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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悠閒地翹腳、光出一張嘴的太上皇,哇哈哈哈~(轉)

  昨天晚上開完暑訓第四次籌備會議,開到一半腹痛如絞,只比以前美術課痛到嘴唇發白要好一些。我硬是不離開電腦前,想把會議開完──老實說,會議議題和討論可能有一半是我在推動或催促的(換句話說,我覺得我是半個主持人,因為會議參與者本來就不多,我又不喜歡開一開突然一陣靜默的感覺。)所以我怕我離開會讓會議陷入一陣沉靜的壓力中(聽起來好像我話很多一樣,並不是這樣的...)。

  我就這樣讓肚子攪了一個小時,直到我掌控的議題都討論過後(或者說直到我覺得我留著也沒用後),才回到樓上抓了本瑪波跑廁所。我的胃好像愈來愈糟了,大概是被我自己搞壞的。

  明年我不要再過今年期末這種生活了,再來一次我會開始自暴自棄,不然就是送醫院(我是認真的)──不過不管怎樣我應該也不會像今年這麼糟糕,因為我放棄雙修了(可能改成輔系),自從我發現衝堂至少要我延畢三年才能修完必修後。(攤手)(沒有暑修也沒有夜修可選,我都找過了,剛好圖資和心理都不怎麼開暑修和夜修)

  咦,我離題了嗎?總之今年暑訓我最忙的部份,就是找人來做事。看,找社長忙住宿、教室和公文,找秘書忙保險資料和雜務,找五個講師來負責課程,會議中找人作記錄(我只作第一次記錄);我說最多的話大概就是「我會幫你轉告」。

  當然,我多少有跑一些事情,像是一開始的住宿和教室聯絡、人數統計、一些零碎調查,但最後幾乎所有事情都轉出去了──於是我不用忙得團團轉,新幹部也都有重要的事該做。直到此時此刻,我最忙的就是擔心教室和設備。注意,是「忙著擔心」,而不是聯絡與準備。

  現在我手邊有的,大多是一些零碎的小事情。像是租車調查、名單聯絡、講師催稿和後續會議回報,喔對了,我還得編排活動手冊(如果講師們拖稿,可能得熬個一兩天夜吧),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情,即使後面再跑出一些零碎雜務,也不成問題。這些雜務加起來,還要再成以二才開始對我構成壓力(如果我承認壓力這回事的話)。

  我得承認,少擔一點事、多分出去一些工作,讓我輕鬆很多很多。想到有人分工處理暑訓,想到某些事情我不用擔心負責,只要偶爾詢問進度,更讓我快樂。當然這和身份有關係,現在我不是新人,也不是主要幹部,所以我可以容忍自己少做一點事,多分配一點工作;所以我不會胃裡像擱著一隻怪物,動不動就跳躍翻攪一場,還愈長愈大愈重。

  應該說我變得更懶,還是更懂得做事了呢?姑且歸在後者吧,這樣大家都歡樂一點。XD
  哈哈,今天外頭有著漂亮耀眼又要命的陽光,想不快樂也難。(前提是當你待在冷氣間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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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頭髮真漂亮。(←慣例性無條件偏愛)(這句話我到底說過幾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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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是完全沒關係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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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會因為目睹了別人謀殺自己的過程而被殺人滅口呢?在我夢裡。我夢到了「整套」的謀殺過程(包含前因後果、角色背景、動機、手法與解謎),嚴重時空錯亂(不然就是有三胞胎參與其中),被害人死了兩次,第一次被人謀殺,第二次是因為不小心目睹第一次自己被謀殺而遭追殺滅口。真是夠了。

  最近雜記寫夢寫太多了,這次就不再記下,留幾個關鑑字好了。令人尊敬的長者(←兇手,老實說長得很像肯德雞爺爺),長者身邊的隨從(長得像撲克牌裡的傑克),眼鏡行與遺失的眼鏡,烤香腸攤販,星期四,寬大昏暗地下室裡的氣味。這是一場雙胞胎被錯認的慘劇(←殺錯人了,奇怪,夢裡惡搞得那麼認真幹嘛?)

  被害者(應該是哥哥)長得頂好看的,不幸這也是讓他死亡的原因之一。他們家真豪華,整片黑色大理石地板的漂亮客廳,完全是現代化極簡無彩的冷硬裝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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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說:「如果我再亂接工作,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或是「打死我都不再亂接工作了!」這種聽起來很有氣魄、決絕的誓言,不過我實在說不出來。我想這種話想了一年,整整一年每次開會或做了什麼決定回家後,我都想寫上雜記,但是寫不出來就是寫不出來。

  就像不管我再怎麼跟我妹吵、再怎麼賭氣,我就是說不出:「以後我不再管你了!」一樣。
  天曉得,我可沒辦法這樣把東西推得一乾二淨。是的,我可以很自私地說我只要管自己就好,但是當所謂的「自己」已經包括了別的東西──像是弟妹或社團──那麼我就算說我自私,還是沒辦法撇開其他所謂責任。當社團一定需要有人出來,即使只是湊個人數時;當弟妹嚴重做錯事情又沒人糾正,即使明知我說了大概也聽不下去時。

  很明顯,之前寫雜誌稿時,我在雜記裡吵了多少回我想要休息,最後似乎還是五期全部接完了。我最想休息的一次,剛好很多人都想暫時退出休息,所以人數只剩兩三個。能退嗎?不能,所以我又寫了。老實說,那天回家我真有砸東西的衝動,雖然我從沒真正砸過什麼。

  所以,如果哪天我真的什麼都不管了,即使真的缺人力我也不管了,不但不管,連出面說明或找別人替代都不甩,那大概就是我出問題了。好比家裡被一把火燒掉、家人全部出車禍重傷或身亡,或是簡單一點的,我陷入嚴重低潮或自暴自棄或決定自殺(?)。總之,會是那種我連自己都不在乎了的嚴重狀況。

  這就是為什麼我沒辦法說:「如果我再亂接工作,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或是「打死我都不再亂接工作了!」就是沒辦法。我會推掉愈來愈多工作,甚至把一切都推掉,但就是沒辦法把話說死。誰曉得將來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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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又有人找我推薦推理小說。老實說我還頂怕這種狀況的,雖然久了多少也習慣了,可是推理的範圍太廣,推錯了,不會比把科幻推給喜歡看言情的人要好到哪裡去。特別當別人聽完你說的話後,接一句,「好,那就買了吧!」

  真是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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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Oryx and Crake(末世男女)就手癢、手癢啊。(當初在誠品信義店抱著它好久才放下)
  捉迷藏看到一半胃痛(這和這部片子沒關係,雖然這片子看得我精神緊張),痛到去拉肚子,漏掉一大段。但到現在片子看完了,胃還是不舒服。所以雖然想睡覺了,還是坐在這兒寫些東西,看看能不能讓胃安靜點。

