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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一下我家出去那條路上的收破爛老人,然後我要繼續看《異常》。(這本書我才剛開始看,不過主角的心態和旁觀者的態度頂吸引我。)

  我家住在工業區,門外那條路彎彎曲曲,又長又沒有紅綠燈,卡車和聯結車(不知道一般人怎麼稱呼,就是車頭後接了好幾節的大卡車)很多,有時幾乎比一般汽車還多。不過因為沒什麼人煙,所以沒有公車,沒有垃圾車,連計程車幾個小時也不見得看到一台。

  總之就是沒什麼人。

  國一下我開始騎腳踏車上學(我家走到有住宅的地方可能要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沒有交通工具大概就是困死家中),一直騎到高中畢業,將近六年,從家中出去都是同樣這條路。冬天很冷,夏天陽光很刺眼,同一條路來來回回,我習慣了哪裡有狗會追人,哪條狗只有叫聲大,追個兩步就喘連天;我習慣了其中一家檳榔攤老是在唱卡拉OK,另外一家則老是有小孩追來跑去,還兼賣烤香腸;我習慣了路上會有暴露狂,停在路邊的卡車司機會笑著嚼檳榔對你脫褲子。只有一樣東西我到現在尚且不太能習慣,就是路上三四個收破爛的老人。

  撿破爛的老人不見得經濟上有問題,我的奶奶有時也會出去撿寶特瓶。不過職業的和業餘的,你會看得出來有差別。在我家前面的路上,十有八九就是職業的──沒有其他收入,也沒人奉養的老人。

  我只想寫其中一個老人。
  我看到他好幾次了,有時候沒看到他,反而讓我擔心(或許我也是鬆一口氣)。他留著快要全白的長髮,我想是因為沒有人剪,就隨便紮成一束,亂蓬蓬地翹著。他穿著圍裙,一條舊了的、大紅色的圍裙,一看便是撿來的。他沒有理鬍子,我想說不定他根本沒有刮鬍刀,長長的灰白的鬍子稀稀疏疏留到了胸前。

  他很瘦,我想他鬆垮的手上皮膚必定佈滿了老人斑,像爺爺一樣。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沒有推車。他用來裝回收用品的東西,是一輛天藍色破舊灰敗的娃娃車。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然後轉開目光繼續往前騎。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太令我震驚。他什麼都沒有,沒有帽子遮陽,沒有袖套,甚至沒有推車。他沒辦法理容,他撿來的大紅圍裙顏色與他格格不入,他推的娃娃車天真無邪又破舊得僅堪推動,似乎那輪子下一秒就會脫落一樣不穩固。

  那輛娃娃車裝不了多少東西。他的背佝僂著,用他僅有的東西與其他有大推車的老人在同一條路上收東西。那輛娃娃車裝不了多少東西,他起得也不夠早,能有多少東西留給他撿?能換多少錢?

  這個老人讓我難過,直到現在我學會對所有老人視而不見。我感到痛苦,我為他們的無助而難受。騎機車後,我的出門時間不一樣了,所以我很少再看到他們,但我偶爾還是會想到我第一次看到那個老人的畫面(夏天清晨陽光就在眼前,多刺眼)。

  直到前幾天,因為送我妹出門,我竟然又看到了他。我甚至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這個老人又回到我的腦中。沒有餘力修剪的灰白長髮、長而稀疏的鬍子、天藍色的破舊娃娃車,和髒污的暗紅色圍裙。他一步一步在充滿卡車廢氣的路上蹣跚走著,身影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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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換版面,可是現在又沒時間慢慢修,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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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要說,對什麼人就要用什麼方法,只要你有在觀察,通常都能讓人們順你的心,做你說的事。有時候甚至不用說明,就能讓對方主動開口問是否需要幫你。一點威赫、一點玩笑、一點示弱、一點坦白、一點無奈、一點奉承、一點人情、一點條件交換、一點旁敲側引、一點事實與轉述別人口中的話──唉呀,瞧我在說什麼。

  對每個人,方法不同。有時成功,當然有時失敗;對每件事,方法也不同,有時這個人不適合,有時你知道那個人想在心裡口難開。要事情談攏,就得要一些瞭解,要一些觀察與一些經驗。

  方法可以用,心機可以放,但是放得對不對則很難說。相處久了你會知道,對有些人,直話直說最方便,他們不喜歡拐彎抹角,答不答應可以再談,一句話講成十句話則會讓他們發飆;對另外一些人,直話可不能直說,因為被駁回後機會就再也不回來,所以得在對方做決定之前改變他們的想法,才能問出最後一句話。

  不過除非狗急跳牆,否則機關用盡,我也不說謊(這是沒意義的個人堅持,雖然必要時刻隨時可以打破),好比說,如果某n老師今天問我喜不喜歡她的課(純舉例,一般老師不會這樣問),我可能說:「我覺得課程內容滿特別的(←但是講得不好)」、「頂充實的啊(←老師發的講義)」、「嗯...有幾堂課我覺得還不錯,像是點點點、點點點,讓我學到了不少(←那幾堂課不是校外參觀就是外來演講者授課)」,總而言之,如果我受不了該老師的課,打死我都不會說「我很喜歡。」

  以上離題。總之要達成什麼目的──而且你必須達成時──就得用一些小方法。可能只是談話中多加一兩個字好改變語氣,僅僅如此。但是,就是很有效。

  這不是什麼討人厭的耍心機,每個人在面對不同人時,本來就會下意識使用不同的方法和語氣。只是有時候你會突然感覺到、意識到你自己在言語間的轉換,而最後結果如你所想時,你總忍不住想對自己笑,這感覺和打保齡球時全倒的感覺一樣,就是一種「竟然成功了」的感覺。


  不過,以上方法對比較親近的友人無效。
  通常不管什麼事,我就是忍不住要實話實說。那樣比較不累,比較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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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4 Mon 2006 14:03
  • 氣味

我該怎麼說我對奇怪氣味的喜好呢?(好吧,同一個句子用兩次就不好玩了)

  我多麼喜歡油漆味、汽油味、強力膠味,我多麼喜歡一個小房間悶了許久的塵味,以及新房裝潢粉刷後充滿細微灰塵的味道。

  汽油味我聞了會頭暈,所以在車上為了避免暈車,長大後我也漸漸不特地在加油站開車窗聞了。但是油漆味和強力膠味我還是很喜歡,這兩種味道和白板筆墨水類似。星期五研習班結束後,我搬東西回到辦公室,嗅到了重刷漆的大桌子上新鮮油漆的味道。「臭死了,在辦公室待一天,鼻子都快失靈了,」旁邊人戴著口罩說,而我笑著沒說話,忍不住貪婪地多吸了幾口。能在這裡打工一天該有多愉快。

  上個星期系館三樓重新改裝,把中間原本空曠的區域加了一間會議室和兩間研究室。工程結束好幾天,整間系館都飄浮著助教說是「灰塵很多」的味道。幾個工讀生上去打掃,不是戴口罩就是皺著眉,顯然只有我覺得那味道好。

