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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不是刻意做出不屑的模樣、用諷刺的語調說話的,只是我有點累了,所以我忘了該修飾一下我的態度。我忘了該修飾一下我的態度,忘了我是在和活生生的現實人物說話,所以那嘲諷的語氣不小心就這樣溜了出來。

  我可以找很多理由說明為什麼我會這樣說話,好比我不想在課堂中一直回答你的問題,好比我覺得老師說過很多次你應該已經聽到,好比我認為這是教過的東西應該要自己複習,好比我不願意為了幫你解釋東西而遺漏老師正在教的部份。

  喔是的這些都是理由,但是無論如何我不應該那樣瞟你一眼、勾起半邊嘴角用那樣的口氣和你說話。

  這其實不是第一次我不耐煩了,我想你從來沒有注意到。這種態度不小心滑出來像舌頭舔過嘴唇一樣,靜悄悄地,露了個頭隨即溜了回去。我想你從來沒有注意到,一如其他人也不會注意到,但是我自己知道。每當如此,罪惡感總是立刻爬滿腦中,羞愧感迅即竄了上來──真是的,不是小孩子了,自制點啊。

  我只是有一點累了,有一點力不從心,所以說話來不及把那絲嘲諷關起來;我無力分心它顧,動作遲頓了一下,所以只來得及拉住那種可厭態度的尾巴把它扯回來。對不起,我不會再犯了,至少我盡量不要再犯。

  沒有一點適當的偽裝──或說適當的禮節與尊重──這個世界是很刺人的。真是抱歉,雖然你大概沒有注意到也不可能看到這篇,但我還是得在此說對不起。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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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星期一要上台報告的研方(研究方法與論文寫作),這星期才開始訪談,真是刺激。身為負責簡報製作與上台報告的組員,這個週末可好玩了。這份工作是我主動接的,因為明天考微乙和德文,明天回來得趕上心統的進度,我沒時間在週末前負責文獻閱讀,於是只能接下上台的工作了。

  我只要再找一個訪談的樣本就好了。我負責四個訪談,前三個因為學院屬性問題比較緊急些,剛剛才把第三個趕完,剩下的一個明天考完再慢慢來。微乙我來了。(德文?只是背過去分詞而已,明天早上再抱佛腳......(喂))

  今天就如預期中過了墮落的一天,拿陶笛摧殘家人的耳朵(宿舍不能玩,會吵到人),抓我妹練柔道基本的破勢和取位,拼龍博士益智遊戲(因為太無聊了就跳級玩,結果玩不下去),同時看兩個一起播出又都很想看的節目(以前最高記錄一次看三台,不過撐不到十五分鐘就累了),聽下載來的萬聖夜驚魂原聲帶和火燄之舞聽到睡──家裡的床太好睡了,再說前一天雖然不打算熬夜,但訪談弄完也差不多一點了。

  下午睡得不好──我要很沒良心地說,小弟的小提琴聲實在不好入耳,但又不能叫他別練。待他練完,外面施工聲又傳了進來。我睡睡醒醒不停作夢,夢了什麼我忘了,回憶起來的感覺像是一顆顆氣泡狀的牛奶飄來飄去(請別問我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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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看完王牌冤家──和LOST一起看的──看到結尾,一首很熟的歌緩緩奏起。我不知道歌名,但是那首歌讓我想到暑假。暑假,我想開著冷氣,坐在房間的旋轉椅中,一邊看小說一邊開著音樂聽。就像那首歌一樣,就像那種感覺。外面是晴是雨我不在乎,反正我在房內,那是我自己的空間。

  至於這部電影,因為沒有完整的看,就不說了。
  但是有一點一定要說,女主角染的紅頭髮好啊。真漂亮,紅得真漂亮,我無法克制對漂亮紅髮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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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28 Sun 2006 22:10
  • 雜記

我不喜歡這個人的自以為是,我不喜歡她覺得世界要繞著她轉,我不喜歡她說話的語氣,我不喜歡她老是不耐煩的表情。我不喜歡這個人總覺得自己很重要,我不喜歡她表現出來的許多東西。

  對不起,我不是個乖孩子,所以我也不想學聖人什麼寬大為懷。今天你敢毫無道理對我擺臉色、答應的事在最後一刻當放屁,就別想我笑笑地說聲沒關係我不在意。是,人總有難處,我可以後退一步學學怎麼表達體貼,我可以不在意你把自己說的話當空氣,但是我很在意別人用那種態度對我好像我不是人只是一件東西。

  讓我們來玩個新遊戲,你來作我個實驗品,我要讓你一個星期內罪惡感深到忍不住對我滿懷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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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為了那包老是被我忘了的柔道服,上上下下爬了好幾次。先是社課完把它忘在教室,就鎖門上樓回社辦,等想起時急忙又跑回去爬窗戶拿背包(好久沒爬窗戶了);直到社辦借還書完畢大家下樓準備回去,正要說到今天回家要拿我妹練柔道,手上突然感到很空,一轉頭又衝上八樓去拿再度被遺忘在椅子上的背包。

  今天老是頭暈,現在還是一樣。不過總是回家了,就算我在地上滾都沒人管我。
  社課bye-bye(我想說這句話已經很久了)(奇怪,這學期我明明原本就沒社課...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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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想參加六月底截稿的一個徵文獎。
  不過我說我想參加歌唱說了兩年也沒參加,所以聽聽就好,別在意。只是那獎金好誘人啊......不好意思,我很沒理想,我真的就是看到錢......Orz 一萬五到三萬字,目前有最基本(粗糙)的構想了。但是我能在六月底期末考後用一個星期寫完它嗎?(嘆)(出稿可能性預估: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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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髮長了,重了,快綁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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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對不起你。(淚)

  早上第一節的心統助教課上完(算完題目,或說抄完,因為上次我睡死了昨天又沒時間看),我拿著課本問老師今天會上哪裡,並說我有點不舒服,想請假回去自己看。老師告訴我他今天打算上的地方(據說會比課本寫的難一點),接著說這沒什麼關係,自己看應該沒問題,要我趕快回去休息。

  我......(淚)

  理所當然我掛這個病號是掛假的──我真的生病倒從來沒請假過,所以我會掛病號通常都不是真的因為生病。今天會請假,除了要準備晚上的社課之外,主要還是想到今天就算上課大概也會睡死(嗯,昨天睡得有點少),而且上星期上的東西還沒補回進度,很可能會聽不懂。衡量一下,請假,就算是去睡覺,也比較有意義些。