  報個近況,我訂了平裝版謀店(謀殺專門店,應該有人不知道這是什麼,總之是一套本數比Christie還要壯觀的(歐美)推理小說經典選集(經典不等於精彩,不過本數愈多當然表示價錢愈高));另外,妹訂了新版金庸(家裡已經有全套舊版了,妹子也已經看過網路上的新版,但是喜不喜歡和要不要買有時候不成正比)。咱兩人現在處在有點懊惱又有點期待、有點罪惡感又滿心歡喜的狀況。

  最近看的幾本推理感覺都不錯,《謀殺我姑媽》、《堅強淑女偵探社》,還有一本快看完的圖書館的書,小弟借的《我不是兇手》,一本有注音的童書推理小說。這些大概都是即使對推理沒太大興趣,也比較可以接受的書。或許改天會稍微介紹一下,我沒什麼心得,就只是想介紹一下罷了。

  胃還在痛,我都語無倫次那麼久了它還在搞怪。(翻桌)

  好吧,下午聽了美國一個大學A Cappella(阿卡貝拉?純人聲重唱?不知道怎麼翻)的團,裡面好像都是東方面孔。上次聽小團重唱是去合唱時,團長放台灣重唱大賽的成發表演DVD給我們看時。A Cappella一直都很吸引人,不過打死我都唱不出來,所以我聽就好。(明年或後年參加小團重唱大賽我可不敢上台,希望那時有足夠的人可以撐Sop,我不要,好可怕。)

  還有,晚上申請了傳說中的Gmail(幸好kerryting沒被用掉),正在考慮要不要完全轉移陣地,把iv2805給丟掉。每次寫這個郵件地址給別人,都要解釋一遍當初父親偷懶拿車牌號碼來申請的過程。

  我的胃還在攪......Orz

  該不會它被我給搞壞了吧,我現在真想把它割掉。我把書看完先去睡了。
  今天它敢不給我好眠,明天我就要讓它餓一整天。(←不是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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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影中──

  父親走了過來,看著電視,哦了一聲:「這個啊!」
  我指著螢幕:「這片名是什麼?」
  父親很高興地走到電視旁邊,指著電視邊邊露出半顆頭的某個角色:「這個人啊,就是最後揭露的壞人喔。」

  囧,片子才剛開始不到半個小時,親愛的父親,我只是問你片名而已啊。(倒)

  算了,其實我已經習慣了。XD
  最後他還是沒說片名是什麼,老實說我覺得他根本就不可能記得,大概是電影看太多了。

  忘了我說過沒,父親大人看電影不只有說出最後大魔頭或幕後兇手的習慣(而且頂自得其樂的),還有明明看過電影又說沒看過、或是明明沒看過電影又說得霎有其事的習慣。

  「這個人最後會死掉,」父親認真地說。
  「哦?你看過啊?」
  「沒有啊,」父親繼續說,「那個女的一定會把他害死,文件會搞丟。」
  結果正如父親所說,我眼角總會瞄到父親自己笑得樂不可支。騙鬼,有時候我都搞不懂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所以我會憑他說的情節詳細度來判斷,太過詳細又吻合,那就是看過;大概說說,那或許就是沒看過。父親就是能把真話跟假話說得都像假話一樣,這大概也算是特殊能力。囧

  「他一定會掉下去,」父親再次認真地說。
  「哦?你看過啊?」
  「沒有啊,」父親繼續說,「然後,這個人是壞人,那兩個人會躲起來結婚,最後世界和平。」
  總有那麼一兩次他沒說中,接著他就會哦了那麼幾聲,一樣很歡樂地笑著跟我們看完電影。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看他笑著指出我完全不知道的幕後黑手,我跟他一樣感到很快樂。
  或許是我想到了爺爺,或許是今早叫他起床時突然發覺他老了。有時候總會想把生活過得簡單一點,坐在沙發上吹冷氣、看電影、吃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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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我沒吃冰,別挑我語病,喝冰水總行了吧。Orz
  回頭去看已經知道結局的電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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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當你發現以往你從不抱怨的人,竟然聽不下你說的話;而以往被你碎碎唸那麼久的人,反而最聽得下、最能理解也最願意理解你的想法。(倒不是有什麼驚訝,只是想到時覺得好玩罷了)

--(以下和以上無關)

  今早風雨飄搖中晃到了學校,騎車時每個路口都得緊急戒備,因為一出路口隨時會有狂風颳來,接著你就會很明顯感受到輪子浮了一下,往左或往右滑動。(在橋上更刺激,而我到台北要騎過兩座橋,唉呀)

  出門前我不穿風衣,就是為了減低風阻面積,不過仍然有點驚險地飄到了學校。沒雨是沒什麼雨(偶爾會突然飄來一撮,感覺像一個人拿臉盆裝水往你身上潑),無預警且突若其來的大風才是造成危險的主因。

  如果下一秒我的車子飛起來,大概我也不會太訝異(這麼聽起來還頂好玩的)。

  所以我就這樣一路左滑右滑地滑到台北去,我降低時速,壓低身形,仍然抗拒不了三不五時飄來的不定向大風。騎在路上偶爾還得被那風挾帶的一撮雨刺到身體(簡直像被石塊打到──喔,搞不好裡頭真有石塊)。休假對父母公司不好,所以我並不希望放颱風假。反正我要在家休息自可打工請假,只不過今天系辦公室缺人,再請假感覺太沒道德心了一些(?),所以我還是來了。

  來了,來了,從樹林輕飄飄滑過來了。(←喂)

--(以下接開頭第一段,請自行跳過)

  我學到的是話不要說太多,今早走來打工時我想到了,就是因為我習慣事情先往壞的地方想,先做最糟糕的打算,所以當我說出我的想法時如果沒有一長串解釋,總是容易嚇到人(而通常我又懶,有時一氣又更不會表達了)。只要不說就好了,這倒不是我自暴自棄,而是既然事情還沒發生,本來就不應該亂嚇人。

  其他的就不在這兒說了。雜記寫久了都忘了有時話別說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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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天都在我的電子錶顯示4:26時醒來,至少在我十一點前睡時是如此。

  昨天下午去練合唱,去了土耳其一年的男指揮頂著一頭金毛和黑皮膚進來,木訥寡言的伴奏轉性成搞笑人物,助理指揮之一陶陶的成熟樣差點兒讓我認不出來,但整體來說都還好(我的聲音可不好,不過先算了)。