  抓小貓時打開一間沒在用的小儲物間,推理書展第一天下去開地下室門,這兩種時候也有類似的味道,是那種其他人會說「真臭」或「好悶好難聞」的時候。可是我真喜歡那種味道,總讓我心情舒暢,放鬆許多。

  深吸一大口,那些空氣充滿了肺部──不管是強力膠、油漆、白板筆墨水、沉悶地下室還是灰塵滿部的廢棄空間──哪,多麼快樂。

  真不曉得我有什麼問題,小時候爺爺用強力膠時總要把我趕到一旁,我則像蜜蜂聞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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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最閒,大概也是最無聊的打工:今天要在資訊室坐一天。
  什麼事都不用做,你帶著自己的書,開鎖進到資訊室(電腦室),一直在電腦前坐坐坐到中午,吃個飯,再從下午一點開始坐坐坐到五點放人。有夠無聊,有夠閒。理論上我不應該抱怨的,這麼閒的打工哪裡找?可是我就是覺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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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有多麼喜歡速度感。

  傑佛瑞‧迪佛小說裡的女主角,叫莎克絲還是什麼來著的(手邊沒書,就先叫莎克絲好了),她也追求高速。她開車的時速總是衝得很高,她就是忍不住追求速度與瀕臨死亡的危險,好像這樣自己才活著。電影蝙蝠俠之急凍人(這部片怎麼能拍得這麼像三級片),裡面的蝙蝠女自父母雙亡後也開始在街頭飆車,她說她喜歡速度感,而那種與死亡交織的危險性可以讓她暫時忘了傷痛──諸如此類的。

  可是我不是。我沒什麼心靈創傷,我沒有焦慮,我不需要麻痺,事實上我總是盡可能避開危險。大部份時候,我很遵守交通規則(除了限速),我不闖紅燈,常常看黃燈就準備減速,甚至不會像很多機車騎士在橫向道路轉黃、紅燈時就急著起步。我也不常在車陣裡亂鑽,因為我知道那對開車的人來說多麼討人厭。我盡可能不從內側車道超卡車(不過我得承認,這有很大原因是加速度不夠,要好幾秒才能拉到足夠的速度,在彎道超時速六十幾的大卡車很容易有危險),總之,除了時速外我簡直是個乖孩子。

  我盡可能避開危險,因為在路上騎車的危險可不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但我真的很喜歡速度感。每天騎車回家,就等著走環河道和外環道(其實我搞不清哪個是哪個)──沒有紅綠燈,通常都是時速九十跑全程(好吧,沒下雨的話有可能到一百,不過要催到一百需要點時間)。我享受速度感,與那種風打在身上的感覺。開車時因為不熟,當然沒辦法。只有坐父親的車在他換檔超車時能有類似的感受──但總不能因為這樣就鼓勵父親超車。

  父親開快車我很少緊張,我大概是全家唯一不會緊張的。他開車技術是全家公認的好,但就是少了一點耐性,所以車子總是開得猛。我自己坐父親的車時,除了暈車,從不要求他開慢(當然我不會無聊到要他開快點),大概是因為這樣,父親載我時要比載全家人更不收斂一些。每次在寬直的路上時速開始上升,我總在心裡頭叫好。

  這可不是好事,可是騎快車的感覺和在冰窖中包著厚被子打滾一樣吸引我。以我一個如此怕高的人,竟會喜歡雲霄飛車,就知道我多麼無法抗拒速度感。

  如果以後我非得不得好死,希望是在空無一人的路上飆車的時候。坐別人車或自己騎車都沒關係,那想必很愉快,至少在死掉之前。

--(以上和以下無關)

  真有趣,我今天才發現我們都不是在自己著名的領域裡表現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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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15 Sat 2006 17:27
  • 雙修

我感到困惑。或說我開始感到困惑。

  我很少為未來煩惱。大部份時候,我總是知道我要什麼東西,好比上什麼高中,考什麼學系;我也知道什麼東西我得不到,所以我會瞭解有些東西應該放棄,即使口中偶爾還是想碎碎唸那麼幾句。我幾乎從來不曾為將來煩惱。當然我會有舉棋不定的時候,但是這種時候我仍然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或者至少我會決定順其自然(喔,這也是一個決定,雖然結果和沒決定是一樣的)。總之,我一直都清楚我要怎麼做。

  所以我上了高中,再升上大學,接著申請雙修。
  今天我就要說雙修。

  我們學校的制度裡,雙修最後如果修不完,或是不想修了,可以取消雙修,最後還是以原系畢業。所以有些學生會利用這個以進行策略性修課:他們並不完全想拿雙學位,只是藉雙修生身份,好名正言順地去修那些不給外系生修的、不給人加簽的課程。

  也就是說,如果我只是有興趣,我大可不管「名份」,自己高興去修自己喜歡的課就好。我還是可以修大量心理系課程──甚至不需要申請雙修,心理系開放外系的課其實很多──排除一些我沒興趣或覺得不修也罷的基礎課程,好比微積分,讓時間變得更有彈性,甚至不需要延畢,因為只要我想畢業,拿完圖資系學分,我隨時可以畢業。

  可是我還是申請雙修。我還記得去年也申請上了雙修的毒兄問我,會想拿雙修學位嗎?那時我毫不考慮而且幾乎是莫名其妙地想著:當然想,否則我申請它幹嘛?我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覺得,唔,我應該做得到,所以就去做,如此而已。我從沒想過申請上雙修又不打算拿學位,就像我從沒想過把家中的書都拿去燒掉一樣。不是沒想到,而是一直覺得事情本來就理所當然應該這樣走。

  前幾天,一個想申請心理輔系的同學為了今年新的制度(要填一些說明,好比你為什麼想申請、你對心理學瞭解有多少),而問我一些經驗與想法;當然也包括了我當初決定雙修的思考歷程。我申請它從不是因為研究所,也不是因為未來的工作。我說,就是因為興趣。接著我想到這無法完全解釋為什麼要申請雙修,因為學生本來就可以自由修課,所以最後我又加了一句:也因為我覺得我可以做到,既然如此,學位不拿白不拿,如果我有能力,為什麼不申請?

  當然我還可以說有部份是因為父母親和弟妹,雙學位父母親想必會高興些,弟妹將來也有個榜樣,不過我覺得這只是私人的原因,只是個人的想法,擺在心裡就好。我不想在別人面前說出來。


  喏,看看前面那堆字。如果我已經認為事情如此理所當然,那麼為什麼現在又要談它?

