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去柔道社遊,出門前趕得相當辛苦。多趕呢?看我連個訊息也沒留在這兒就知道了。XD
這個週末不在家,為了星期一要做的上台報告,我非得在出門前把我的部份搞定不可。所以九點出門,我到八點五十分才把該寄的東西都寄出去。而事實上我在九點出門也不是為了去社遊,而是去練唱,因為練唱兩週才一次,所以我把社遊第一天下午的行程略去,自己直接到羅東,晚上才和他們集合。
所以現在來說社遊。(雖然現在有很多作業有如燃眉之急,可是今天我打算偷懶放鬆到我想做再開始做)
為了方便起見,以下我可能會直接用社上的稱呼(雖然不是社裡的應該不知道我在說什麼,而這裡的確沒有社上的人XD),或許會加上一些解釋,不過我可不期望這樣就能讓大家記得社員們。
這次社遊幾乎都是騎車跑不同地方,我當然是騎車的那個,載著的是一個小小的女生──因為有男朋友,所以她希望給女孩子載,而社上可以載人的女生不多。第一天晚上跑了羅東夜市,不過重點理所當然是晚上大家熬通宵,這點不管在什麼社團都一樣。晚上回民宿,大家唱了幾首卡拉OK,放沖天炮和其他夜市買的炮來玩,放了民宿老闆送的天燈三個(飛好高)。直到真正的晚上開始(十二點吧),人群開始散開,回房間的回房間鬧,嘴砲談八卦的到一邊,打牌的佔據中間長桌,另外角落還有一群人就開酒喝起來了,所以我就跑到那邊去了。(喂)
這種時候你就看出來哪些人不能喝酒,主辦人小竹一開始在社員個板上看到要帶酒去,就很好奇地說她要喝,結果一杯調酒下去(威士忌、萊姆汁和可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酒量其實很少...)整個臉通紅不說,整個人也high起來神智不清了。所以她硬抓在手上的第二杯就被我搶來倒在我杯子裡再加酒喝掉(我不喜歡喝太甜),不是我要喝,是她真的已經醉了。囧(後面一堆把她架走的人都可以證明這點)
小向也是一杯就臉紅,不過至少很清醒,倒是被爆了不少之前喝醉的趣事。
晚上十二點以後,民宿老闆要去休息,所以就把冰櫃鎖上了。不幸酒喝完了,大家只能看著冰櫃裡的酒瞪眼。結果社長和另一個新生冒雨出去買酒──唔,此話暫且不提。總之一直到兩點多,突然原本趴在桌上睡覺的阿基拉吐了。事後問她,才知道她以前也曾喝啤酒就吐,不過她並沒有醉,所以這大概是體質問題。於是這個晚上就在我清理嘔吐物、洗桌巾擦地板之下渡過了,一直到三點多才去睡。
我定了六點十五的鬧鐘,想早點起來把晾在椅子上的桌巾放回去,再把民宿客廳全部收拾好以回復原樣,沒想到我在六點就自然醒,而手機剛好沒電。我把乾了的桌巾撲回,玻璃下的照片也放回去,桌椅垃圾收收排排,七點左右一兩個人起來了,我們太閒就出去騎腳踏車,騎到沒路了,照張相,才回來,玩兩場牌後剛好吃早餐。
這天大家當然都會賴床,不過由於本來就考量到這點,所以行程有彈性,排很鬆,最後出發已經十點多(我們這寢拍照玩瘋了,真的)。於是就去了運動公園和傳藝中心,中間一度鬧出多次迷路的插曲,不過總之是全部到該到的地方了。由於這些都是參觀和玩的行程,也就不多說。我沒帶相機,否則傳藝中心裡的建築還真特別,應該拍些照片才對。
下午就回家,之前主辦人為了節省大家的交通費,全部定區間車(電車)。但是這樣大家在到火車站後還要等一個多小時才有車(當然不會真的呆呆等一個多小時,不過總是一段原本可以節省的時間)。因為我想早點回家,所以還是和少部份人去換成比較近的自強號,提前大家一個小時多回家了。
以上是部份詳細但重點好像都很簡略的社遊記,我要去洗澡休息,晚上再開會討論作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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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c 24 Sun 2006 21:16
柔道社遊
- Dec 19 Tue 2006 01:11
雜記06/12/19
眼睛有點酸。
等會兒去小睡一下,要爬起來做問卷排版,早上印出來給組員。
這次不是心測了,是資心(資訊心理學)的期末作業。明天開始發問卷,我週末要出去柔道社遊,星期一要上台,所以在那之前要回收、輸入、分析完畢好做結論,好刺激。(喂)
明天(今天)考德文小考還沒看,目前手邊就是問卷一定要搞定,否則全組都會被拖到──為什麼是我做問卷呢,因為我不想發問卷。所以我就說:「之前我做別的作業已經發問卷發到我覺得很尷尬了,所以這次可不可以我不要發問卷,但是我來作問卷和分析?」大家當然說好啊,嘖。
下午德文小考完要去做老鼠觀察,就是盯著牠看一個小時並記錄動作、為動作取名之類的。好像很有趣,但是時間相當緊,因為其實我下午是滿堂連上五堂課,所以是翹第二堂德文看老鼠的(老鼠觀查要小組兩個人都在場,我們已經橋不出別的時間了,而且現在再不做會趕不上實驗的時間表)。看完老鼠要趕接下來三堂管理學,接著上完課,啊啊,差點忘了,要去做管理學期末作業的訪談。
訪談大綱還在我這,星期六就排好了,但一直忘了寄給組員,所以得自己去印了。不知道有沒有錄音筆?
