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篇應該是昨天打的,但是因為昨天回來時,我發現我筆電的觸控板壞了──簡單來說就是我沒有任何滑鼠可用,我只能用鍵盤。嗯,我可以打開我的雜記,但是要如何打開登入頁面對我來說就是一件難事了。我沒那個耐心,我想睡,所以我放棄。
因此我沒回應只是很難回應,悠某人和圍某人別以為在我的地盤亂來我就看不到。(茶)
好,雜記。
其實我昨天想說的只是:我好想和人玩比腕力啊。看我無聊到什麼樣的境界。可是我真的很想找人比腕力,目的不是比(反正我腕力又不強),而是玩。你說找我妹玩嘛,她長那麼大一個人結果才開始就被扳倒,我怎麼玩下去?總不能找我小學三年級的弟弟玩,更不能路上隨便抓一個人就說:「我們來比腕力吧!」
所以我想玩,但是找不到人玩,於是更想玩。這就叫,呃,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我昨天就只是想說這件事而已,但是我就是懶得繞一大圈慢慢按Tab找到我要的連結,所以決定放棄。雖然今天說這件事的意義不大──因為我今天真的在書展上(是的,在書展上)拖了親愛的毒兄來比腕力了──但是既然登入了,那麼我還是提一下過期了的事好了。
可是我還是想玩,唉,我太無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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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想睡,但明明生理時鐘睡眠時間被我壓得很短,所以前一天早睡的結果,就是今天一早四點鐘爬起來無所事事。我一邊吃早餐(最近進餐時間也都很奇怪),一邊開了奪魂鋸看。結果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關掉了。因為看得我好痛,又覺得好累,所以我又爬回去睡了。(喂)
我看這種影片根本是自虐。如果有人跟我一起看就好了,我大概就會把它看完。
不過沒人跟我一起看,所以我默默地關了它(因此現在很糟糕地發現我沒有滑鼠,不能用滑鼠拖著影片快轉到早上看的地方),然後爬回床上睡覺去,直到六點多才又默默地爬起來,驚覺早上德文課的作業還沒寫。
今天書展過得還算快樂。明天是書展最後一天──快樂的日子總是特別短暫,光想到點書我就頭痛了,幸好晚上有曲辰的社課可以期待。
請不要說我今天說話沒有條理(雖然這是事實),因為我正想著今天要不要熬夜把奪魂鋸看完。雖然這部片子似乎很痛,但是故事看一半更難受,反正痛覺只是表層感覺。
我在考慮是不是哪天真的要陪我妹看她很想看的連鎖信,這個人想看又怕看(什麼啊,我也會怕啊Orz)。我以後會短命一定都是我妹害的。(喂)
打到這裡奪魂鋸差不多也快到早上看到的地方了。唉,不看完又不甘心,我真是自虐。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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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 30 Thu 2006 22:32
雜記06/03/30
- Mar 26 Sun 2006 22:20
雜記06/03/26
唔,我到今天早上七點鐘才睡覺,一直睡到八點多爬起來。昨兒個在弄館發的書面報告──答應了別人星期六要弄出來的,所以硬是弄到草稿整個出來了才去睡。明天我該上台,但已經晚上七點的現在我還沒開始做簡報。
但是我還是打開雜記坐下來。喔,明天開始是推理週呢,我多麼希望能整天待在書展場地內看書啊!雖然人潮較少,但我還是私心喜歡地下室的場地呵。
我該說些什麼呢?現在沒精神來說書或是電影,我想我只是覺得應該上來說說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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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明天的報告還沒個底,已經十點多了。我想我該去睡了(喂),睡一會兒再起來弄這些東西吧。
總要到這種時候,才會怨自己哪根筋不對勁竟然把書面和上台報告全部接下來...(嘆)(不過這種事發生很多次了,大家也都習慣了吧。我每次報告潮一到總要哀號個幾聲哪...)我很想說第二次作業我絕對不會再接下報告了,但事實是我自己也不能肯定。搞不好這一團亂忙完後,下一次討論時又覺得自己可以輕輕鬆鬆接下工作了。
啊,常有的事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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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這裡玩個小活動~不過先等我清醒再說。Orz
- Mar 24 Fri 2006 23:59
雜記2006/03/24書展進書
我知道為了這種小事來發一篇雜記很無趣,但是今天處理書展進書事宜時,我找到捷運進站前的氣味了。
在活大地下室,沉悶已久的展場內。幾具除濕機轉著。
身後學長跟著我進來,我壓下想讚嘆這股味道的感覺,接著學長就說了:這裡好悶,味道好難聞。
嗯,我想也是。我也不喜歡悶的味道,因此我總是寢室裡開抽風機的那個人。只是我真的喜歡那種味道,冷冷的,像是機器運作時的感覺。捷運進站前和今天在地下室聞到的味道真的很相似,或至少都有讓我喜歡的因子。
除濕機低聲運轉,味道愈來愈淡。
沒有人時,我待在裡頭轉啊轉的。玻璃門上可以映出我的影子,顯得陌生。我溜到後頭爬上被封死的階梯,躲過蜘蛛網探頭一看,是天花板的上層。旁邊就是抽風機,外頭是地面──原來去年那隻貓就是從這裡進來的,牠讓我聽了好幾天的嬰兒哭啼聲,還讓我在毫無心理準備時,一轉頭就對上黑暗中發亮的兩隻眼睛。我再往裡頭看去,這個夾層卻突然讓我想到咒怨的場景(←只翻過幾頁小說),於是我忍住打寒顫的衝動,很快就下來了。途中還不小心扯到了蜘蛛絲,泛起一陣勾到頸子的不悅感。
下週這裡就不會有我喜歡的味道了,就算有也該去除。
我在展場內轉著哼歌,外頭天空暗去。很快父親和社員的車子把書載來,我便坐車回去了。(回家途中感言:你別嘴邊很高興地說剛剛社員有人會暈車、你開得很穩都沒讓她暈車,同時一邊猛換車道兼超車又煞車啊...你女兒會暈車的程度不比人差啊...Orz)
總之,我到現在還在暈車。這是本篇第二個重點。Orz
- Mar 19 Sun 2006 20:45
雜記2006/03/19
今天星期天,而我剛剛腦中冒出的卻是:星期五就能回家了。
原諒我這週會不停地胡言亂語。
其實我不是想家,當然不是,而是星期五回家代表著學校的事都做完了。
日:研方作業一、普心簡報、社心讀書心得、推研社刊讀書心得? 一:推理週網宣、德文作文、館發評鑑、海報張貼與活大詢問、柔道社課 (↑從早上九點上到晚上九點半的一天) 二:出版社地址與電影確認、微乙考卷領取 三:普心上台報告、館發會議敲定、微乙考試預備、推研社課 四:微乙小考、出版社地圖查詢與聯絡、書展清單整理列印、 心統預習、SAS作業二、圖館人力資源案例預習 五:心統實習課作業、書展取書送書。回家.. |
喏,毫無疑問一切都是自找的,事實上我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做完,明天的事情大概也不可能做完,但是總要列出來,然後再把可以拖的往後拖幾天,但這樣又會影響到後面的進度。(最嚴重的就是微乙和系上作業繳交,因為這兩部份都不是光花時間就能解決的,其他反而都還好。)