  我還頂想問咱神人男指揮到底會說幾種語言,我想世界上大部份有文字的語言他都唸得出來吧,似乎我們唱什麼語言的歌都可以由他帶我們套詞。我想想,我聽他說過法文、德文、西班牙文、拉丁文、義大利文、韓文,喔,是了,我沒聽他說過日文。當然他還會土耳其文,這可是他的本系。他的搞笑程度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雖然如此他還是會臉紅──是的,即使皮膚曬了一年變黑了,會臉紅就是會臉紅。

  你說指揮不該光搞笑就好,應該有指揮的專業能力,那是真的,而他的確很厲害。唔,老實說以「指揮」這個職位來看,原本的女指揮能力比他要強一些,但是他的能力也很夠了。他是Tenor,所以Tenor自然常受到他關照。你聽他示範時,會覺得似乎什麼音都難不倒他(如果可以這麼說的話,我會說Tenor裡我最喜歡的就是他的聲音,而Bass裡則以團長稱霸)。

  好吧,其實我不是要說他,我只是想說昨天看他頂著一頭金毛進來嚇到我了而已,和國中同學會時看到友人染褐髮一樣嚇人。我總是不太能接受認識的人染金色或褐色這類常見的顏色,給我看一個星期都很難習慣;不過如果染大紅或藍色紫色綠色這種奇怪的顏色,不管是挑染部份還是整顆頭染,我接受度反倒高得多,唔。

  如果可以,我想我會是那種三不五時就去染一頭奇怪顏色回來的人(我很容易對事物厭膩,所以改顏色的可能性也很高)。不過可惜,因為一些現在不想說的因素,我不行,至少現在不行。說不定半年一年狀況改變後我可以,不過老實說我不抱希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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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暑訓指閱,現在推理小說真是愈來愈神奇了。
  不過老實說,我還不討厭它。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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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習班最後一天。

  「洗手間裡有蟑螂,」走回櫃台時,我向其他工讀生說,「我去打。」
  工讀生A驚叫一聲,幾乎跳到工讀生B身上,「有蟑螂?!」
  我驚訝地看著她,「我說我要去打牠,在洗手間,不是在這裡,你嚇成那樣幹嘛?」
  「我以為你把蟑螂打死抓過來了......」A鬆了一口氣,「就是像那些國小男生,老是拎著死掉的蟲子嚇人......」
  「......我像那種會拎著死掉的蟑螂嚇女生的人嗎?」

  星期五,今天是研習班最後一天,我在洗手間發現大蟑螂。基於不要嚇到學員──特別是學員幾乎全是女性──的原則,我一直等到講師上課了、沒人用廁所了,才把報紙捲一捲,準備打蟑螂去。

  小蟑螂有很多方法可以解決,大蟑螂嘛,在我殘缺的腦力中,只有打爆一途。

  原本在洗手台下的蟑螂等到上課後已經溜走,過了大約十分鐘,我才又看到牠出現在牆上。我先對倒楣正好在洗手間內的A說明狀況,叫她不要出來(洗手台前的位置非常小,兩個人就站滿了,再說我怕她被嚇到),然後才對準牆上親愛的大強打下去。

  老實說,我從沒親手打過大蟑螂,所以當時我也頂擔心會不會有什麼突發狀況,好比牠跑得特別快、飛起來、跳起來(?)、滑倒掉到地上(?)之類的。不過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牠對環境的感應力比蚊子還弱,所以雖然牠察覺不對想溜掉,不過為時已晚,我還是打中牠了。

  清脆一聲,我看到黑色不明汁液爆到白磁磚牆上,然後牠掉了下來,躺在地上,腹部拖出一長條謎樣灰色物體。牠身形完好,六肢俱全,所以我想我打爆的是牠後半腹部。牠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但當我蹲下觀察時,牠突然六隻腳劇烈扭動了一番,只不過那條灰色不明物體把牠黏在地上,掙扎無效。我忍住想再打下去的衝動(牠爆在牆上的黏液比我想像的要多,而我只打到牠不到一半的身體。整隻打爆有難以清理的不祥後果),用反折的報紙把牠捏了起來。圍觀的助教和工讀生AB帶著難以言喻的表情(放心笑容與噁心皺眉的綜合體)看著牠的殘骸。

  「腸子都爆出來了...」A說。(那是腸子嗎?)

  慢一步才進來的好助教擦了擦地上的黏液與內臟,而雙手沒空的我不得不告訴她牆上那一大灘膠水墨汁才是第一現場。要不是這次打蟑螂,我還真不知道蟑螂身體裡會有純黑色的東西。不過那讓事情簡單多了,至少黑色汁液看起來比地上灰黏黏的不明物體要好些。

  於是我在其他人心中留下了不怕蟑螂的印象。Orz(←除了不會尖叫外,其實很怕蟑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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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我接續開頭的對話。當時還沒上課,一名年輕的學員(男)正在和我們閒聊,因此他也聽到了開頭那串對話。

  「你看起來就像不怕蟑螂的人嘛,」他笑著說。當時我正坐在桌緣、腳踏椅子橫槓,捲著著報紙,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回答他其實我也怕蟑螂。「我本來想說看你們需不需要幫手的。」我也想要幫手啊,不過你是學員,還是乖乖當客人吧。這種事情交給名為助理的工讀生(←我)就好了。

  這是個說話聲音很溫柔的學員,他每次說話總讓我想到大一歷史老師。喜歡與人聊天,容易與人相處,還有冰涼的手指──基於聊天聊到我們都不會記名字和人臉,他笑著伸手,我就跟他握手了。(說到記人,工讀生A是號可怕的人物,我想她大概才兩天就記起了十幾個學員,而我們和學員的接觸只有一天數次的下課與簽到而已)(她記人能力很強,連助教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研習班終於結束,顯然整個星期下來我一直在殺生,最大的收穫大概就是今天這隻,可真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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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通知,晚上會停電。準備蠟燭和手電筒時,我才發現家裡打火機最多的好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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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兩者之間完全沒關係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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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吸血的小飛蟲特別鍾愛我的手肘和上臂。當它們分三批將我的左手叮到慘不忍睹、嚇到另一個工讀生後,接著朝我的右手肘進攻。幸而現在中午,所以我逃上來辦公室吃飯了。

  我眼看著我的皮膚從五星連珠到七星連珠──七個包中間差不到兩公分──再演變成不規則狀聯合腫包,轉頭我向另一個工讀生借面速力達母,她看到我的手,瞪大了眼發出驚呼聲。我猜它的確很可怕,光用摸的就很噁心。同一片皮膚重覆被叮了再消再叮,不只整塊發燙,已經開始腫到發痛了。