以下暫記明天的事情:
問卷(印55份、寄給大家、兩點組員會起來看);德文小考(有請假準備了);老鼠觀察(好像要先錄一小時的什麼...?);管理學訪談大綱列印;7-11博客來取書最後一天(鹿鳴堂,看看有沒有人能幫我拿好了...);心實學習檔案(週三交還沒做)。
所以現在去睡的話,三點起來好像睡太少,四點起來又時間不夠,除非早上資檢再翹課(其實我想翹資檢去看物治很久了,膝蓋實在怪怪的),可是又怕會講期末作業相關事情。
我再想想好了,這可是個冬眠的日子。
- Dec 16 Sat 2006 00:04
雜記06/12/15
道服後面灑了好些血跡,從位置判斷是和某位老師對練時沾上的。他搶手老是抓我背後的道服,直到終於某次我擋開他的搶手(因為都同一個方向)正偷笑時,冷不防同樣位置又被抓到,然後我就看到他在偷笑了。Orz
我一直不太會搶手(日文漢字是組手,就是怎麼抓到你好摔的衣服位置),我的經驗是每次老師(不管是哪個老師)抓到了我後頸或背後,我不但難動作,也被摔定了。但是我對搶手不熟悉,一直到最近被老師碎碎唸才發現其實我根本沒認真練過搶手。熟練的話,手的動作很快,假動作或左右手交替互補都很快,還來不及看到就被抓住了,被抓住下一秒就是摔人了──只是通常老師放水放很嚴重罷了。現在我唯一進步的就是在被對方搶手時能稍微牽制,讓對方即使搶到了也不那麼好做。其他就是一些基本的拉開搶手或是適當位置,至於自己主動的搶手,仍然處在一種會被老師碎碎唸的隨遇而安狀況中。(咳)
據說練轉身技腳的大姆指容易受傷,不管這是真的假的,反正我大姆指已經受傷了。不過我覺得我這也可能是做內割的動作沒做好造成的。管他,有必要時白貼固定一下就沒事了。
今天在雙園(校外一個我們常去的柔道場)遇到了一個個子不大的老師,特長是完全不需用力就能輕鬆把我摔飛;上次遇到了一個女老師也很類似,不過她的動作更快──也不知道是動作真的快還是被摔的那個社員太輕,總之她空中飛轉了超過三百六十度才落地。那個老師相當不好意思地問她有沒有怎麼樣──「你太輕了啦,不小心就拉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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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小說寫心得寫一半,很想睡,便去睡了。結果今天沒交作業(主要是老師本來就說遲一兩週沒關係,我不想草草交一篇上去)。請假沒去推研社課,結果反而也沒交作業,倒是好好休息了一下,想了一下。
不過我想的那些事不重要,先跳過。
我不喜歡濕答答的天氣,我不喜歡我的腳是濕的,這讓我今天都很不自在。還有,所有人所有新聞都在警告我今天(星期五)氣溫會劇降,所以我特地多穿了件背心出門。
結果我覺得我被騙了,今天明明和昨天差不多。= =+
- Dec 11 Mon 2006 16:36
大頭照與其他
昨天下午突然發現,我可以和我妹唱屋頂耶。(驚)(←兩個人在家裡唱了一回)
從國中幫同學上台合唱(音樂課考試,那兩位同學一男一女全要搶著唱男生部份,沒人唱得上女生音,所以我就幫唱...),到現在就再也沒和別人合唱過這首歌了。其實我應該是唱不上去的才對,我長大後聲音就變低了,加上現在又咳嗽又鼻塞又流鼻水的。算了,我也搞不懂我的喉嚨了,就在我決定放給它爛時它突然又迴光返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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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和妹子去照了新的大頭照,我們家的小孩到現在都還沒換新的身份證。
妹因為剪了顆會變成爆炸頭的短髮,最近幾次母親帶她出門,常常就被人說:「唉呀,兒子長這麽大啦,真好。」我雖然也剪了短髮,但是還是中規中矩的短髮,沒想到只是洗個澡換件襯衫出門(我覺得照大頭照要穿有領子的衣服比較正式),就被母親說像男孩子。
回家後去洗臉換衣服,鏡子裡那張臉怎麼看,就是怎麼不對勁。嘖,原來我有眉毛了。出門前母親把我抓去畫眉毛,妹子閒在一旁看電視。我和我妹雖說長得像,就是她有眉毛,我沒眉毛;她脖子長,我沒脖子(某天母親語重心長地跟我說:「我突然發現你真的沒脖子耶。」我答:「對呀,你怎麼把我的脖子都生到妹妹身上?」)
我出生時除了小耳朵嚇到母親之外,還有一個就是我沒有眉毛──是的,我剛出生頭髮又長又黑到外婆一直稱讚,但是我眉毛就是淡到看不到。從小到大母親想盡辦法要讓我的眉毛長出來,結果青春期前後它真的開始長了,但是它顯然不知道眉毛就應該長在眉毛該長的位置。也就是說,如果我不管它的話,它可以長到我的眼皮上端,眉尾當然也不會有尾巴,而是一片亂長的雜毛。眉頭則是三不管地帶,它老兄根本不屑長在那兒。
不過至少有眉毛了。
雖然有眉毛,它還是很淡很亂。平常看慣了,自然不會想去管它,可是拍照時母親就對它很不滿了──我說過母親曾當過美容師嗎?(不好意思她生的兩個女兒都很隨便)。結果在母親幫我畫過眉毛後,我自己怎麼看都覺得這個人有點陌生。洗掉總是正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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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的頭髮長長了。是那種目測也感覺得出來變長的狀況。這樣看起來是比較順眼一點了,但是如果照這種速度長,再不用兩三週大概型就會整個變了。這就是為什麼過去不剪短髮...