這就是為什麼昨天忍不住陷入焦慮,線上抓了柚子不明不白地就是狂吐苦水(其實柚子剛開始根本搞不懂我出了什麼事吧Orz)
今天剛好研方同組的同學在線上問了我有關研方作業的問題。我無法回答,因為我根本還沒開始做。想到這裡我不禁感嘆(?),同樣的情況在大一是不可能發生的,不可能,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課業上的問題,當同學問我時我無法回答的。
但是大二──特別是這學期起──這種狀況愈來愈頻繁,我無法像以前一樣掌握每一次報告的狀況。我很驚訝地發現,許多報告總是讓我猛然驚醒:『啊,還有某某報告!』我也不能在同學問我某堂課如何如何時直接回答。
我甚至無法在課前預習,更別說平時就很少做到的復習了。
不,不該在這兒吐苦水了,先趕報告去。人的潛力無窮哇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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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我變得很習慣倫敦演出版的CATS音樂了呢....雖然我還是無法理解怎麼有人能邊聽音樂邊作事,但聽熟悉的音樂至少能提振精神。本來這週回宿舍想把貓劇的DVD帶來的,結果妹說她要看,只好留著了。
該不會我要再去買一片吧?(喂喂喂)
- Mar 18 Sat 2006 17:02
兩年後的新家
(純記事)
今早去樹林新建的某住宅區看房子。據說(只是據說)這是目前樹林規劃得最高級的住宅區──我想這句話想說的,或許是這是樹林難得有好好規劃的住宅區吧。那個地段隨便看就很貴,竟然還佔了車站附近那麼大一塊地,擺明是來耍高級的。
然後親愛的母親大人決定買了。Orz
我們買的是第三期的預售屋,要到兩年後(九七年)才交屋(也就是說如果我沒延畢的話,那時剛好是我大學畢業、妹高中畢業)。這個地方母親是打算給我和我妹住的,並且她認為就算未來我們不住了,給他們老人家住也方便很多。
至少比我們現在的家方便。←沒公車、幾乎沒計程車、沒垃圾車、去年才有自來水、沒便利商店(其實什麼店都沒有)、後面和左邊是工廠,前面和右邊是狂出車禍的大馬路。工業區嘛,還想要什麼?
預計的新家不大,因為要大的家,只要回現在的家就夠了(家裡還可以溜直排輪)。
母親看上的是它的便利性與安全性,基本上我是贊成,因為父母會老,需要一個地方可以悠哉享福。我和母親談過了:『最糟糕的狀況是,兩年後交屋時我跑到國外唸研究所,根本就不在國內;妹考到清大交大,甚至是更遠的學校,根本不需要這棟房子。』
不好意思,基本上我一直都是澆冷水的角色。雖然事實上我不打算出國唸書(我甚至沒有強烈意願想再唸上去),而且妹大概不打算離家上學;但是把最糟的狀況拿出來澆別人冷水是我的習性。前面說了這個地段並不便宜,冷水當然得早點澆。
另外,我和我妹聽說四樓便宜了幾萬塊,一致強烈要求買四樓。畢竟沒有脫手的打算,所以不需要考慮未來脫手的價錢。只要父母親不在意就好了(顯然他們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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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比較喜歡小房子,其實只要有一間套房(房間加洗手間)就夠我用了,不過既然父母親都喜歡那個地方,那麼就讓他們買吧,買了我負責住就是了。(喂)
- Mar 13 Mon 2006 10:16
雜記(莫名的傷口與爺爺)
最近我的身上一直出現一些小傷口,有些我知道怎麼出現的,撞到或刺到;有些我完全不知打哪來的,它們就這樣出現在我的皮膚上。
這本來沒什麼,但是今早參加心理實驗時(普心課加分用)研究生拿了一些貼片貼在我的手腕和臉上,當我把手拿出來時,發現我的手腕上出現一道傷痕。這是個有點敏感的地方,尤其它不知是被凍紅了還是怎樣,那時顯得特別明顯。我默默地把手遞出去,她默默地把測量貼片貼在手腕上。同時間我實在好奇她會怎麼想。XD
傷口來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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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去醫院看了爺爺。那讓我有點難過。
我不願意看到一個倔強的人現在連坐起來、說話就沒辦法,我不願意看到他努力想說話,卻在整整一個小時裡只努力說出了一個字,我不願意看到他這樣,不是因為我自己,而是我感到他的無助與憤怒。
我想他寧可死。
我想我是有點難過。
- Mar 11 Sat 2006 23:59
Blog Pet
我養了一隻Blog Pet,好像叫作水滴。不過我要很認真、很老實地說,我絕對不是因為它可愛才去養它的(是的,我目前還是堅持用「它」),事實上我覺得它一點都不可愛,我想我的審美觀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我看到它的嘴巴就很無力,再看到另一種頭上長兩根的紅色寵物更無力(所以我選的是頭上只有一根的)。
再看看其他人養的寵物,雖然大部份人都尖叫著它長大了好可愛等等等,可是我真的覺得它小時候最可愛,沒手沒腳的...(喂) 雖然現在看久了似乎也順眼了,但是有時看到它的嘴巴還是不喜歡;可以接受,但不會特別喜歡。
那麼,為什麼我要養這種明明看了就不喜歡的東西呢?(而且畫面廣告好花)
因為我聽說它是靠Blog的文章而成長的,所以我好奇它在我這裡會長成什麼樣子。難道文字對它真的會有影響嗎?它真的會說我Blog裡說過的句子和文字嗎?就為了這麼微不足道的理由......我知道它會學新字,只要登入網站就能看到。但是學新字不是重點,會說話才是重點。
雖然它說的話應該是日文,這是致命傷。如果哪天我覺得這東西說的話我全聽不懂,搞不好就此膩了丟掉它也不一定。不能溝通當然不能聯絡感情(雖然能溝通也不一定就能聯絡感情...),那樣的東西除了做實驗外,就沒什麼用處了。
怎麼沒人做一個會說中文的東西呢?日文(對我)真是沒有親近感。
對了,這隻...東西...叫作「烈」。(知之為知之)
主人的名字我填培,因為我不知道以羅的羅字出不出得來,所以就把舊名字抓出來用了。
- Mar 10 Fri 2006 16:53
我的童年
回想從前,我發現原來我從小就有模仿的習慣,特別是聲音。我總是習慣模仿別人的聲音。
啊,我的童年。怎麼我從來沒寫過這種東西呢?
有的,在MSN Space時我似乎有想過要寫這個主題,最後想岔了寫成那篇我的初戀,原本寫了的東西反而留在草稿區,根本就沒發出去了。
從小我就是個體弱多病的人,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是個標準而麻煩的藥罐子(基本上每次我說到這裡,身邊的人都在搖頭說我在騙人)(搞不好是小時候把長大該生的病都生完了,所以現在才會動不動就幾年沒摸過自己的健保卡)。
我不只是個藥罐子,同時我也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我不是在稱讚自己,後面就知道了。
我不但是個藥罐子,不但聰明,而且脾氣壞又拗。生病很不舒服吧?那麼一個脾氣壞的小孩子生病會有什麼後果呢?嗯,大哭大鬧是基本的,肚子痛了就在地上大哭打滾,不愛吃藥,但是一不吃藥馬上就開始發燒或上吐下瀉,接著因為更難過所以吵得更大聲,以下無限循環,最後就進醫院吊點滴。(藥罐子也者,住院常客的同義詞,我真的動不動就鬧到住院...)