  上個星期部份成績已經出來了,我也說過,我的微乙下當了。我知道它會被當,甚至我可以說早在一年多前看到網頁上的課程,我就知道總有幾科會被當,而這科的機率最高。現在它真的當了,這意味著什麼呢?它是必修,所以如果我要拿學位,我在下學年度的下半學期必須重修,我需要拿到所有必修學分和指定的選修學分,才能拿到學位。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遲疑了。不是我不想修微乙,而是為了下學期的微乙,我在排自己有興趣的課時很可能會出現狀況。我有好些課想修,不是什麼輕鬆的課──拿高分對我早就沒有意義,我不需要高分,我也不再須要湊學分,所以為學分修沒意義的課是浪費我的時間──更重要的是,這些課有些是全年的課。我必須在學期初排課時,就考慮到下學期會不會和微乙衝堂;再者,我還要排到大四的普化,這門同樣是全年的課,是目前課表中衝堂可能性極高的一門(不,應該說一定會衝堂,只是是衝到心理、圖資,或是其他課的差別而已)。

  所以如果真要拿學位,我得延畢。照我這樣花心的狀態,恐怕還不是延畢一年就能了事的。我不介意延畢,但是我介意什麼時候我能不向家裡拿錢,什麼時候我有經濟能力,什麼時候我能負擔家中經濟需求。我是家中最大的孩子,父母親的公司隨時可以收掉,只是為了孩子的學費而繼續開著。父母親年紀大了,家中貸款要解決還有一段距離,弟弟才國小,還有很長一段生活費要提供。我不覺得我應該隨隨便便說延畢就延畢,不但無法幫父母分攤,甚至繼續拿錢。

  母親過去在規劃財務時,問我大學畢業能不能負擔自己生活費?我說應該沒問題。當然這話還說得太早,但是我並不會出去租房子(是的,我會和我妹搬到新家,不過不會出去租房子,沒必要),所以只要找得到工作,即使薪水不多,我也認為我可以負擔基本生活費。至少我不用再向家中拿錢。但是要分攤家計還很難說,這我也和母親老實說了,因為我不確定我會不會上研究所。(母親是這麼希望的,她多次告訴我她希望我繼續讀,父親則更希望我到國外去。但是我還未確定是否要繼續往上讀。)如果我升研究所,不管是什麼研究所,我都不可能找到全職工作,同時得負擔自己的學費。那種狀況下我決無可能分擔家計。

  我話太多了。
  總之現在我開始慎重考慮是否該隨隨便便地決定拿雙修學位。當然我也還沒決定是不是要考研究所,不過那不是現在需要擔心的部份。我的意願不高,但要考也不是做不到,我只需要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交代,如此而已。

  我要做的決定很少有人擋我(或者說擋我也沒用?),即使是父母親。我從不需要說服他人,但至少我應該說服自己。當然,我會對父母說明,但是這我不需要擔心,因為如果我能說服自己,那麼為他人解釋也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困難。

  我想我說過為人父母總是可憐,孩子不說,他們什麼都不會知道,只能窮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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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到雙修就離題一下,去年此時差不多是我申請雙修的時間,事後母親和我說了一段話。她說:『本來我很擔心你心理雙修上不上得了,所以我就去問m(←妹),結果她說什麼你知道嗎?』「不知道。」『她說,你如果要上,就會上。』我忍不住大笑。這真是最大的恭維。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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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專欄主題和大綱你們在哪裡快點滾出來啊啊啊──!(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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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社心Blog上寫的東西,現在轉過來擺著。那時沒什麽多想,現在多想也想不出什麼,僅此作為記錄罷了。

--(以下轉錄)

May 7, 2006
孤島求生 / 培kerryting

  從小,自漢聲《守著孤島的女孩》開始,我第一次接觸了孤島求生的題材。接著我看了《紙牌的秘密》、《蒼蠅王》,一直到長大跟著大家看《大逃殺》,前陣子拿著比較的心態看了《手斧男孩》,最近又看了影集《LOST檔案》。或許中間還看了什麼孤島求生題材的作品,不過現在一時也想不起來了。(是了,如果還要拿推理小說出來說的話,暴風雨山莊類型有一半以上約莫都算是孤島,只是不用求生罷了)

  這種孤島求生作品大概又可以分成兩類,一類是只有一個人流落到孤島,像《守著孤島的女孩》(富家女孩離家出走到自家荒島上)、《紙牌的秘密》(老水手剛開始算是,後來就不算了)、《手斧男孩》(男孩所乘小飛機出事,只剩他落在荒漠中央);另外一類則是一群人被放到無人島上,像是《大逃殺》(政府掌控)、《蒼蠅王》(飛機失事)、《LOST檔案》(飛機失事),以及推理小說中的暴風雨山莊類型,也都是被孤立的一群人(不同的是通常都配有一個未知的殺人魔,以及每天一具或以上的屍體等等)。

  前者那種單獨一人流落孤島的作品,這裡先不說。先說後者:一群人因為事故、人為或奇妙的力量(?)被孤立在荒島或等義的地區的作品。


  昨天又跟著看了LOST第二季,於是發覺其實很多這樣的孤島題材都有一些固定的角色存在。好比,一定會有至少一個領導者出現,他可能冷靜,有某種令人信服的特質,或是他本來就是這個團隊的領導者。不用幾天,該領導者身旁可能就會出現一個比較親近(但不見得有什麼能力)的角色;另外,也會有幾個有特殊專長的人出現,好比有人懂得尋找食物,以及其他因地制宜而出現的人物;還會有一些人默默扛起某些日常工作,像是看顧傷者病患、幫大家洗衣服煮飯等等。當然,那種完全不能接受現實,逃避現況的角色也是有的,有時也會有那種根本不願意和大家一起相處的人物。除此之外自然是那些所謂的『眾人』了,如果要埋伏筆,這會是一個好地方。

  如果不看劇情,單純看角色間的互動,那麼很多狀況其實讀者/觀眾都可以預料到。好比如果領導者有兩個人,而這兩個人分別有兩批順服他們的人時,接下來如果無法有適當的權力劃分(工作劃分),那麼很容易就會起衝突(蒼蠅王是個明顯的例子)。而如果起了衝突,必然就會有人想居中協調,問題是這個中介者如果能力不夠,反而會變成炮灰,即使能力夠了,若是運氣不好(或換個角度說,作者不想讓故事那麼快結束),也會被大家給氣走(『好!你們繼續吵好了,大家一起等死吧!』某某人終於發飆轉身離去──諸如此類的東西。其實不難想像吧?)。

  這類故事還有一種變化:當有外在危機──特別是立即而切身的危機時──緊繃的場面很容易就會火爆起來。大逃殺是個好例子,不過也算是個例外,因為它的遊戲規則是所有人在一定時間內得把島上的同伴殺光,時間到,只要有一個以上的人還活著,就會全部被殺──這個遊戲規則要求只能有一個生存者/勝利者。這個很明顯的是一個立即而切身的危機,這也是這部作品和其他作品不同之處(雖然就個人而言,原著小說在對角色的描寫尚不如改編漫畫,電影當然更不如了,角色們許多出場只有一面之緣,下一秒就被殺了)。即使在這種狀況下,也可以發展出小群落的集合體沒錯,但是當然也崩潰得很快,因為懷疑這種東西只要滲入了,就很難抹除,特別當殺人武器再介入之後。我是想舉例,不過為免爆了劇情給還沒看的人,所以這裡就先跳過好了。