明天有小考,要討論訪談,還要討論會讓我死很慘的心測作業(因為上一節課為了緊急趕小組報告,幾乎沒聽到課),這三個都還沒準備好,或至少還沒完全準備好。不過或許今晚練習還是會留到十點才回家吧?(從開學到現在,幾乎只有一兩次是我準時一放人就離開的)
我快被悶死了,又悶又難受。
- Dec 09 Sat 2006 22:06
雜記06/12/09
下週三是校內每年上學期都有的新生盃比賽,新生的定義是過去沒打過新生盃的社員/隊員,或是老師體育課柔道中級的同學。以社員來說,大概就是從這學期九月、十月開始練,每週正式社課是兩天,一直到現在的狀況;以柔中的同學來說,大概是學了半年多快一年(柔道初級要一學期,中級則也是從開學到現在)、但是每星期只有一天課的狀況。
我明明去年沒打新生盃的(因為和推研社課衝到,再說那時沒那種欲望想上場),但是今年如果我若報新生盃......第一,社長絕對會把我打回去公開組(舊生組),第二,這樣去欺負新生有點說不過去。囧(新生組不分級,別說熟練度了,光看今年社員一個比一個小,最小的,你說她國小我都相信;光是量級我就能把她們壓死了啊。柔中的同學我就不清楚了。)
所以總之星期三新生盃我要去比賽,不過是比公開組就是了。公開組只開女子組(男生人數不足),第一場有分兩個量級,到後面才合在一起打,也就是盡量不要讓社員第一場就對上和自己體重相差太大的對手。我的B線有三個人,另外兩個是個頭都比我大又高的雙胞胎;A線則有四人,兩個算比較舊的社員,兩個比較新。
講這個其實不怎麼重要,重要的是老師堅持女生公開組要打循環賽。(攤手)
A,B二線只要是前兩名都能晉級搶金銀銅牌,可是如果是循環賽的話,那表示如果我頭兩場贏了一場,最後就得打五場才比完──A線有四人,所以總共是打六場。想像一下三個點(三個人)中間互相連線成一個三角形,那就是第一階段我要打的;再想像四個點(四個人)中間互相連線成四邊形與一個叉叉,那則是第二階段我要打的。「老師是要我們難看嗎?」某社員聽到循環賽的打法,笑容僵在那兒應道。
其實我是不覺得這樣會很累啦,因為中間至少會有一兩場休息的時間。我累得快,但是恢復得也快,最重要的是如果我累了,對手一定也累──不好意思,這就是我的如意算盤。我從不擔心我累,我只在乎對手有沒有和我一樣累。(茶)
前面都是不知不覺的廢話,我只是想說如果這樣,時間就得分配一下。像是今天把資檢書面寫完,明天看資檢小考、管理學訪問出題、心測作業(我懷疑真的做得完),這樣星期二如果能把事情弄完(考試考完),晚上留晚一點討論心測作業,星期三應該就能用睡超過五個小時的狀況去比賽,星期四心測作業也不至於開天窗了。
好個如意算盤,完全屏除我的怠惰心理(像是我想把資檢拖到明天再寫完),還有小考、訪談與心測的困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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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資心老師交代的「羅倫佐的油」,接著不小心又看了「史瑞克2」,睡個午覺,一個下午就不見了,不過還滿愉快的。
- Dec 08 Fri 2006 16:49
雜記06/12/08(身體不舒服的流水帳)
這篇是流水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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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個十一點多就去睡了,早上四點多又很不舒服地醒來。怎麼個不舒服法,我也不知道。好像冷,好像熱,好像酸,好像痛,起床一直掙扎到六點,忍不住又爬回去睡。
我納悶著怎麼這週三練習會讓我肌肉酸痛到如此,擺明週三的練習和平常差不多,甚至因為最近大家自由對練都搶著上場,我總共也不過打了三四場罷了。可是事實就是,早上六點我為了爬上床睡覺,齜牙咧嘴了好一會兒,肋骨前後皮膚痛得我幾乎想掀起衣服看有沒有瘀青,這才趴上了床。
這一睡可不得了,醒來已經七點,老天在上,這是我就算立刻出門打工也會稍微遲到的時間。我還是很累、很不舒服,一度想打工請假,但是因為父親也要出門,就請他送我到學校,讓我再在車上睡一下。最近因為睡得少,再加上父親早上通常沒事,常常是他送我到學校,好讓我可以在車上多睡一覺。要說我偷懶也行,好聽一點的說法是我怕我騎車出門會睡著出車禍。
(父親說:「你知道以前你怎麼也哄不睡、各種方法都用盡時,我怎麼辦嗎?」我說不知道,但是已經猜到。他笑笑地答道:「我把你放到車上開車出去晃,你只要在車上就會睡著了。」)
早上打工遲到了半個小時,但是至少我稍微有了點精神。第三堂課去上兒讀,那種悶沉難受的感覺又襲上來了。我很熱,很悶,很不舒服,但是背後時不時卻是一陣陣寒顫爬過。