你說,小孩子吵,哄哄騙騙不就好了嗎?
呃,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我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我最聰明之處在於所有人都沒辦法哄動我或是讓我分心。你來軟的來硬的都一樣,你愈兇我哭得愈大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而發生兒童虐待事件。如果我在百貨公司門前哭起來,你威嚇說要把我丟掉,我可以索性坐在門前就這樣哭,你躲起來也沒用,因為我可以一哭一兩個小時不用休息,中氣充足,魔音傳腦而不可擋,至今嗓子為何沒壞掉還是個謎。
我的壞名聲在家族裡廣為傳播,每個人和我父母談到我,都投以同情的眼神──任何人只要讓我在他家過夜一天,必定都要佩服我爸媽的。
後來因為爸媽創業太忙,送我到我爺爺家住,從此開啟了兩家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交流──母親上班的日子有一半會接到爺爺氣極敗壞的電話:「你女兒又生病了在地上抱著肚子大哭大叫啦」「你女兒什麼都不吃、煮什麼都不要,看你教的什麼好女兒啊!」於是我親愛的母親大人動不動就被爺爺的奪命連環call叫到家裡,面對哭叫得毫不歉疚的我。
我嚴重偏食──「飯煮好了,來吃飯!」「不要,我要吃麵。」「(二十分鐘後)麵煮好了,來吃麵!」「不要,我要吃稀飯!」「(又二十分鐘過去)稀飯煮好了,快點過來吃!」「不要,我不餓!」
接著爺爺就會氣得拿棍子追著我跑,而我就跑給爺爺追,下一秒爺爺就打到公司找我母親,大罵我這個不孝的孫女,等到母親大人親自(請假)趕來教訓我時,爺爺又要生氣她罵我罵太兇了。如此鬧劇無限循環,我正是那罪魁禍首。
據說那時我還有個特異功能,因為每週五父母親都會在六點(還是五點?)來把我接回家,結果爺爺發現我每到差不多六點時,就會跑到陽台蹲在欄竿前等爸媽。時間不會差超過五分鐘
嗯,那時我還不會看鐘。所以我怎麼辦到的,老實說誰也不知道。
我的童年是場與大人的鬥智大賽,母親說她生到我後,嚇得好幾年不敢打生孩子的主意了。忘了還有誰說,他覺得我是生來剋父母的,因為我會讓任何照顧我的人短命。我妹脾氣也很壞,但是她比我要好騙好哄得多。像我這樣管你給我糖還是給我棍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修的孩子,連外婆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咋舌。
「你是我們所有人公認小時候最壞、最難帶的小孩。」
嗯,現在還沒看過家族裡(不管是外婆家還是爺爺家)有哪個小鬼比我要難帶的。
當然我不是一夕之間變好的,不過這是另一個故事了,下次再說。(喂)
- Mar 07 Tue 2006 19:51
頭暈(柔道)
其實標題名稱應該叫「差點暈倒」,但是太白話了,所以換掉。
我曾經暈倒過一次(雖然我過了很久才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暈倒),也曾經差點暈倒過一次(在電車上,熬夜熬了一個星期終於放鬆的結果),如果要說有第二次差點暈倒,那就是在昨天了。也正因為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我才能及早警覺到不坐下來不行,否則大概會發生人生中第二次暈倒事件。
昨天晚上,我上完第九節後直接去了柔道社。
普通熱身操做完,就是做一些基本動作(新生可以不用做,不過我當然跟著做...),包含柔道護身動作。像是側翻、前滾翻、後滾翻、龍蝦、反龍蝦等等,最後為了加強大家的臂力(四月時柔道校隊有比賽),還多了一個有點類似匍匐前進的動作,也就是趴在地上,將手臂以畫圓的方式將自己往前拉。
對我來說,做動作很容易,反正在家裡什麼重的東西都是我扛;不容易的是我的體力被我不正常的作息磨得很差。所以這個動作雖然很簡單也很輕鬆,但當我把身體拉到半場時手就開始酸了。手酸不打緊,我突然感覺到我的體力嚴重消退。
就像是沙堡被海水潑到一般,迅速消退。好比把跑六公里中消耗的體力濃縮在四秒鐘內一次放完一樣,就是這樣突若其來的虛弱感。那時我不以為意,只把這種感覺歸因於沒吃晚餐又熬夜的關係而已,畢竟上個星期一也沒有這樣的感覺發生。但是這種感覺愈來愈強烈,強烈到我不得不以腳偷偷抵著地面以輔助自己前進。我的力氣仍在,但是那陣無力感卻一直把我往後拖。
到達定點後我站了起來,一種熟悉的暈眩感襲來(低姿態久了以後突然起身,有時就會這樣;問題是這次我沒有趴在地上太久,而且不是靜止狀態,反而在使勁運動。不過那時我沒有想到這些),我拉好柔道服,暗嘆原來我的體力消退到如此程度,一邊和旁邊沒有下場做這些動作的新生誇大地說著有多累(雖然那時我真的累)。
接著所有人集合,安靜地聽教練說一些注意事項(我得說我很喜歡柔道社/校隊在集合時的秩序與安靜),由於我們是新生,算作後輩,所以排得很後面。
那種感覺就在這時湧上來。
這不是一般的頭暈眼花。當然,我還是感到頭暈,我還是感到視力消退,我還是感到耳朵像被綿花塞住一般,這些都和以前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以前即使我的視力整個消失也不會像昨晚一樣給我那種可怕的虛脫無力感,而且以前總是能夠在幾秒之內恢復,我甚至可以在看不到的狀況下憑剛剛的視線繼續前進。
那時不是這樣。我感受到我的皮膚不停傳來麻痹刺痛的感覺,臉旁流汗的肌膚就像是極冰或極燙的水流過一般(極冰和極燙其實對我而言沒什麼差別,感覺很像),刺痛,冰冷。我聽得到教練說的話,但是幾乎聽不懂任何一個字。我站著,聽到自己心跳一下一下掙扎,感到冷汗像帶著針一般爬過所有有感覺的皮膚,灰藍色的煙霧又蓋過明亮的燈光,我忍不住彎下腰扶著膝蓋,想在不引起注意的情況下讓自己恢復原狀。
「只要過一會兒就好了,」那時我是這樣想的。
不過我沒有好,情況加劇,我不得不離隊走到場邊坐下,以免下一秒就倒下來。
話又說回來,那時驅使我到一邊休息的主因反倒不是我不舒服,而是怕真的昏倒後,旁邊的學長姐從此覺得這個新生怎麼那麼虛。Orz