  可是老師苦笑著叫我趕快去休息的神情,實在讓我罪惡感陡生。我說謊了說謊了說謊了,老天在上,老師我對不起你,你真的是個好人。

  這個週末都拿來看心統好了。(淚)(微積分?考前一天再看就好啦...(喂))(我論這學期微乙會被當的機率(?))(啊糟糕,突然想到還有三份作業星期一要搞定......Orz)

  老師我對不起你,真的。就算其他部份都不管,我無論如何也會把今天教的範圍搞得滾瓜爛熟,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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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社課理論上我應該去談本土推理作家,同時會請到作家藍霄前來對談。
  光看「本土」兩個字就知道不會是我的範圍,台下好幾個應該都比我熟,所以老實說,我現在很心虛。真希望能在短時間把東西塞到腦袋裡。不過真要能這樣做,我也不用擔心期中期末了。

  倒是,暫且不管社課結果,因著這次準備社課之故我發現很多不錯的短篇作品(至少還算合我的胃口)。原來早期本土推理讀來不比現在本土推理差。不知道是文筆訓練比現代許多人成熟,還是怎麼著;總之就是比想像中要好,甚至比現在某些短篇要好得多(或說流暢得多)。

  不知道是不是現在人都只顧著寫「推理」,而沒想到他們還有一個重點是寫「小說」?
  或是現代人的國文程度/寫作訓練比過去要稚嫩?還是現代太容易發表自己的作品?
  老實說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會看一個人寫作寫得如何如何,我沒那麼專業。我只知道早期的推理短篇讀來不比現代短篇遜色。那個時代,或許在某些意義上並不比現代差,即使聽許多前輩總感嘆現代資訊取得與同好交流和過去比起來有多麼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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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回來原重點,老師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我只會對你說這次謊,還有我會努力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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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倒了。(這就是為什麼昨天沒有貼內灣遊記,理論上這種大事我應該會寫的)

  昨晚柔道社課回來,我背包丟在五樓交誼廳,直接溜到頂樓。一些愚蠢的事情跳過(反正不是唱歌,頂樓沒人,我老是在那裡做一些蠢事),劇烈的暈眩突然襲上,我站不住,不得不找個地方坐下。我閉上眼撐著頭休息,那並沒有讓我比較舒服,倒是頭一靠上手就沒力氣再抬起來。我想下樓,但是我不想站起來──唔,我是有力氣站起來的,但是實在是太難受了,讓我什麼都不想做,特別是要出力氣的事,好比站起來。

  這種感覺像暈車,只不過來得比暈車快得多。這狀況以前某次推研社課前也出現過,不過那次很輕微,只消別坐電梯就什麼事也沒。(所以那天我樓上樓下不知爬了幾個八樓)

  懶得站起來,所以我沒站起來;我沒站起來,下一刻就慘了,因為胃部一翻,一陣顫慄感從後腰爬上,麻麻的像是有人從我身後走過讓衣角掃到我。接下來我就吐了。

  我吐了,但是我只嘔出水,因為我疑似沒吃晚餐(現在才想到),就算有吃那時也十點多了。幸運的是因為剛剛才柔道社課結束,我帶了一罐冰水上來灌,所以它剛好可以讓我漱口、清洗一下自己。我還沒洗完呢,下一波又來了,胃部一攪,身體一彎,我又吐了。這次我可以肯定我只嘔出水,在晚上,那種感覺像是看電影裡透明人吐了的樣子,有東西跑出來,但是跑出來就不見了。

  我花了一點時間把自己弄乾淨(或至少不要看起來像是從水溝裡撈起來的模樣),東西收了收,下樓。我將自己撐在洗手台前(不然我會想坐下來),利用學校給的洗手乳之類的東西,把我的手和臉全部洗了一次,以免味道染到寢室裡頭去。冰冷的水沖在身體上多麼舒服,我簡直不想離開了。

  接著我去洗澡。除了我是坐在地上洗冷水之外沒什麼好說的(我實在不想站起來,要是澡間夠大我或許會躺著洗)。待洗衣物捆成一包,回到寢室往地上一丟(反正是柔道服,再說我實在沒力氣把它放好),用僅存的力氣把電腦從背包中挖出來,把桌面的東西全部一手掃開,開機,插插頭,然後我就倒在桌子上了。

  每一次抬頭都是掙扎。我趴在桌子上側著頭想辦法看到螢幕,上線,從寵物學長那兒收一份社課的檔案,沒打幾個字(糟糕,我有沒有說謝謝?)又趴下就這樣昏睡過去了(奇怪的是我明明就不想睡,但我竟然睡著了)。我的胃又開始翻攪,腦中混成一團,不是痛卻也不完全是暈。等我下一次清醒過來時(老實說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與自己掙扎了一番才勉強動了下頭,翻起眼睛瞄了一眼螢幕,唔,都下線了,好吧那我也下線吧。再不去睡我大概又要吐了。

  所以我站起來爬上床,原本包在頭上的浴巾掉到地上但我懶得甩它,我躺在床上,正覺得抽風機很吵,下一秒再睜開眼就已經天亮了。

  真是一覺好眠,連個夢都沒有。現在我生龍活虎,除了一點輕微的頭暈和反胃感,什麼事都沒有。所以我很理所當然地翹掉第一節微乙洗衣服,寫雜記。我說,沾上了嘔吐物的衣服怎能讓它再擺到晚上?

  睡得太好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像是假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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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關心了(我讓人擔心了?)
  我想說謝謝,雖然聽起來很虛偽。我也想說,是上了大學我才知道受人關心是件溫暖的事情,雖然我從來不懂怎麼接受別人的關心。或者說,我從來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那些話對我來說,多麼像股暖流染上我冰冷的四肢末端。
  不過現在不談關心,因為我今天想睡超過四個小時,談下去我的睡眠就會這樣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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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過得很愉快,唯一困擾我的還是那群像見了蜂蜜的蒼蠅一般朝我招呼而來的蚊子。你說蚊子是小事?想必蚊子與你相處愉快。而我,咱兩方相見全都欲殺之而後快。一個國小生如何能在作文中用到「祝絕子絕孫」這個詞?就是我寫給蚊子的一封信。顯然我從國小就飽受蚊子的虐待。

  晚上和推研人約了去北醫看他們推研社拍片的首映會──蚊子跳過,再說下去沒完沒了──接著大家很理所當然地又去續攤。閒聊結束後,走出店門口,我忍不住丟出了一句:『真不想回宿舍。』