所以我想早上不是什麼肌肉酸痛,或許是快感冒了吧,通常這種感冒前兆我只要克制一下,隔天就會退掉,所以我才說我很少感冒──你知道,我幾乎看得到身體在和病毒打仗,這邊一槍那邊一刀,一陣寒顫刺向一團燥熱,身體裡頭扭成一團,可是最後總是沒事。
我很不舒服,所以第一節下課和老師請了假,走到外頭曬太陽。
今天中午的太陽很大,曬得身上稍微暖了些,但是背後還是一陣陣寒意襲上。要是沒有人,我想我會趴在圖書館前石地板上曬太陽。不過基於現實考量,我還是像個乖學生走進圖書館,找到窗邊一個太陽直曬的座位坐下。我在那兒整整曬了快一個小時的太陽,直到我覺得沉悶的空氣讓我幾乎窒息,這才離開。(一離開,整個人馬上冷了起來)
下午考德文,看沒兩行我就去了。我甚至考慮直接請假,不過想想這樣萬一要補考什麼的實在很麻煩,也就算了,折衷一下,決定第一節考試時去,第二節再請假休息。不幸的是寫完考卷我趴在桌上睡一會兒後,覺得似乎有了點精神,所以臨時決定留下來聽第二節課。這是個錯誤的決定,那陣突若其來的精神根本是迴光返照,上課十分鐘後凝滯的的空氣和怎麼坐都難受的椅子實在讓我想奪門而出。
現在坐在系辦打工,渾身躁熱(搞不好我有點發燒?),等著晚上下班後去柔道加練,或許流點汗會好一些。
很難受。就算起來走走、喝冰的水,也只有三五分鐘會舒服一點,接著又沉到悶熱精神渙散的狀態中了。送出這篇我要站到冷氣前去吹風,那或許會舒服一點。
- Dec 07 Thu 2006 09:06
雜記06/12/07(心實大白鼠和心測)
凌晨快四點,跑完心測最新問卷題目的統計值(今天下午要交書面顯示刪題後的最後結果,以及整個刪題的相關內容),整個人徹底驚醒於某個狂跌猛掉的數值前面。原本高高飄於標準值(0.8)之上,完全不讓我擔心的某數值(約0.95),今天早上接在前一位同學刪題完後,我重新跑過,發覺只剩0.7,甚至最低的一組只有0.64。不過前一位同學已經先去睡覺,我只能想辦法找出原因再等他起床...囧
因為必須把原始資料分成數個檔案來跑的關係,我原本以為可能是原始資料輸入有誤(這種事常發生,特別當總共有189(人)*92(題)筆資料全是一到六的數值時),我全部重抓一次,再看過一次log檔的相關訊息,資料很不幸地全部正確(難得有一次資料全部正確竟然讓我失望)。所以原因只剩下刪題本身了:刪掉太多題目(92題→26題),或是留下比較不適合的題目了。
我只負責跑統計,所以最後整理出來的檔案不在我這邊,不能判斷應該把哪些題目抓回來。我只能依原有的結果猜測哪些題目可能可以把該數值救回來,貼在我們心測小組的討論板上,再...等那位同學起床。囧
打工又請假了,為了週四下午的心測課,週四上午的打工請假的時間比去的時間還多。真的覺得很對不起助教。(幸好同時間有別的工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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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是要說這件事的,我是要說我們心實課(心理實驗法)兩人一組開始養大白鼠了。大白鼠是未來一年我們心實課要拿來做實驗用的,當然都只是重覆過去的經典實驗,不過總之還是要老鼠做實驗。昨天上午我們去認養大白鼠、寫自己的名字,還有聽助教與老師告訴我們應該注意的事項。除了照顧大白鼠最基本的餵食、飲水、換墊料之外,我們還必須和牠們培養感情(你沒看錯),也就是我們得馴服牠(taming)。
所以我們每天都要去跟牠相處十分鐘,抓牠起來抱抱摸摸,讓牠習慣被我們抓起來的感覺。這些大白鼠都是新的,換句話說牠們年齡都還很小(不過看體型你是看不出來的)。和我同組的同學對大白鼠的尾巴很感冒,事實上很多同學好像都很討厭牠們的尾巴,粗粗肉肉的一條,不過我是沒什麼感覺,只要牠不是蟑螂,我什麼都很好。
不過我沒有實驗衣,也不打算為了抱老鼠而買一件實驗衣,所以可能隨便找一件舒服的舊外套就可以了。(這是為了避免老鼠的味道沾到身上)
真有趣,今天心測上完後就直接和同學去抱老鼠好了。XD
已經有別組幫老鼠取名字了,不過我想照我養烏龜的慣例,我們的大白鼠大概永遠叫大白鼠或是老鼠吧。
- Dec 04 Mon 2006 15:16
雜記06/12/04
帶了電腦來學校趕報告,現在上課中,但是我快坐不住了。
資心老師人很好,但是她說要交的作業我從來就搞不懂到底有多少,又到底什麼時候要交。昨天下午臨時得知今天又要多交一份(原本就要交一份了),結果晚上躺了兩個多小時後,從凌晨一點半,就一直趕到今天中午十二點多。
然後我才又收到訊息:那份作業聽說不用交成報告,而是只要簡單手寫交回去就好。
都寫了,就印吧。
當然,這可以說是我上課不專心,但是從來沒有一個老師讓我對她的作業如此不知所措過。老師會隨口說一下:「那大家下週就交一份OOXX好了。」「那麼大家下一份學習週記就做XXOO好了。」老師會順口這樣說一聲,而這完全是她一時興起。甚至我認為,有時她自己也沒有把某份作業要做得多正式想得很清楚。
所謂多正式,是指:到底要做成一份報告呢?簡單打字一兩面就好呢?還是那堂上課完拿張紙,隨手寫寫就交回去呢?