要撐是可以撐下去的,唯一讓我害怕的是我不知道何時會倒──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不在自己手裡時,那感覺其實很可怕。下一口氣上不來,隨時會倒下去,而你永遠不知道那一口氣什麼時候會上不來。可能是下一秒,當然也可能就此恢復。
當然後來我就沒事了,我極度口渴卻不敢起來拿水,只感覺到血流過皮膚、恢復感覺時的那陣刺痛感。
我以為這一波就此過去就沒事了,但是後來新生在一起做動作時,我的身體明顯遲緩(因為我其實連站都站不太起來Orz),我的皮膚不時仍然傳來刺痛,我的視線仍然花白不清,但是覺得已經比剛才好多了,所以仍然跟著練習動作。大約過了十分鐘後,所有感官終於回來了,接下來整個晚上都沒有這種狀況出現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好問題,因為我熬夜趕報告,跑去捐血(還一時興起捐了500cc,一年1000cc的配額被我一次用完了),沒吃午餐和晚餐(老實說真的沒時間,有時間時所在地都不准吃東西),又上了一整天的重課,還有一些不該在這裡說的原因暫且略過。
以上任何三、四項配在一起對我都不會有影響,但是全部配在一起就很糟。
其實我可以不在這裡說這件事的,反正是昨天的事了。但是下午打工時我不過從二樓跑到四樓,眼前又是一花,讓我不得不感慨幸好今早睡過頭所以睡了五個小時。
不知道生血的速度要多久,非正常狀況下的身體不能照正常狀況來操,還真有些麻煩。
--
昨天最後不要命地留下來跟校隊做體能訓練(唔,我看起來就是會跟著校隊留下來做體能訓練的新生吧?會說自己不要命是因為我忘了剛開始練習時還差點昏倒),導致今天腰部酸痛,疑似輕微扭到。坐久突然站起來時骨頭像拆了一樣。
不過有個地方能讓我耗費一下體力還真不錯,至少在那段時間裡不用動大腦想還有什麼事還沒做。
柔道是種很可愛的運動。(茶)
- Mar 03 Fri 2006 21:07
殺螞蟻
(以下轉錄自:2004/07/08(四)雜記)──
我殺了一隻螞蟻。
食指壓在牠的身上時,我猶豫了好一會兒。以前這種事情也發生過,那次,我想了好久好久後,把手拿起來看著牠走了。這次,我依然想著、考慮著,可是還是把食指壓下去了。
我感覺得到牠的掙扎、蠕動、碎裂,『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輕鬆奪走一條性命?』我問自己,答案是沒資格。
你殺了這隻螞蟻,對你有什麼好處?沒有;可是你這樣無聊的舉動已經抹殺了牠現在和未來所有的一切。
啊,真是可笑!捏死無數隻螞蟻後突然起了憐憫--對一隻螞蟻。
上面說的都是事實,不過這可真是個無聊的笑話。
──(以上轉錄)
要寫無盡的夜的心得時,去翻了舊雜記,結果讓我找到這篇殺螞蟻的舊東西。之前一直想著要把這篇挖出來卻遲遲沒挖成,既然現在看到了,就挖吧。
《無盡的夜》心得現在寫不下去,雖然已經寫了第二天了。睡一覺看會不會好些,明天吧?
對了,三月底推研社有辦推理書展,住家不遠的朋友晚上有空可以來看看。但是網友請別找我,我會怕。Orz
- Feb 25 Sat 2006 01:14
爺爺車禍
該怎麼說呢,我還是好想知道那團報紙裡到底是什麼東西喔...Orz
可是現在在家裡,不可能去翻;就算我在宿舍大概也不會去翻。
--
晚上九點多接到奶奶的電話,說爺爺「突然倒下去,不會講話也不會走路了」。她抬不動爺爺,剛把叔叔叫去,準備送醫院。等我爸買燒仙草回來後我轉告他,他又連忙打電話過去問狀況。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還沒很糟。他們還沒把爺爺送到醫院──聽到這裡我就鬆一口氣了,因為唯一的原因是我爺自己不想去醫院。「你爺爺不想去醫院,就算兩個人架他去也沒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固執的爺爺。
爺爺自從車禍後身體狀況就很差,顴骨碎裂,單眼失明,重聽,思考明顯遲頓。雖然可以開刀醫眼睛並整形,但是爺爺已經快九十歲了,所以家人商量結果是不要開刀(唔,要開刀的話爺爺一定又要生氣了)。
我還記得當時趕到醫院,爺爺躺在床上正要被推去照X光,半邊臉腫成青紫色,眼睛睜不開,一邊還神志不清地用他帶腔調的聲音唸著:不用啦,不用啦。然後我聽到一句讓我哽了一下的話,「我要回家,讓我回家好不好?...」
於是我發現爺爺這麼脆弱,穿著筆挺軍服,笑得快樂的照片像假的一樣。一個人受再重的傷我都不怕,我怕的是一個人老化。爺爺已經講不清話了,仍然慢慢地、一個字拖一個字地說著不用手術,不用醫生,他沒事。說著說著又沒聲息了。我在一旁看著那些儀器和指數,隨時顧慮著爺爺會不會被他咳出的血沫噎到。爺爺好脆弱,我甚至不敢幫他翻身,因為我不知道他還斷了哪些骨頭。我只能在剛到急診室時叫著爺爺的名字,但是爺爺聽不到我叫他,他只是說著:不用啦,不用啦,讓我回家好不好?說著說著又昏迷了過去。
急診室裡都是病人和醫生護士,我突然覺得我好無助。不是因為爺爺狀況很糟,不,爺爺就算要死了我也不怕,我無助的是我無法讓爺爺舒服一點,我無法讓爺爺得到安慰。爺爺一直很喜歡我,但那時他看不到我,聽不到我,他想要的只是他熟悉的家和他熟悉的床。他痛,但我無法幫他緩解;他要回家,我無法讓他回家。爺爺一直是個很堅強的人,但是那時躺在床上的人已經不是爺爺了,是個在清醒和昏迷的痛苦間徘徊著的老人,是個痛苦得連呼吸都是折磨的車禍老人。稍微一動,血從紗布間應該是眼睛的位置流下來,半邊的臉青紫高腫,唇部因為牙齒斷掉而陷下。爺爺好老。好老,好痛,好難過。
外公當初因為車禍,整個人縮小了一圈,這是表姐告訴我的。在我印象中外公一直都是一個瘦瘦小小的老人。爺爺沒有縮一圈,但是他更老了。這種老不是一夕之間的,而是每次見面都更讓人哀傷一些的。不過,他還是會跟我說他曾是射擊比賽的冠軍,會說掛著的書法是某某人的真蹟,會說他快要死了看不到我妹上大學──喔,相信我,從我國中起,他每年都說他快要死了;從高中起,他每年都說今年是最後一次煮年菜了。
我從不擔心爺爺會死去,我不真的在乎死掉的爺爺,我在乎的是活著的爺爺。
我可以想見爺爺醒來看到爸爸去時,發脾氣把他趕回來的模樣。但是爺爺現在不能走了。或許明天會好起來,或許不會。我不擔心,這不是我能擔心的事情,我只是難過。爺爺是個什麼事都自己做的人,如果他不能走路了,他感到多麻煩?他會不會沮喪?