  真不想回宿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來,我一直都是有事沒事就想回家/回宿舍的人。我可以採買好一堆食物,這樣才能一整天留在宿舍不用出門(基本上我在宿舍的衣著都不能見人)。我想這是因為只有在自己的地方才能放鬆,可以翹著腳看書,可以躺著發呆,可以拿床來滾而不用擔心別人側目旁觀。外面世界對我一直就沒什麼特別的吸引力(或者說,我雖然也喜歡出門,但是我更懶得換衣服)。

  但是今天,不想回宿舍的想法又冒出來了。它像個泡泡從泥沼裡浮出來,波地一聲爆開。只不過在搭車回學校的途中,理性戰勝衝動。今晚還有太多事情需要處理。但我不甘心,所以我沿路啃著一支冰棒回去。瞧有些人真是奇怪,好像啃完一支冰就達到叛逆的目的。(不好意思那就是我)


  直到我上了MSN──好吧,這才是我要記的東西──一堆訊息炸彈接二連三和著手機一起轟炸下來。這堆閃爍著的視窗讓我傻眼了一會兒,我還沒同時看那麼多視窗在我面前閃過。比較重、比較有威力的訊息炸彈,像是學校小組報告事宜和社課,頓時讓我腦中塞滿了一堆東西。比較輕的閃爍視窗,像是閒聊和關心,混在裡頭卻成為某種奇異的緩解劑。

  我第一次體認到腦中塞滿東西的感覺,重點不是在事情多,而是在每件事情間都毫不相關。打個比方:研方報告小組和我討論換期末題目的可能性,同時我說我找到資訊尋求行為研究的論文內容,以及這些研究我們多麼不可能做到;換個視窗,社心討論小組在談明天晚上和助教約談的時間,談個人化服務系統在不同產業發揮的可能性,也談下週一上台的分工等等組員間歧異度很大(又談不出結論)的問題;再換個視窗,下週五的社課和藍霄會談內容......這個跳過,因為我想得很努力但腦中還是一片空白;下個視窗,友人閒聊;再下個視窗,友人驚訝我抽菸;下下個視窗,友人關心;下下下個視窗,社心小組全員到齊又把我抓進去開會...(點點點略、點點點略)

  當然,這些不是同時出現的,但是它們很巧地分成兩批出現。好比第一批轟炸告一段落後,正開始閒聊,第二批緊接來到。當學校報告和其他事情湊在一塊兒時,我徹底嚐到腦中塞成一團的感覺。很多問題/討論我明明就知道,但是偏偏那些東西卡在指尖出不來。也有幾個視窗在我繞完一圈回來,終於輪到腦中卡住的東西擠出來時,對方就下線了。我想我能體會為什麼哈利波特書中需要有儲思盆的出現了。

  聽起來是一團忙亂嗎?其實並沒有,只是「腦筋就是卡住了」。我可以一邊在這兒閒聊得哈哈大笑,另一邊呆望著組員討論數位圖書館對讀者使用習慣的影響而打不出字;當然也可能一邊探討餐飲和旅遊的個人化系統應用,另一邊看著友人稍微深入的問題而腦中一片空白。忙的不是我的手,甚至也不是我的腦,忙的大概是那條塞成一團的腦中交通要道;至於我的手和大腦,倒似乎常常閒得很。反正兩邊老是訊息中斷。

  所以如果有人今天問了我什麼,我沒回應到的,請改天重問一次。我從沒碰過這麼多訊息一起敲進來的狀況,腦袋尚處於塞車狀態中(雖然已經沒人丟我MSN了),或許睡完覺就好了。

  幸好今晚沒出去遊盪,否則這些事情丟著不管它不知道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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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腦袋塞車,所以這篇雜記毫無內容又雜亂無章是可以被原諒的,各位耶誕快樂,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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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一隻蚊子,鮮血噴濺。
  有時我不想捏死大隻的蚊子(書中那酒醉的父親說,這麼大的生物,應該稱之為個體。雖然他說的東西是蟑螂),所以我拔了它的翅膀,有時不小心也拔了腳,然後丟掉。牠身上連結點多麼脆弱。
  這是沒意義的仁慈,我知道,但反正我的重點不是仁慈,我只是不想髒了我的手。我不介意血,紅的褐的黑的,但我介意牠身體裡濕濕軟軟黏黏的東西。
  我只是不想髒了我的手。
  有時我說出來的話,連我自己看了都覺得這個人討人厭。真是對不起。其實我很少這麼做的,要知道,人類最糟糕的不理性就是氾濫的同情心,不幸的是這點問題我也有,所以通常我會給牠們個爽快。

  就像剛剛。我殺了一隻蚊子,鮮血噴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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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Black Stone Cherry抽起來真有種在喝甜酒或葡萄酒的感覺。我想說這句話已經很久了,但是老是忘記。BS沒點著前的香味太濃,點著後倒是剛好。它是雪茄菸,所以濃得多,如果深吸上幾口,會有種輕輕頭暈的感覺。

--(今天是沒意義、只為了寫而寫的廢語,請自行跳過)

  昨天(我是說星期二)因為晚上菸抽太多──等我反應過來時眼前已經是一排整齊的菸蒂,於是我腳步不穩、有點搖搖晃晃地回到宿舍。菸味重,所以到頂樓散步散了好一會兒才回寢室洗澡。

  要是散步真是散步,我也不用在這兒說了。事實上,我沒有散步,而是到頂樓去把我想得到的歌全唱了一遍(所以我在頂樓待了一個多小時)。人有時候總會做些蠢事,這就是其中一件。在家裡我所有的家人都已經習慣我隨時隨地唱歌,但是在外面,從上高中之後我就很少唱歌了。住宿舍太久,也沒什麼地方給我唱,所以昨天晚上我就從六點待到七點多只為了唱歌。

  我的聲音果然變得很糟,不過,算了,反正這是自找的,又是抽菸又是熬夜,聲音能好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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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讓我想想,還有什麼我還沒說嗎?我買了腳踏車(因為,一,我突然想騎;二,我覺得系辦的公務用古董腳踏車總有一天會讓我出車禍),還有我配了新眼鏡(因為,一,我突然想配;二,舊眼鏡鬆了容易滑)。