作業什麼時候要交,我也永遠搞不懂(除了一開始寫在課程大綱的幾個大報告)。今天這份作業,我原本認為是上週要交,但是同學告訴我是這週交;結果今天我問助教,助教說:其實是上週要交啦,但老師說這週交也可以。
這個老師很認真,雖然她教課的方向和我著重的方向不同,我還是很欣賞她的認真。唯一一點讓我詬病的就只是她出作業實在是太過隨意,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應付。我可以做好,但不是在現在我修了這些課和參加了這些社團的狀況下。我需要的是老師明確地告訴我,哪一天,要交什麼東西,而且最好不要每次上課都會隨著內容轉換一次。(這樣講或許有點誇張,不過兩次上課變一次這倒滿接近現實狀況的)
光是上次交的第一份個人報告(算第一次正式作業),它的內容前前後後就轉了好幾圈。老師把範圍一直擴大,大家則一直扭曲(會說扭曲是因為這次我很確定我聽得很清楚),最後連助教也誤會了老師的意思,而差點要退回我的報告。幸好老師還沒忘記她說的話,所以這份報告的確在她的範圍內。(事實上,這才應該是老師原本要我們寫的東西,我可是相當確定這點。是因為有同學去問老師可不可以和期末小組作業結合,老師才會愈說愈模糊的。)
唔,其實沒什麼好抱怨的,反正就是多做一點就對了。只是很少有課程即使我沒睡著、有上課,還是搞不懂老師什麼時候出了什麼作業又要什麼時候交。這對現在困在一堆作業中的我,實在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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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練習完回去趕資檢書面和ppt(週二交),明晚回去趕心實學習檔案(週三交),後天晚上練習完回去可以睡五六個小時(如果心測書面沒問題的話),大後天晚上社課回去趕兒讀作業二(週五交,不過我記得這週或下週都可以交,所以搞不好可以睡覺)。
現在持續暈車、頭暈而不能戴眼鏡,還有慣例的拉肚子。不知道我能不能有一個星期不要拉肚子,或是有一個星期好好睡覺。唔。
- Dec 02 Sat 2006 23:14
雜記06/12/02(心測)
心測討論了一下SAS的分工,突然覺得機器比人好相處,寫SAS比和人溝通要輕鬆──不是說簡單,而是心理上比較輕鬆。
我順手又接了看起來最難的一部份,不過手邊有範例教學,應該沒問題。我最大的弱點是統計基礎太差,所以我接的是這學期教的分析方法,因為這樣就不用翻過去的課本了。
SAS真是個好東西。
分工以後就可以做自己的了,最近討論都會莫名火大,這是組員個性不合的問題(精確來說,是某組員處理作業的方式和我不合的問題)。那是個很有效率的人,只是她對效率的定義和我不一樣而已。
不過至少已經分工完了,現在手邊作業就是資檢的書面分析和心測統計分析,都是滿可怕的東西。這學期的作業似乎都是分析,有時真有點無力感,會想寫些像兒讀心得那種比較沒有負擔的東西。那是難得不睡覺還能做得很輕鬆愉快的一份作業,累,但是相較之下還是讓人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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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換身份證耶,今晚才去照新的大頭照,明天就可以拿到了。
- Nov 29 Wed 2006 12:15
雜記06/11/29(社課、無障礙廁所與其他)
理論上日期應該要標昨天的,因為昨天是我們與北醫推研的交換社課,談暗號密碼。這個應該很無趣的題目竟然讓雨樹講得頗為有趣,不枉我不顧今天期中考還跑去聽課了。雨樹提到他看的書籍,剛剛也順手買了。(不好意思,拿到零用錢就愈買愈順手)(如果今天沒拿到零用錢我就真的得去領錢了,身上只剩下一塊錢。XD)
昨晚談到的一些密碼聽起來實在很有趣,破解方式更是讓人驚嘆怎麼有人想得到,聽到一種編碼法再聽到破解法,那感覺就像是跳到冰涼的游泳池中一樣。聰明的人真多,方法原理真簡單,可是沒聽過就是不知道。
除了昨天因為社長和秘書都不在,一些事情沒橋好,所以我跑了很多趟之外(唔,這算是最近難得一次我想發火,不過不是因為我跑很多趟,真的不是XD),昨天社課真的很有趣,後半節談別的東西時(什麼東西就不說了)社員間也爆了很多八卦不滿兼怨念。連我應該很疲憊想睡的狀態,仍然精神很好的聽完了兩個小時,總之真是很有趣的一次交換社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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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實(心理實驗法)期中考,這個老師就是去年我的心統老師,我不得不說他的出題方式真是讓我喜愛。寫不寫得出來是另一回事嘛,誰說題目出得好我就要寫得好的?就算不及格,好題目還是好題目。
老師很認真地放了一篇研究報告(當然略去了很多文字),要我們找APA格式的錯誤、談它的研究方法和實驗設計、自己另外設定一個操作型定義等等,整份考題根本就讓我緊張不起來,因為出題方式實在太有創意了(至少我這樣覺得)。考試間只想得到:啊,老師我真是太喜歡你了,雖然你常常會把我已經會的東西一直重覆重覆說,但是光看題目我就忍不住喜歡你的課啊。
好了,總之現在是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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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腸胃被自己搞壞的關係,常常拉肚子。這沒什麼,只要別在緊急時刻(如考試前...)就好──雖然上週心測期中考和今天心實期中考前我都不巧地拉肚子,今早還一小時跑三次廁所,不過這都還可以接受,習慣就好。
問題是在因為拉肚子,我才發現無障礙廁所有多麼難找。嗯,為什麼我要找無障礙廁所呢?因為右膝內側不知道怎麼傷到的關係,我無法用右腳蹲下支撐體重(要也是可以,只是很痛,這樣蹲一次廁所要跛好一陣子),所以蹲式廁所對我來說是能不用就不用,或至少要有把手可以讓我扶。
一般上廁所就已經因為我的腳而很不方便了,拉肚子怎麼辦?