爺爺死了我不會哭,至少不會在大家面前哭,但我會表現得很難過。
雖然我懷疑我會不會難過。哪,死了的爺爺就不是爺爺了,為什麼要難過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的我並不愉快。我得去睡覺,或是去看幾本小說。還有很多事呢,我可真自私,啊,自私。
- Feb 23 Thu 2006 21:53
突若其來的恐懼(報紙)
下午帶了一本書和一包衛生紙到廁所裡去蹲馬桶的時候,我看到旁邊靠牆的地上有一團大約直徑60公分、揉成一團的報紙。
因為宿舍廁所一個燈壞了,所以那間廁所還滿暗的(不過還是可以看書,我對看書光線要求很低)。因為暗,所以我突然對那團報紙起了一陣恐懼。
呃,我突然害怕起那團報紙。Orz
我呆站在門口,一手拿著書,猶豫再三才站進去,把門關上,繼續背靠著門盯著那團報紙看。裡面就好像包著一顆人頭,或是隨時會跑出全身潰爛血淋淋的大老鼠似的。
結果直到最後我逃出那間廁所前,我完全沒有碰它一下。再大的好奇心也無法讓我去碰那團報紙,即使那可能只是普通的垃圾。我盯著它像看著一顆瞪大著眼的人頭,我甚至不敢靠近它三十公分之內。
很搞笑,但是我真的很害怕,害怕那團報紙。
我不知道這恐懼感打哪來的,現在回想起來除了好笑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但是我還是害怕。正如有天在宿舍淋浴時,我突然對面前的淋浴間牆壁感到恐懼一樣。我害怕那道牆,因為我腦中跑出一個畫面,告訴我眼前牆內有具女屍埋在裡頭,她的臉正瞪著我。
當然這完全沒有原因,咱學校也沒什麼七大不可思議,但是我真的害怕。那次對牆壁的害怕不過是幼時記憶的延續,但是今天對報紙的害怕,實在沒有原因。
實在沒有原因,實在好笑。這種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不是已經說了?),太搞笑了。
- Feb 20 Mon 2006 22:05
遠景灰暗的大二下課程
頭痛,不得已和室友借吹風機,現在頭痛比較可以忍受了。方才洗澡時甚至胃痛。我很久沒頭痛,不知幾年沒胃痛了。不知哪兒出問題了。
這學期的課很重,比以前都要重。25學分中有23是必修,如果都是圖資必修或許我還可以輕鬆些,不過這學期連圖資必修都重得多。
上學期比較吃力的課因為大多是全年的,這學期都還要上,另外還加上了好幾堂心理和圖資的必修課。此外,為了排出時間,我還硬是去上開給大三的研究方法與論文寫作──因為上一屆和這一屆課程安排不同的關係,今年大二和大三都開了研究方法與論文寫作。雖然理論上內容應當相同(老師也一樣),不過老師擺明著告訴我們這群想從大二班換到大三班的人:「我會用大三的程度來教這個班。再說,我確切知道大三修過了哪些課,而且大三在做報告的成熟度上會比大二要好,大二來修在成績上和程度上一定會吃虧...」
我衝著「反正高分不是重點」和「我不覺得我應付不來」而簽了。唔,或許我的成績會比大三大四的要低一些吧,我不覺得我天才到可以把沒上過的課當作有上過;但這不表示我應付不來。這門課很重,今天聽了大綱後,覺得連天空的灰暗起來了──真的是要花時間的課,花時間並且花心力。
我得賭下這口氣,因為我排不出時間了。我這學期的打工時數勢必要欠到暑假還。
這學期還多修了社心(社會心理學),是心理系大三的必修。這個老師給我的印象不錯,他很老實地說,他上課總是拿學生當白老鼠,測試看看這個教學方式如何。但是他也說了他會給同學留後路,只要在一定的時間內跟老師說過,就可以循傳統路線,讀書,考試,甚至討論別的方式。
社心怎麼評分呢?沒考試,只有一項作業:Blog。
三人一組共同寫一個Blog,寫任何日常生活中和心理學有關的觀查或想法。這就是整學期的作業。沒有限篇數,沒有限內容,沒有限主題。評分除了最重要的文字內容外(細節就不談了),還包括人氣,也就是對Blog內容有回應的路人、同學、任何人。老師希望同學能大加推廣給親朋好友。
所以我絕對會在這裡貼我的作業網址,再厚著臉皮請大家多多回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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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學期的課不輕。今天連上到第九節後,再想社團──我說了我想加柔道社嗎(只是想)?更別提本來就是主力、還有書展的推研了──我突然預見了期末的可怕景況...Orz
我很想說:喔,這才是大學生活啊! 不過情況似乎真的不妙。(遠目)
充實的學校生活。
- Feb 14 Tue 2006 18:58
我妹
怎麼我社課老是上連續殺人犯之類的東西,嘖,和一起上社課的學弟討論一下好了,搞不好可以推托掉不用上。
啊,不是我偷懶,只不過我對這題目不熟。最重要的是學弟準備的東西很多,本來想著如果我幫得上忙的話,把我的範圍縮小一點,大概可以撐一會兒。但事實上似乎沒這個必要,學弟很認真,看的書也多,搞不好一堂課還不夠說。唔,總之我再想想...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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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妹。
我實在忍不住要說她,不過基於同為一家人,相處的時間也多,我大概說不出什麼好話。
M是個在學業上很聰明的人,一直都是,她一直都比我要聰明。而且我也覺得她比我好看。常有人說我和她很像,但真要我誠實說的話,我們在同年齡時她的確比我好看。
M從小給外婆養,因此慣壞了她(在此聲明,其實我才是從小惡名昭彰的孩子,妹和我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嫩得很;不過這是另一個故事了,下次再說),小時候的她脾氣就壞,不過比起我,她的脾氣壞還天真了一些:她只是覺得很多事情別人理所當然應該讓她、應該幫她準備好。因為外婆就是這樣幫她弄得好好的。
那時的我對妹妹很好,從來只有我默默地幫她弄好一切而不在乎她對我如何。
不過也只有那時而已。
M的脾氣壞,一直到現在還是一樣。她脾氣壞而個性又直,換句話說她不懂得圓滑地處理事情。要舉例子的話,班上如果非常吵鬧、風紀和班長怎麼叫都叫不聽時,她就會很不耐煩地站出來叫大家安靜。不過她不是幹部,所以通常都沒人理她,於是她就會氣得回家時跟我抱怨。
我還能怎麼樣?十次有九次我會翻白眼說:拜託,你又不是風紀!