  我承認今天我在虐待自己。是的,明天要考微積分,不過這和我熬夜沒關係。我只是覺得我過得太安逸、太舒適。我說過推研社課後大家常常去續攤嗎?如果我沒說過,那麼我在這裡說好了。每週三推研社課完,幾個社員常約好了去續攤、喝飲料、吃飯聊天,一待常常就是到十一點多才散會。今天星期三(我知道已過午夜,請別跟我計較時間上的細節),所以上完社課後我依慣例跟著去續攤。(唔,我掙扎過,不過我認定就算直接回宿舍也看不下書,所以。(茶))

  當我點了店中有名的超大杯飲料時,就已經決定今天不會正常睡覺。

  這是第一次明知隔天考試,我熬夜卻是因為我就是想熬夜。瞧我現在在這兒寫雜記就知道。我沒什麼想寫的,只是想找個什麼東西來耗時間。我當然不會去寫有意義的東西,好比寫了一半被我丟在那兒兩個星期的《三個六月天》的心得、好比《盲眼刺客》的心得。這種東西我總要一邊分心一邊寫上好幾個小時或好幾天。

  我沒有這種集中力,沒有。我腰痛、背痛(今天體育課快速做六十個連技的結果)、被蚊子干擾(我說過我是人體補蚊燈嘛?),腦中繞著即將泯滅的罪惡感,頭髮滴著水,想著迫在眉睫的社心和研方期末大報告。

  但是今天推研續攤後我不想回宿舍,路那姐隨口說大家等會兒去喝酒時我真心贊同。我想找間店窩到早上。不是要逃避什麼(通常我真想逃避什麼時都會很乾脆地嘲笑自己一番),而是我想做一些破格的事(破格這詞是這樣用的嗎?)。我想墮落一天,我想熬夜不睡,我想浪費一些時間卻不為了做什麼而浪費。

  只不過我的身體很誠實,它告訴我它累了。它累了很久我卻把它當奴隸一般操。我有種衝動想說對不起,想說跟它說:跟到我真是麻煩你了,再給它個九十度鞠躬。但是這樣做沒有意義。或許我只是想道歉,誰知道?我總是在道歉,因為我總是麻煩到別人,我總是個麻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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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把涼菸送出去,我對它膩了,那像是某種,糖果。你會很快地喜歡上,很快地膩了它。
  或許我會留下Salem,那是目前最合我意的涼菸。
  有一天室友A看我開抽屜拿東西,愣愣指著菸包問我是不是在抽菸。我說,我會抽但不常抽。她說,你總是讓我驚訝。這不是她第一次對我抽屜裡發現的東西表示驚奇了,不過,這些扯到別的事,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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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什麼該說的嗎?喔,瞧我,明明什麼也沒得說,還能將沒意義的東西拉上這麼長一串。
  這似乎不是我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奇怪還有人能忍受這個地方,每次我開始拿這兒發洩時總這麼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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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想想接下來要做什麼。唔,我會把微乙該抄的抄完,或許再翻完一份資訊尋求的論文找研方報告的靈感,或許再看一點點德文,或許再看一點中正推研社刊。
  我不想做事可不代表我放棄。人類可真是種麻煩的生物,連我自己都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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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是了,理論。我想說心理學的「理論」這種東西,它讓我厭煩(或說某人讓我厭煩,這樣比較精確些)。不過這篇已經夠長了,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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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東西不見得就要擅長不是嗎?
  我喜歡很多東西,但沒幾樣是我擅長的,甚至可以說差。

  我很喜歡排球,但我從出生到現在唯一被當的,是高中體育課,某次排球考試考不過造成的。所以我也不常玩排球,因為高中班上大家排球都很強,我下場只是拖累團隊。不玩當然不會進步,因此我還是喜歡排球,但我對排球卻完全不行。

  我國小也喜歡躲避球,但是小時臂力太差只能躲。給我拿到球就糟糕,因為傳不出去。
  我也喜歡微積分(至少是欣賞),但是一直很不喜歡計算與練習所以每次都在考前才抱佛腳。
  我喜歡電腦,但是我不會組裝也不懂程式。

  當然我喜歡Atwood,但是我還是會看她的書看到睡著。╮( ̄▽ ̄)╭

  其實我只是想寫最後一句而已。(剛看完盲眼刺客又沒時間寫心得之隨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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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決定要限制一下長篇大論的狀況,雖然我懷疑若今晚我想寫盲眼刺客心得就會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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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友的高中朋友出車禍,昨天她下桃園去看他時他去世了。
  另一個室友昨天在她個板上貼了一段動畫給她:http://210.60.194.100/life2000/lesson/3/active/2004092801.swf

  當她點開來看時,我剛上床看德文小考。我看到她抽面紙,我聽到她擤鼻子。她哭了。我轉身闔書睡覺。我不怕看人哭,但我不會安慰人。
  今早她翹了課(因為有事我很理所當然地翹微乙,所以我知道),但是有人打電話給她,所以她還是在八點多醒來,下床接了電話。我想問她你還好吧,但是沒有說出口。我想我們沒有那麼熟,我也不想讓她想起來,或許她直接回去睡覺對她比較好,所以我動也不動,一聲不吭。

  我好像老是一聲不吭。

  喔,還有,我頂喜歡那段動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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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從六點到麥當勞討論社心期末產出一直到快十點,再一路消耗假日狂想逛回宿舍。抽到第四支時對旁邊的小攤販起了興趣──我喜歡黑皮繩配銀墜飾,也喜歡銀色飾品配黑印痕;但是我通常只看不買,因為我不是適合戴飾品的人。

  老闆和老闆娘(?)看我停下來很快就圍過來招呼生意,但是生意說沒兩句話題就轉到我手上的假日狂想,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薰香,旁邊人聞都覺得香(『怎麼這麼香?哪裡買的?』),只有抽的人不覺得香的菸(我知道很多人喜歡假日狂想的香味,但是我真的聞不出來,黑惡魔對我來說反倒比較香)。結果最後變成我談起最近抽的菸,老闆生意都沒在做了,光談我的菸,只有老闆娘還幫我比了比其中一條項鍊(話說我項鍊是拿來看不是拿來戴的,把它比在我身上是沒用的呀...)