根據莫非定律,你會發現每次你要拉肚子的時候就會找不到衛生紙,而我則發現每次我拉肚子的時候就會找不到坐式或是有扶手的廁所。應該感慨我體認到身障者的不方便嗎?我感慨不起來,因為我其實很方便,只有特定時候會讓我心中X字連篇。這樣奔波找廁所的日子已經過了大概一個多月了吧,幸而現在腳似乎好了點,蹲廁所再也不須要呲牙裂嘴痛苦萬分,然後才會感覺到這麼平凡的事情也能讓人如此快樂。(攤手)
我們柔道練習完通常是九點多,但往往很多人會留下來聊天練習問老師,或是自由對練。週一練習後我和一個學長打,把我腳上該有的舊傷都打出來了。囧
今天還是戴好護踝、包好腳趾再練習好了。折到的大姆指讓我週一回家在椅子上廢了很久不想走路,不固定好大概是沒辦法練習了,因為出力就會痛。至於腳踝,根據只要受傷近期就很容易再受傷的原則,我有強烈預感今天又會拗到它。
好個晴天,心情真好,暫且不論手上還卡著的一堆緊急報告的話。反正那是回家才要擔心的事了。
- Nov 25 Sat 2006 22:33
收集心測預試資料
看到訊息說包青天要重拍(不知道真實性如何),喔喔,親愛的展昭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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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緊急要收集心測期末作業的預試資料,如果有人(大學生)線上被我抓來做無聊的問卷題庫,對不起,我也很討厭做這種事。
當你要做明明你不喜歡、卻一定要做的事情時,心裡總是很複雜,特別當事情牽扯到別人的時候,當你明知是件很無趣又浪費時間的事情時。老實說,很煩人,我一點也不喜歡做這種事,就像我不喜歡拉人進社團。我更喜歡說:你自己決定吧。
事情牽扯到人情時就很麻煩,所以我很討厭給人人情壓力。可是有時就是不得不做,對不起。
我覺得照我這種完全不堅持、明明已經找不到人了還忙著說「如果在忙就不用管我」「題目滿無聊的而且很多」「不想做不用理我沒關係」的找人方式,最後找得滿我負責的人數就該偷笑了。
我羨慕那種可以隨口說:「唉呀,拜託嘛,幫個忙」,然後隨手拉來一票朋友的人,你知道,這樣事情會方便很多。可是我真的很討厭拿人情壓人,討厭那種說話語氣,討厭讓別人明明不想做還是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常常很習慣先把台階放好讓人可以揮揮手走掉,很多人也就真的揮揮手走掉了。
嘖。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突然覺得找人的壓力好大。我真是個麻煩的人,這明明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 Nov 24 Fri 2006 08:47
雜記06/11/24
剪掉頭髮很大的方便之處在於,不用每次寢技練習都忙著管被壓住夾住拉住的頭髮。脫身而出時只要把頭一低就可以滑出來,不用暫停說:等一下,我綁一下頭髮。然後再在滿地扯下的頭髮中練習。
不過現在寢技我都在練習反壓,而不是只是抽身。現在二量女生我翻得過去,三量以上就很難說了,就算翻過去大概也會被拿到半勝(壓制超過二十秒算半勝,二十五秒就一勝結束),五六量我根本是被壓得死死的。囧
現在比較想練的反而是關節和勒頸,因為可以一招定勝負。不過很難練習就是了。
網誌好像充斥著柔道,抱歉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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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一直很羨慕有在玩團的人,那樣幾個人一起玩音樂、一起練習的感覺一定很好。過去以為組團玩音樂如此常見的狀況是國外才有的,後來才發現國內學生族群也有很多人自己組團。真好。
要是我也有能力玩就好了。
- Nov 22 Wed 2006 07:04
雜記06/11/22
睡了好久,怎麼樣都想睡。凌晨三點弄心測題目弄到四點,突然下暴雨,書只看到五點多就回去睡了,一睡就到六點。
還有,我不喜歡漂白的道服就是因為它太容易髒。米色的(未漂的)如果沾血,只要多洗幾次就看不出來了。白色的不管怎麼洗都會留下一些淺褐的污點。
當然不是我的血,是別人的。有些人只要練習,手指頭就會被磨破得一個洞一個洞的。我皮厚,只會在指關節痛而已,所以剛開始練會把手指包起來。不過現在也不用包了,因為皮磨厚,不痛了。XD
- Nov 20 Mon 2006 23:43
雜記06/11/20(柔道)
之前練習意外撞到的小腿,到現在還是每次練習一充血就會腫起來。
今天練習差點又倒了。嘖,熱身完我喘氣完全靜不下來,就已經不對勁了。全體立正聽老師說話時,血一直充不到腦部,漸漸反胃的感覺愈來愈嚴重,眼前視線一陣陣花白。我在心中哀叫著老師快點結束,因為我已經站不住了──好死不死我站在第一排。雖然硬是僵在那裡不蹲下、不彎腰也不走開,但是我忍不住死死捏緊衣服,想靠出力來把腦子弄清楚點。我的眼睛一直忍不住要閉上。
這些狀況來得很慢,所以我過了很久才發覺。直到後來我開始冷汗直冒,明明已經靜了一會兒的身體,額上的汗卻一滴滴流下來,而皮膚發冷。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只得在老師還在說話的時候從眾人目光間走過,默默地走到一邊去坐下休息。冷汗一滴又一滴從額角滑到下顎,怎麼擦都擦不完,眼前視線像有一堆白雲擋著,外界狀況忽隱忽現。不過這次狀況還算輕,所以我還聽得到老師說話的聲音。(只是完全左耳進右耳出)
接著老師說完話要開始練習時,我就被眾人關心了。囧
另一個老師還說我站在那裡時就已經搖搖晃晃站不住了(我覺得我站得很穩啊Orz),他竟然看得到我狂冒冷汗(事實上到他跟我說話時汗還是擦不完)。不過休息一下,後來還是下去練習了。倒不是逞強,而是我真的覺得我沒問題了,雖然黃老師堅持要我躺一下,然後我堅持不躺......反正我就是覺得今天狀況沒有差到那種地步,要我躺下就是很奇怪。
不過好了歸好了,身體真的比較虛是事實,連自由對練都猶豫了一下才從第二場上去。因為一靜下來就是嚴重的遲鈍,感覺好像站起來就會倒下去這樣。Orz
回家時很冷,風風雨雨濕濕冷冷,直到洗完澡要半個小時的現在,指頭裡還一陣陣滲出騎車時被灌入的寒意。大概真的是太虛了,一直騎了二十幾分鐘才適應溫度,每每好不容易讓身體失溫到適應了外面的雨和風,就遇著紅燈又讓身體回溫。