  這不是蚊子,這裡的蚊子沒高明到能這樣叮我還不被逮著,那是另一種比果蠅略小的蟲子,因為太小,所以難抓。這種小飛蟲叮人癢得很快、腫得很大,但也消得很快,特性簡直和外面的野蚊子一樣。一般家裡溫和的、有家教(?)的蚊子才不敢這麼做。牠們輕手輕腳地黏上你的皮膚,只要稍有動靜就立刻逃逸,總要吸了一陣子血(或甚至吸完血後)才會開始發癢。牠們不毒,但總能讓你癢上好久,甚至能以天數計算。

  這種小飛蟲則否。牠們叮的腫包很快消成平緩微燙的痕跡,只要一兩個小時,那種可怕的癢就會退去。這本是好事,但通常牠們很快會在同一個地方叮下去──我猜是皮膚發燙的關係──所以你就會開始對牠火大,特別當這蟲子又格外難抓。

  我想把外披的黑襯杉脫掉好讓我更容易看到牠們,但搞不好這增大了牠們眼前獵物的誘惑,甚至增加攻擊範圍,再說,坐櫃台穿件背心也太隨便(雖然在辦公室休息時我真這樣穿過)。要我帶外套是不可能的,冷氣已經夠弱了(工讀生之二似乎怕冷,我可是很體貼的保持在一般人的適溫,而不是我的適溫),要我在這裡穿外套還不如給蚊子叮死。

  親愛的蟲子今日特別鍾愛我的手肘與上臂,一個早上一邊看書一邊也不過抓了十來隻,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不是這樣用的吧),叮得我手臂幾乎要腫到變形,僅此記錄。我第一次看人看到我被叮的皮膚時露出那麼驚訝的表情。

  好啦,我不再說蚊子或小飛蟲了,說太多次,再說下去就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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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面翻譯裡的女主角眼睛藍得好漂亮,重裝任務裡的女主角也是,喜福會裡的好人外國老公眼睛也很藍,但是漂不漂亮我忘了。前天CSI的小女孩也有雙漂亮的眼睛,不,她整張臉都很漂亮。她很眼熟,不過過去我沒看過這集CSI。

  死人一般的漂亮,蒼白的漂亮,睜大著圓得像彈珠一般的眼睛望著你,不說話。放大的照片看起來空洞而無神,但是真的漂亮,那個女孩。那女孩像死人時比像活人漂亮,好像揪住你的心臟擰轉擠壓一般,要你窒息的漂亮眼睛。

  或許有時你喜歡一個東西是因為它不正常。這個女孩本來就好看,好看的人很多,但是那照片裡的空洞的眼睛與表情真漂亮得讓我難忘。像是一個人失掉了某些靈魂一樣漂亮。

  話說,這一集的動機設定還不錯,雖然我不完全贊同作法。(贊同就不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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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滿想睡覺的,不過還是寫一下今天抓貓記錄好了。
  為了現代社會的高效率原則,我先報結果:沒抓到。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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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點近半,研討會最後一堂課將要結束,同班同學t突然出現在學生休息室前說:小木屋裡有貓。

  小木屋其實只是一間普通的、堆滿雜物的小房間代稱,系學會都在裡頭活動。為什麼叫小木屋,別問我,我會知道才怪。同學t說,他剛剛關冷氣時突然聽到貓叫聲。他說某學長告訴他大概是有貓進來生小貓,但是剛剛是他自己第一次聽到。他翻遍了小木屋,就是找不到那隻貓──說真的,在這房間裡就算告訴我腳下有一條蛇,我也會相信。它亂得可以。

  所以我和t去找貓。保麗龍板、鐵板塑膠板、紙魔術帽、羽衣、不知名包裹、一堆布和紙和水管,總之就是雜物堆。我沒聽到貓叫,只能照著t指的角落去翻,翻了好久也沒有結果,我連抽屜都打開看是不是有貓窩(就算有我也不驚訝,反正抽屜看起來比較像貓窩,不像抽屜)。門外,t突然探頭進來,說他在隔壁儲藏室聽到了貓叫。我立刻跑過去,已經聽不到了,不過看了儲藏室底部一眼,我忍不住心底笑了出來。至少三十台報廢電腦主機與螢幕、壞掉的木椅旋轉椅、多得像障礙賽的水管、一整團鮮豔的舞龍舞獅(我是認真的)。我連牆壁都看不到,找貓?

  我看著t笑,商量了一下是否真要搬這堆東西後,我決定再回到小木屋。

  這次我聽到貓叫了,只要聽到聲音就好辦。認定了方位,我小心翼翼(擔心踩到貓)搬開那堆雜物(有人在旁邊接手真好),然後我終於找到來源:通風口。一個通風口窩在小木屋角落,貓必定在裡頭。可是它的百葉縫寬度只有手指可以伸進去,貓是打哪兒進去的?

  接下來的工作太雜,我就精簡一下。我們搬開隔壁儲藏室的舞龍舞獅和大約十台主機和螢幕,看到了一樣的通風口──我還沒說,小木屋的通風口一現身,我就暴力地把它扯開。結果沒估到那框這麼厚,雖然已經鬆動,但除非我有怪力可以打破水泥牆,否則休想拉出來。簡單來說,這兩個房間都沒路可進去,助教也沒有建物藍圖之類的東西,這下可真是把大家給難住了。

  勞動的部份跳過,請讓我直接報告最後結果:在我們系館外牆底端,有個大約一本小說攤開那麼寬的洞。洞裡有歪扭的鐵絲網,漏了一個小缺口;洞口有一盒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牛奶。大概是有人找到了這裡,放了牛奶給貓喝。但那縫隙太小,我懷疑一隻貓(即使是小貓)是否真能穿過──或許是小貓鑽進去,長大了又出不來?不管如何,因為外牆洞口太小,我只得伸腳把鐵絲網整個踹開。貓還在裡頭深不見底的某處,可是誰也沒這個能耐去抓牠。

  我可把路開給你了,別死在裡頭就好。身為一隻野生動物,不應該要人類照顧。快離開吧,你把大家給搞得心驚膽顫的。

  貓叫起來就像在房間裡頭一樣。只有一個人在小木屋忙時,突然聽到一片寂靜的背後傳來貓叫,就在房間某個角落,我想這在晚上還頂刺激的。雖然我不會怕這個,倒比較擔心牠死在裡頭──不覺得聽起來就像有問題嗎?過了好幾天,大家都在這房中聽到貓叫,卻誰也找不到貓。牠不是被困住,就是無法動彈,或無法自己離開。一隻貓三天沒喝水會怎樣?我不知道,這就是為什麼我堅持要找到牠。

  明明不干我的事。

  上次發生類似的事,是推理書展天花板上的貓了。雖然我到現在還是覺得那像一個嬰孩在牆壁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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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一項訊息讓我心情不怎麼好。我告訴自己:你不需要和別人比,這不是比賽,這沒意義。可是沒辦法,對不起,有時候你就是受不了在一些沒意義的東西上看見別人超過你。真的很沒意義,有多麼沒意義呢?就像有時坐在車上會數路邊有幾個藍色招牌一樣沒意義。

