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久前寫的,然後又被放在草稿區忘了。今天乾脆把草稿區翻一遍好了(然後文章爆增?會嗎?)
好像是那時要寫九歌新小說心得時寫的東西。事實上我忘了後來有沒有放到別篇發出去,如果發過提醒我一聲,我刪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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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談所謂的讀後感,又名書評或心得或天曉得什麼東西。
我一向儘可能不寫國內作家的心得,除了作者作品本身就頗有名氣,有名氣到我不用擔心我這個小人物隨筆亂撇會讓任何相關人士注意到──好比金庸或九把刀──那麼我就會比較放心地寫。
為什麼?因為我習慣說些好的就要說些壞的,因為我不習慣說謊或隱瞞。我可以不談一件事,但是一旦我開始談,總要這邊說一點、那邊提一點,直到我覺得看起來平衡了才好;就算因為某些因素而不能提壞的那一面,我也要強調一下『因為種種因素,某些方面我就不在這裡說了』之類的話,心裡才會安一些。
但是這對原作者來說是一種挑戰。喏,一個人可以很寬大地說『有意見儘管說吧!』──事實上也常有如此狀況,我很能體會作者希望知道讀者想法與改進空間的心情,至少我就這麼說過幾次──可是真正有負面批評出現時,要歡欣愉快實在也強人所難;就算再平心靜氣好了,總有那麼幾次,心裡會跟著興起負面的情緒。或許是沮喪、憂慮,或許是不悅、憤怒。
只要有那麼一丁點可能我說的話會讓人感到不愉快,就會讓我感到懊惱。因為我說的話只代表我自己的想法,但是在作者眼中,那是讀者(們)的想法。網路是個麻煩的東西,因為它雖然散播便利,卻無法選擇散播的目標。而我又何德何能把這些負面批評丟給大眾,丟給特別容易相信我的朋友,甚至傷到作者?
言語一旦放出,它們會造成什麼結果誰也不知道。更不用提內容正確與否實在讓人質疑。
所以我仍然遲疑,仍然盡可能避開原作可能看到的環境。現在我又想寫九歌新人新小說的心得了(臥斧的舌行家族),剛好看到過去寫到一半的這篇文章,再翻出來看一遍。我想我變了不少,話也說得大聲了點,寫國內作家的心得好像又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行為了。或許我還是會寫吧。
寫心得是要看心情和當時狀況的。一時興致來潮那便是了。
- Jan 12 Fri 2007 15:51
所謂讀後感
- Jan 12 Fri 2007 15:21
雜記:打工
這是好久前寫到一半的東西,因為沒時間就沒發出來了,結果不知怎麼就忘了。
因為已經一陣子了,所以別猜測這是我現在的打工環境。打工可以有很多種的。(嗯)
這週好久都沒發文的樣子,先拿這篇來湊版面,以免太久沒更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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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因為一個人的態度太過畏縮、講話解釋太多而不喜歡這個人。我想這是種很任性的表現,至少身為工讀生,別人把事情交代給我時,好好解釋清楚是應該的。可是就是有些人會讓我生氣──奇怪的是,同樣的態度出現在別人身上,我倒不一定就會討厭那個人。
好比我說我不喜歡以前某個老師,因為她講話講一講會突然笑出來,也因為她的某些眼神、眨眼、側頭,以及偶爾表現出來(自以為)和大家「心照不宣」的語氣。喔,我可以這樣一直列下去,真的。但是有一天,我想起這些習慣在過去我並不是沒有遇到過,可是從沒有一個人讓我覺得像這個老師一樣那麼討人厭。
或許這些人還有一些習慣動作才是讓我討厭的關鍵,只是我還沒找到。
反正就是有這樣的人,沒有道理就被我討厭的。不幸我打工時遇上了。
唔,讓我稱她為t好了。