  同樣的狀況在LOST上也會出現,當謎一般的「其他人」被預測到今晚就要出現時,恐懼明顯植入這個群體。比較不同的是,在這部影集裡較多著墨在那些「領導階層」上(借用一下劇中Charlie的話)。你會看到那幾個原本是所有人的支柱的人著慌、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在所有人面前仍用平和的語氣安慰大家(到底有多少人相信是另一個問題)。從LOST第二季開始,這些領導的角色──醫生Jack、自稱箱子公司員工但沒人相信的Locke等等,很多都面臨到比第一季更大的壓力,角色形象(在我心中)都開始改變了,好比落淚、失控大吼。除了領導階層,有些主要角色也變了,出現退縮、狂暴等等情緒。或許是這些角色會影響到眾人,那種不安感流竄得很明顯,即使沒有人真正開口說話。

  (離題說一下,LOST第二季前幾集出現很明顯的Skinner's Box...雖然只是推論,因為從沒有證實大家不按時輸入密碼會怎樣,好比世界爆炸地球毀滅,或什麼事都沒有一切只是個玩笑。但是就是沒人敢去試看看~XDD)(沒人敢當下這個責任啊)

  昨天看LOST時,有一股衝動想認真列出這類孤島作品的固定模式,好比一定會有哪些角色、又會出現那些劇情,再附上不同作品鐘的對照劇情或角色等等。雖然開頭有提過一些,不過那都只是隨性想到什麼就寫什麼,並沒有做過什麼前置作業或研究。或許改天該再換個角度重新認真看那些書。不過,大概得等到暑假了......(遙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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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再離題來推理小說中的暴風雨山莊。暴風雨山莊模式,簡單來說就是一群人被困在與外界隔絕的地區,可能是在孤島,可能是山莊,可能因為坍坊,也可能是因為暴風雪,總之「暴風雨山莊」只是一種總稱。這類作品很多,比較有名的大概是Christie的《一個都不留》(舊譯:童謠兇殺案/十個小矮人/十個小黑人等等),綾十行人的《殺人十角館》就是向Christie這本作品的致敬作(話說綾十的館系列中,除了人形館外其實都是暴風雨山莊),例子要舉舉不完,就算不談小說,金田一裡也有一大堆,柯南有時也來湊一角。

  這種東西的模式就更明確了,特別是一個接一個死的狀況。通常來說,會有一個神探(某種程度上是領導者),會有在看到第一具屍體時尖叫著衝回房間,死都不肯出來的人(通常隔天死的就是她──我沒有性別歧視,只不過這種角色通常被安排成女性)。而一開始大家都會要求所有人在一起,要離開也要三兩成行;但是到晚上就會有人累了,若有心高氣傲的角色,頭一甩就回房去了。隨著時間進行,人愈來愈少(屍體愈來愈多),大家就會開始嚴重的猜忌,壓力到一定程度就會有人暴走(這個人暴走完大概也會死),這個暴走的人把大家不敢說的話都說出來後──特別是又有人死了之後──大家就會散開不願再聚在一起,決定回自己房間比較安全。

  當然,中間還會有至少一次的不在場證明調查,會由領導者或神探領頭(這兩個角色不見得是同一個人),但是最常見的狀況是大家都拿不出不在場證明。這種調查和要大家聚在一起的要求一樣,隨著時間增長、壓力增加,願意遵從的人只會愈來愈少。最後不了了之或是作鳥獸散都是常見的狀況。畢竟,第一,領導者對群眾的要求並沒有強制性;第二,眾人彼此間的不信任感隨著時間增加,因為兇手終有一刻被發現不會是外來者,只可能是自己的夥伴;第三,眾人累了,不管是壓力還是身體都一樣。

  離題到此結束。顯然當狀況愈明確,眾人的行為也愈容易被預測。這大概就是艾西莫夫《基地》中所提的心理史學吧。(不過哪天這種科學被人發明了,我還真得好好膜拜一番。太神奇了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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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如果有人對這篇裡提到的任何作品有興趣,回應提一下,我可以大概介紹介紹.....(笑)

kerryting at 無名小站 於 09:37 PM 發表

--(以上轉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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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常有文章喜歡談愛情、婚姻、男女朋友。
  奇怪怎麼從沒人覺得,其中有兩大論點(常為人所稱道者)其實很矛盾?

  有一種文章是說:女人結婚後在家中變成黃臉婆,男人在外面看到的女人卻總是精心打扮,就別怪男人和婚前態度不同;聰明的女人仍懂得好好打扮,不隨便在婚後鬆懈,不隨便認為邋遢的樣子給先生看到也沒有關係,並輕鬆抓緊男人的心,點點點點。(抱歉,我沒那種文筆,有興趣的請去網路上逛逛,雖然大海撈針不容易,但是針很多,所以機率還是很高。)

  第二種文章是說,真正的愛情就是能夠在另一半面前完全放鬆,不擔心給他看到自己剛起床的模樣,不擔心在他面前出醜,不擔心展露自己不擅長的那一面;即使兩人相處時沒有任何言語也不會尷尬,不需要急著展現自己,點點點點。

  這兩種文章是我聽過最多的兩個論點,總是有很多人喜歡,奇怪的是怎麼沒人覺得這兩種為眾人所喜歡的文章如此矛盾?

  唔,基本上兩種論點我都有贊同的部份,不同的是對我來說,第二種是理想,第一種是現實。所謂愛情真能不顧一切愛到底嗎?我怎麼想都覺得照我的個性,一陣子之後就會對對方膩了──不是討厭,就是膩了,一如我過去對許多著迷的事物膩了一般。

  通常我對一件事物膩了之後,過一陣子仍會想起那種迷戀的感覺,但是在那之前總會膩了一次。問題在膩了之後有沒有再堅持下去(用這個詞頂怪的),如果你不理會膩了的感覺,逼自己繼續,那麼你原本喜歡它的感覺「有可能」又會回來,但是在這個時候,通常已經脫離迷戀,會變得更為理智,會看出它的缺點;你一邊批評的同時,原本那種迷戀的成份會變得比較溫和,像是欣賞,或說寵膩,一種你明知它不好卻還是喜歡的心態。或許用個詞來形容:細水長流。

  我也可能對一件迷戀的事物膩了兩次以上,但是第二次與第一次的間隔會久得多;如果有第三次,想必會更久,不過我年紀還太輕罷了。(如果間隔反而縮短,那通常我很快就不會喜歡這件事物了。愈來愈容易膩嘛。)

  唔,離題。我本來是要說那兩種論點的。不過我一直想提過去那些「迷戀」的經驗,只是找不到時間說,也總是表達不清楚。趁此說一說也好。讓我回到原題:我想我是第一種人,但是我想必冀求第二種關係。我想很多人希望得到的都是第二種關係,其實那就是家人的關係,可是如果是我,很難說我敢不敢,這對我來說有斷層。啊,結婚當然就會很快過渡到第二種,所以我指的是男女朋友的狀況。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的話。(抱歉,其實我是個不相信Mr. & Mrs. Right的那種人。我相信真的有這樣的伴侶,但絕非每個人都有注定的另一半,大概只有少數而已,就像上天的寵兒通常也不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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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大概期末報告做太多,害得我寫到中途差點兒想畫流程圖出來了。Orz(我是認真的)