  喔,過去我和我妹常玩個無聊的遊戲。因為我們坐車時,總是一個左邊一個右邊,所以我們就比賽哪邊數到比較多檳榔攤。如果是選舉期,咱就一人選一個候選人,比看看誰選的人在路邊插了比較多旗子。我們還會玩別的,像是選一部作品,兩人輪流,比賽誰能說出比較多專有名詞或人名。好比選了哈利波特,我說葛萊芬多,她說史萊哲林,我說港口鑰,就這樣玩下去。這個遊戲的前身是說植物名稱或花名──總之就是限定一個範圍,誰先說不下去,誰就輸了。不過事實上我們很少真正玩完一次過。

  就像這麼無聊的遊戲一樣沒意義。好了,廢話完心情也好一點了,我想我今天大概過得太無聊了吧。我開始認真考慮帶筆電坐櫃台了。想我今天來學校的路上滿腦子是昨天推研聊天的內容,可是現在偷空溜上來了(明明中午就不是工作時間),一邊打字腦中一邊又空白著像什麼似的。


  昨晚聚餐扯到了莫言的檀香刑,我才想起似乎沒說過我曾看過一張照片──如果我說過請略過它,我懶得翻文──在國中年少輕狂時(?),每個班都配有一台電腦。學校的好意我們能體會,但是孩子要是聽話就不叫孩子了,所以班上人什麼網站都上。有一次幾個同學連上了一個放奇怪照片的網站,起了一陣騷動,幾個女孩子叫著「好噁心」要男孩子把視窗關掉。這時,當然是我湊上去的時候(喂),所以我看到了那張照片。

  照片不大,我也不是在寫故事,不會詳細描述它,但怕血腥的或可跳過。

  裡面有一個裸體的女人,一根削尖了的、直徑可能超過十五公分的長木棒從她下體插入(好吧,圖片的附註文字指明了是從陰部,不過反正我也看不出來),再從口中穿出。木棒尾端被敲入土中,她擺著半蹲般的姿勢,像烤肉串一樣被串在上頭。那是個外國女人,細皮嫩肉金頭髮,嘴巴大開著,染血的深紅色尖木棒從她口中穿出。那女人因為被丈夫捉姦而得如此下場。

  我沒受到什麼震撼,我的震撼大概在小時候看蠟像恐怖片時都用光了。但我想或許是這張照片讓我在看檀香刑時不像大多數喜愛它的讀者一樣感到痛楚。(我有說過檀香刑這名字好聽嗎?書中這麼說過,而我忍不住點頭。這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檀香刑這本書讓我印象深刻的不是刑罰也不是痛,就像大逃殺我也看不到什麼人性黑暗面;檀香刑讓我記得的是角色和他們說話的語言。瘋狂的、歡愉的、自我作賤的、驕傲的,還有那些我忘了的。

  喔,得回去坐櫃台了,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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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不想寫正經的東西,寫雜記好了。(平常也沒寫什麼正經的東西嗎?)

  報備一下,專欄打算拿蜘蛛女開刀:「克莉絲蒂筆下蜘蛛女──控制欲強之女性角色剖析」諸如此類的東西。奇怪,我想脫離克氏那麼久了,結果還是回到她身上。就像你走到便利商店逛半個小時,最後還是拿起吃了一個星期的同一款便當一樣。至於為什麼叫蜘蛛女,那來自《死亡約會》中的一句話:「那女人衰老、鼓脹、臃腫,像一尊扭曲變形的老佛像,一動不動地坐在他們中間,宛如盤踞在羅網中央的一隻碩大蜘蛛!」

  黑寡婦,還是什麼來著。那種在人們印象中如此醜惡、勢力範圍內抓得死緊、無法脫離的那種感覺。雖然克氏的角色裡也有蜘蛛男可寫,但是英文就變成蜘蛛人了,所以捨棄。←我是很認真的,就是因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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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上研討會,坐了一天的櫃台,連話都快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好,請問有什麼問題嗎?(親切的微笑)」「是,對,我能理解(同情地點頭),我會幫你向助教/承辦人員反應。(再親切地笑)」──那個掛著牌子的櫃台人(?)離我那麼遙遠,光是回想今天說過的話,都覺得想笑。直到晚上推研聚餐時,多次跑洗手間總覺得少了什麼,原來是胸口的名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名字前面寫了個「幹事」。事實上就是打雜工讀生,負責走來走去,擺零食和飲料(並在心中盤算好哪些快過期的要趕快解決),用滿滿的同理心聽學員說他們為什麼遲到,作出很幹練的模樣為學員解決問題。

  其餘時間,像是學員在上課時,我們就看書聽音樂,順便,被蚊子叮。(翻桌)

  今天空手抓了九隻蚊子(好吧,有一隻是被踩死的),當我數到左手第十個包出現時,腦神經啪地一聲斷掉,手上的書往牆上一甩就爆血一隻(新鮮的血喔),接著在我追另一隻追了快一分鐘,牠還是堅持貼地飛行時,我突發奇想將腳一踩,一轉,就又是一隻。其他被我拔腳拔翅膀或丟進補蚊燈的,便不贅述......

  忘了哪次在看CSI時,用到了蚊子叮人所留下的血來破案。那時坐在後面經驗豐富的父親說:「哪有蚊子叮了人還長得這麼乾巴巴的,那一看就是沒叮人的蚊子。」好父親,你想的和我一樣。我看桌上那隻蚊子就不像叮過人的蚊子,怎麼看都不像。而且身為室內蚊本應比較靈活,吸人血後竟還遲鈍到被人罩起抓住,實在太奇怪了。(不然就說美國蚊子比較乖也可以,這我倒可以接受)

  後面被抓去解剖的那隻蚊子一定不是當初被罩住的那隻蚊子。容我耍一下任性:牠們長得一點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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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櫃台真無聊,總不能叫我每天數蚊子。克氏的書也倒楣,還真是動不動就血啊屍體的,我看再來幾天我就懶得擦它了。這週不穿短褲和涼鞋了,不然必定死得很難看。

  我好想睡覺(怎麼又是這句),到底待在這裡幹嘛,我要去睡了。Orz 明天有空來寫個康斯坦丁好了。這部片看得有夠久,從剛開始看到全部看完隔了快半年。半年,話說我這半年怎麼回憶起來如此不堪...(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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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件蠢事。(咦?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說這句話了?)