t其實是個好人(好吧,我想這句話快變成習慣語了),她給人的感覺很溫和,可是我就是、就是不喜歡她(Orz,我對不起你)。她在把事情交代給我時,有兩種習慣讓我很難忍受:遲疑停頓(講到一半會停下來看/翻著資料思考),和解釋太多(搞不好她停下來時,就是在想怎麼講得更多)。
我想我並不是一個性子急的人,但是對於t,我就是受不了。有一陣子我很困惑,因為這樣的人我不是沒碰過,通常我都會有耐心地等他說完,不會催他,也不會覺得急躁。偶爾我會盡可能不要表現出任何催促的態度幫他說出他要說的話,或是提示他。有時,當事情不急迫時,即使我已經知道對方想說什麼,我還是等他把那段話說完。光從這裡來看,我想我並不是個急性子的人。
所以我想這和t的身份有關。至少暫時我想不到別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她對我來說是所謂的「上級」,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狀況。不過老實說我自己也覺得這理由很薄弱,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該是有些別的東西在影響,只是我看不出來、看不到。
再說下去就會說得太多,所以到此為止。
- Jan 09 Tue 2007 22:32
冷天和厚外套
有一件好暖的外套,喔,怎麼可以有外套這麼暖,軟軟暖暖的,甚至我騎車回家皮膚都還是溫的。
今年我一直都沒有厚被子,只有涼被,所以天一冷,晚上一定要穿著外套才能睡覺。可是昨天前天晚上太冷了,再加上那兩天要趕作業,三四點都還醒著;老天在上,真是夠冷,我知道只穿薄運動外套和無袖是有點離譜,可是我本來就不常穿外套,所以一時間也不知上哪找厚外套。
多冷呢?冷到我猛發抖,坐在電腦前發抖,抖得無法打字──不是手指僵冷喔(當然多少有一點),而是從身體裡面一直打顫,抖到沒辦法好好打字。
最後去櫃子裡翻找到一件厚白色外套(從來沒穿過的)才算好些。只是那外套材質磨擦的聲音很大,晚上在家裡怕會吵到家人,又會行動不便。
可是今天早上母親給我一件她穿太大的外套,父親買的,但因為太大件所以母親從沒穿過。她聽我說我晚上冷,就塞到我手中。老天,這件外套好暖,我真想把自己縮小好鑽進去裡頭。我從沒穿過這麼暖的外套,連清晨騎車四十分鐘都還能把體溫保住,我好愛這件外套,今天騎車時都拿來穿了。
除了它實在很佔空間之外。
還有就是要脫掉外套時會很冷,就像早上從被窩出來會很冷一樣。這就是為什麼有時會刻意避開很暖的外套或被子,因為那會讓人離不開。如果會造成依賴,那一開始就不要碰到就好,我是這樣想的。(好吧,我承認一大部份是因為我懶)
今天發現如果要上台報告的日子比較冷,我就會抖到不能自己。XD
真的喔,不誇張,抖到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地步,一定要把兩項中其中一項解決才會停止。所以今天早上上台前我因為抖得太厲害(今天沒穿冬天的厚背心),所以去小福買了一碗熱粥,這才停下來。不過事實上我並不會多緊張,因為那只是十分鐘的報告,報告內容我很熟悉(從頭做到尾嘛),甚至可以說我很清楚我們這組至少有一個特色,就是我們把原本的資料庫預設版面改掉了(其實我只抽掉圖案和改配色,因為沒時間;而這個只要懂一點點CSS和HTML就好了),報告完老師還問是不是花了很多時間改版面,噗。
總之就是這樣,光是上台我不會發抖,天冷(在一定程度內)我也不會發抖,可是只要兩個合起來,我就會抖得像鼓面上的米粒一樣。其實去年就發現有這種狀況了,可是沒像今天下午報告時那麼嚴重過(找不到熱的吃),我花全部心力在想辦法不要抖到引起別人的注意。然而今天下午我負責的報告只要五到十分鐘而已。
而且事實上今天的報告我準備得都還算充份。
以後還是要穿背心才行,今天衣服真的太薄了。我怎麼冷都還算可以接受,就是胸腹身體要讓我保持溫度,所以我可以穿著厚背心(甚至短褲)在十度左右出去──前提是我真想這麼引人注意的話,有時還是別和其他人差太多比較好──冷是會冷,但可以接受。