  中間我提的其實是對事物而非對人的迷戀,像是書、作者、漫畫、音樂、電影,甚至是才藝等等,只不過我覺得或許套用到「人」上頭也頂適用。喜歡是不用分人事物的...(←通常一般人都說:不分階級年齡甚至性別。我這句話範圍似乎也太廣了一些?XD)

kerryti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

不是我要說,但是侏羅紀公園一裡面的那個小女孩(名字忘了)實在是討人厭到一種,我幾乎看不下去的地步。

  我知道她年紀小,大概十二歲上下,不能要求她和大人一樣碰到恐龍還能靜心思考。但是她一直尖叫(真的是一直尖叫,我真想數數看她有沒有任何一次沒有尖叫的)、一點小事情就嚇到呆掉,連她弟都知道叫她把手上的燈關掉,她卻呆在那兒發抖(而手上的燈依然在恐龍眼前晃來晃去,讓牠想假裝沒看到都不成)。她極度沒有安全感,如果過去受過什麼創傷,我還可以寬容一些;不幸的是電影並沒有交待這個部份。她弟都沒她那麼黏人,一定要男主角待在她身旁、不停安撫她、保證他一定會回來,「然後」他才能離開去救她被掛在樹上生命垂微的小弟。

  好個姐姐。你弟都沒在怕了,你在那邊驚嚇到靈魂快脫殼而出是怎麼回事啊...Orz

  喔,我沒說的是她電腦似乎很厲害,所以片子後半還能臨時接手電腦的操控。但是也僅此而已。如果一個人只有她熟的東西才能去碰觸,其他一切事物只會畏縮、害怕、毫無道理地要人陪在身旁、還會造成其他人的危險,那麼這個人我實在很難認同。尤其她還是個孩子,就已經只願意在自己熟悉的狹窄領域中走動、伸展手腳。

  片中這個角色唯一讓我不那麼討厭的,大概就是她至少還會挺身救自己的弟弟。但是只有一次(←強調)──好吧,照前面的退縮又老是躲別人後面的個性來看,這算是很了不起了。(攤手)

  這女孩真是無法討我喜歡。
  其實她也不用多麼勇敢,真的,甚至可以毫無用處、連電腦也不會、更不用救她弟(雖然這樣電影要這個角色就沒意義了),只要她不要動不動就尖叫就好。這樣我或許會說我不喜歡這個角色,但至少不會討厭她。要會尖叫,至少別拖累別人;要是會尖叫又會拖累別人,至少要有些別的用途;要是會尖叫會拖累別人又沒用,至少、至少不要安排一個不會亂尖叫的弟弟在她身旁.....(默)(搞不好這個對比才是重點)

  總之,我就是不喜歡她。想到就頭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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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25 Sun 2006 17:59
  • 強勢

我不喜歡別人挑戰我的權威,但我更討厭他人對我卑躬屈膝。不,說得更明確一點,我不喜歡別人對我展現出唯唯諾諾的神情,那往往會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如果是以前,或許那我會生氣,但是現在不會了。

--(以上以下其實不太相關)

  如果我以前曾經有──容我用這個可怕的詞──心靈受傷的經驗,那想必是在國中。有一次我和班上同學吵了起來(因為他拿我母親的名字開玩笑,那時我很不能忍受有人拿我父母親的名字開玩笑,換句話說,那是我當時的地雷,而他剛好踩到)。那是唯一一次我和外人吵架(國三和班上混混槓上那時不算的話),吵得很兇,他說了一句話,直到現在我想起來仍然不太舒服。實際的句子是怎樣,我已經記不清楚,不過大概是這樣的意思:『你以為所有人都要聽你的話嗎?不聽你的話就不行嗎?』

  自此之後我開始變得安靜。

  當然,他和我那樣說只是爭吵之下的產物,因為除了和比較熟悉的友人開玩笑之外,我從不會沒有理由地發號施令,或是展現出「你就是要聽我的,閉嘴」之類的感覺。但是他那樣說的確讓我感到──容我再用一次這個可怕的詞──很受傷。我不知道我會給人這樣的感覺,我就是害怕我會給人這樣的感覺。即使那時只是爭吵中口不擇言,那段話仍然給我留下很大的陰影。從此只要我與別人意見不同,我幾乎不太吭聲,也不怎麼堅持,很大的原因是我開始膽怯、退縮。我陷入那種十年怕草繩的狀況。很多時候,我會先轉而質疑自己是不是錯了,只要有一點不確定,我大概就會陷入沉默。

  之前那次小組報告突然讓我回到這樣的夢魘之中,因為p同學正是那種決定自己對了就是自己對了的人。因此她很率直,也會試圖說服所有人。這樣沒什麼不好,唯一不好的狀況是在我和她的想法不同。

  對一般人可以溝通討論,但是對一個已經決定自己「正確」的人,溝通是有困難的(或許只是我太嫩,這我倒不否認),狀況會變成兩邊的人都試圖說服對方,而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不喜歡,或說我厭惡。這樣的情景讓我回到國中那同學批評我的那句話中。我開始害怕我又過度強勢,我害怕或許我是錯的,我害怕我聽不下別人的意見,我害怕我展現出『所有人都要聽我的話』的意味。

  最後我妥協了(我想我之前說過了),但是當時對話中某些句子仍然留在我腦中,好比她舉了一串文獻談某名詞定義後,半開完笑地說了一句『這樣我說服你了嗎?XD』

  奇怪的是,當初雜記中我為最後報告的結果感到不高興,我覺得我們錯了很可惜。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唯一至今仍造成我不舒服的卻只是當初討論時「我表現得太過強勢了嗎?」這個問題。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我一直想著那句話,我表現得太過強勢了嗎?我幾乎想要道歉了,但是我當時對該份報告的觀念其實並沒有錯,我只是想為自己的態度而道歉。我表現得太過強勢了嗎?

  我困惑,我苦惱了好久,我動不動就陷入出神狀態,我有時路上想著想著就開始罵起自己,到後來我甚至找了個我覺得會對我說實話的朋友很認真地問了這個問題(不找網友是因為我想問現實中的狀況,而不是網路上的文字給人的感覺)(然後驗證我的朋友果真都是好人,當你想聽到認真的回答時真能得到認真的回答,那感覺真好),於是我才開始脫離那種惹人厭的循環中。我永遠無法得知別人眼中的自己是怎麼樣,除非有人給我答案不是嗎?

