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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昨天妹考完試下午找我玩世紀帝國,今早我閒著沒事去玩三國無雙,下午太閒兩人又回去玩世紀帝國,過著充滿電玩的兩天。

  事情是發生在我早上玩三國無雙時。當時妹在後頭看海賊王的漫畫,我在前面打三國無雙,國小三年級的小弟在一旁看我玩。

  妹:「為什麼你都會打出花瓣?」
  我:「呃?這就是孫尚香的連技(C技?我不知道專有名詞叫什麼)啊,又不是我想打就打。」
  弟突然插話:「張郃也沒有花瓣喔!」
  我:「弟弟,張郃是男的啊,男的打出花瓣很怪耶。」

  弟:「張郃不是女的嗎?」

  呃?一驚之下畫面中的孫尚香竟被小兵連續打中,害我竟然反射動作為了兩隻小兵放無雙。小弟,你說你喜歡張郃,原來你一直以為他是女的啊?

  妹在後頭很大聲地竊笑。

  我:「弟弟,張郃是男的。」(←肯定語氣)「只是遊戲把他改得很像女的而已,但是歷史上不是這樣。」(順便幫張郃辨白,我沒記錯的話張郃是個好端端的男子漢,不知道為什麼被改得不男不女變裝還有蝴蝶翅膀。)
  弟:「喔...」

  妹拉回話題:「可是陸遜也有翻身,為什麼就沒有花瓣飛出來?」
  我:「...你希望他打出花瓣嗎?」
  妹:「我覺得他應該要有花瓣啊!」(......你在想什麼?)
  弟:「那陸遜是男的還是女的?」

  Orz,我知道陸遜俊秀,但小弟你也太視人不清了吧?

  可是我不知道哪根筋斷掉答道:「是女的...」畫面上孫尚香被兩個將軍和一團護衛兵纏住,被人放無雙又爆紅血(妹:你哪時不是紅血?),不能怪我那時分心兩用答錯話。(喂)

  後頭一片靜默,只有電視傳來一陣殺伐聲還有我喃喃自語著:啊可惡,小兵閃邊去不要擋路我要砍將軍!

  妹爆出一陣大笑:「陸遜是男的啦!」

  我愣了一下:「對對對(趕快矯正小弟的觀念),陸遜是男的,我說錯了。」可惡我腦袋在想什麼,愣了那麼一下結果被箭射中了。自從玩三國無雙後,最討厭的就是弓箭手放冷箭。所以我又為了五個小小的弓箭手放無雙了。

  經過這段插曲,孫尚香終於破完無雙模式(其實早就破過了,但是之前太久沒玩,上次玩時不懂日文所以傻傻地跟著畫面把記錄消掉了),接著是一段可歌可泣的「劉備在孫尚香懷中斷氣」的動畫,我家小孩們在下面不知道為什麼依然一邊看動畫一邊笑成一團。

  我是真的覺得好笑(堅定而悲憤的神情啊),沒辦法。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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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三國無雙我打得不怎麼樣,電玩我一直都打得不怎麼樣,在此聲明(?)。

  比起世紀帝國,三國無雙不失為不用大腦的輕鬆遊戲啊。它需要的戰略層面實在不高,可以殺高興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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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是考完試的日子,我回到家中面對午夜十二點前要交出去的報告,十點多的我開始感到寒意侵上身,所以我去吹頭髮──至少一年以上沒在洗完澡後吹頭髮了。但我還是冷,所以我拿冬天極厚的長大衣包住身體,窩在軟軟的黑色旋轉椅中。

  接著我頭一仰就睡著了。

  等我意識到我睡著了(換句話說,我醒來後),第一個反應是看電腦的時間:該死,十一點五十多分了!

  那時血立刻往上衝,我的報告只寫了開頭兩段(雖然我也沒打算寫太多,據說有人拿A4紙手寫半張交出去的),再過不到十分鐘就要交了,而我竟然坐在椅子裡睡著了。我曾想過好好做這份報告的,但是期末考週下來,我懶了,只草草翻過兩篇論文的部份,再加上原本就看過那本有許多案例分析的書,就這樣開始寫了。我根本沒仔細思考過自己要寫什麼內容(因為老師的重點也不在這),所以危急時硬是卡在那兒不知該怎麼掰下去。

  不到十分鐘拗得完一份報告嗎?如果我用的是我在宿舍的筆電而不是手下這個彆扭的舊鍵盤、如果當初我從案例寫起而不是固執不寫這種沒內容的東西,那麼或許有可能。不過我都不是。所以最後我在十二點十多分才寄出電子郵件。

  寄出後倒頭繼續睡。

  結果隔天一早頭開始痛,前一晚我可以歸因於睡太少,可是星期六我睡到快八點才起床,整整七個多小時。我的頭還是在痛。這狀況並不好,不完全是因為頭痛,而是因為它是那種帶著暈眩感的痛。

  為什麼不好呢?就先不管這樣會影響我的思考能力好了,它在星期六上午讓我暈車了。

  唔,我本來就很會暈車沒錯,但問題是在,我是「騎機車」去學校的。

  騎機車騎到暈車,還可以再搞笑一點沒關係。(←自暴自棄)

  即使到了下午一邊在推研開會,一邊頭還在抽痛;似乎身體覺得這樣還不夠似地,我又開始咳嗽。我猜我是被我母親傳染了,母親大人在我回去時咳得像肺癆一樣(老實說我不知道肺癆咳起來是什麼樣,不過感覺起來應該是一樣嚴重的咳法),連聲音都快沒了(據說前一天只有氣音出得來)。我剛好趕搭上這班連續熬夜的時節,所以被我媽感染了,大概是這樣吧。幸而前一天睡得飽,咳沒一個小時也就不咳了。頭繼續痛,我繼續煩,會議繼續開,我縮在椅子後頭假裝我不存在。

  光用想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我還是去吹頭髮好。唔,這就是所謂的身體的反撲,所以小孩子乖,別熬夜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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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的生理時鐘壞光了,每天早上都要睡到快八點才醒來。剩下兩份報告弄完後,差不多也該把生理時鐘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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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資組(資訊組織,舊名是分類編目)期末考。昨天晚上回宿舍才收到老師給的一封信,把原本說的簡答、申論、實作等考題全部取消,改考八十題選擇題。怎麼考試當然就怎麼看書,同學A成功說服我老師會直接從題庫裡抽題,「老師太忙,哪可能自己出?課本根本不用看」。但基於莫名的固執,所以我硬是把課本翻完一次後,直到十二點多,才開始猛背老師發的題庫,算一算一份題庫八十題,總共有五百六十題。我把資訊組織當高中的三民主義在背。