可是厚背心拿掉就不行了。我今天可是穿長袖呢,雖然很薄但還是長袖。同學看到我問:你終於穿長袖啦?我很想答:這樣穿比我穿短袖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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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荒廢墮落地去睡覺。
暖暖的外套現在不能穿,手肘因為摔車而擦傷一塊,不想包起來(會黏住),所以現在只能穿半邊。剛剛才把之前為了柔道練習而包起來的紗布就著熱水撕掉,它就又開始流組織液了。而且還不能穿著半邊外套出去房間,不然被問手怎麼了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
我要荒廢墮落地去睡覺,大家晚安。
- Jan 08 Mon 2007 14:22
雜記(稱讚)
被稱讚,大部份時候我都能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被稱讚的資格。
『什麼?你們到當天凌晨才把工作分配好?(驚)我覺得你們報告得很好啊!』這次上台我負責報告了大概2/3或3/4的量,我有沒有報告得好我不敢說(事實上我覺得只是還算ok而已),但是我不會說什麼「沒有啦我沒做什麼」,因為這的確是我趕到頭髮快燒焦才趕出來的成果,否則必定就是開天窗的份。
『妳報告的非常精采,我記得在妳報告的過程中,老師頻頻點頭,一臉微笑。佩服!佩服!』看到這封信我就笑了,同學你大概是看錯了,我很清楚這次我報告得很普通,因為我負責的文獻回顧部份其實是我們小組這次作業最弱的地方,是拼湊出來的;而我不確定或搞不懂的東西總是習慣略去不說。這次只算是普通而已,必定很悶,連ok我都不願意說。
謙虛應該是人的習慣,偶爾被稱讚時──被名副其實地稱讚時──我也會看情況謙虛一下,不過不會過頭,如果我覺得我做了很多,如果我覺得這件事的確是我做得好,我會認同你的稱讚,我會笑一笑說謝謝。我想這是我上大學所學會的一種接受稱讚的方式。(老實承認,大學以前被人稱讚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應好)
後來我才發現可以很簡單地說謝謝,表示你接受稱讚,也表示你真心地感謝對方稱讚你。有時候只要那麼一句「做得不錯啊」,就是別人對你表現的肯定。大部份人是需要別人肯定的,是需要別人「提醒」你,你才會感覺到「嗯,我好像沒表現得很糟嘛」的。(但是要看熟不熟啦,有時忙到懶得應付或是不很熟,不管那稱讚是不是名副其實,我還是一聲謝謝就帶過。稱讚就算是假的,多少還是會讓人高興一下嘛)
我所謂的謙虛通常不包括把功勞分散出去。當我把功勞分散出去時,我就是真的那麼認為:這是大家幫忙的成果。
即使上面舉的第一個例子,要是沒有小組成員的資料,我也不可能從凌晨兩點開始無中生有地趕出一份需要耗費整學期發問卷做調查和統計分析的學期報告。
這次心測期末上台報告我只負責一小部份,雖然原本要把後半部份其他人都不想報告的東西也接下來,但是另一個同學先站出來了,想想前一天晚上有練習,再加上信效度分析我覺得自己並不很熟悉,所以事實上是有點求之不得地把工作分出去給別人的。XD(而且我還負責書面統整)(上台報告攤出去後,當天難得睡得很飽還能去打工,我從一點睡到五點,很久沒在心測前一天能正常睡不熬夜了)
啊啊,這學期的上台報告剩三個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明天就有兩個,而那兩個現在還掛在我MSN上,進度全沒超過五十(資訊檢索要架一個資料庫,但是那軟體是全班同聲一氣說它難用的...我現在是突然又「找不到網頁」,所以乾脆上來補完昨天要發沒發出去的這篇雜記)。
本來今天晚上想練習請假,不過看看進度,熬一下夜還可以處理,所以大概還是會去練習吧。畢竟是這學期最後一週練息了。
- Jan 06 Sat 2007 22:37
夢:異世界
其實我老是作夢,只是我醒來時總是來不及記下。至少這學期是如此。還記得不知道多久前我一天到晚記夢嗎?那一定是因為那時有閒。(在暑假?)