  我懶得寫了。

  總之只是記一下這件事情,我要去看看講義睡覺,起來以後要用功兼趕報告了。預計今天晚上八點開始不要睡覺(如果到八點還沒睡,那大概也不用睡了)。反正只剩最後一個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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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17 Sat 2006 07:40
  • 完人

看完午夜十二點到早上六點(事實上將近到六點半)的X-men 1~3連播,先容我照慣例為Mystique歡呼三聲(←這是標準偏心),然後,就先把X戰警擺一邊,咱們來說電影中想到的別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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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希望自己是個完人。我想這很明顯,我一直希望自己是個完人。

  我希望我不會落淚、不會憤怒,我希望我能永遠冷靜、依理智判斷一切。我希望我能掌控我的一切,包括所有被我認為不恰當的情緒。喔,情緒。

  但是事情永遠不會那麼容易。

  我希望我不會被任何事物感動,我希望我能正確果決地處理一切事務,我希望我能視一切感情如無物。但是就是有那麼一些時候,我突然發覺我也是人(唔,我都不知道該不該批評這點了)。我一直希望自己是個完人,不會疲憊,不會失去控制,不被人情動搖,不因事物感動──但是我不可能做到。所以看看吧,看我總是喜歡哪種角色。聰明、冷靜、沒有情感,理智而果決。以及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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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stique,前面忘了說,我只為她前兩集而歡呼。至於X戰警三──哪,晚些再一起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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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心統把第一節助教課睡掉了。現在想想真不應該,但是上次根本沒上什麼新東西,只是上機跑SAS而已,今天助教課能做什麼我也很懷疑。(一般來說都是複習上次上課的東西)

  今天仍然是上機跑SAS多迴歸分析(老師一再說他其實覺得初等統計不應該教這個,他比較想教共變數,但事實是系上認為心理學領域中的社會、工商、臨床領域都是多迴歸用得比較多,經過系務會議討論,老師就很無奈地苦笑著教了。XD)
  總之我這才體認到旁觀者清的道理,當老師跑程式出錯他又找不到錯在哪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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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想說這個的,我要說女孩子用的衛生棉條──所以若是這裡有男性,或是和我不熟會尷尬的,或只是不喜歡看到這類話題的,請自行跳過。

  先簡單說一下什麼是衛生棉條。它是一種和衛生棉功用類似的東西,不同的是衛生棉是墊在底褲上,類似嬰幼兒包尿布的功用;棉條則是直接置入陰道內,借由留在體外的棉繩取出。wikipedia有介紹和照片(是KJ寫的呢@@):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E8%A1%9B%E7%94%9F%E6%A3%89%E6%A2%9D&variant=zh-tw

  好了,回來。
  為什麼前面突然想到心統?因為這是早上上心統時發生的事。

  今天早上上課時總覺得彆扭,一直想跑洗手間確認是不是生理期到了。我的生理期已經拖了至少兩個星期,唔,其實我沒在算,只是至少兩個星期前身體就出現徵兆,但是卻一直拖,拖到我開始反胃拉肚子(是的,昨天考微乙拉肚子,我昨天早上八點被腹痛攪醒,一直到下午還不時跑廁所),晚上發熱到昏睡作惡夢(然後才知道冷氣壞掉,我已經在躁熱又流不出汗了,這是要害死我嗎),總之經歷一連串身體的反撲(?)後,大概是因為考完微乙放鬆,再加上昨天睡得比過去四天加起來還多,今天早上生理期終於在我發覺沒帶衛生棉的狀況下到了。

  唔,基本上我是個習慣用衛生棉條的人。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已經忘了,不過大概是升大二前後吧。

  有些人對棉條有迷思,其中最常被提出來的就是處女膜問題(這裡不討論處女情結,反正每個人想法多少不同)。事實上女性處女膜中間原本就有一個洞以供經血排出,一般衛生棉條大約比手指細一些(迷你型就更細了),正常使用狀況,對一般女性來說,是不太可能會傷害到處女膜的。

  (雖然說不提處女情結,但這裡不得不說我看到有個人說到衛生棉條時放出的話:「要是以後我男朋友敢跟我argue處女膜這種東西,我就甩了他,哼,這跟指甲不是一樣嘛?我想剪指甲誰能管我?」)

  我忘了我為什麼會開始使用棉條,不過我可以保證有90%以上的可能是我的好奇心。後來因為發覺這東西在經期晚上睡覺時,實在方便得無與倫比,所以就繼續下來了。當棉條放置位置正確時,人是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的(也因此國外常有案例,有人一放就是好幾天,完全忘了)。但是對剛開始使用的人來說,要把棉條推到正確位置,往往是一項艱鉅的任務。

  一般來說,剛開始想學著使用棉條,大多建議由迷你型下手。所以我一開始就普通型迷你型都買了,也真的很乖地從迷你型開始試──接著是一段痛苦的經驗。把棉條推到身體裡實在痛得我想罵髒話,迷你型普通型都一樣。直到第二個月,狀況還是一樣,要不是因為它真的方便,我大概就放棄它了。特別是睡覺時。

  經血不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因此站著時雖然還好,晚上躺著睡覺的時候就變得很麻煩。我的舊被子和床單上還留著血跡。如果小時候是早上起來不安地偷偷洗尿床的被子衣服,現在起來就是更惱怒地洗整片染紅的衣褲(床單和被子?抱歉,我懶了)。後來我學乖了,生理期不能仰躺著睡,只能側睡或趴著睡,姿勢還不能亂動。但即使是這樣還是會有在血泊中(容我誇飾)起床的經驗。

  這就是為什麼我寧可痛到每次換棉條都想發飆,還是硬要繼續使用(或至少在晚上使用)。但是直到第三個月,狀況突然好轉了;除了有時會感到不順,大部份時候都能輕鬆置換棉條。現在我完全想不起來當初痛到在心中X字連聲的狀況到底是怎樣。

  國內棉條牌子只有o.b.,這好死不死是被棉條使用者罵得最狠的牌子,但是我懶,所以我和ob一直相安無事。棉條除了size差別,另外還有一種是導管式的,可以藉導管將棉條推入體內,當人在外面活動時要置換比較方便,不需要弄髒手指──但因為它貴,所以我買過一包就不想再買了。導管式棉條的包裝,我老是聽人說很像捲心酥餅乾,直到室友有一天秀了她朋友幫她從國外帶的別牌棉條後(她會用棉條,但是她只敢用導管式的),我才知道這包裝多麼像捲心酥,那看起來「就是一顆捲心酥餅乾」啊,囧,包裝得實在是夠有質感。

  不過我還是繼續ob好了,反正方便就好。
  老實說棉條在量極大時多少會漏──或者說會滲──但是只要多墊一塊護墊或是量少型衛生棉就好了,無論如何總比衛生棉要乾淨多了。

  這就是為什麼我之前會說上學期水球課除了忘記帶泳衣,我從來沒待在岸上過。唔,我是不會想推廣這東西(我知道很多使用者希望棉條使用能更普遍,代理商才會引進更多廠牌),但是我不希望別人對棉條有誤解而不願去使用。不管是覺得它對處女膜有危險(對大部份人都不會,否則捏一捏耳垂大概耳垂也會掉下來吧)、覺得它不衛生(除非你久不換它,那當然不衛生),總之只因為這樣就不敢碰它實在很可惜。當然,如果根本不需要用棉條,覺得衛生棉就很好用的也沒什麼不好,這就是為什麼我說我不會想去推廣棉條,畢竟本來就人各有好。

  以我來說,它的體積和方便性就足以收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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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冰的季節,這種天氣就是要吃冰啊。(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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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說別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因為那樣好像你很瞭解他一樣。但是有些時候,我仍忍不住會冒出這樣的想法:啊,你擁有多少,你又抱怨多少。