  我:『這條多少?』
  老闆娘:『兩百九。』
  老闆:『啊,算你兩百五啦!』
  我:『唉呀,今天沒帶錢耶(鬼扯),改天再來看好了。』

  老闆娘初看到我時還認定我之前曾經去過他們攤子,大概以前也曾經有個穿得隨隨便便的人手夾著一根奇怪的菸去他們那兒買東西,要不就是作生意的老是這麼說。

  打到這裡我已經快吐了,路上買了一杯一點都不好喝的飲料,加上下午暈車到現在又復發,所以今天到此為止,一早四點多爬起來看的霍元甲和從小弟的小提琴老師家借的漢聲拇指《浪潮》,過幾天再說。(人生真是奇妙,我以為我永遠見不到《浪潮》這本書了,結果偶然帶小弟去上小提琴時竟然在櫃子裡看到一整套保存完整的漢聲拇指系列。)

  晚上理論上應該處理一些社心的文章,以及研方該讀的一些論文。
  我很認真地考慮明天請一兩節病假的可能。話說,星期一我總是想請病假,雖然我每個星期一都離病假不遠了。我實在沒辦法在一個地方連上五節課,這種排課方式真是要命。不過這是唯一在這學期把該塞的東西都塞進去的方法,所以也沒有後悔的餘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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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想吐但是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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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應該太相信人,但我仍然感到失望。
  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自己。我應該早看出來的,我應該不要太放心的,我對我自己感到失望。

  我真的應該早點看出來的。

  有時候你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事情,不是因為沒有能力,而是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我以為我學會相信,事實是我喪失判斷。我想我還需要很多學習。我應該早點看出來的,我可以做到,我有能力做到,但我撒手不管。不得不說,我對自己感到失望。

--(以上和以下不相關)

  《盲眼刺客》隨記:

  『我忽然想到了蕾妮。小時候,每當我們擦傷、割傷或受到任何小傷,為我們擦藥和貼膠帶的人總是蕾妮──媽媽有可能在休息或到了哪裡去做善事,但蕾妮永遠就在左右。她會抱起我們,放在白色的廚桌上,給我們一小塊紅糖,作為安撫。告訴我哪裡受了傷,她會說,不要哭叫了,安靜下來,讓我看看。

  『但有些人卻說不出來他們是哪裡受了傷。他們無法安靜下來,無法停止哭叫。』


  這是這一章的結尾。我喜歡這個結尾之後留下的空白。毋寧說,我喜歡愛特伍留下的許多空白。寫一個結尾不是件容易事,不管是一個故事的,還是一個篇章的。愛特伍很聰明。當然或許有一天我會膩,我會覺得濫情,但總之不是現在。

  我多麼喜歡愛特伍啊。想前陣子在看《末世男女》時,一天二十四小時我腦中總會自動重播十數次的嘆息:『喔,克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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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我做了一個顯然很可怕的夢。它太正常了,正常到幾乎真實,因此可怕。
  不過我忘了。我只記得早上走過鏡子前,那畫面浮出來,讓我腳步踉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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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還可以潔身自愛,但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墮落沉淪。

--(以上和以下無關)

  今天被人名不符實地稱讚了一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學姐做過肩摔可以那麼順,這大概是對象問題,不是技術好。可是學姐卻用讚許的眼光說,要好好練啊!我當場想找個洞鑽下去。

  我能力多少自己知道──不是我在謙虛──我不是學得很快的人,我只會用時間來填補嚴重缺乏的熟練度,但練習時間卻因為社課衝突而比別人少一半。我也不過難得今天對學姐做得順,竟被認真稱讚了一番。唔,當場真覺得心虛,因為事實上我常腳步不穩,要不就是無法順利破勢取位(特別是對比我高的人)。只不過那幾次剛好很順利罷了,真心虛。

  話說我難得開始覺得過肩摔順了,大腰(一種類似的摔法)有時候也抓得到感覺了,今天卻發現我的起始腳步從來就不是在平行腳的預備位置。於是今天下半場練習我都在旁邊抓人練腳步。我的習慣完全改不過來,順序一變重心不知道怎麼換,也沒辦法順利破勢,連唯一覺得還算跟得上進度的過肩摔動作都很卡。

  這週回去找我妹重練。有個身高體重相仿的妹妹,不好好利用一番就說不過去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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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經兩天剪一次指甲了,但是今天還是折到它。大姆指因為扯到皮又開始流血。
  手指第一指節關節,從課程開始捉襟就一直看來像是瘀青,但明明就沒事。
  大腿關節疑似扭到,我拖著腳上了五層樓梯。左腰痛,胃也痛,不過剛剛補喝飲料當晚餐就好了。

  下次還是把手指貼起來再去練柔道好了,我對我脆弱的指甲實在很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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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5pm,明天早上的德文作業還沒寫。雖然不寫也沒關係,可是我良心不安。打字到這裡,手指終於不會抖了,還是寫作業去吧。
  唔,據說下星期要考德文和微積分呢。「我覺得我根本沒有期中期末考週,」我說。室友B滿懷同情地看著我回答:「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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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9 Tue 2006 20:39
  • 死鳥

一隻鳥死了,死在通往頂樓的樓梯間。

  我看牠看了好幾天,從上個星期看到一個小時前。我宿舍在五樓,再上去就是頂樓,只要爬一層。我每次要去頂樓時經過那個角落,總要蹲下來仔細看看牠。牠有幾乎全黑的身體,尾羽尖端是幾乎看不見的一片墨綠。牠的翅膀收起,像是人累了趴在那兒休息。

  在晚上通往頂樓的樓梯間沒有燈,即使就蹲在旁邊看,也只能看到黑色的輪廓:黑色的鳥喙細細彎彎,小小的側擺的頭顱,黑成一片的身體。太暗了。於是我找了幾個白天特地上去看牠,這才看到牠的墨綠色尾羽。鳥活著的時候羽毛會比較有光澤嗎?我不知道,因為我眼前的已經是一隻死鳥。我幾乎天天都要看牠個幾次,上去抽菸、散步、看風景時,下樓梯時,每天出門前想到牠時。

  當我終於找了一個白天上去看牠時,我忍不住想看牠的眼睛。
  但是我看不到,牠沒有眼睛,黑色深深的眼窩空洞得像個蒙塵已久的舊儲櫃。
  我看不到牠的眼睛,牠沒有眼睛,但是我仍然每次都忍不住細細凝視牠的空洞眼窩。

  牠在那裡多久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第一次上頂樓時牠不在那裡,直到上個星期的某一天牠突然出現。牠死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牠出現後沒幾天我就已經看不到牠的眼睛。牠身上沒長蟲,天氣這麼熱又在這麼毫無空氣流通的頂樓樓梯間,但是牠身上還是沒長蟲。我悶悶地想,或許牠的肚子下面已經有蟲了,只是羽毛蓋住了所以我看不到。牠身上沒有臭味,但是我不知道羽毛下面的肉與內臟是不是已經開始腐爛。

  既然連眼睛都沒了,那麼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不是嗎?