『一個位置有一個位置該做的事,你不是風紀,就不要做風紀做的事。你可以跟風紀、班長、老師反應,可以笑著和身邊同學說,小聲一點吧;但是不管怎樣就是輪不到你站出來管秩序。你偏要管,就別怪別人不甩你,那是你活該。』
她也知道,但我想她還是會做這種事。當然我沒那麼熱心去說服她,反正久了她就懂了。
從小她就不懂得怎麼應付別人對她開玩笑,因為她會當真,當真了就會生氣,自己氣得跑到房間去,大人們就會大笑。
我們全家人(包括她自己)一致認同她出社會一定會出問題,所以母親從小就規劃著她應該去做公務人員,不然哪天跟上司翻臉就吵了起來。『我不擔心你,我擔心M。她出社會一定會被欺負。』我老是不在乎地回應:『那是她活該,沒有人應該永遠容忍她。待人處事需要學習,是她要適應這個社會,不是這個社會該適應她。』
升上高中後,她和班上一個很差的人起了爭執──為什麼我說那是個很差的人?那是我聽M敘述的。M雖然衝動易怒卻不會說謊騙人。對方以逸待勞,老是說些諷刺難聽的話,做些刻意為難M的小動作(啊,人家可是有家室背景的驕縱小公主呢),M不會去記那些話,要重覆給我聽也說不清楚,不過光是她說出來的那些話語和描述的小動作,就夠讓我對這個人起反感了。
我告訴她不要理那個人,反正M又不太會說話,一生起氣來又吵不過別人,我總不能叫她去吵架。再說,是她自己不懂得圓滑點,明明和她無關的事情,偏要站出來說對方不對(M沒錯,錯在她不會表達),別人才會和她槓上。母親大人擔心地問我怎麼辦,我說,M也該學著點怎麼處理事情,她過得太輕鬆了,以後出社會會吃虧。
說是這樣說,最好以後別給我碰到那個人。敢在我面前欺侮我家人的人,我會叫他們吃不完兜著走。(咦,我好像沒說過以前有個小鬼膽敢打我弟還在他脖子上留下勒痕和瘀青吧,隔天我幾乎請假準備和母親到學校去。這小鬼有病我可以原諒,但是到這種地步,老師還要我弟容忍他,置之不理,這就太離譜了。弟可以聽話地不說,我不能雲淡風清地不管。)
總之,M光憑她這壞脾氣、不會看場面也不會看臉色、直言直語的個性,以後一定會吃虧。但這是她自找的。
哪,連小她六歲的弟弟都不聽她的話,M老是氣得大罵(老是生氣,生氣就會變得不值錢呀,不過暴躁的M大概我怎麼說都做不到吧),但偏偏她就是連姐姐的威嚴都沒有,連小弟都懂得挑她欺負。更別說長大出社會了。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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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旁邊開始動工,似乎要蓋工廠(工業區應該只能蓋工廠)。這樣我們家就有鄰居了,即使只是工廠也好。喏,大概是我已經習慣了,我一直不覺得孤零零地待在這有什麼不好,不過母親看到旁邊動工起來似乎很高興。我的話,如果有便利商店和公車站牌我會更高興,不過這大概是不可能的事。
- Feb 11 Sat 2006 17:35
換安全帽鏡片 與某次緊急煞車
從國際書展回來的路上,看到橋旁有家賣安全帽的店,便繞去把我的安全帽換個鏡片。
拿下安全帽仔細一看,我的鏡片已經沒有一處完好,佈滿著擦痕,兩邊還有兩塊明顯特別大力的擦傷痕跡──呃,沒錯,剛好右邊跌倒一次、左邊摔車一次。看到這些痕跡,連忙低頭瞧了瞧車子,果不其然車上也有摔車的痕跡,只不過即使是摔得比較重的左邊也還算淺,大約是銀色本來就不怕擦傷。
安全帽的鏡片一旦磨損,騎車若拉下鏡片就變得很危險。平日還好,但若是在太陽直曬或是晚上時,燈光和日光照下來會被鏡片上的擦痕暈成一片,從鏡片後看出去,像是一片光網一般擋住視線。這種時候只能把鏡片拉起來。但是騎車時雙眼前方沒有鏡片擋著,風直灌而入又會讓眼睛很不舒服(呃,一方面是因為車速有時有點快,另一方面是我大多挑郊外不塞車的小路走,風沒有阻擋就颳得肆無忌憚)。樹林環河道路有一段沙子很多、卡車多、風也不甘示弱,走到這段被沙子打到也不過痛罷了(比起雨滴還算好得多,大雨打在身上真是痛到想哭),最大的問題還是在眼睛幾乎睜不開。
所以今天就去換鏡片了,剛好透明的鏡片沒了,所以乾脆換個有遮陽效果的鏡片。晚上拉下鏡片大概很危險,不過比起太陽直射的危險性,我還是裝下去了(反正也沒別的選擇,透明的沒貨了),畢竟晚上可以把鏡片拉起來,但太陽直射可不能把眼睛閉起來。
從家中到學校剛好有一段路是東西向的,而且方向剛好配合我的時間,早上往東騎,下午往西騎。也就是說當我夏天騎這段路,早上直曬,下午也直曬,有時光線強烈到只能以地上影子判斷前方狀況,每次騎車都覺得「陽光」得不得了。這個鏡片最大的好處大概就在這段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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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騎車,突然想到了某次緊急煞車的經驗──沒摔車,但後輪打滑。
我不會說這是我和對方各錯一半,我只願意放寬到我40%責任,對方60%。而我那40%,毫無疑問是我車速過快(好吧,還有我騎進內側車道。不過那是因為對方搶我原本的外側車道Orz)
那時我是直行車,對方是隔壁的對向來車。他開到安全島中段缺口時左轉,想迴轉到我這個方向的車道,而我正好也騎到那邊。我看他轉到的是由內側數來第二條車道(剛好是我騎的這條)所以我就往左偏,想從內側車道繞到他前面去。
那時路面很空,內側車道整條完全沒有車子,外側反倒有很多機車。由於我的車速快,所以當時從左繞(走內側車道)反而會比從右繞(外側車道)還要安全。
因此我稍微帶一點煞車,讓對方轉過去後才往左偏打算繞過去。
事情就發生在此時,對方明明轉到第二車道了,卻偏偏在此時突然往左想轉進最內側的第一車道。那時我的車身已經進到他行李箱左側,而且我的車速比他快,突然看到前方一公尺的地方出現障礙,我猛拉煞車(錯誤示範,小孩子乖不要學,不過那時我也沒別的選擇Orz)──這種車速想在這種距離下煞住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拉煞車而已。接著我就聽到一陣刺耳的煞車聲,同時感到後輪抓不住地而打滑,身體因此而懸空(我不想說笑話,但當時真的有飛起來的感覺)。那時唯一想到的是,若我飛起來,那我的車一定會直接衝撞對方的車,所以重心一壓,煞車微放,硬是回到車子上。對方大概是聽到那陣緊急煞車聲了,所以連忙S形又轉回去他的車道。
在下一個紅燈我們都停下來時,我感到背後冷汗直冒。我被嚇到了,但與其說是被打滑嚇到,還不如說是被那陣緊急煞車又打滑的聲音嚇到。這種聲音我太常聽到了,就在我家門外那個大彎,十次有六次隨之而來的是轟的衝撞聲和玻璃碎片的聲音。
我怕這個聲音。這次這個聲音就在我身下發出,太近了,所以我被嚇到了。
在紅燈停下時,我記得我好像要回頭瞪那輛車,但是有沒有這麼做我就忘了。大概沒有吧,我想我只是透過後照鏡看他而已。
事情就是這樣,現在來說為什麼我堅持對方錯得比較多。第一,那個路段禁止左轉啊,禁止左轉當然就禁止迴轉啊。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哪有人迴轉不止轉180度,還轉270度的?Orz
開車有一大禁忌是隨意變換車道,特別是轉彎時,迴轉則更是危險。當你轉彎是轉到某一車道,絕對不可以短時間內變換到別的車道,因為這對直行車來說很危險(再說直行車本來就擁有路權,轉彎車應該要讓直行車的)。這次的事件,對方已經不只是短時間內變換車道,他根本是在我面前畫了一個圓Orz,他是以很大的角度切入內側車道的。