  有些人抱怨不夠的東西,我從來就無法擁有。我坐在那兒聽人抱怨,壓下羨慕的心情附和著點頭。那感覺像是一個乞丐孤兒聽富家孩子抱怨爸媽好囉唆一樣。幸而我並不是常常被人選來抱怨事情的人,不過我倒常被人在事情嚴重時選來當訴苦的對象。簡單來說如果我是垃圾筒,筒裡的東西通常不多,但是大多腐爛惡臭到某種你再也不想看它一眼的境界。

  雖然如此,我還是常聽到人說他們遇到多少不順遂的事。或許不是直接和我說,但是我就是會聽到或看到。啊,有時你真會覺得那些事情聽在你耳中有些可笑,那些你無法擁有的,那些你從來就沒辦法得到的,那些你無法說出口的。從國高中的叛逆期結束後,我變得少抱怨,我的話少了,因此聽到的東西也多了──這是不變的定理,你說得愈少,聽得愈多──然後你才會懂得什麼叫欣羨,當你發現別人棄如敝屣的東西你從來就無法捧在手心。再過一會兒,你連欣羨都會消去,因為你懂了有些東西就是永遠不可能被你掌控,也懂了你就是得放棄某些東西。

  瞧我離題到哪兒去了。總之有時候你就是會感到別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即使你明知這樣想是錯誤的,明知這樣多麼自以為是,但總有那麼一些時候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念頭),特別當你聽別人埋怨著那些你渴望的、你說不出口的、你永遠得不到的東西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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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實說我寫這篇時腦中想著的是兩件事情,唔,不過都符合我想說的東西。
  想要什麼就得放棄什麼,不過這裡是自家雜記,就容我耍賴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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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買十二孔日式陶笛(陶笛最麻煩的就是音域太窄,十二孔應該是標準規格中音域最寬的了)配宮崎駿的譜(這才是重點)。錢啊錢啊如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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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了一次,有些地方太雜離題、可以跳過我又不想刪的,我套灰色字,請自行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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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其實好像有一陣子了)PTT上發起一陣撻伐之聲,大罵學校在下學年度打算更動的新選課方式。

  我想應該有不少非校內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所以這裡大概說一下。我們校內選課制度一直有三個階段,第一、第二階段是電腦選課,第三階段是開學後的人工加退選,也就是拿著加退選單填上想加選的課程資料,經由任課老師簽名和系上承認後,再由教務處於電腦上增修資料。

  學校現在打算動手腳的,就是第三階段的人工加退選。學校打算改成也是經由電腦處理。如果真的有外系生被擋修或是有特殊原因,再以「特殊原因加退選申請書」經由人工處理。這個新制將在下週五(期末考前一週)召開說明會。

  於是學生們就爆發了,一連串的討論、責罵、諷刺文,另外還有必然會出現的連署文(當然會有這個)。我沒有一篇一篇去看,只是剛開始看了一下,到後來只有偶然閒著沒事會去看看罷了──因此我必須在此強調,我並未完全瞭解大家的討論內容,如果下面說得不完全的地方請見諒並指正──學生們大多很厭惡這種電腦選課制度的「不自由」,認為學校只是想減少人工作業,認為這樣很多資格上被限制的學生/研究生的選課之路被擋。你說不是還有「特殊原因加退選申請書」嘛?於是馬上就有人反駁:如果大家都用,那和以前人工加退選又有什麼差別?

  所以許多人開始連署。討論串生得比雨後春筍還快,從說要去放火和丟雞蛋(當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一直到理性地條列式評判不合理性,還有說這樣乾脆把冗員裁掉一半等等,總之是琳琅滿目。

  你問我有沒有去連署?我沒有。不是因為我贊同學校新制(其實我覺得我還不算反對),而是因為我看到某篇文章後深感不齒(抱歉),於是決定不加入戰端,任其發展去。那篇文章是什麼?大致上就是「發起一人一信向校長陳情」的東西,還說了可以在上班時間打電話去跟校長溝通。初看到這內容我正在想,這樣校長信箱會爆吧?下一秒我就看到「等他電話線路佔線、信箱塞爆後就知道學生多麼反感了」。

  如果我本來有打算連署,現在看到這內容我也不會去連署了。
  這算什麼?

  今天你對這制度極度反感、覺得厭惡,難道只有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可以處理嗎?校長有校長的職責,我不否認直接向校長反應效率會更高,我真的不否認,我甚至認同應該要有人去向校長反應。但是校長有校長的職責,他有應該處理的公務,你今天認為這個新制度嚴重影響學生權益,所以就用這件「學生的大事情」準備去把校長的對外聯絡管道(電話與Email)癱瘓?

  這算什麼?成熟點吧親愛的同學們!都是大學生了難道沒有辦法更理性地處理這種事情嗎?第一,新制度並不是校長的決定,冤有頭債有主麻煩照子放亮點;第二,校長有其他事情該處理,世界上不是只有你學生最了不起;第三,動點腦袋,如果你這麼討厭新制,難道不能列出詳細的優缺點比較?這豈不是有意義多了;第四,老天在上,有點同理心吧,學校是籌備過的,不是一朝一夕將新制度搞出來的,就算要廢也不是憑這些不成熟的反對而廢。

  這是整件事情中我最反感的部份。我真難以想像居然大學生會提出這麼幼稚(對不起用了這個詞)的行為。如果這是什麼嚴重至極的新措施,我會收回我的話;但是不過是將選課的第三階段改變一下,也加了「例外」的部份,就算再怎麼錯(我可沒說這新制度多麼完美),難道有如此罪大惡極到出現這種無理性的攻擊行為?

  讓我說說我自己的想法吧。在剛開始時,我算是贊同這個新制度的。人工加退選實在麻煩到一種讓我討厭的境界,所以看到自動化加退選時,我是贊同它的基本理念的。有人說它只是讓教務處職員多一個偷懶的空間,對我來說,它是讓我不用在前幾週趕場趕到想翻桌的一項利器。我欣賞它的基本理念:自動化。但同時我也質疑它如何與第一、二階段有更大的區別。

  學生人工加簽的臉孔我看得太多了,簡直像殺價一樣快要麻痺了。好比老師說了不加簽,請加簽同學離開,但就是有人硬要留到最後纏著老師加簽,甚至跟到辦公室。這種耍賴行為我剛入學就看不太下去了,結果沒想到還是有老師真的簽......這是鼓勵學生纏到底、把老師說不加簽的話當空氣嘛?要是我是老師我說了不加簽,下課還有人敢來纏我,肯定第一個被我用「不知羞恥」轟出去...Orz(我知道有例外狀況,但是就我所見大部份都不是)

  自動化是項好東西,特別當我待在系辦打工後。學生永遠不會準時交東西,資料永遠不會填完整(你以為大學生懂得自制嗎?沒這回事),為了趕截止日期,常常得分批送,來回跑;為了查清資料,電話拚命打,網路拚命查。如果學生都能準時交選課單、資料(不管是個人資料還是課號課名)填完整,我絕不會一看到自動化就說好。問題是,太多學生一方面說要人工,一方面自己該做的事又不做好。工作量轉移一大部份到學校作業上,再怨怪學校想偷懶......好吧,我離題了,請無視。