  我一天一天看著牠,從上個星期看到一個小時前。今天晚上一下子連著Black Stone抽了五支菸,我不敢進房間,所以我又到頂樓散步看風景。晚上八點多天很黑,牠黑色的身體趴在地上更是黑成一團什麼都看不見,我蹲在牠旁邊,連牠的空眼窩也找不到。

  於是我趴在頂樓的圍牆邊聽音樂,一直到九點我下樓。
  喔,我忍不住又蹲在牠旁邊想看到牠空蕩蕩的眼窩,但是我當然什麼都看不到。我想這樣看牠已經變成某種奇怪的習慣,或許哪天牠會自己不見,所以在那之前我得多看幾眼才行──難道都沒有人看到牠嗎?沒有人到頂樓嗎?

  我在資源回收箱裡撿了一個只有四個邊、頭尾都被去掉的紙盒,拿了一張顯然是化學講義或考卷的廢紙,走回樓梯間把牠撥到紙盒裡。我感覺得到牠軟軟沉沉的身體。輕輕晃了兩下想將牠整個身體放進去時,傳出一陣鳥喙劃過紙盒的聲音,那瞬間我有種可笑的錯覺,大概牠還活著,現在醒過來了在掙扎。這種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記起了牠沒有眼睛,也想起了剛剛將牠翻身時沉甸甸又毫無生命力的肌肉觸感。我拿著牠下樓,再撿了一個更大又完整的紙盒子,把手上的東西都放進去,照原樣包起來,壓進大垃圾筒裡以免鳥屍嚇到其他人。

  當下我的確有把牠埋起來的想法,不過這太不切實際了。

  所以我丟掉了一隻死掉的鳥。我想起之前把那隻受傷的壁虎拿到窗台外的感覺,唔,這些小動物一樣脆弱,這隻鳥沉沉的身體和那隻壁虎鬆垮的皮膚總讓我聯想在一起,我不知道為什麼。牠們在我手裡都一樣脆弱。我到現在還是搞不懂我是以什麼心態拿著那隻鳥走過走廊。我不同情牠,也不為牠感到可憐,更不是哀嘆生命易逝,但是我心裡的確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只是我說不出來。

  以後上頂樓沒有空蕩蕩的眼窩可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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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s Fantasy, Black Devel, Springwater,假日狂想、黑惡魔、春泉,三款星期天下午入手的特殊香味菸。所以現在手邊有七包菸,晚上和人約了拿Black Stone,而我還想再試跳舞女郎,只不過聽說這兩款菸都濃得多。(Black Stone就是原物主覺得太濃抽不慣,所以才轉讓剩下的半包的,據說很嗆;跳舞女郎和BS似乎都是雪茄菸。)

  春泉不愧牛奶菸之名,和假日狂想與黑惡魔比起來香味濃得多,只不過有些人並不喜歡香料這麼多的香味。唔,對我來說,春泉只有前三分之一是香的,抽完前幾口,接下來就沒什麼感覺了,但是抽完後很長一段時間鼻腔裡還是那股濃濃的香味。至於假日狂想和黑惡魔,和春泉相比香味就淡得多(其實它們還是很香,所以應該說是春泉太濃),除了菸的外觀特別(假日狂想是全褐、黑惡魔是全黑),香味也不一樣之外,抽起來沒什麼和春泉不一樣的特別感覺。

  明明就是焦油與尼古丁10/0.8的菸(春泉是0.9),有了香料就什麼都蓋過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殺人於無形吧。這三款香料菸在抽完、菸味稍散後,留在指頭上的並不是那種讓我反胃的菸味,而是菸中濃濃的香料香;同樣留在鼻腔與肺中的也是那股香料味。這大概是我最喜歡它們的部份了。不過這種菸自然是少買比較好。春泉一包一百,假日狂想和黑惡魔是80/85,而且得跑到菸酒行才有得買,我太懶了,試試就好。

  至於今晚要交貨的BS,它的焦油和尼古丁含量因為是雪茄菸所以沒辦法確切標出,我查不到(雪茄=肺部摧殘物)。跳舞女郎據說超商買得到,不過我沒看到。

  香料菸光是開封就是一股濃濃的香味傳來,要不是教室裡拿一包菸出來很奇怪,我還頂想沒事就拿出來聞一聞的。那三款香料菸都很香,但是抽起來,還是春泉(的前幾口)略濃一些就是了。有人說他們抽這些香料菸時連身邊的人都覺得香,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是聞不下二手菸味。再者,抽這些菸時根本什麼都聞不到,只除了在鼻腔中轉啊轉的香。在旁人聞來是什麼味道?我只能說等菸味散去後留下的的確是香味(剛抽完都還是菸味),這個問我的手指最清楚。

  只有抽香料菸後我可以不用猛洗手,真不知道到底下了多少香料。(雖然我真正應該在乎的似乎是焦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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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菸真麻煩,目標在離開宿舍前把手邊的菸清光(咦,這樣不會上癮吧?),然後我就要回到乖寶寶的生活去了。唔,有不知名研究說對尼古丁上癮和基因與每天抽的量有關,我爸是癮君子我手邊又平均一天五根菸......好吧,如果沒上癮的話,我就要順利地回到乖寶寶的生活去了。

  就算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上癮,最後還是會戒掉吧。我不喜歡控制感不在我手中,反而落在外面世界或外人手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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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你真覺得,看到別人處理事情的方法時會讓你感到自己顯得如此幼稚──好吧,別再罵自己好了。換句話說,覺得那些人實在厲害。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不會用同樣的方法處理。當別人明顯衝著我來時,我會對他的質疑作出明確而詳細的回應,就算不是為了說服他人,也是為了解釋自己。但是此時我看到的是,在一個旁人(我)都好奇他會怎麼反應時,他只用簡單的幾句話就做出了回應,幾乎什麼都沒解釋,似乎也不在乎。結果對方也接不下話了(試問別人根本就不想和你辯,你還有什麼好接話的),頓時顯得對方的咄咄逼人像個孩子在無理取鬧一般。

  喔,真有趣,或說真聰明,不過我想這是個性與成熟度的問題,和聰明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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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LOST裡面看到惡靈古堡裡的小雨,她的形象果然深植我心。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愛了,特別是她難得笑起來的時候。雖然她斜眼看人的畫面也頂讓我期待(?)。