  在笨板看到有人說他買了7-11新商品,可可含量99%的巧克力,原本以為應該很好吃,高興地買了以後發現很苦。接著又有人回應他不信邪,「苦才是男人味阿」,結果買來又狠狠地被苦到猛灌飲料。

  所以我......當然很好奇地就準備去買了。囧

  出聲一呼,正在廚房準備晚餐的母親和妹妹顯然也都很想嘗試(這是家族性嗎),妹換了套衣服就準備和我出門。我們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所以得騎車出去才有7-11,就在咱兩人安全帽戴上,我推車出去時──下雨了。(汗)

  一整天說有颱風又不下雨,好死不死我前腳才踏出門後腳雨就來了。這也就算了,我很清涼地套著無袖短褲與涼鞋,再加上騎車的速度,呃,很痛,雨打在身上會痛啊。Orz(後座的妹還有人幫她擋雨......)

  到了7-11,我拿了傳說中的99%和旁邊的86%巧克力,妹拿了母親要買的白醋一起結帳,踏出門外迅速上車回家。就在此時,雨又變得更大了。(那種傳說中的傾盆大雨,不用騎車,打在身上就很痛的那種;妹竟然縮身藏在我後面說『借我躲一下』...囧,還真方便嘛?)

  濕答答地回家,巧克力對我來說不會苦到吃不下去,事實上很香。不過因為我本身比較不怕苦(母親和妹妹都說苦),所以或許一般人還是難接受這種口味吧。我記得那時架子上還有牌子寫著『建議搭配飲料食用』,可是這不就像咖啡加糖一樣奇怪嘛(←對我來說)。我個人還頂喜歡這種味道的,一般巧克力總是太甜,嚐嚐可以,多吃就會膩了。這是頂有趣的新產品。

  為了一塊巧克力冒雨騎車出門去買,唔,有點衝動但還不算什麼。問題是我們回來後三分鐘雨就停了。(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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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她堅持以前沒練過空手道,我還真以為國小搞笑的「初戀情人」出現了。連名字的字都一樣,外型和我印象中也有些類似。不過已經那麼久了,真要巧合到出現在同一個大學還彼此碰到面這種地步,說來也滿好玩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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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柔道自由練習記事,嫌無趣請自行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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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去柔道前把指甲剪短,在道場看到指甲刀又手癢,再修得更短一點。結果是,很好,這次真的沒折到指甲了,但是指尖沒東西保護,磨腫了(事實上小指還破皮了,可是我懷疑這跟柔道沒關係)。現在右手末三指的指尖感覺仍然怪怪的,左手皮肉沒有原因地痛起來(今天中午打字時才發現),看不到瘀青,但是它腫起來了,也痛起來了。

  因為我二年級下學期才入社,所以很多同輩早就練了兩年了,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所以先我入社的,在這裡暫且全用學長姐稱呼,比較好分辨。昨天第一個帶我練的學姐A先做了十個過肩連技,所以輪到我時,我也很順地跟著做過肩。結果就是昨天有一半以上的時間我都在練過肩:練習→拉學長A看動作→評語加矯正→練習→拉路人學長B看動作→評語加矯正→練習。

  學姐A說我動作很順(你知道,好學長姐總要為學弟妹建立信心XD,雖然這其實不算稱讚,同樣的詞在另一個學長口中是缺點),所以體重僅在第一量級的她(柔道以體重分量級)除了拉學長來看動作,也決定幫我找更重的人給我摔。因此下一個摔的是七十幾公斤的學長。(攤手)

  學長太高(或者說我沒摔過身高和我相差較遠的人,感覺很不踏實),但是還是摔過去了。再換個學長也摔過去了。從旁邊人的表情看來,似乎體重較重的人比較難摔,可是試幾次後,我發現體重輕的人對我來說反而比較難摔(囧)。量級高的人除了破勢時較費力(其實我覺得我根本沒破到勢),整個後續動作都比輕的人還容易。休息時我想了一會兒,或許是因為碰到較重的對象時,我身體會自動蹲低,所以對方就會輕鬆地從我背上滾過去了。(反過來說也可以:兩個學長都比我高,所以我不用蹲低就很低了...XD)

  為什麼說「做得順」是缺點呢?學姐找學長過來看時,他說,就是做得太順了,缺少爆發力。看起來像是老師在示範時的動作,少一個時間點把人『碰』一聲摔下去的爆發力,實際上場時,對手很可能會在我還沒摔下去前,從旁邊滑開。學長說了很多,但其實他說到「爆發力」時我就知道問題在哪了,只是知道問題在哪,不見得就代表做得到(汗)。(不然我一天到晚看這小說不滿意、看那小說不滿意的,自己怎麼從沒寫一篇滿意的出來?)

  總之,綜合至少三個學長看我動作的反應和評語後,我的過肩顯然「乍看沒什麼問題,但是明明就有問題,偏偏又很難說」的狀況。


  我話太多了。其實我還要說寢技很可怕──被拿來作示範真是可怕,過程中我很擔心下一秒我就脖子斷掉、手腳脫臼、昏倒之類的。Orz

  還有,勒頸一樣很癢。(←請學姐教,卻忍不住在手碰到頸子時一邊笑一邊縮的人)
  我完全無法控制......猶記以前有位學姐(忘了是誰)在寢技自由對練開始不到十五秒就很無奈地蹲到一邊對我說:你怕癢喔?(←這次是肚子,肚子比脖子還麻煩,因為脖子我可以名正言順地伸手保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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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電影開始了,先到此為止。結論就是柔道很難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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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有多熱嗎?我熱到都綁辮子了。Orz

  昨天是躁熱,或許是雷雨前的悶熱讓我不舒服(而且顯然整間辦公室只有我覺得熱,我老是趁影印時以三十公分的距離面對裝在中間的冷氣吹),不過綁辮子並沒有讓事情好到哪兒去,因為髮尾高低差太多。而今天熱,是因為打掃。這下子不綁辮子不行了,否則一低頭,那把頭髮就從各種角度纏上我的脖子,那感覺實在像圍著圍巾待在蒸氣室裡一樣可怕。

  可怕,不管是那種熱還是髮絲纏上脖子的感覺都一樣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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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估量到暑假要打工,很多事情可能都不能實現。普心和社心可能無法仔細看完一次了,我要再想想該怎麼安排。先把其他事情挪一挪吧,好比這個週末要交出來的專欄主題和大綱。囧 (親愛的克氏,雖然我是跟你比較熟一些,但是你實在是很難搞定,不管是名氣還是作品量。總之這可真是讓我猶豫......)