我開始懷疑我遺傳到母親的貧血,紅血球有問題還是怎麼著。我已經差不多一年無法捐血了,每一次都被駁回。老實說,真有些無奈。
- Nov 17 Fri 2006 21:24
剪頭髮
我昨天睡了八個小時呢。(忍不住想炫耀)
雖然事實上是分成四個小時、四個小時來睡(因為睡了四個小時後,就自己爬起來了),不過無論如何總是睡了八個小時。啊啊,簡直是在過暑假一樣舒服,今天要考的德文期中考一直到早上五點多起來,才翻了那麼兩頁。
不過反正也考完了,多說無益,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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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五點下班回家前,繞去附近剪了頭髮。由於是早上出門臨時決定要剪的(剛好今天下午要打工,又不想擠五點多車潮正多的時候回家,想不到去哪,乾脆剪頭髮),所以根本也沒想到要剪怎樣,只是要剪短髮而已。
走進去就和設計師說:「要剪短髮,不要瀏海,也不要需要抓的髮型,愈方便整理愈好。其他的就由你決定。」反正就算給我看髮型書,上面每個都是美女,頭髮就算挪到我身上也沒用。我剪頭髮是剪好玩的,能好看是順便罷了,別太糟就好。所以乾脆交給設計師隨便來比較快。
洗頭髮的時候發現,只要右邊的耳朵(附近)被碰到,就是一陣搔癢感傳下來。不過不致於像高中那次癢到差點跳起來,大概是這個洗頭的小姐很溫柔吧,雖然癢,還滿舒服的。到後來我反而還滿喜歡她搔到我耳朵後面的感覺,和上次使盡全身力氣忍不不要從椅子上逃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雖然如此,癢還是癢,這次還不只癢到腰,連腳都癢到了。(倒是左邊完全不會,真奇怪)
喀嚓喀嚓一把把長髮剪掉,設計師問我會不會捨不得。當然不會,從長髮變成短髮只有第一次會捨不得,第二次以後就沒感覺了,再說這是第四次從長髮剪成短髮了。而且我頭髮長得快,長得像雜草一樣春風吹又生,有這樣的頭髮可以隨便剪,豈非一個痛快了得?(所以我也不怕她剪壞,因為反正只要兩三週就會長長了。)
剪完後看起來和我國中差不多。不過想想也是,頭髮就這樣又乖又貼,我又不燙不染,再怎麼想設計,看起來一定還是一個樣。再沖一次水後,她用了一點髮蠟幫我抓,看起來就有點型了。不過基於我很懶,所以此後大概還是會讓它變成國中頭這樣。
騎了四十幾分鐘的車回家,把安全帽拔下來,隨手撥了一下頭髮,看看鐵門反射出的影像,赫然發覺我怎麼和我妹這麼像(我沒說過妹子前陣子去削了很短的頭髮吧?就是洗完頭髮或用髮蠟會變成爆炸頭那麼短的頭髮)。模糊映在門上的模樣簡直是妹子的翻版一樣。
現在唯一麻煩的是額前的短頭髮。因為她幫我旁分得更深的緣故,那堆短髮老是掉下來(這就是為什麼我不要瀏海),上道場時因為安全問題又不能用硬夾子固定,所以現在讓我覺得有點困擾。
嘖,我不喜歡用髮蠟那種東西。(是說就算給我,我也不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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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臨時記事:
六:心測刪題審定,看心測期中,寫資心作業,資檢作業預備
日:中午心測刪題投票,九點前給小組成員,資檢作業開會搞定
一:交資心作業
二:交資檢作業
三:下午心測讀書會
四:心測期中,寫兒讀作業
五:交兒讀作業一
- Nov 16 Thu 2006 19:12
雜記06/11/16
如果昨天下午我在四點就把心測作業做完的話,晚上我就會頂著短髮去練習了。不過事實上我到今天中午上課前才做完,所以當然也沒剪頭髮。
那個啊,這種剪掉長髮的事情對我來說一直都是憑衝動的,除了升國中第一次剪短髮讓我慎重地想了很多次之外。換髮型修頭髮,是花錢的事,要多想想;剪掉頭髮,則是有趣的事。
升大四前要把頭髮剪掉,這是昨天想的。因為整個大學都是長髮太無趣了。
搞不好寒假去剪吧,這樣理論上頭髮會留得慢一點,天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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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練習的方向都和別人不一樣,所有舊生裡面只有我做過肩的方向和別人不同,被別人問了好幾次是不是左撇子。我不是啊,可是一開始就是那樣學(明明就是老師教的),也都轉得很順,我真不懂為什麼我的方向和大家不一樣。
大外割也是,不過我大外割兩邊都可以做就是了,這個動作對我來說沒有左邊右邊的不同,所以我也不太懂為什麼其他人都只會做一邊。往前的動作對我而言好像都沒在管左邊還是右邊的,哪邊近就往哪隻腳割下去。轉身技就沒辦法了,要我換邊做過肩會拐到腳。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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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最近閒的時候都在看漫畫(聽起來好像很閒,其實閒的時候也沒有我說得那麼多,只是因為都好好睡覺了,所以日子就過得很正常罷了)。不過印象中明天是德文期中考嘛?唔。
- Nov 14 Tue 2006 20:49
熬夜恐懼症
我得了熬夜恐懼症。
不知道是之前真的熬得太過火了,還是因為現在不住宿舍了,總之我就是開始害怕熬夜。
只要想到熬夜就是一陣寒顫上來,再想到熬夜完壞掉的身體、需要調整的身體,更是一股厭惡感湧上。以前要熬就熬,現在一旦要熬夜,就會開始想去睡覺。該怎麼說呢,倒不是真的累了想睡,只是自然而然就像十幾歲會有叛逆期一樣,時間到了就會覺得:喔,去他的,我就是要去睡覺。
就像以前咖啡當藥喝一樣,現在只要一兩天連著碰到咖啡,就會讓我反胃。(我想我的身體裡少了一點對事物成癮的細胞,大概什麼事都是久了就膩了。)
我得了熬夜恐懼症,再加上現在多參加了體育性社團,更是有正當理由打死不熬夜。所以現在我改變戰略,碰到緊急時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睡,只要睡過了晚上十二點,就可以正正當當地起來看書趕報告,大言不慚地說我沒有熬夜。(這樣嗎?)