  當然,部份理解的題目懂就是懂了(雖然課本是用翻的,但上課偶爾還是有在聽,翻書偶爾還是會看內容),然而因為這是高普考的考題,其他很多題目真的只能用背的,毫無意義地背。

  我連四角號碼法和首尾五筆法的取碼都能背。

  依據五筆檢字法,「中國圖書館學會」的著者號為?(B)8655


  我就把8655背下來。其他還有好些這種題目,什麼明朝的王守仁、比爾蓋茲等等依四角號碼和首尾五筆法來取碼,著者號又是多少?我全都生吞活剝地背下來了。

  不是我不懂這兩種取碼法,事實上我會用,至少四角號碼法會用(不然大一怎麼可能從參考資源的報告地獄中活下來?),而首尾五筆法我一考完試就把它弄懂了。我考前硬是要用背的的原因是:我沒有時間去背它們的取碼原則,我一直都是用查的(四角號碼歌云:一橫二垂三點捺,叉四插五方塊六,七角八八小是九,點下帶橫變零頭);而且雖然我會取碼,我也不能保證我取得對。這需要時間練習,就像練習倉頡、無蝦米等拆字輸入法一樣,大一時我已經在圖書館古書堆中不知道哀號多少次了,就是拆出了碼卻找不到我要的字。換句話說,我拆錯了。

  所以已經凌晨一點多的當時,面對五百多題題庫還有一堆快和課本一樣厚的講義,我當機立斷地選擇直接背,管它怎麼取,就是生吞活剝地背下來。其他的,等考完試再去弄懂也不遲。

  好吧,這的確很沒意義。雖然預估成績不會多差(當然也不會是領頭的,我不太會背東西),我仍然覺得這種考試很沒意義。分編應該要考實作題才對,給你書籍基本資料,要你去做編目;要不然也是申論題──唔,說真的,實作和申論不見得會比今天考的選擇難寫,除非刻意出那些刁鑽難編的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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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熬夜有點熬太多了,昨天考完德文出來覺得腳步在浮。只要在靜止狀態,轉個頭就會感到眼前一片花白。最近幾天下樓時總在想,會不會一個恍神就滾下去。而因為今天考資組比較輕鬆的關係,前幾天熬的夜一次湧上來了。我凌晨一邊讀資組一邊睡,一行字讀三分鐘,因為中間可以睡著五六次。直到早上六點半我爬上床睡,醒來時已經八點半了,結果昨天(今天)我睡了整個星期來最久的一次覺,四個小時。

  我覺得我在「燒」我的生命,我也覺得我有一天會咖啡中毒暴斃。可是日子還是得這樣過。那是一種非得把身體裡剩餘的一絲精力壓搾出來的生活,壓搾光了,就從未來預支。預支的部份還得附利息,額度高得我不敢想像。

  然而我仍像上了癮的賭徒一樣,雙眼通紅著,擲骰,瘋狂,無限迴圈地趨向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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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事,不用擔心,今天應該可以睡到六個小時。明後天再熬。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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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半睡下去時,請室友在十二點半叫我起來。結果據說她叫我時我似乎是被嚇醒的。我自己當然沒注意到,我想這是因為我沒發現我睡著了,所以醒來時才是一副驚嚇的模樣。

  就和《紙牌的秘密》中那個業餘哲學家父親一樣,驚嚇地醒來。不過他是因為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我是因為我還沒搞清楚就睡著了。

  清醒時我想必是猛地轉了個身,因為室友B顯然被我嚇了一跳。我坐起來,抓著頭髮笑著說:『啊,抱歉,因為我的欄干用毛巾蓋住縫隙,突然睜開眼看到一顆頭從床邊冒出來,我就嚇到了。』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老實說我說這話的那當兒根本還沒醒來,順口就說出了那麼一串聽來很正常,但明明沒這回事的原因。

  另外,我發現我會蜷著身體睡,像是母體中的胎兒一樣。只要這樣睡,室友怎麼吵怎麼聊怎麼大笑,燈怎麼大開在我頭上,都不會讓我受干擾。照理愈累應該愈睡得著,可是昨天我不是這樣。我累,但是外界的聲音和燈光反而像放大三倍一樣干擾著我。於是我蜷起身子,像個孩子,手併在頭邊閉起眼。

  下一秒我看到的就是室友被我嚇到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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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了這幾天偶爾到床上睡個一兩個小時時,十有八九會做一個夢,一個很短的夢。我已經忘了內容,只知道有個女孩在裡頭。會記得這點,是因為昨天做完夢後半睡半醒間這樣告訴自己:『又是這個夢,我要把它記下來。可是我好累...(翻身)...沒有紙,但是應該要記下來。我要這樣寫下來:有一個女孩......』然後我就睡著了。

  所以我只記得有一個女孩。我也記得她沒戴眼鏡,不特別聰明但也不是個壞人。接下來就是一片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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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心期末學習日誌的題目想到了,來寫網路戀情與網路沉溺好了。剛好手邊有案例分析──唔,話說這本書的書名實在很容易讓人誤解。改天再談。我已經過了不知道幾天沒日沒夜的生活了,把時間拿來寫這個似乎有點不太對,雖然現在不怎麼想睡,但是卻感覺得到身體累了。

  再幾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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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成功,放棄的一切都會變得沒意義...」
「這些都是廢話!人生哪一件事不能拿出來後悔?後悔就一定表示做錯嗎?」(--BLACKJOKER)

  無名九把刀板上看來的。偶然想到要寒訓了,該去之前五校推研聯合板上看看開會記錄,順道翻了下無名九把刀的板,結果奇妙地發現了有關大學和高三生的討論串。

  唔,我並不完全同意這兩句話──至少第一句我不太同意「如果不成功,放棄的一切都會變得沒意義...」,顯然第一句只看到放棄的,沒看到所得到的;但是換個角度看倒也沒錯。因為放棄很多時候是一種臨時的衝動,是那種,一時間感到什麼都無所謂了一般,但是其實自己根本沒認真思索過你做了什麼決定。這沒什麼,人生總需要一些衝動來調劑,只不過有時候有些放棄太過粗糙、太過樂觀,會讓未來的自己嘆氣。

