定向大風。騎在路上偶爾還得被那風挾帶的一撮雨刺到身體(簡直像被石塊打到──喔,搞不好裡頭真有石塊)。休假對父母公司不好,所以我並不希望放颱風假。反正我要在家休息自可打工請假,只不過今天系辦公室缺人,再請假感覺太沒道德心了一些(?),所以我還是來了。

  來了,來了,從樹林輕飄飄滑過來了。(←喂)

--(以下接開頭第一段,請自行跳過)

  我學到的是話不要說太多,今早走來打工時我想到了,就是因為我習慣事情先往壞的地方想,先做最糟糕的打算,所以當我說出我的想法時如果沒有一長串解釋,總是容易嚇到人(而通常我又懶,有時一氣又更不會表達了)。只要不說就好了,這倒不是我自暴自棄,而是既然事情還沒發生,本來就不應該亂嚇人。

  其他的就不在這兒說了。雜記寫久了都忘了有時話別說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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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4 Mon 2006 14:03
  • 氣味

我該怎麼說我對奇怪氣味的喜好呢?(好吧,同一個句子用兩次就不好玩了)

  我多麼喜歡油漆味、汽油味、強力膠味,我多麼喜歡一個小房間悶了許久的塵味,以及新房裝潢粉刷後充滿細微灰塵的味道。

  汽油味我聞了會頭暈,所以在車上為了避免暈車,長大後我也漸漸不特地在加油站開車窗聞了。但是油漆味和強力膠味我還是很喜歡,這兩種味道和白板筆墨水類似。星期五研習班結束後,我搬東西回到辦公室,嗅到了重刷漆的大桌子上新鮮油漆的味道。「臭死了,在辦公室待一天,鼻子都快失靈了,」旁邊人戴著口罩說,而我笑著沒說話,忍不住貪婪地多吸了幾口。能在這裡打工一天該有多愉快。

  上個星期系館三樓重新改裝,把中間原本空曠的區域加了一間會議室和兩間研究室。工程結束好幾天,整間系館都飄浮著助教說是「灰塵很多」的味道。幾個工讀生上去打掃,不是戴口罩就是皺著眉,顯然只有我覺得那味道好。

  抓小貓時打開一間沒在用的小儲物間,推理書展第一天下去開地下室門,這兩種時候也有類似的味道,是那種其他人會說「真臭」或「好悶好難聞」的時候。可是我真喜歡那種味道,總讓我心情舒暢,放鬆許多。

  深吸一大口,那些空氣充滿了肺部──不管是強力膠、油漆、白板筆墨水、沉悶地下室還是灰塵滿部的廢棄空間──哪,多麼快樂。

  真不曉得我有什麼問題,小時候爺爺用強力膠時總要把我趕到一旁,我則像蜜蜂聞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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