我又作了夢,不過我醒來好久才想到我作了夢,所以忘了好多地方。
我和一群人(喔,難得我自己也在夢裡頭)因為某件事故或意外,落到了某個不知名的時空──也就是說,我們完全不知道那裡是哪裡,不知道是不是在地球上,甚至不知道是在過去還是未來(現在想想我這兩天看的書,我們落到荒蕪的未來的可能性很大)。
我們一行人不多,不到十個。女生三個吧(包含我大概三個,不超過四個),男生似乎比女生多一兩個。整個夢就是我們朝某個方向前進,希望能找到其他人,還有希望能活下去的故事。
那裡的環境很險惡,是海邊,有海有沙灘有峻峭的岩壁(請不要找夢中的矛盾點)。
我們也試圖和家人聯繫。我們有手機,所以我們試著打電話──我還記得我在半夜起來想到可以傳簡訊,所以爬出岩石洞窟到外頭的星空下傳簡訊。大家都睡了,我醒著,一邊按著按鍵手一邊發著抖。我只是想告訴家人我還活著,不要為我擔心。這是最後一個方法,光想到這點我到現在還是忍不住想發抖。
我們不知道我們在哪裡,只想和在原來世界的任何一個人聯繫上而已。那種感覺很強烈,很絕望,甚至比我們想要活下去的感覺要撕裂人心。
可是我們收不到任何訊息,我們被孤立在這個不知道是哪裡、甚至不知道是何時的地方。我們一天一天沿著海岸往一個方向前進,掙扎著希望不要在這個地方或任何一個地方倒下。我們發展出一套自己的規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專長,也有每個人的工作。有人領頭探路,就有人墊後收拾。墊後的一個女孩子讓我很有好感,她有一頭長髮,漂亮的面容,她不常說話但聲音很溫柔,細心而體貼地關注我的狀況。(為什麼是我呢?或許她也關心其他人吧,我只記得她曾來問我是不是還好。)
我們這群人並沒有一個領導者──至少就我印象中沒有──不過是有幾個人比較常聚在一起討論事情並發號施令。我們也有爭執,因為一位男性個性很衝又不太聽人說話。我還記得有人倒下,他筋疲力竭地在攀爬岩壁上的繩子時失手墜落;有人絕望哭泣,還有人離開,從此失去消息。
整個場景永遠是灰色的,灰色的天空和灰色的海。我感受得到空氣中那股絕望死寂的氣味,大家相當安靜,或許是疲憊,或許是為了中途每一個消失的人哀悼。
後來,我們闖入了別人的地域──喔,這該怎麼說呢?總之我們就是闖進了別人的地域。再說清楚點,我們無意間惹上另一群人了。對方烙話要我們去找他們談判(單挑?),大家都不說話,只是一臉疲憊地坐下互看,所以當天晚上就是我出去了(這又是為什麼呢,好像很理所當然一樣...= =)。
我往陸地的方向走去,走上了一條柏油路,很寬,很長,一邊是山,另一邊就是海。我突然發現我認得這個地方──我開始猜到我們在哪裡了。我的家應該就在附近,這條路我熟悉(只在夢中熟悉,現實中沒看過)。與其說知道我們在哪,不如說發現我們從沒離開原來的地方。
我沿著路一直走,要走很遠很遠。我看到路邊停了機車,再走下去,身邊甚至有車子經過。我沒有求救,我想我被那種灰色的氣息感染了,只是一直往前走。走到路口,一線之隔,那條路是車水馬龍,旁邊還有隧道。天還是灰的。
對方首領是個盛氣凌人的漂亮黑髮女人,怎麼和她談完的我已經不知道了,那是不了了之的一個片段。最後她領我到路口,我想她是在嘲笑我們,不過我也不在乎了──說真的在這個夢裡你什麼都不會在乎了。事情已經解決,但是我知道我還不能回去,我要先弄懂這是哪裡,我得先和外界取得聯繫。
天空很灰,我跨上一輛機車,朝家的方向騎去。愈騎,我愈是清楚知道我的位置,像是一層霧被推開抹去。我在家門前停下,父母親看到我回來並不驚訝,是的,他們當然高興,但似乎也不特別歡天喜地。我想這個世界都被這層灰色的絕望與疲憊給感染了。
最後一件事已經結束,所以我回到大家所在的地方。這趟現在看來很荒唐的旅程結束,我們找到了文明世界的位置,但是我們並不特別高興,似乎只是更加疲累,所有人都拖著腳步離開岩壁與沙灘,離開這荒涼隔絕的地區,離開這場耗去所有心力的鬧劇。我們朝著文明世界走去,回到正常社會,回去正常人際交往與日常事物應付,回到一個似乎比現在的狀況更加灰敗的腐爛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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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趟無意義的步行旅程中還有好些重要事情沒說,我忘了,只是在寫這篇時偶然閃過一些似乎很重要的畫面,像是我睜開眼睛時看見那位友善的女性低頭看著我微笑,像是我聽到成員中另一個人似乎宣判什麼一般對我說「輪到你了。」可是我一點也想不起來這些畫面的意義。