  我喜歡第二句話,這是我沒想過的觀點。因為這看來像是原po自己打的,為了尊重就附上帳號了。雖然沒知會人總有些良心不安。

  不管贊不贊同,我都喜歡它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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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退了合唱。

  那天早上我仍去開會,從十點半一直開到十二點時,談到了請指導老師的問題,我才插了一句話:「對了,你們可能要另外選一個新指揮。」

  『你下學期掛了嗎?』一位學長笑著說。我開學前在合唱隱板上貼了一篇文,說明我的狀況,表示可能不能繼續作S部部長。這個學長正是板主。

  「我現在就已經掛了。」

  我喜歡練合唱的感覺,大家都不是多厲害的強者(當然有一些例外),可是當四部合聲時的感覺很愉快。沉穩而有震撼力的Bass,看到譜上動不動就high So而哀號的Tenor,永遠是少數民族的Alto,還有我們歡樂的Soprano。練唱有時等著的就只是最後一刻四部合音的成果,某些曲子總是讓人震撼,某些曲子就算唱到爛仍然讓人落淚。還有那搞笑的土耳其指揮學長和神人般的指揮學姐,以及不看指揮出了名會愈彈愈自high的伴奏。

  其實以上在我退團時根本沒想到,雖然這些交流很愉快,但當時我的確只想到唱歌。合唱的感覺沒練過一段時間的人其實很難體會。我一直忘不了第一次合某首A Cappella現代曲時那種雞皮疙瘩爬起來的驚喜感,以及韋伯音樂會組曲末首歌的歡快。

  賣花生(Kaming Mag Ma Ma Ni)的片段今天一直湧到唇邊,When you believe仍是我心目中的團歌,土地之戀的旋律依稀在耳畔,Shenandoah的柔和還是讓我懷念。

  我還記得我硬著頭皮帶大家套西班牙文「雨夜」的詞(感謝親愛的英文老師對音樂老師出賣我),還記得「玉山頌」的前奏讓大塊頭學弟落淚,還記得高中頒獎前伴奏埋頭抱著團員喃喃唸著『我只要第一名』的畫面,也還記得國家音樂廳的演出機會如何讓人焦慮興奮。

  我都記得,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退團之際我只想得起歌。

  我說我先退團一年,但我懷疑一年後我真的就能回去。我沒有什麼感傷,以上那堆只是隨著記憶寫下罷了(離感傷還遠得很,老實說)。我以為我會難過,但是我沒有。我只是有那麼一點捨不得的失落,不過我想所有人都會這樣。

  我懷念歌,那些是自己無法唱出來的歌。我想我只能偶爾聽聽CD了,不過這也沒辦法,做些什麼總得放棄另外那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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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能退得這麼輕鬆,是因為我知道只要我要回去,隨時都可以(當然倒團就沒差了)。我習於準備好後路。對我而言,只有在真正沒有後路時,才需要做決定。

  改天來說板中合唱以前的滅團慘劇,我竟從不知道這回事。學校的八卦和傳說還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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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週三晚上(或說週四凌晨)雖然要考微乙而沒睡覺,但也沒看什麼書,因為整個寢室也沒睡覺更沒看書。我們那天晚上都在聊天。

  從日本蓋飯聊到五月天和Bon Jovi,從捐血聊到挑食偏食,從熱可可聊到七龍珠和亂馬,從六呎風雲聊到慾望城市和CSI、LOST,從莎拉公主聊到櫻桃小丸子還有欠扁的大雄,還有一堆舊時卡通的片頭曲──於是我發現室友B是寢室中的歌庫,一堆你想不到的歌都她都有(『你不覺得嘶吼的感覺很棒嗎?』室友B柔柔地說)──『我不只是歌庫,還是毒庫吧...』『對,你的電腦根本就是毒庫,有一天你電腦裡的病毒會互相攻擊然後自爆。』『.. .啊哈哈哈...(乾笑)』『搞不好會以毒攻毒相安無事啦─』──我接話道。

  結果我們到三點半才全體上床,在這之前是兩個在床上兩個在桌旁聊。直到快四點,第一堂有課的室友A和室友C才齊聲禁止下個有關合唱和選課的話題再被引起。

  昨兒個星期四晚上兩三點時,隔壁寢室不時傳來大笑與驚呼聲。室友A云:「這是在報復昨天嗎?」「呃?你要我們嗆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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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乙期末成績保守估計大約二、三十分,被當可能性95%。

  星期四我走出教室時得不斷逼自己才能把手邊閒書拿起來看,天氣冷,但是全身雞皮疙瘩都爬起來卻和溫度沒什關係。大概是防禦力減弱(?),所以皮膚只得自己爬起來可憐兮兮地試圖抵禦內外極大的溫差和飄雨。我和同班學長愉快聊天道別,準備走回宿舍,試了幾次硬是要拿起書看,以免我又開始自怨自艾。

  額外一提,沒想到我微乙還能教人哪。(笑)

  其實被當也好,這樣下學期就多了三學分可以選別的課,而且下一次重修微乙時想必輕鬆得多,未嘗不是好事。(←明顯習慣性事前心理建設(茶),不過這些倒都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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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看到這種感覺的MV了。不過這應該是另外找人配歌拍的,並不真的是這首歌的MV。
anyway, 只有一分半,看著高興就好。

 范曉萱 - you're My Sunshine
 http://w3.startv.com.tw/picstore/vdo/159R/16.w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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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普心讀到「習得無助感」總讓我感到悲哀。這個詞很容易從字面上解讀。就拿做過的實驗作比方好了,如果一群狗不停被施以電擊,無論牠們做什麼都無法逃過,牠們就會習得無助。接下來就算將牠們放到以隔板隔開的空間,只在其中一邊施以電擊──也就是只要跳過隔板就沒事,牠們也不會逃,只會待在原地哀叫。