  LOST第二季裡很多本來喜歡的角色都走樣了。倒不是令人討厭,只是原本喜歡的特質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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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回學校路上想繞道去找看看有沒有假日狂想。
  人生中總需要一些東西可以期待嘛。(不是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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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送出前一秒網路突然斷線,無奈地把寫抽菸的書那篇救回來後(我有送出前先複製的習慣),和室友借了電腦貼。不貼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想表達我還活著(謎),而且今天不貼,明天不是爆增四、五篇,就是從此都消聲匿跡。

  總之,雖然已經是第三篇了,我還是想寫。
  我只是想記微乙,雖然那是昨天星期四的事情。

  從星期三回去,一直到星期四考試結束前,除了兩堂德文課,我一直都陷入一種沮喪當中──但老實說過了那麼久,我已經忘了是為了什麼了。我只知道我想睡,而這次微乙對我來說是天書(叫一個忘記基本積分原則的人來玩二重積分是不道德的(喂)),我明明可以抄下少數有詳解的部份,但是我不想抄,一丁點兒也不想。那段時間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是坐在那兒盯著螢幕解答和課本,偶爾提筆鬼畫符一番。

  我有熬夜嗎?理論上有,事實上現在我忘了,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忘了什麼時候是醒著、什麼時候又是睡著了。
  我只知道四點多時我是醒著的,而六點多我把整杯令我反胃的咖啡倒掉時,我才剛睡醒。
  那陣睡眠讓我的感覺更麻木──我不說沮喪是因為我那時已經不感到沮喪了。麻木是個好詞語。
  我整天遊走在不知是否要放棄這次小考的邊緣。放棄幾次小考對我不是什麼大事,我在意的是我不想落後進度罷了。
  我靠在柱子旁縮著腳坐在椅子上,又累又清醒,不知道是不是要放棄。
  最後我沒放棄是因為我不甘心,但是我也沒有因此激起什麼燃燒的熱血,反正就是讀罷了。

  這點其實沒什麼好當一篇雜記來記的,微積分嘛,我哪一次很歡樂去考的?(不是沒有,但是結果都不怎麼好)我會在這裡記下,只不過有件事讓我感到啼笑皆非:我懷疑這次小考可能是開學以來讓我拿最高分的一次。太詭異了,這次小考範圍我覺得我什麼都沒抓到,但是考卷拿來我就是會寫。積分符號在自動筆尖畫來真是讓人暢快。離開教室我並不愉快,只覺得諷刺。總是有人說「我不看書考得比看書要好」,我沒有這種慶幸的感覺,也絕對不會因為幾次這種事情決定從此不看書。

  我不做這種沒意義的決定,是因為考試前的那段時間太難熬了,沒有一次小考讓我那麼麻木過,一切全都不在我的控制之內。我到底有多長時間處於半昏睡(或說出神)狀態呢?現在我已經完全抓不回那種麻木感了,但是那段回憶仍然記憶猶新(廢話,昨天的事)。這幾週過得好長,為了趕報告兩天睡兩小時的上週末好像上個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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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向館發老師反應作業太多了,所以老師說,讀原文寫摘要的部份全部改成加分作業,可交可不交。唔,我不是很欣賞向老師反應作業多的心態,作業多不就是學生份內事嘛?(老實說我也不覺得很多,只是看到行事曆多少有種腳軟的感覺......)應該說時代變了嗎?還是我腦中對學生和老師的觀念太保守了...(汗)

  總之,星期一我可以不用交摘要了,這次是十幾頁的書。
  我應該說我就是手癢想交嗎?當然,前提是我看得完又寫得出來的話。憑良心說,摘要比心得難寫多了。(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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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似乎是板中校慶園遊會,我正在想到底要不要回去看看,還是乾脆乖乖寫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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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泡了一杯咖啡──因為習慣所以照著以往泡濃咖啡的量來加──但是喝了兩口忍不住整杯倒掉。我實在喝不下去,對咖啡已經反胃到不知道該拿它怎麼辦的地步了。我從來就不喜歡咖啡,雖然我若這樣和身邊人說(包括家人)大概會讓人很驚訝,因為我動不動一天就是五六杯咖啡在灌──唔,沒錯,這一定得用灌字才能形容。

  搞不好有人記得我說咖啡對我沒效,不管喝多少咖啡我都不會無法入眠。但是那是指睡覺,咖啡還是可以在我不該睡時拿來提神用的。我沒什麼東西可以提神,可是我「不該睡」的時間愈來愈多,這就是為什麼我的咖啡量居高不下。

  從前我是不喝咖啡的。我堅持不喝,因為母親說咖啡會流失鈣質,而我國中時還想長高,高中時想顧身體;就算再想睡,我說不喝就是不喝。母親為我的高三買了一罐乾燥咖啡,但一整年我只在某次段考前喝過一次,那次的使用量是現在泡一次咖啡的十分之一左右──現在知道為什麼我上學期說我會把身體搞壞了吧,因為咖啡是我自己在泡,到底用了多少量、泡得多濃,我自己最清楚。

  看看現在,多有趣。一個人一旦開始殘害自己的身體,似乎什麼禁忌都沒了。

  但是我仍然沒有上癮,母親大人就是咖啡上癮者(她自己說的),她身子弱(被忙碌搞壞的),再像年輕時一樣灌咖啡對她身體很傷,所以數年前她開始戒。你說我怎麼知道我沒有上癮?至少當我可以正常睡時,我死都不想再碰咖啡。為什麼沒上癮,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我的精神狀態很好調(在我有睡時),咖啡對我,實在不需要。


  而菸呢?我的父親是個菸槍,他說過要戒,但是戒了幾個月公司狀況不佳時,他又開始抽了。雖然我得說,照他原本的菸量,那段時間他竟真能說戒就戒,我實在很敬佩(你說他會不會私下偷抽?除非他兩天不回家,否則他就算洗過兩次澡我也聞得出來)。說是說現在開始抽了,但是抽的也是最淡的白大衛。我以前不懂,現在試過菸、查過資料後懂了。焦油和尼古丁是1和0.1,如果不克制,父親現在會是一天三四包淡菸,但是他沒有。光是這點就夠讓我佩服他了。

  事實上我很早就不管父親抽菸,我只管他別在家人聞得到的地方抽菸。會碎嘴的時間是國小,國中以後想法漸漸改變,到高中,也不過一兩個月會順口說聲:少抽點對身體好。只要他應聲「知道」,我就很高興了。我想我是懂了別人的選擇不要管太多,我是懂了有些選擇是權宜下的無奈,而這些事情,良心的提醒與關心已經足夠。