  我決定社刊創作到九月中之後再煩惱了,反正那時開始還有半個月。九月中的稿比較緊急一點......(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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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上輩子必定和蚊子結了什麼深仇大恨,好比我因為高利貸追殺他又搶他妻兒之類的事情。不,搞不好我們是世仇,結果他屠殺了我全家,以至於他這輩子轉世為蚊子,而我們仍然是世仇。我如果有個女兒茱麗葉,打死我也不會把她嫁給蚊子羅密歐。

  和蚊子相比,蟑螂還可愛些。雖然我還是會殺蟑螂,而且某種程度上,死在我手下的蟑螂比蚊子還可憐些:蚊子可以捏死,啪一聲打死,用書夾死壓死;蟑螂通常沒法死得那麼快,像是溺死,用杯子蓋住直到忘記牠的存在而死,用任何東西困住直到牠變成空殼子,等等。

  親愛的、親愛的蚊子,十九年之癢,報仇一輩子不晚。這樑子咱們結定了。
  我說過普心期末考試時,半個小時我被叮了快十個包、空手捏死四隻蚊子、兩隻還是三隻爆血,同時我另一隻手還把普心考卷給寫完了嗎?好吧,我忘了我和誰說過了,不過我必定是說過這件事。這就是為什麼我連檢查考卷都懶,匆匆寫完就逃出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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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想出門了,早上一起床就下雨(老天對我真好,昨天下午睡懶了不想澆花,這下就不會被發現了)。雖然現在太陽又出現,但是已經決定的事我不想改變,下雨是耍宅的好藉口,我要在家賴一天。哼,這可是個遠大的志向。(謎)

  晚些來為暑假定一些,呃,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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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一直忘了說這件事,邊境大冒險第六集原文要出了。Amazon.com寄信通知我,這才知道。雖然中文版還沒個影兒,但是第五集的糟糕校稿讓我對中文也不是那麼期待了。反正有圖就好,搞不好我真會去買原文來看。

--(以下部份流水帳,請自行跳過)

  今天推研開會,主要是看一個新出版社「獨步」在七月底要出的一份推理刊物,順便討論些事情。結果大概是從編輯小姐開始,不知怎麼地大家喝起酒來(這家店的啤酒還頂好喝的,其他不知名酒,有些口味偏甜,喝不慣)。最後,這樣一頓午餐從中午十二點吃到下午四點多──還好昨天和家人說我不確定何時回家,雖然今天回家時家中也沒人。

  一回家就累了。喝點水,清一清自己身上的沙子──騎車沒穿風衣或外套時,那沙子打在身上還真不是普通的痛──洗臉、洗手,忍著一刀剪掉的衝動把纏成一團的頭髮拉開,繞一繞用夾子夾起。再倒杯冰水,我回到電腦前坐下,但沒一會兒還是去睡了。

  昨晚睡得少,十二點多才去睡,早上四點左右又滾一滾起床了。或許這是為什麼我一回家就想睡,雖然我也懷疑酒類有加速疲憊的效果,不過老實說我喝得不多(至少不影響我騎車)。由於太熱,不能開窗的房間又悶燒了一天,所以我癱在理論上應該冰涼的地板上半夢半醒了快一個小時,終於忍不住開了冷氣。我房內的冷氣風口壓得很低,我就躺在風口正下方,任它對著頭直吹,這才真正睡著。

  家人玩回家後,我也醒了,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累。


  明天要不要跟板友會唱歌團呢?
  其實唱歌團對我的吸引力不大,只是第一,很久沒去唱了,和進電影院的次數有得比;第二,學弟妹新官上任辦的第一個活動,也是辛苦他們了,我想湊個人氣。

  可是我也好想在家休息。如果我明天出門,那麼我前前後後就要連續快半個月沒辦法一整天賴在家中。能夠一整天在家裡不用出門,對我來說是很幸福的一件事。過去我還曾經太久沒有一整天能待在家中而不高興過(我想我和我家人在這點上喜好不同,為此數次我慎重而認真地堅持推掉父母原本要帶我們出去逛街,或是他們社團與公司聚餐、遊玩。我想他們搞不好習慣了,只要有得出門都先說他們的大女兒沒空、很忙、不舒服、不在家──我則樂得全家人出門去留我看家。XD)

  離題了。總之再看看吧,如果明天不累(沒有又在四點爬起床),不宅(賴在家中的習性沒有又發作),搞不好還是會去。畢竟學弟妹有心,應該給他們一點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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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星期一我會晚點回來,我想去柔道練習。」
  「明天是星期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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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到便利商店,看到櫃台上的Dunhillh促銷包和Top Leaf那沉穩的暗紅色的新包裝,總是忍不住想買一包回來抽......可是想到抽菸的後續處理動作,我又懶了。Orz
  真懷念菸草的味道,唔,不如說除了菸點著以後空燒的二手菸味道之外,我都很懷念。
  我想我是那種有一天會心情不好、自暴自棄去狂抽菸的那種人──會不會上癮是另一回事──不過那至少得等到小弟長大,或是我不住家裡就是了。我可不想教壞小孩,也不想帶給別人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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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刊心得來寫第二死罪好了?不過我根本還沒看過這本書,這樣就決定還真是良心不安。雖然沒人規定只能寫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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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貓劇又要來台演出了,明年一月中,期末考週前。
  我還不知道要不要去看。唔,聽起來我很迷它嗎?或許並沒有,至少現在沒有,我只是好奇這個團隊會怎麼表現罷了。我對歌詞還算熟悉,不會有聽不懂的困擾;角色裝扮大部份都有定律可以搜尋,所以重要角色也不會找不到。

  高中時,貓劇小組長拿著貓劇來台演出的宣傳塞給我,我低頭看了票價──最便宜的,800元。而且那位置可還真是非常外圍。八百元對我來說已經是天價,不能好好欣賞更讓我打消了念頭。我掙扎過一會兒,畢竟那時我對《CATS》的確很入迷,但是仍舊沒有去。即使事後看網路上有人貼的心得讓我忍不住想捶桌子。

  那時我以為他們只會來這一次,但沒想到明年他們又要來了。現在的八百元對我來說不是那麼可怕,但仍讓我心痛,更不用說這位置我並不會多麼滿意。昨晚睡前我順道想了這件事,我差點兒要開下條件,決定達成後明年就去看貓劇。不過這條件達成也要幾個月過去了,到時有沒有票都很難說。

  再看看吧,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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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兒個打工被人稱讚動作快,前前後後三個人(系辦今天加我也只有四個人),心情想不好都難。其中一個還是個可愛的小女生──好吧,人家年紀其實比我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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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有人說過,如果我要喝到醉,他就負責請客。XD
  我承認我很心動,不過對方是網友,基於網友不見面原則,所以我還是回絕了,唉呀。
  這是一次我閃到別人的談話。話說當時我放了暑假,脫離了非人期末(現在回想起來只有這個形容詞可以形容),所以MSN上掛了句:「怎一個爽字了得」。剛好,對方心情不好,被我這個爽字閃到覺得刺眼,訊息丟過來說他正悶得要去買酒喝,於是就聊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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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工日子開始,雖然是自由安排,但我還是盡可能塞下許多時間。七月和八月當然都要放進去,九月前半是柔道暑訓,沒法打工,後半剛開學要跑選課加簽,大概也沒辦法,所以我盡量把三個月的時數都塞進去了。早上八點多到下午五點,這種時間剛好是上下班,騎車還真不是普通討人厭。想當初想搬去學校住,很大的原因是我騎車騎到膩了──在非尖鋒時段當然沒有差別,如果在寬一點的道路,就算飆到九十也沒關係(我正努力不要再碰到一百,所以別提醒我這件事);問題就在上下課時間通常就是尖峰時段。我可以很早出門,避開早上,但總不能要我五點二十下課後待到九點半再回家。