  我大一的中文普心課本這樣定義:『一種學得的行為,個體由於一再地逃離失敗,而放棄逃離此痛苦的情境,之後學得行為。』

  現在修的普心甲沒有上到這個,或許這本課本沒有。我只是搬以前的課本出來做大綱複習罷了,因為讀中文的速度和英文差太多了。偶然瞥過這段,仍有種沉甸甸的東西壓在胃裡。

  喏,課本解釋得這麼冷靜,而我忍不住為這種自我放棄的學習感到難受。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是某種讓身體能量達到最大效能的學習吧,畢竟這樣就不必把能量用在完全沒效的行為上,逆來順受有時是種美德。

  但這個詞聽來還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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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對我而言似乎沒什麼特別的意義。目前為止唯一對我有意義的是聖誕節,而且那是因為它有耶誕歌曲。耶誕歌總是讓我感到愉快,或許現在長大,聽多了,所以感覺不如以前深。但是耶誕的旋律仍是讓我感到快樂的存在──這完全沒有道理,算了。

  方才看了銀翼的奇術師(或是類似的名字,柯南的電影),感覺起來這部片的場景比以前小很多,看起來像...呃,算了,當我沒說。

  除去佔了極小部份的案件外,大多就是小蘭新一卿卿我我、「我喜歡你呦(羞)」這樣的東西──糟糕,被我說得好不值...好吧,除此之外都還頂有柯南電影的風格。我只是在看到「緊急時刻不合時宜的情感表露」會感冒而已。

  電影裡常有那種,大石滾落、怪獸追來、爆炸倒數在即,諸如此類的場面再配上戀人哀傷地(閃著淚光地)凝視著對方,顫抖著嘴唇說些感性的話。

  這種時候總是我努力想忍住大笑的時候。雖然仔細想想搞不好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但是同樣畫面看多了就是會想笑,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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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接獲線報(?),中視的我猜節目中有咱學校圖資系的學生,一驚之下立刻衝去開電視,結果一號已經過去了,我只看到二號之後的參賽者。沒看到的一號剛好也是我們班上的一號,暱稱小紅,是個頂漂亮的女孩子,懂得合宜的打扮,舞跳得不錯,課業上也不疏忽,是個我不熟但是很好相處的好人(話說我也沒幾個熟的..Orz)

  母親大人的評語:長得很秀氣(耶?我從沒想過這個詞),我很喜歡,而且妝化得很乾淨,很漂亮也很適合她。

  不過在我印象中比較深的,還是她在遇到不懂的事情時問人的畫面。那種溫和語調和表情讓我對她的好感度直升。


  這個節目以前好像看過,今天看時徹底感受到一點:一個只看外表長得很甜美的女孩,真的可能一講話就破功。不是臺灣國語或是什麼的(我就碰過長得很清秀的同學,一口臺灣國語反而讓我感到很溫暖),而是語調、用詞、句子的組合。我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但是我是忍不住皺眉了。那名參賽者說的話很普通,也沒有什麼不雅的用詞,但是她一開口,我馬上就感到這個人的層級比其他人低。

  我說不上為什麼,不過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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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期末讓我想逃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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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9 Thu 2005 23:55
  • 笨板

結果下面那篇寫完後,心統才看兩句話又回頭去看笨板。老天,那些蠢事爆笑到我都想貼我妹的蠢事了...(Orz,這不是好榜樣)

  整個人忍不住笑翻了呀。XD

  不過,有些時候真正好笑的不是那些事,而是貼文者的筆調和語氣。真是經典。(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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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起,我們的寢室多一個別號(或說形容詞也行)叫「叢林」。

  印象中第一次這麼聽到,是室友A轉述友人的說法:『你們寢室真的很像叢林。』聽到這麼轉述時,我們寢室大笑。那時寢室上方還沒掛上曬衣繩,我想那個人如果現在再進來看,大概會說我們寢室像雨林。

  為什麼寢室像叢林呢?總之這絕對不是個稱讚詞,讚嘆倒還有可能──這寢室裡掛滿了衣服呀。某室友的位置常常得掀開一堆衣服才能坐進去(不誇張),大家都習慣把衣服掛起來(好像只有我習慣疊起來?)床邊一堆吊勾,嘩啦啦地大衣裙子毛衣長褲掛了兩大排(左一排右一排),某一陣子真像瀑布一般。再加上天花板上掛了曬衣繩,我們寢室常常會一起洗衣服(我倒是沒有過),洗了衣服又習慣掛房內,旁邊掛不夠掛上面。所以剛洗完那陣子,「叢林」兩字真是適當得讓人忍不住大笑。



  另外,我們寢室也莫名興起一陣打蚊子風。

  我記得我說過咱寢室兩點關燈是正常的,現在時間又延長到三點半,甚至四點(呃,這其實是我起床時間)。前陣子甚至常常徹夜未眠,燈一開就到早上六點。對我們寢室來說,十二點才是晚上的開始。

  打蚊子的習慣出現在十二點多。室友A在她個板上的描述很傳神,所以以下稍微代換標點後直接引述:


我們已經連續幾天
每天晚上在十二點半左右
整室一起對蚊子發動反攻XD

「啊!在那邊!」
「什麼?!哪裡?」
「啊!書!給我一本書!」
「那邊那邊!~~~~」

 『啪!』『啪!』『啪!』

「XX咧!沒打到!」(我沒說我室友的口頭禪很有趣?)
「後你技術很差耶!」
「齁唷蚊子又消失了....」
「啊在那裡!(指)」
「阿!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啪!』

「哇~~~~哈哈哈哈哈!!」
「耶~~~打到了~~~~」
  .
  . 
  .
諸如此類的XD
啊 真喜歡520的大家:3



  所以我們是不夜的歡樂寢室,我的生理時鐘嘛,早壞了。(攤手)

  我的室友們的口頭禪都很有趣(?),像是:你媽媽咧、幹、啊靠...etc. 室友A每幾個星期就說要改,嫌說話沒氣質;室友B耳濡目染,正克制不要墮入邪道(?),室友C聽A, B如是說,便豪爽答:「你們,算了吧!」

  總而言之,我們是個莫名會歡樂成一團的寢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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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累。我一直覺得我跟不上。我試過,我知道我做不到,但我仍去試。每次想到「我跟不上」就有種不知從哪傳來的痛感,今天麼,腦中偶然飄過一片煙霧,覺得我好像一開始根本就不該試著去跟上一般。