它們似乎很重要,但是我想不起來了,無論如何就是想不起來。
- Jan 05 Fri 2007 15:47
雜記07/01/05
我真的很害怕那種蚊香的味道,現在只要聞到一絲味道,頭就反射性開始痛了起來。
上面那句話是昨天回家進房間時打下的,但是打完後沒多久我就去弄別的事情,結果就不了了之地被自動存為草稿了。
這種東西還很多喔,像是我去社遊前還有一篇是:『昨兒個路上看到一隻活的蚯蚓,扭啊扭的很難過,我沒救牠,因為我打工快遲到了。』那一篇就這麼一句,然後因為趕著在社遊前把報告弄出來,也就這麼沒了下文。(好吧,這我倒還記得要說什麼,我要說那天我回家時把路上另一隻扭得很沒力的蚯蚓給抓回草地上了。我對蚯蚓還真有愛心。)
昨天大概中午前後是身上最痛的時候,腳如果正常走路會痛,手伸直或搬東西會痛──我星期三練習時被關節了,結果身體不知道為什麼總要慢半拍,所以直到星期四才開始怪怪的──不過腳到昨天傍晚就好很多了,晚上社課看電影要搬椅子,手只要小心一點、角度僑一下,還是可以搬。只是搬完覺得手關節有點難過罷了。(多多少少總是會不小心轉到痛的角度)
昨晚社課是看電影「砂之器」,從同名小說改編的。我看過砂之器的小說,但是那時才剛開始碰推理,而且我和日系就是不合,所以看完就忘光了。連故事在講什麼、甚至整本書是什麼感覺都沒剩下,一點點模糊的感覺也沒有。我知道這本書有名,但忘了就是忘了,說什麼也想不起來。
然而看電影時有一兩個小段落我是有點印象的,像是片中被害者看電影的橋段,還有戶籍資料等等。據毛男/寵物學長/融新學長說(我忘了是哪個,搞不好三個都說了)片中佔了大半時間的回憶部份在小說中其實只有一小段,不過這個部份倒讓我印象深刻,或許是因為音樂的關係吧。
果然如若漢所說,看完後會有點沉重的故事。我想小說應該更好看些──電影前半部份的節奏比較慢,不過搞不好只是我想睡而已(我真的有睡著過)──整部片很專注地在講一個故事,說不定小說會寫得更廣一些。改天應該翻出來看看。不過說真的要不是看了這部電影,我還真找不出動力再看一次砂之器。XD
昨兒個還順道借了社上的新書,卜洛克的睡不著覺的密探系列。當初看時只覺得順暢、有趣,但不會特別喜歡。可是上了小官的社課後不知怎麼突然很懷念卜洛克的搞笑風格,還有他在譚納這系列的歡樂風,所以便借回來看了。
考完德文期末,今天剩下的事情應該只有教學評鑑吧。輕鬆一下。
- Jan 04 Thu 2007 09:06
雜記07/01/04(柔道)
昨天練習時腳有點受傷,不過這其實是我自己的問題。
不知道在這裡有沒有說過,基本上柔道剛開始練習時一定是練護身倒法,簡單來說就是學怎麼被摔不會受傷。像是落地時要打護身、屈縮、翻滾,這些都應該變成反射動作,不然上場時若對方熟練度高,那速度一下去別說這邊折到那邊敲到了,腦震盪也是有可能(而且很有可能)的事。
不過昨天和一個偽新生練習時,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被她摔的感覺很奇怪。也不是姿勢不正確還是怎麼著(當然姿勢不可能太完美),但是就是覺得當她摔我──不管是過肩還是大外割──那種感覺就是很奇怪,就是有點不一樣(我說不出來,勉強說就是一種有點空空的感覺)。一兩次後,當她要摔我時我竟會害怕。總之就是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囧
所以某次她摔我過肩時,大概是太緊張,過去時不小心腳先落地了。當下我知道我傷到腳了,但是一點也不痛,一直到後面自由對練才在某些角度會有一點痛感。可是今天早上起來它就加重了,走路並不是問題,只是腳內側稍微拉開或使力就會痛。
也因此,一早騎車來的感覺很不踏實,因為當停車時我無法用左腳支撐地面。整隻腳掌慢慢放下還好,但腳尖大概就不太行;問題是一般騎車哪有沒事就放下整隻腳掌撐地的?要嘛也是先用腳尖點,再放下腳掌。可是我在腳尖點地時就會因為痛而縮起來──幸好我習慣右腳撐。雖然我下車都是從左邊,不過下車本來就可以慢慢來,也就沒差了。只是要左轉或往左鑽入車陣時會很彆扭罷了。
昨天第一次做到小陳老師教的低姿過肩,而且還是很標準到我自己也挑不出來錯的那種。問題只在,實際上場對方不會站在那邊靜止三秒讓你做動作而已。XD(對啦,我就是一步一步分解動作的那種,可是至少做出來了)
曾經看過上一次大專盃的影片,某學長那支過肩實在迅速漂亮得沒話說,眨個眼就轉身鑽入控制好對方了,看的人張開嘴還沒說話,人就飛出去倒地一本(一勝)了。不知道畢業前能不能做到一次。不用那麼快,只要正常速度就好了。XD