這學期開始我每天都要睡超過四個小時。沒睡到的話......也不能怎樣,反正我又沒發誓。(喂)
我不管成績了,那樣好痛苦。別的東西都能靠意志力想辦法去從自己身上壓搾出什麼,就是體力不行,所以無論如何不能把體力熬到極限,否則上道場會昏倒。就算撐著不昏倒,也會失去皮膚感覺好一陣子,摸著自己像是摸著一具屍體。
我受夠了熬夜,上學期那種走在路上飄飄然、隨時要靈魂出竅的感覺好可怕。
我得了熬夜恐懼症,我不要熬夜了。就算未來再熬,也絕對只是特例而不是常態。這學期的目標是每天睡到四個小時......嘖,三個小時好了,然後期中期末週不算數。(喂)
我每天都要睡過十二點才起來,不得已超過十二點睡的,一定也不熬夜。這個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怕了。就算有科目被當也無所謂,我就是要睡覺,我的人生要建構於睡眠之上。
- Nov 12 Sun 2006 21:51
耳朵上面的洞
我的耳朵上面有個洞,在耳朵與頭的交接處,靠近太陽穴的地方。
聽說過有些人會在那裡有一個洞,就像有些人會長小耳朵,剛好我兩個都有,而且都在右耳。我和我的小耳朵一直相安無事,沒事還可以捏著它玩──因為它沒什麼神經,所以就算捏扁了也只是有一點點痛。可是耳朵上的洞就沒那麼好了,它老是痛。
那些在耳朵上面有個洞的人,好像小時候父母幫忙洗頭時會把它遮起來,以防水跑進去。可是我直到長大才發現這東西的存在,還是在它發癢的時候才發現的。也就是說,裡面早就不知道跑進多少髒東西了。
沒辦法清理,因為它很深很小。可是偶爾發炎的時候(常常是夏天),它就會讓我很不耐煩。它會發紅腫脹,最糟糕的還是「會癢」。嘖。
裡面老是有清不乾淨、惡臭的髒東西,像膿一樣,我時不時得想辦法把它擠出來(抱歉,如果在吃飯的請跳過)。可是耳朵上緣接太陽穴這個地方──怎麼使力?根本沒辦法做到,所以只能用力壓下面的皮膚,總是只能清掉一點點惡臭物質,安慰自己這樣裡頭至少乾淨了「一點點」。如果在發炎時,多壓一下、多用點力可能還可以壓出血,接下來就會發痛。
不過痛總比癢要好多了,血也比膿好多了,這是一樣的意思。
髒東西味道實在很討人厭,即使我已經習慣了還是很討厭,所以為了避免在人前因為不小心壓到(癢嘛,不小心總會去搔搔揉揉)而讓髒東西的味道跑出來,隔一陣子想到總會去清一下。
每一次想到要清髒東西,總是發了狠地壓,十有八九皮膚總是會磨破。
我只是想記今天不小心又把皮膚給磨破罷了。
我對這個洞很不耐煩,上次發炎讓我忍不住想拿小刀把肉劃開。不過因為洞在皮膚下面深處,可能得劃得深才能切開,再說旁邊好幾條血管跳啊跳,所以我才壓下這個念頭。或許有辦法可以動手術把這麻煩弄掉,唔,等我長大好了。
- Nov 09 Thu 2006 08:35
雜記06/11/09
前兩天回家時和一輛不打方向燈就右轉的計程車擦撞,他大概是沒看後照鏡,因為我車已經在他的車子旁邊了,他突然一轉,我幾乎被夾在人行道和車子中間。不過因為煞住車了,所以結果只是一點手腳擦傷而已,唯一不方便的只是左手不能放在桌上撐著頭看書罷了。(友人曰:用右手撐啊。我答:要寫字嘛。)
比賽完後常常恍神,一恍神腦中就是比賽的畫面:啊,這邊可以反摔,那邊可做動作,諸如此類的。昨天期中考幸而是通識,老師也放水放很多,出得不難,有四分之一靠上課就答得出來,二分之一事先惡補到了,剩下四分之一則飄忽不定很難說。
期中考照慣例像是懸崖邊的大石頭一樣危險,不過科目不多。唯一麻煩的是雜在考試中的報告。
十二月中聽說有校內比賽,分舊生和新生比。喔喔我想參加~去年沒參加,忘了是推研上課還是自己不想去。今年簽校隊,就算不想參加應該還是會被拖去吧。XD
想睡了,昨天開會到兩點才去睡。這在宿舍很常見,在家裡是很奇怪的。我在家裡通常都是兩點起來會比兩點睡要多。
打工中,先到此為止。
- Nov 07 Tue 2006 20:55
柔道比賽
基於我想先睡覺再起來拚明天的期中考,所以簡單記就好,有空想到再說。
比賽前後只有一個想法:我不想得冠軍,但是想贏比賽;贏比賽是對能力的肯定,冠軍是未來的壓力。
會說冠軍(當然我沒得),是因為對我們來說明年大專盃才是重頭戲,相較於這幾天的中正盃,大專盃的參與人數會多很多──也就是說我的對手少,拿冠軍並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參與人數是很多,可是分分下來我的對手剛好就是很少,一方面女生人本來就比男生少很多,又要大專,還是大專乙組,而且要是我這個量級──說白點,總共五個人。XD)
我一點都不想拿冠軍,但是我的確很想贏比賽,那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贏比賽是對能力的肯定,冠軍是未來的壓力。比賽前滿腦子只想著我不要被秒殺(XD),那太丟臉了,至少這個願望達到了。
最後還有一句:我竟然會用從沒練過的動作撂倒人,這個實在是莫名其妙。(不,對方力氣大,重心穩,過肩我實在做不出來,我有極大的會被反摔的恐懼。囧)(我開始在想怎麼回答別人『你幹嘛不做過肩』的質問了,當大家都看你練過肩結果比賽又完全不做時...Orz)(是說我本來比賽就不打算用過肩了,太不穩定,被反摔搞不好就一勝結束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