  有人說做個蠢笨的人其實很好,我幾乎不能認同這點,不過我能體會這麼說的人的感覺。

--(以上和以下完全無關,只是剛好想到)

  前陣子板友盃排球賽回去幫忙時,和一個也在雙修的學長偶然聊了起來。

  他說,跨類組雙修很苦。你可能花比別人多十倍的時間,仍然比不上本科系悠哉地當閒書讀。有時不是天份的問題,是背景知識的問題。你高中缺了幾年的東西,大學教授根本不會想幫你補,你能怎麼辦?當然是自己來。

  『當你熬了好幾天死讀苦讀那本像天書一樣的原文書,而別人只要考前稍微認真點準備就隨便考也比你高,你真的會覺得很幹!』學長這麼說,『我不是沒有讀啊,可是讀到死也比不上本科系的,跟不上就是跟不上......』

  我笑著贊同。這種事還沒發生在我身上,不是我聰明,而是我雖然有讀書,但我並沒有讀得多拚。我總共花在讀書上的時間是比以前多了一些,但是平均在每科上的時間卻比以前少,甚至系上本科到現在我幾乎沒什麼動。

  這點很糟糕,不過在我開始自暴自棄以前對我都不構成影響,而我還沒開始自暴自棄。最近我常常很可笑地想『是不是該開始自暴自棄猛開夜車了?』,不過我還是沒有。當我自己一個人時,我常常懶得動腦,包括動腦自暴自棄。

  我覺得累,但是我沒資格這麼說,這反倒讓我有點困擾,因為這樣好像在無理取鬧。
  唔,事實上這也是無理取鬧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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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四時上德文課,老師放了一小段德國耶誕市集的影片。

  德國在耶誕節前有耶誕市集,為期一個月,賣很多和聖誕節有關的東西,點心,裝飾品等等。在影片中看起來,一整片是華麗聖誕節的氣息籠罩,淋上各色糖霜、巧克立與漂亮糖果裝飾的薑餅或餅乾佔滿了整個台子上,琳瑯滿目,就連攤子上緣也滿滿地掛著厚實的裝飾餅乾(『──其實,德國人做聖誕節薑餅都是做好看的,並不好吃,反正能多鮮豔多亮麗就做成那樣,』老師如是說。)

  路邊有很多小攤販,賣的大多都是德國香腸夾麵包。那大概就和臺灣的路邊小吃一樣吧,是很受歡迎的。另外在耶誕市集裡還有一樣少不了的東西:Glühwein,一種據說德國聖誕市集必備的熱紅酒。

  那個影片很短,大多是聽老師說的,看到的東西不多。

  今天中午出去看能否在二手店找到聖誕夜驚魂的原聲帶,兩點多才回來兩手空空地回來,卻偶然在網路上看到這兩天在中山堂有德國耶誕市集,結果沒坐到半個小時又跑出去了。憑著一股隨興的精神,出捷運站後隨便走也真的給我走到了。

  當然,這裡絕對沒有影片中那麼光彩亮麗,有的只是一般園遊會般的鐵架攤子。不過今天倒是很高興地吃到了德國香腸還有Glühwein。攤子並沒有很多,有兩攤賣酒(一攤是葡萄酒,一攤是啤酒。我對啤酒興趣不大,但是也沒敢把下星期的食費拿來買葡萄酒),一攤賣香腸(若非為了保鮮問題,我可能會買包冷凍的回去給家人吃),一攤賣香料餅、薑餅、德國裸麥麵包還是什麼的(加全麥的麵包一顆看起來很正常,拿起來重得像拿同體積的水球一樣),還有一大攤在賣德國的紙上遊戲,有趣歸有趣,但我不想花這個錢。其他攤販就沒什麼特別的了。(或者說和德國耶誕市集沒什麼關係)

  如果能夠到德國去逛一次耶誕市集,想必很棒。不過,算了,錢難賺;要玩還有很多玩法。至少學生時代不會考慮,或許長大了可以帶全家人一起去吧?

  當我沒說。(茶)

  http://www.cdkwv.org.tw/Weihnachtsmarkt_Fotos_chinese.htm
  ↑一些德國耶誕市集的照片
  ↓這兩天的活動網頁
  http://www.cdkwv.org.tw/Aktuelles_chinese1.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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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到,老師也介紹到了Adventskalender,中譯據老師說叫作「聖臨曆」(不過我聽過很多別的譯法),是十二月1號到24號的趣味日曆,給小孩子玩的──板子本身就是一張圖片,上面隱隱含著24個小窗格(窗格上有寫日期數字,但遠看是看不出來的),二十四個日期也不是規矩地一個個排過去,而是隨意亂排。孩子拿到Adventskalender後,從十二月起每天都找到當天的窗格,打開它,裡面會藏著一小塊巧克力或是糖果。等到二十四個窗格都打開後,聖誕節也就來了。

  老師還帶了三個她從在臺灣開餐廳的德國人那買來的Adventskalender讓大家傳下去,每個人開一扇窗吃裡面的小巧克力。

  為什麼我要說這個?其實不是要介紹國外的文化還是什麼的,而是這讓我想起國小時看的《依麗莎白的秘密》。這整個故事就是由一個神秘的Adventskalender串起來的(我好像沒寫過這本書的介紹,不過搞不好有提過)。

  當下心中有個衝動,想回家拿書來重看一次。

  唔,改天來寫這本書吧。想當初是因為喜歡喬斯坦‧賈德的書才會看到這本書的,雖然因為年紀太小,讀完後興趣缺缺。直到國中才回憶起這本書似乎不錯,於是又重讀了一次。

  現在想起來了,書中好像翻作「降臨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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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嚴重到晚上社課不想去。

  我是很想去社課的,我想去也覺得自己應該去,能讓我害怕到不敢去,應該可以用「嚴重」來形容。以往頂多只是假日時乾脆不出門罷了,只是避開非必要的出門機會;可是這次看來比較嚴重,我連社課都幾乎不敢出門(雖然掙扎一番還是去了,狀況也沒想像的那麼糟)。再接下去都不好轉的話,我可能會為了不敢出門見到人而翹課。