  那堆車子,那堆臃腫的機車群、笨重的公車、不按牌理出牌的計程車都讓人厭倦,所以我那時才會騎車膩到想搬出去住。當我真為了每天省這兩個小時嗎?喔,是沒錯,但這只是輔助理由之一罷了。最大的原因是我對通勤騎車感到極度厭煩。當然,我可以坐火車和捷運,但除非爸媽接送,否則我還是得騎車出去,更麻煩的是火車站旁根本不可能找到停車位。而,我上下課還要讓父母親接送?老天!(我想我說過我家附近沒有公車了──連計程車一個小時都不見得看得見一輛。)

  瞧我離題到哪兒去了。總之這是暑期打工第一天,回家時的交通就開始讓我討厭。萬一下學期沒宿舍,我豈不是要煩一個學年了?不、搞不好再過幾天我就開始碎碎唸要搬出去了也不一定。

  當然,我只是口頭說說罷了(你知道,總是想唸個那麼幾句)。錢可是個麻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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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收到九歌新人新小說的第一批贈書了,讀第一本到中途時,忍不住拿鉛筆改起錯字,畫了兩頁又覺得這樣沒完沒了,所以停止這個幼稚的舉動。目前看過兩本了,奇怪的是明明不同作者,但是那種諷刺表現的味道卻有相似之處。當然,主題不一樣,但是那種味道是真的有一絲相似。在昨天讀的那本又特別明顯──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就是了。

  今早看完了蘇童《妻妾成群》,真是清涼的故事。或許改天再來說說。(←又是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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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又跑回合唱了。(同義於:禁止吃冰)

  那個晚些再說。剛剛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我坐在房間內、電腦前,因為還未洗澡所以沒有冷氣,關著窗。我開著音樂,不是很大聲,然後我突然聽到我身邊傳來爆炸聲。

  我猛地轉身,窗簾幾乎全拉下的室內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我站起來,將視線轉回原本的座位,看到一縷煙緩緩從地面升起。我蹲下想仔細看它從哪兒冒出來,但是朝東與朝北的窗戶本來在午後就沒什麼陽光,更遑論我將窗簾拉得只剩一條縫。如果窗戶開著,我會以為那是外面工地的爆炸聲,但是正因為外面在施工,所以我把窗戶關得很緊。再說,若在外面,那煙從哪來的?

  我把燈打開,窗簾拉開,窗戶全開,但是那陣煙經過這半分鐘已經消散。我座位下是一條延長線,插了舊的桌上型電腦、筆電、音響、其他網路相關的器材電源。我沒看到哪個插座出問題,所以我先把疑似中毒打不開的舊電腦主機電源和螢幕電源插座關掉、打開音響確定它仍完好,接著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因為一切正常。除了那股惡臭仍偶爾在我鼻前飄過(不過外面南亞塑膠工廠的味道也沒好到哪兒去,所以過一會兒裡面和外面一樣臭時,我大概就會關窗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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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跑回合唱了,竟然跑回合唱了。我看sop的人不多就跑回去了。我想唱,但是我的聲音當然壞得差不多了。瞧我毫不節制有冰有吃(而我吃冰到一定的量就會咳嗽),瞧我前陣子熬夜爆肝到什麼地步(連身體都壞了,聲音?),瞧我不管嗓子大笑大叫(好吧,這個勉強還算好一些)。

  可是我想唱,我想回去唱。一首也好,只要有一首歌是我喜歡的,只要有一次四部合聲讓我滿意。啊,我是很容易被收買的,只要如此就好。

  我這個暑假不會再吃冰,等級包含冰沙、刨冰,任何固體的冰(冰飲還不行,饒了我吧);我不再唱傷害嗓子的歌,我盡量注意自己的聲音。不過我只能做到這樣,我沒辦法把聲音練回去,我只能靠年紀來彌補──老師總是說年齡愈大聲音愈成熟,如果這是真的,那就讓它來彌補一切。暑假後半會找聲樂老師來調聲音,上次我已經躲過一次了(我還記得很清楚,那時我在推研開會接到手機,說下次要清唱一個一個調聲音,我推掉了);如果我真想留下來唱,就不能再溜掉這次。我不能成為破壞團隊的那個人,再說sop上場的人已經不多(尤其又有一個是指揮)。

  我說我聲音壞掉了,tenor某人說:你不會啦,你還不錯啊。我知道我雖然不好,但不算是很差,可是那是過去啊(倒)。我的聲音一直是偏厚的、可以在人少時一個當三個來撐聲部的、但精細不足不能獨唱的那種。可是身為sop,現在我連高音都沒力了啊。(←發覺高音fa極不穩定、高音so竟然會虛掉的沒信心狀態)

  罷罷,試試吧。改天再來說我們將回國的神人歡樂男指揮,順便談談一個團體和它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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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臭盈繞不去,我受不了了。父親說他沒聞到,我想那是因為他剛抽過菸──抽菸後一段時間將處於嗅覺失靈狀態,特別是對臭味。總之雖然半個小時過去,我現在還是受不了了。看書去。改天來貼個暑假要做的事情,不過得等我整理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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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雜記一直繞著沒意義的東西。

  我深刻體會到我的身體壞掉了。我睡了一個上午,因為睡過頭所以一路飆去學校開會,下午回家後看些書,又睡了一個晚上,直到剛剛。我無時無刻、不需任何前置動作(?)就可以入眠。我不會睡不著。就算睡得再多,下一秒只要躺下就可以睡到天荒地老。

  所以,抱歉,雜記一直繞著沒意義的東西,因為我雖然有時間寫,但是總在不知不覺間睡掉。我今天也不覺得累了,因為我一直在睡,我還不需要感到累就可以睡著,一睡四個小時,一天好幾次。那種感覺像是極度乾渴,卻怎麼喝水也解不了渴。每一滴水吸到身體裡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喔,是了,我還有一點不同:我不真的渴,但我怎麼喝也喝不夠。我不真的累,但我怎麼睡也睡不夠。大概是這樣的狀況。

  我的身體壞掉了,得把它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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