照理開車轉彎時要轉進最接近自己的車道,所以一般右轉時通常是先轉入外側車道,再打方向燈轉進內側(不過要視外側機車而定,我單純說沒車時);迴轉時,則要轉近對向的內側車道。他轉到第二車道我本來就覺得很奇怪,但沒有多想。可是轉到第二車道馬上又垂直想轉進第一車道──還不看後照鏡──就真的嚇到(就在他左邊的)我了。
寫到這抬頭一望上方,我的話好像還頂多的。(默)
正是因為那次打滑(我還是要說,煞車聲比較可怕),再加上後來摔車,所以現在我騎車的速度變慢了。我沒辦法再毫不在乎地催油門,因為一旦車速加快,那種『會打滑』的恐懼感就自己冒出來。我會自動低估輪胎的抓地力,也不敢在轉彎時車速太快或壓得太低。
總而言之,我學乖了,恭喜我吧。不知道這陣恐懼會維持到什麼時候。
- Feb 06 Mon 2006 20:55
三國無雙之一人打二角
(又是三國無雙,嫌無聊請自己跳過)
忍不住要說,昨天玩三國無雙時我(自覺)做了件了不起的事。
話說最近又對三國無雙膩了(膩了很多次了吧?),只是因為老爹說凌統的攻擊速度很快,聽起來正合我意,所以偶爾打一場無雙想把凌統練好罷了。那天家中沒人,剩我一個窩在窗邊陽光下蜷在被子裡看金庸,閒暇時想到要去打一場凌統的無雙。
由於是想要練角色,所以當初把難度調難,昨天遇到的關卡又是赤壁之戰──簡單解釋就是敵軍(魏)多得像螞蟻一樣捻不完的一場戰役。正殺得性起時,主將孫權竟被兵給砍死了。這在赤壁之戰是常發生的事,偏巧凌統的攻擊範圍不大,保護自己沒問題,卻很難保護主將,反倒會把敵軍全部引到主將身邊;可是不在主將旁又顧不到主將,孫權很快就會死,也不用玩了。
怎麼辦呢?
只要主將不死我就不用擔心了,但給電腦操控是必死無疑──如果有第二個玩家(2P)是孫權就好了,但是家中又沒人。
怎麼辦呢?
我到廚房拿了一條橡皮筋,重開戰役,讓孫權加入2P。我異想天開地要同時操控兩個角色,反正2P只要忙著逃就好了。所以我讓孫權配上絕影蹬(解釋:這匹馬的特色是玩家騎在上面,不管敵人怎麼打都不會被打下來),帶上最強的護衛武將,再配上加強護衛武將的道具。
然後用橡皮筋把操控方向的搖桿輕輕固定往斜上方,讓孫權騎著馬繞著柱子轉圈圈。我專心打1P凌統,偶爾注意一下孫權有沒有撞到牆被卡住就好。
結果我就這樣打贏了。╮( ̄▽ ̄)╭
衝去殺敵軍大將的路上我還繞到孫權旁邊偷看一下,結果看到三個武將追著他繞圈圈。到我打完了他們還在繞圈圈(三國無雙版的旋轉木馬...)
而且這樣打完孫權竟然還殺了136個人(都是被馬撞死的吧?),一邊撞人一邊還可以吃包子補命,旋轉木馬轉得不亦樂乎,血連三分之一都沒丟掉過(反觀我的凌統隨時處在紅血狀態)。
啊,我真聰明。(←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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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統的攻擊速度真的頂快,集氣攻擊也快,壞處就是攻擊範圍小,初期攻擊力也弱。
我會喜歡的武將,得攻擊範圍大,攻擊速度快,跑得快。攻擊力我不會太在乎,因為那可以慢慢練。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無雙要夠強,因為(根據經驗)我永遠在紅血瀕死狀態,打帶跑殺武將是我的常態,無雙太弱就玩完了呀...(茶)
- Jan 30 Mon 2006 19:26
家庭趣事
我妹有時真是家中的寶,她的笑話已經變成家中的經典笑話,隔一陣子還能更新。
這幾天過年(今天初二),因為家中有開公司,所以自然需要拜拜,今年是我妹下去幫我媽的忙。
那時妹端著一隻雞拿著一塊肉,正要伸手去端魚時,母親大人連忙放話了:『等等,這個魚我來端,萬一你滑倒就不好了,你拿雞和肉就好了。』
接著她們走出去,幾秒鐘後,妹就滑倒了──那隻雞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劃過空中並掉到地下,大概是油脂太多,還滑行了好遠。母親大人一個箭步(『我從來不知道我那麼敏捷』)衝過去一把把雞給抱起來。
『然後,拜拜時我們發現那隻雞的脖子骨折了。』
『雞脖子不是應該往後靠在背上嗎?牠的脖子骨折了,所以一直往前倒。』
『結果拜拜時我就看媽咪看著上面那隻雞,一邊拜一邊想笑,差點拜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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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今年的事,下面是好幾年前的事。(不知道我說過沒就是了)
那時,妹和母親出去買東西,傍晚時她們走向停車場準備回家。母親看到前面地上有大約三十公分高的路障,因為妹穿著新衣服,天色又昏暗,她便提醒妹:『小心喔,不要跌倒,把新衣服跌壞了。』
妹大笑,而且很大聲地回話:『唉呀,我才沒那麼ㄅ──』『碰!』
是的,她跌倒了,就在她要說「笨」字時就突然從我媽身邊消失,母親連忙轉頭一看(其實不用轉頭,因為據說她跌得很大聲),她正好被之前母親提醒她的路障拌倒了。
這件事到現在還是我們家的笑話,那天回來後至少一個星期所有到我們家的人都看我妹表演過了。(茶)
- Jan 29 Sun 2006 20:52
趕稿之三(放棄)
唔,我放棄這篇稿了。
星期五早上都忙著想故事,想兇手,想名字。中午開始動筆,下午混著電玩──認真來看,主要都是晚上在寫稿。那天晚上寫的量,以字數論大約有五分之一。如果這幾天照這種進度寫,1/31是絕對寫得完的(如果不打三國無雙不玩世紀帝國不看小說不看電影(←星期五真的有認真在寫嗎?Orz),速度可能更快)。
可是隔天起來,我發現我對這篇稿沒有一點熱愛。沒有熱情也沒有期待,為了避開角色刻版化,我連喜歡的角色都沒有。
所以這種結果可以這樣解釋:一,完全沒有熱情的稿我寫不下去;二,寫下去我也不會投稿;三,投稿我也不會用自己的名字。
結論就是暫時打住這篇稿,對我而言經濟效益比較高。我可以幫寵物學長刪修字數,可以看一直堆著沒時間看的小說;而且,現在重寫這篇稿還有40%的機率可以救回來。
不,我還不想丟掉這個故事。它以後可能是我的救命仙丹。
所以我放棄手邊的稿,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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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到晚上花了大概五、六個小時替寵物學長救回超過字數的稿,把31,488字修到29,999字(好數字呀!(大笑)),然後把稿丟回去,讓學長自己決定採用哪些修改的地方。
我果然有刪稿的潛力,看我之前能夠寫兩千字刪一千字就知道了。(喂)
- Jan 28 Sat 2006 12:01
趕稿之二(自我埋怨,請自行跳過)
人狼城預定稿/以羅
這幾天過得像噩夢。
詩宜披著睡袍縮身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一台又一台亂轉。現在已經深夜兩點多了,她很累,但不想睡,這幾天太混亂了,她得趁夜深人靜時讓腦袋放空一下。反正接下來是星期六,也不是她值班,大可熬到白天再倒頭大睡。
這樣也好,或許可以躲掉一些電話,或許可以躲掉一些朋友。
朋友……詩宜把身體縮得更緊。她向來怕冷,但現在開著暖爐穿著大毛衣也驅不走想到「朋友」時,那陣罪惡感帶來的輕微顫抖。淑真抱著她痛哭的神情讓她很難受,但是現在她真的不願意再想到淑真,不願意再想到那場車禍,不願意再聽她哭著要丈夫回來的聲音。
(喔,該死,我這算什麼朋友?)