  雖然這樣聽來頂悠閒的,但總不是好事。

  別問我在怕什麼,這裡人太多了,我不敢說。(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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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捐血又被拒,這次我坐下來直接請阿姨先幫我測血紅素濃度,結果沒過關。但前一天我明明就睡了七個小時。這下子自暴自棄起來,乾脆熬夜到底。明天考試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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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事情沒有對錯,只不過是選擇的問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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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文:合唱指揮職務 [記事] — 以羅 @ 10:27 am )

  我不會讓這篇留在第一篇太久。請自行跳過。



  我很認真地考慮退掉合唱指揮的工作,我做不來。我有多少能力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少資源我也知道。今天如果要我做些只要能花時間練習就成的東西,我可以,因為只要我願意,我能壓出很多時間,我能搾乾自己到某種程度;可是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我做不到。

  我沒有足夠的樂理基礎,我也沒辦法學(而這是我認為最簡單的一部份);我對曲子不熟,我也無法輕鬆視譜,我還該要會聽聲音,但是我不覺得我做得到。

  初聽到之前開會時大部份人都同意由我在下學期作代理指揮(現任指揮學姐在下學期沒空,另一個指揮學長這學年去土耳其留學),我覺得荒謬。我根本就沒想過要答應。後來之所以會勉強同意,是因為同被提名的高中同學的某種人情壓力。

  『拜託,我就求你這麼一次。我真的想和大家一起唱。』『不然你我一半好不好?』

  她不是那種會把「拜託」或是「求」掛在嘴邊的人。聽到時我覺得難過。我能體會她的心情。但是當時的情況是,我根本就打算暫時退團了──不是不喜歡,是我負荷不了。我不想要待在團內自己卻毫無進步。我當然可以每次練唱都去,只是用手指想也知道那根本不夠,可是平日我沒時間練習。而且我住進宿舍,沒有琴也沒辦法練(說真的,就算有琴我也沒法在宿舍練)。

  我無法進步,我也沒在保養我的聲音。我得退團,不然我對不起大家也對不起自己。

  但是怎麼著?正在想該怎麼說的下一秒就被問及作代理指揮?

  我說過我最大的缺點就是,呃,我忘了我怎麼說了。不過那是因為這次事情而起的。我發現我找不到人替代,唯一找到的那個又說了上面那些話。當事情只剩我能做時,我沒辦法說不,所以我說:「我試試看,我盡量。」

  但這次我覺得我做錯了,回到家來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團中不是沒有人能做,而且比我能的人不少(至少我這樣覺得),只是他們都已經作了幹部、有了工作。但是我作就好嗎?一個人就算身兼二職,可能也比我做還要好。

  我做不來,我做不來,我得退掉,不能害到這個團。

  但是至少我得想幾個人可能有能力接班的──我也沒辦法說:『喔,我不行,你自己想辦法!』然後就把攤子往團長頭上扔。

  我做不到,我根本就不行。這次我做錯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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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文:雜記2005/12/12(捐血被擋、門板比賽、冷天) [記事] — 以羅 @ 9:39 pm )


  來寫點正常的日記。

  今天早上我又去捐血,於是乎我才知道我把身體搞得多慘。我的血壓不合格,過低,是低到不正常的低(至於數字我就忘了)。護士小姐不信邪地換隻手量,這次我稍稍屏息,讓身體的肌肉僵硬起來,於是數值往上跳了十多個單位。

  『兩隻手怎麼差這麼多?』護士笑著說。

  「哈哈哈~真是奇怪呀~」我笑著打哈哈。

  我從來沒有血壓過低。

  接著是測血紅素密度。我在身體狀況不佳時偶爾會不及格,能捐血的標準是12,我會量出11.9(算來算去已經有三次經驗了),今天我的精神很好,所以猜測沒有問題。

  『昨天睡得好嗎?』護士一邊在我無名指上擠血一邊問。

  「睡得很好啊。」我半心虛地回答。其實我的確睡得很好,我一直都能睡得很好,只是睡多睡少的差別罷了。

  結果我又不及格了。這次不是11.9,是10。也就是以女性最低標準來說,我剛好沒有貧血。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聽錯這個數字,不過總是很誇張的狀況。沒去捐血,我還不知道我已經把身體搞得這麼糟。於是今早我陷入某種沮喪之中。

  不過明天要考德文,夜還是得照熬。



  宿舍有門板比賽,就像小時候的壁報比賽,只是這個要裝飾的是門罷了。我們寢室用黑紙鏤空花紋貼玻璃紙,以做出彩繪玻璃的效果;上下再雕出繁複華麗的紋飾。室友B全程繪圖,而我則負責雕花紋。

  這下子重溫了小時候做平面紙雕的遊戲。(我不知道那正式名稱是什麼,一面是圖、另一面是黑色絨狀的東西)

  我沒有筆刀(我也不確定這正式名稱是什麼),於是只能用美工刀將就著刻。有棱有角的刀身很難旋轉,因此也很難刻曲線,但是反正只是貼在門上,我只能安慰自己它看不清楚。今晚回來後刻到九點多,已經趕上繪圖的進度了,暫時放一旁──我的肩膀好酸。

  小時候到處都是十幾二十塊就有的筆刀,今天找了好久竟然找不到。總有點失落感。(?)



  晚上回來路上肚子很餓,餓得像是有顆很重的石頭壓在裡面一般,可是看到什麼都沒胃口。最後在路邊看到一家沒什麼人買的西米露攤販,發了憐憫心去買了一杯作晚餐。

  大概是因為天冷才沒人買吧。像我這種穿短袖買冰的喝的人不會太多。老板明顯感冒了,雙眼微紅。但仍然笑著招呼我。雖然想成是因為生意才如此親切比較正常,但是看到老板的笑臉,我仍感到很愉快。



  今日打工被辦公室一位職員很認真地問:你媽懷你的時候是不是有吃什麼,你才會那麼不怕冷?