下學期五月有大專盃,校隊應該都會上去,除非同量級人數超過(最多同校同量只能報兩人)。說真的我現在體力相當差,操場五圈跑不跑得完都不知道(知道多差了吧...),技巧不用說還有待磨練(進步空間很大很大很大),想到大專盃要上場還真有些...驚悚(?)。
基本上這個寒假應該都不是我的,有兩個星期要寒訓,寒訓以外的時間有一個星期要打工,剩下大概一個星期拿來補這學期打工未滿的時數(還不知道夠不夠補。因為住家裡還有熬夜恐懼症的關係,請假請太多了),就算有剩下的假期大概也沒幾天吧。
- Jan 01 Mon 2007 19:53
雜記07/01/01
先記一下:德文小考、老鼠skinner box實驗、資檢上台報告、管理期末考與期末報告討論、心測書面。基本上除了最後一項,這些都是今天要弄出來的東西。不過還好報告和實驗不是我全部負責,但無論如何還是趕場得很嚴重(實驗時間和資檢上課衝到,實驗做完才能衝去上課,中間還有一段路,我還是沒有腳踏車)。資檢上到中午,要趕回去視聽教室上德文(疑似要考試),那地點其實就在早上做實驗的對面;德文上完又要再回到普通教室考管理期末,也就是早上上資檢的同一棟樓。
所以明天我就在這兩個點之間跑來跑去。(打完這句話就覺得累了(喂))
德文期末考應該會死得很慘,因為老實說這學期到後半就完全沒在唸書了,而且因為心實老鼠的關係有好幾次都沒去上到課──和我心實同組的另一個成員有空的時間,完全就是我德文課的時間。由於她要在不同校區間跑,所以要挪出兩個人都可以的時間,像是觀察老鼠(兩個人坐在那盯著牠看一個小時並記錄動作),就只能翹德文了。
因為如此,所以或許下學期就不再修德文了吧。我不喜歡這樣趕得很辛苦的感覺──我不是指趕場(好吧,其實有一點),而是趕上課進度,那種好像一直追在後面跑又跟不上的感覺我實在不喜歡。這樣反正也學不好,如果再修下學期,除非我下學期真的很閒,否則也只是混學分罷了。這樣實在很難受。
圖資專題或許也不打算修了,本來打算下學期修,可是每到學期末就覺得:「這種生活我幹嘛還要找事情塞給自己做?」總之現在是萬事擠成一團,因為很多科目都提前考試提前結束。
我看我最閒的大概是期末考週,這下真恨我沒去買貓劇的票。原本想著它剛好在期末考週前,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去看的;結果現在反而是我期末考週最閒,大概只有一兩科在那週考試(頂多兩科吧,而且都不算是很重的科目),閒到我看我根本就是提前一週放寒假。(早知道之前看到朋友拋售貓劇的票時,就直接買了......真恨......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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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冬天,我穿無袖和長褲還嫌熱。
晚點該開始準備明天的東西了,可惜,原本今天打算寫三腳的心得的。
大家新年快樂,我的新年在星際大戰四之下渡過了。(六集連播我只看四和六而已,因為四看完差不多兩點去睡覺,早上六點起來剛好可以看到第六集的後半。)瞄了一眼很多認識的人的個板上,滿滿是衝去跨年的文章,突然覺得這樣的新年離我好遠。XD
- Dec 30 Sat 2006 22:02
領導者
本打算把三腳第二部看完就去睡了,整理管理學ppt到一半,突然想到之前上課時一直要記下的事情。
老師在上領導那堂課前,先問了我們一個問題:「什麼樣的領導者會讓你想要追隨他?」
很多人回答一些正常的答案:聰明、有智慧、條理分明、知人善任等,當然還有一些比較特別的答案,不過我忘了。當下我想到我自己的答案是:有足夠自信的人。有足夠自信,相信自己所說的事情,能把那種感覺傳達給我(說服我)、讓我也相信的人;再仔細想想,我要的是一個會說故事的人。
唔,這個答案其實不怎麼理性,再說白點,我要的東西一個會演戲的人就可以給我了──只要他讓我相信。
不過事實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相當有能力(「能力」要如何定義又是另一個問題),但是他不會表現出來,只是默默地做事或默默地把事情安排好。即便他相當有遠見,對事情發展看得很清楚,很了解什麼人該怎麼用,但是那又如何?我看不到,怎麼相信他?