詩宜把電視關了,客廳的壁鐘在三點整時傳來喀答一聲聲響。她挪了挪身子,縮起雙腳,想辦法在二人沙發躺下,睜著眼看天花板上的汙漬。
(不再想了,不要再想了,明天再說,明天再說,不要再想了……)
結果昨天只寫了三千多字,看看快十二點了,便先去睡覺。都放寒假還得熬夜真不是件好事。也就是說,昨天我沒有寫到五千字,今天除夕理所當然寫不到一萬字。
上面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喜歡這篇稿。
這篇稿寫得太平實,我想寫的東西都沒寫出來,除了第一段稍微有照著我的心意表達(因為那時不趕),後面單純就只是敘述事實罷了。甚至第一段那時都只是亂寫著,打算後來再回頭來加。上面丟著的那段,在預定中是還要再增長將近兩倍的草稿。而這竟然是整篇我唯一稱上過得去的一段。
如果是在寫人物或心理,這種開水文我還可以接受;問題是這並不是,我在寫的是事情不是人,我寫車禍,寫警察,寫人失控狂砸東西,寫兩人筋疲力盡相對無言,這種東西寫成開水文簡直像在記錄流水帳。
整個故事的進度不慢,我照著原本想到的大綱一段段地寫,然後逼自己不管怎麼不滿意都先寫下去再說,『故事寫完再回來改』,我告訴自己這是草稿,除了記錄事實外沒有其他作用。可是這沒用,因為人物在我筆下變形,一個原本應該軟弱又遇事慌張的女子我不小心讓她說出我會說的話,一個說話刺人好像跟眾人有仇的男子,我讓他疲備地吞回本來要說的話。故事仍然可以進行,其他角色只得隨著一起扭曲,我寫不出我要寫的東西,筆下的文字平淡得像白稀飯,機械化地讓角色上場,說話。
就這樣。我像是為了讓該出來的東西出來而寫,我看不到修飾也看不到起伏。我可以這樣一直寫下去,但這東西會變得比湊字數的報告還要無聊。如果我模仿報導文學,還能讓筆調辛辣諷刺,但是我連這點都做不到。
我寫到角色憤怒地轉身走人時,竟然忍不住笑了出來,為了拙劣的筆調而笑。
之前暑訓徵文,我抱定不管如何都要湊篇數的心態而寫。我想好了結尾,而且那是犯罪小說,幾乎不用太多的佈局。所以寫到中間狗血狂灑、自己一邊打字一邊笑到無法扼止也沒問題,因為我收得回來,而且我知道我沒時間再去想除了灑狗血之外的佈局方式。
現在人狼城我不需要湊篇數,多我一篇少我一篇都沒有太大的關係。除了老鼠會之外我沒有太大的壓力(我是說除了老鼠會之外)。
之前和毒兄亂開支票,說我微乙期末若考到66分就算連熬三天也要寫出人狼城──不過事實上我只考62分(為什麼要定66分?這是毫無意義的,我喜歡定沒有意義的數字),所以這項束縛也失效了。
重點仍是我不喜歡這篇文。它拙劣而粗糙。
如果我再這樣寫下去,很可能最後我發現我根本無法修改它,那麼這個故事就毀了。定型的東西愈多,腐敗的也就愈多。現在才三千多字,照我預估「寫完故事至少要八、九千字」來看,還來得及改。但是這次重寫我就得照著自己龜毛的習性慢慢磨句子,這樣人狼城出得了稿才有鬼。(茶)
先重寫吧。搞不好最後會像之前暑訓徵文一樣,最後一刻又轉回來把這篇文寫完了。
話說,之前暑訓最後放棄的那篇稿不知道怎麼樣?晚點把它翻出來看看好了。(←完全被我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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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司馬懿在真三國無雙三中放無雙時的『哈哈哈哈哈』豪爽笑聲,到了真三四時不見了,結果早上妹玩司馬懿時發現要在他紅血時放無雙才會大笑。於是今早妹就衝鋒陷陣讓自己被砍成紅血,然後再猛放無雙。
每次聽司馬懿這樣豪爽地大笑,我都會忍不住跟著他一起大笑。聽起來真是心曠神宜呀。(笑)
- Jan 27 Fri 2006 19:59
趕稿
想到要趕稿就想睡覺了(這樣不好吧?)
今天下午哥(表哥)來家中──啊,這是個很悠遠的故事,有些事情真不知道該說可笑還是可悲(茶)──總之我陪哥玩了幾場三國無雙,晚上看了一段埃及王子,到剛剛才又坐在電腦前趕稿。如果不算我寫了又刪的字數的話,我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內寫了一千多字吧。再算算,我大概也刪了一千多字,照這樣寫一半刪一半的速度,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寫完。
還是認真點寫好了,今天看能不能寫個五千字,如果可以的話稿件完成就有望了。
唔,雖然稿件完成不等於投稿。不投搞不好還可以拿來當社刊創作組的稿件(喂)
目前狀況:1/31截稿,字數一萬五到三萬。如果寫得順的話,字數不是問題,問題只在故事寫不寫得出來。是說,照我寫雜記的方法根本兩天就可以寫三萬字了...Orz
誰1/31那天有空,上線幫我看稿吧。我是說我寫得完的話。
今天不寫雜記了,明天沒寫到一萬字不睡覺。(←咳,我是說理想狀態,這是有彈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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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咳得少了,但每次咳時喉嚨都會有股鐵鏽味。還有,我不能唱歌了,除了不能聽之外,吸氣會讓我猛咳,我連一句都唱不完。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