  阿姨,我也是會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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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文:半流水帳式雜記(紀念品、書展,與其他,請自行跳過) [記事] — 以羅 @ 12:24 am )


  跑步讓我的左耳抽痛。它好不了,我也不想管它了,醫生說沒問題就好。我也習慣只要點藥就會一邊耳朵聽不到的感覺了。

  哪,習慣真是種可怕的東西。沒有聲音時我甚至可以忽略左耳,以為耳朵很正常。



  寵物學長出差回國,帶了許多紀念品分送社員。我拿到了一個寫著「挫折禁止」還有人形的牌子。一時間我深思起來是不是哪時我展露出挫敗感?想了想,大約是沒有。大學時期我很快樂,所有的挫折都可以給我找到方法抵消,或至少我可以把挫折放在腦中的這個房間,在必要時鎖起來,開別的房間展示。

  既然不是我挫折的味道太重(?),那麼這就是個激勵的禮物。這個牌子成了我桌上的展示品。

  當天社課回來,熬夜看著隔天要考的微乙──社課完還去續攤聚餐的後果,反正認了──桌上的牌子成了某種提神劑,因為每次看到那個藍色的搥地挫折人影就讓我想笑。那是個普通的人偶樣子,但是我直到現在看著它仍然想笑。

  凌晨四點半,室友A玩回來看到我仍在桌前看書,顯然一副不能置信的樣子。我沒那麼認真,只是臨時抱佛腳而已。不過室友已經把我定位成苦讀型的人物了。要說我在苦讀也不是不行,因為我的確常開夜車看書──只不過若要說實話,我只是每天追著抱不同佛的腳而已。(咳)

  哪,追完一隻(有沒有抱到是另一回事)就會發現前面出現更多隻。加總起來我似乎變得很認真,天曉得。



  圖資書展結束。我大概經手賣出了三分之一到一半的書吧。坐檯時間並不真的很多,加起來大約一天左右,只是偶爾閒著會去逛逛。今天才知道我被大三的以為是學姐、被同學以為是未曾謀面的學術部成員,還被主辦學姐以為是奇幻社的(雖然這還算是實情,不過這不是我的主力呀)。

  唔,只不過是因為這不是第一次顧書展攤罷了。大一下推研書展就坐過了,我只是順道在結帳時和客人聊起天而已。(『學妹果然是圖資系的喔,』學姐慢慢用著有些港澳腔調的口吻柔柔笑著說,『有做參考諮詢的架勢呢。』)(人受到稱讚都會高興,至於這稱讚是不是實情,咱們,呃,暫且不論。)

  反正辦書展不要和推研撞到主題,我都很高興。這次書展和幾個系上同學熟了些,是意料之外的收穫。

  (題外話,方才一時不確定是「收穫」或「收獲」,結果上教育部辭典一查竟然都對。Orz,是我還活在舊時代嗎?)



  我的生理時鐘又被熬壞掉了,不知道得花多久才能修回來,今早睡到自然醒時竟然已經六點多。不過,終於睡了八個小時總是好事。

  我閒了兩天,真正閒了兩天。幸福來自於奢侈,如果真的是如此,我很奢侈地把這兩天白花花地浪費在無意義的睡覺和看小說上了──也就是我在追求幸福。(茶)

  附:我知道說微乙很煩人,不過這次考試我竟然全都會,實在令人愉悅。這是說,翹課不是件壞事,這樣嗎?
    不,算了,以後十八歲以下小孩子禁入雜記。我不要帶壞小孩。Orz

  改天應該來個翹課記錄,趁我每次翹課都還記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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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文:雜記2005/12/05(溫度變冷 與 耳朵重診) [記事] — 以羅 @ 10:06 pm )


  天氣冷了,今兒個穿著短袖出門,面對了許多人的關心,我說,還好,不會很冷。

  才怪,當然冷。但是我怎麼說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冷天的氣息呢?怎麼說我只是想重溫那種冷入肌膚凍入骨髓的刺痛感呢?不了,還是說我不會很冷比較快。

  身體的感官到了極致,會隱約顛倒過來。冷是如此,熱也是如此。我喜歡在寒流來時十度左右的氣溫洗熱水澡──我知道很多人都喜歡,但是是到去年我才知道我洗的熱水逼近一般人難以忍受的溫度(至少我的家人是)。如果是泡澡,大概是我泡完後接著全家人剩餘四人一個個洗完都不會涼的水溫(好吧,我的下一個或許得加點冷水,最後一個或許得加點熱水;不過總之水溫仍然夠熱)。我會沖熱水沖到全身發紅──不是粉紅,是紅──直到寒冬中趴在瓷磚地上也只會覺得涼爽的體溫。

  用我母親的說法,就是會燙掉一層皮膚的水溫。我妹嫌燙的溫度對我太冷,不夠過癮。

  那種燙熱的水沖在身上的感覺很舒服。熱到了某種臨界點,會分不出那是冰還是燙;同樣地,冰到了某種臨界點,也會分不出手上的刺痛是過冷還是過熱,換句話說,反而會有一種燒灼感。

  於是我今天便帶著這種燒灼感在外遊盪。唔,真的很冷,但是轉個想法反而讓我覺得過癮。人的想法往往只在一念之間,這種感覺很難說,就是放開心胸(?),換個角度想,接著感受就完全不同了。



  因為耳朵仍會隱隱作痛,前幾天頭痛時(我忘了為什麼,大概是睡太少又在凌晨去吹風發呆),腦袋裡的某塊地方和耳朵裡面連成一氣,隨著脈膊一跳一跳地痛。今日趁著早上一二節沒事,到學校看病。這個醫生拿著燈看了幾眼,很快地決定耳朵裡剩餘的髒東西不能清。『太深了,又黏合在耳壁上,不能清,會很痛,』醫生說。於是我忍不住附和最後三個字,真的很痛。原來上次清耳朵時痛感愈來愈加劇並不是我的錯覺,也不是我的退卻造成忍耐度下降,而是真的愈深愈痛。

  醫生下個決定:我忍受不了那種疼痛。再加上髒東西要清出來得要連著皮膚撕下來,所以在病歷紙上畫了幾個圈,塗了點紅色──我想那是我的耳朵和裡面的問題──便要我去拿藥來點。

  當你做好極糟糕的心理準備打算面對可怕的災難時,發現結果輕鬆得超乎預期之外,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

  總而言之,我會好好寶貝這一小罐藥水的。某種程度上,它讓我在醫院裡看到了光明的明天。(?)