除非讓我與他共事許久,久到我足以了解這個人,久到我願意信任他,那麼這當然又是另一回事了。可是老師的問題只問一個什麼樣的領導者會讓我願意追隨,我只能說,在我對他還不了解的狀況下,這樣默不作聲也不會表現出來的人,很不幸地比不上一個會作戲又剛好足以讓我相信的人。
我要的不是一個誇張版的演員,即使一個人不太說話,他也能表現出自信,這是不矛盾的;但無論如何,要讓我「看到」才行。你可以話很多,可以話很少,可以愛笑,可以面無表情,但是你要剛好能讓我「看到」你有能力,要讓我剛好「看到」你有足夠的自信能引領我走到某個未來,要讓我「知道」,否則你的能力都是枉然,而我不會跟隨你,除非我別無選擇。
這就像所謂的以貌取人,只是我用的是某種氣質,不是真正的外貌。我要一個領導者,你至少得讓我認同,否則你再聰明、再有條理、再會說話,我只會說:喔,你可以去作個秘書或是業務員。領導我?我只能笑一笑說對不起,你還不夠。
當然不是只有自信就足夠,正常人都不會說這樣就足以當一個領導者;但是「表現出恰當的自信」很不幸地是我的前提(即使我自己也認同這並不理性)──沒有這個,其他的都先別談。
一個人的能力可以經由時間與事件展現,可是如果我能選擇,或許我會去一個看起來更能讓我相信的領導者旁邊。那個「看起來」我就是不太能相信的人,自然是少了讓我認識他的機會,這是沒有辦法的。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想拿十二國記中的延王尚隆和供王珠晶出來作比喻。不過算了,我好久沒看十二國記,不了解的東西先別拿來說嘴好了。現在要回頭看三腳了~我發現三腳雖然第一部對我來說已算平淡,但第二集開始仍還吸引我,或許是看過的次數少,又或許是冒險(受苦受難)成份重吧。
- Dec 29 Fri 2006 22:01
雜記06/12/29
我想把柔道社遊的照片丟上來,不過都是別人照的(我沒帶相機),所以不知道這樣好不好。雖然網路上是都找得到啦,可是畢竟不是我拍的。我只是想把其中一部份都抓到自己家來,想看可以看而已。
想睡覺了,心測和資檢檔案稍微處理了一下,下週要期末報告;管理學和德文都下週期末考。
現在吃完東西會想吐,下午去看心實的大白鼠時,裡頭的味道讓我一陣陣反胃。天曉得我從來就不討厭大白鼠的味道(雖然很多人受不了,不過我的嗅覺好像比較不一樣),這是第一次我因為老鼠的味道而不舒服──更正確地說,是想吐。
這會是一個很爆炸,但是想必被我過得很放鬆的週末。我很混的,週末是拿來混的好時機。
星期天下午三點半開始,StarMovies有星際大戰六集連播(到早上七點多)。我大概沒閒到從頭看到尾(反正都看過了),不過或許還是會看一下吧,回味一下。 (L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