  我的手邊有六包菸。四包不同牌子的涼煙,Vogue、Esse、Salem、Mild Seven;也有兩種不同牌子的淡煙,白當和白尊爵。會有那麼多涼菸只是為了比較──最不涼的是Esse,Vogue大概最涼,但是菸的味道都被強烈薄荷蓋過,Salem和Mild Seven都不是細菸,抽起來滿足多了──但無論如何現在應該不會再買了。我現在想要的是Sunday's Fantasy假日狂想(據說很香很順的濃菸,我得說它的名字對我也有加分效果),再沒有,Black Devil黑惡魔、Spring Water春泉或許我也會試試,但這些在超商買不到。或許下個星期有空去煙攤看看。不把有興趣的菸試過,我實在不甘心。

  把這批解決我大概就暫時不會抽了,反正那時也回到家裡,抽菸麻煩得多(雖然現在也沒簡單到哪兒去,為了消掉可怕的菸味,我總是從頭到腳包括衣服全部洗個一兩次、只差沒拿刷子刷手才勉強過去)(←這是因為我找不到可以拿來刷手的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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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很老實的說,我或許是很容易對事物上癮的人,這點我不否認(雖然暫時想不到什麼例子),唯一的抗衡點是我也很容易對事物厭膩。所以,很有可能哪天我沒了咖啡就不行,沒菸在手就活不下去。當然我實在很難想像這一天到來,但是這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得在此聲明一番。

  沒試過的東西,我從來不對自己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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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星期,在兩個星期內我要把生理時鐘調回來。身體快要不管我的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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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現在不知道要不要去和網路上認的學弟澄清我的性別...反正也不熟就算了吧...(汗)
二)本學年第三罐乾燥咖啡開啟。今天趕不完報告明天請病假吧,反正也差不多了。
三)買了ESSE涼煙,混著白當和Vogue連抽四支。想吐不知道是因為暈車還是作息太亂。
四)我預言,我將會過著墮落的生活(熬夜咖啡菸),直到暑假。
五)我預言,如果大三我再去跑別的社團我將會被搾乾。

  如果我下一秒將會死亡,最讓我憤怒的將是我還有太多東西沒學到。

 「我還想學跆拳道耶。」「嗯,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跆拳道。」
 「可是這樣就變成一、三柔道,二、四跆拳道,那要我把推研和魔術擺哪去?我還想參加魔術社~」「那就不要上柔道啊。」
 「不行,我又不討厭柔道,我只是覺得我會比較喜歡跆拳道而已。」「......隨便啦。」
 「不然就柔道和跆拳道都各去一半就好,星期一柔道、星期二跆拳、星期三推研、星期四魔術。不過可能會跟不上柔道和跆拳......」「很好啊,反正跆拳應該比柔道容易自己練習。」
 「......不可能,我會被搾乾。」(以上,今日一邊拿我妹當人偶練過肩摔動作時,和妹的對話)

  我還想學法文和西班牙文,我也想學拉丁文。
  我想學好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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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顫慄空間」裡的那個小男孩怎麼這麼漂亮,連影片中的人都會把他認成女的,原來她就是女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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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回到家裡,到底做了什麼事我也忘了。總之某次我走進洗手間刷牙時,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簡直像看到鬼一樣。我的眼袋深得像拿化裝品塗過,只不過眼鏡戴了就看不出來。我也不過前一天稍微熬一下,一回家自然先把眼鏡拿下來,所以毫無預期心理的我就被我自己嚇到了。Orz


  話說我家的女人們──我是指我媽和我妹──全都很怕地震、鬼和老鼠。廣泛來說,所有的蟲子(菜蟲除外)都在她們懼怕的範圍之內。母親特別怕地震(但她又很敏感)、壁虎、老鼠和夜晚沒有人的公司,我妹怕大蟑螂、老鼠、地震和一切可能有阿飄的地方。這些都不重要,反正只要我在家,蟲子都是我在抓,晚上下樓拿東西都是我在拿;我比較擔心的是小弟有一天會被她們同化。Orz

  有一天我在宿舍接到我妹的來電。她一開頭就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聲音叫我(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然後幽幽地說了一句:「有老鼠跑進廚房了......」

  「......你就因為有老鼠所以打電話給我?」「對呀。」
  「......你要我現在從宿舍衝回去抓老鼠嗎?」「不用,我們已經打給老爸了。」
  「Orz......你們為了一隻老鼠,打電話把老爸從快兩個小時車程外的醫院叫回來?」「嗯。」
  「算了,我不想管了。(頭痛)」「老鼠很大隻耶!」
  「你幹嘛不用MSN?你不是在線上?」「我......我不敢進房間......」
  「呃?」「我們全部現在都躲在沙發上,媽咪還把所有的拖鞋和能丟的東西都拿過來,以免老鼠衝過來。所以我現在不敢走在地上。」
  「Orz...弟弟呢?」「他也跟我們一起躲在沙發上。誒,如果老鼠衝過來怎麼辦?」
  「(弟弟一定會被教壞...)最好老鼠敢衝過去啦,我看牠才出現就會被你們兩個的尖叫聲嚇死了。(嘆)」「我是認真的啦,萬一老鼠爬上沙發怎麼辦?我會怕,它真的很大隻耶,比我的手掌加手指還大,又肥又胖,搞不好只比前臂不加手掌短一點。」
  「老鼠不會爬沙發啦,牠再怎麼不要命也不會那麼蠢。」老鼠也是很會愛惜生命的,惹到驚嚇中的女人是很可怕的,尤其當她們手上有武器時,天曉得她們拿了什麼?鍋碗瓢盆菜刀拖鞋鏟?

  結果我妹和我就在電話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話了很久,直到我終於受不了這樣浪費電話費才結束這段到現在我還不知道為什麼要開始的通話。她大概只是太閒,沙發上唯一搆得著的娛樂就是電話吧。

  這種事情常發生(其實這不是第一次妹為了老鼠打電話給我),我想我不會那麼害怕那些蟲子,很大的原因是我更害怕她們毫無預警又迴盪悠長的尖/慘叫聲。唔,我覺得小壁虎很可愛啊,某次拖樓梯時不小心拖到一隻小壁虎(我以為那是落葉),良心不安了好一會兒。我小心地把它拿起來放到外面窗台,一陣子去偷偷觀察一下,直到牠開始動了才放心。

  母親的辦公室形象──精明幹練高效率──大概只要一隻壁虎出現就可以完全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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