  我看病歷上寫個外耳炎和中耳炎。沒想到中耳炎又回來了。據說幼時得的中耳炎嚴重到可能會失聰(母親大人所言,可信度不明),不過現在回憶起來,只記得那藥真的不是普通地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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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文:板友盃排球賽(與我的弱點?) [想法, 記事] — 以羅 @ 10:43 pm )


  板中校友盃排球賽,原本這週沒打算回家的,臨時想去幫忙,所以還是回家了。

  有多臨時呢?星期五下午五點鐘打工完才決定的,五點半就離開宿舍了。幫什麼忙呢?呃,當然還是司儀,負責講「大會報告」。我也沒什麼忙好幫的。

  從去年到今年,感覺大家的隊名愈取愈鮮了。「女大砲男放砲隊」、「能打進複賽就好」隊、「男未娶女未嫁隊」、「”XD”隊」、「火大了起來」隊,而且名字取得愈怪似乎打得愈後面,於是我只得很嚴肅地重複唸這些很搞笑的隊名,一直唸到決賽。(『你怎麼唸那些隊名唸得那麼冷靜啊?我們在下面聽得快笑死了…』高中同班同學如是說。)

  五點多結束後,七點又趕去合唱教學會議。十點回到家,有點累,星期一前還要弄出另一份圖資奇幻書展的文案(其實我根本不是系學會的,也不是工作人員)。



  「我的弱點就是,當事情只剩我能夠處理時,只要再加一點人情,我就會心軟/硬著頭皮接下來。」「哪,我可以甩頭走人,可是我不忍心。」

  之前說到合唱指揮時,本來要發又沒發的雜記前幾句話。很糟的弱點,光是這點就可以把我揮發殆盡,像乾死在車輪痕裡面的小魚。不同的是我就算變成乾,只要加水還是會膨回來活蹦亂跳,如此罷了。

  接著我就會不小心跳進另一條車輪痕裡讓自己再乾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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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文:關於維基(圖書館員與圖書館學) [記事] — 以羅 @ 8:44 am )


  好像有說過維基百科(wikipedia),不過沒有認真說過。這裡我也不打算認真說,因為要出門了。

  但是,Orz,維基上對圖書館員(圖書館管理員)那什麼解釋啊,一看就知道不是讀圖資的人寫的,或至少是剛開始讀圖資的人寫的,而且看那用詞,很可能還是大陸人寫的。我真是…Orz 假日我決定要來重寫這個條目,首先是先去圖書館借本圖書館學導論回來,因為大一時老師沒用課本,也不抄筆記。

  雖然這個條目比之前看到推理小說的條目好得多,但是仍然激起了我重寫的衝動。(我說過之前看到推理小說的條目時,腦袋裡某根筋啪吱一聲斷掉,結果花了四天重寫嗎?最後因為寫太多,乾脆光明正大地把條目移到正體中文下去了。)

  嘎,這什麼圖書館員的解釋?

  ….不,其實沒那麼糟,只是看到一塊漂亮的大蛋糕只被挖一小團鮮奶油出來展示時,那種奇妙的不服氣感。



  我想我得說明,以上都是情緒性詞句,我沒有冒犯的意味。要知道,批評總是比較容易。
  這樣子用兩行字解釋一個職業,或許沒什麼不好,因為會激起有在接觸的人的衝動。我想是個性問題,要我寫個什麼條目,我會拿來當報告寫,至少拿來當半個報告寫,查資料什麼是不能少的。

  圖書館學的條目也是一樣,雖然字很多。或許是兩岸的重點不同吧,可是如果有說到歷史延革,沒說圖書館學五律或是新五律仍讓我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一般。雖然在學科上那並不重要,可是在精神上是很重要的(純粹我自己認為),那是圖書館(員)的基礎服務精神,其他東西很多都是方法,是實際應用。

  …還有,我覺得五律唸起來也很好玩。(踹)(其實我根本就不記得…)

  為了避免誤導,我得強調,圖書館學五律是個很舊的東西了。:p

  精神與技術應用,這兩種層面是不同的,都很重要,都該提到。雖然比例上我仍偏向技術應用應該多很多,但是即使只有五行字也罷,我仍覺得應該提一下。



  別認真看這篇,我會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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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文:翹了微乙買背包 [記事] — 以羅 @ 9:58 pm )


  我今天翹了微乙。

  喔,該死的。(抱歉)

  講這種話好像說今天我偷改考卷分數一樣讓我有罪惡感,即使我今天為了這個決定感到許久沒有出現的興奮之情。但是做是一回事,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我不是因為不想上微乙而翹課──當然,有一小部份是;不過主因是我覺得翹了和去上課並沒有差別,老師說的我幾乎從沒聽懂過。直到現在我仍然覺得,到目前為止這學期的微乙我都是自修來的。

  老師的教學方式和我磁場不合,雖然每次看到老師和他衣服上的粉筆灰總是很有親切感,但是無法理解並不是多一些親切感就能改善的。幸好我有微乙助教群可以問,幸好我有同學去年的課本(因為,老實說,現用的課本我也看不懂。同學的課本雖然很白,但是內容好理解太多了)。

  而今日我的精神狀況不佳,處於精神好但隨時睡著的狀態。去上微乙只會更聽不懂,更讓我不舒服,更耗精神因而更想睡。兩相考慮之下,回宿舍補眠顯然是個更符合經濟效益的好主意,因為反正上了課回來還是從頭來過。於是我決定翹課。

  ……說了一長串,回到翹課兩個字還是很有罪惡感啊…(抱頭)

  anyway, 陰錯陽差之下,我逛到學校對面買了新背包──能撐重不會破、防水、容量大口袋多──來替換掉這學期被原文書的精裝邊給磨破了的舊背包。我有針,而如果我有黑線,我會把它補起來;但是我手邊只有拿來縫烏龜布偶(*注)用的咖啡色線。再加上這個會漏水的舊背包實在不適合喜歡淋雨的主人,所以我決定放棄它了。

  花了錢,罪惡感更重了…Orz

  結果很高興地帶著新背包回宿舍,很高興地又翻出Synesthesia參考書籍寫雜記,寫完從八點出去散步到九點才回來洗澡。我好混,好混啊…(倒)



注:烏龜布偶:預備送友人的玩偶(小烏,就是你的XD),不過預計到寒假才會開始有進度。(踹)
  我好像只要送一個朋友禮物,接著就會一串地送給相同範圍內的朋友,雖然相隔很可能是幾年。
  柚子要布偶嗎?(毆飛)(別理我,我神智不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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