  我並不是完全贊同這項新制度,我贊同的是學校想往「自動化」發展的想法,但是現行規劃出來的制度確實有許多需要修正的地方(不修正對我影響也不太大,少爆點肝晚點畢業倒是真的)。以現在這樣網路上幾乎暴動般的反應,我相信學校會聽到學生的聲音;以我們同學的素質,我相信學生有能力以更理性的態度讓學校看到別的可能性,我也相信學生能夠有條理地說出大家的想法。

  所以我不擔心。太多人比我更有組織能力,能夠更恰當地處理這些議題並統合大家想法。

  我只會對那些不理性地、根本沒看清楚狀況就跟著反對的人忍不住皺眉。大部份的人都太激動了,憑著一股熱血為了反對而反對是沒有意義的,有些人說出口的話,連我這個沒在認真注意事況的人都知道他誤解學校提出的新方案了(或是只看到新方案最差的那幾部份),更不用說一連串「誓死反對」的言詞。那句話是怎麼說的?『連我的老母馬都要笑了。』

  是我的誤解嗎?事情真有那麼嚴重?(如果真的那麼嚴重,那以上說的話請無視並原諒我這番看不清狀況的言論。)理性點吧,學校就算不全是聰明人,也不全是廢物。不會真的放任學生這般滿溢的不快,也不可能真的讓學生選不到課。

  搞不清楚狀況就出來反對(還是誓死反對喔)的人愈來愈多了,我真有點不屑(容我用這個詞)這種盲目的群眾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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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以上讓任何人不高興,請別介意也請見諒,我並沒有針對任何個人。我只是看不下這股熱潮中搞不清楚狀況就謾罵的那些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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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會旁觀到底。學生不是沒腦袋的人,我想說的總有人已經說了,甚至說得比我想的還要清楚(拿這些有腦袋的去換掉那批搞不清楚狀況就下去起哄的人吧)。最後結果如何對我影響真的不大,反正如果我真的去修西班牙文又接著德文不停,一年多十二個廢學分,延畢是必然的。
  我不相信學校改制度真能對我造成什麼糟糕的影響,除非學校沒腦袋到連我這種中立的人也能惹火。我想這種事應該是不會發生的才對。(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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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備忘:暑假該排一下未來雙修的學分了。我覺得我修普化乙的結果應該會比微乙淒慘,畢竟微乙怎麼說都還是數學,化學嘛,高二高三斷層的份大概是補不回來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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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說過我對心理學的理論和專有名詞感到厭煩,今天想到了,再回頭來談這件事。

  為什麼我突然這樣說呢?當初不是想瞭解這些「理論」才說我要修心理的嗎?當然,總有個導火線會讓我有這種想法:這是這學期修社心的結果。我在看其他同學發出來的文章時,一直有個地方讓我覺得很怪,看了感覺很不順,就是沒道理地讓我不喜歡──唔,是什麼地方應該很明顯,就是當同學文章中提到理論的時候。

  我能理解學生想把理論和現實生活經驗結合,我也能理解學生試著把自己的生活用理論來解釋,但是這一點(在我看到的文章中)就是很怪,就是顯得很不對勁。那讓我覺得像是小孩子在學大人化妝、稚嫩地模仿著大人的語調說話一樣地不對勁。和我同組的人當中正好有喜歡談理論的人。整學期下來除了特定幾篇沒有說到理論或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文章外,幾乎每篇我都只能看到一半就掃過去,或是得深呼吸幾口再回頭把它看完。這種人有我所不及的地方,因為我整學期從沒主動去記新的專有名詞,以傳統觀念來看我什麼都沒有學到,所以這些人在這方面比我主動得多。但是我仍然看不下這些試著把理論套到文章裡的東西,看不下去就是看不下去,當然我自己也寫不出來,即使我明明知道我說到的現象正好就是某個理論,十次有九次我就是不會去寫它。

  我覺得,沒必要嘛。我已經可以把話說得很清楚,那為什麼要套個理論來墊起自己的身高?

  但是這似乎不能完全解釋為什麼我不喜歡提理論,特別是有些時候明明只要一個詞就能省掉一段解說文字時。(我不總是說我是個很懶的人嗎?)所以在這之後我又問自己還可能是為了什麼。唔,可能因為不見得每個人都懂嘛,可能因為覺得自己不夠熟嘛,可能因為很多原因,但是最後終於讓我想到一個原因:我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

  我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我不喜歡搬別人的想法,我不喜歡說別人的話,我不喜歡提別人的主張。我可以說:喔,那個誰誰誰昨天和我討論時提出一個新的題目備案,他說如何如何。或者是,我也可以說:喔,那個某某某提出什麼什麼理論,我以前曾在書中看過。我可以這樣說,但是如果要我說:所以從點點點看來,其實這就是內團體與外團體的差異──這樣的東西我就會說得很詏口,因為這種句子聽起來,似乎這些理論是我在說的,似乎我胸有成竹且早有預備侃侃而談;但事實上並非如此,那不是我提出來的,那不是我的東西,是別人的。

  而我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我更不喜歡在非必要的狀況下提出一般人不會知道的專業理論,當擺明了一般人聽不懂時,這項舉動看起來(至少在我身上會讓我自己覺得)像是.....跳過跳過,算了,當我沒說。

  總之這讓我變成很麻煩的人。還有,我覺得我又離題了。不過明天心統的進度得趕快補上,沒時間拉原題再說下去,所以就到此卡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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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來就是會飆車的樣子。』
  『你看起來就是會喝酒的樣子。』
  『你看起來就是會彈琴的樣子。』
  『你看起來就是惦惦吃三碗公(我忘記那時在說什麼了,跳過)的樣子。』

  其實我不喜歡在自家網誌玩活動,因為我覺得會沒人理我(喂)。不過,我實在是太好奇了,好奇了半年終於忍不住想上來問問,到底我會給人什麼印象?

  上面那些都是有人跟我說過的話,最近的一次是上週末去內灣時有人說我看起來就是會飆車,最遠那次大概是國中。是因為這次內灣遊聽到那句話,才讓我想起以前也有人會和我說我感覺起來就是如何如何──我無法理解的是,上面那團東西在「給人的感覺」上應該是互斥的,好比一個人讓人覺得會彈琴,理應不會讓人覺得會飆車喝酒......才對吧?

  『你看起來就是會飆車的樣子。』「呃,我才不會......」『可是感覺起來像啊!』「......b」
  『你看起來就是會喝酒的樣子。』「我很少喝......」『是啊,就是很少喝但是一喝起來又會烈酒猛灌千杯不醉的感覺。』「(最好是這樣...Orz)」
  『你看起來就是會彈琴的樣子。』「老、老師,我現在只記得Do Re Mi在哪裡而已...」
  『你看起來就是惦惦吃三碗公的樣子。』「我只是沒說話而已啊...Orz」

  我以為我是個好學生乖寶寶的樣子。(我是認真的)
  當然還有很多人對我說過我給人什麼感覺,但是比較正常的(像是喜歡看書)和讓我汗顏的(...打死我都不舉例)就不在這裡寫了。以前HD好像也曾玩過猜猜大家(網友們)是什麼樣子的留言串,不過現在懶得去翻。

  聽別人說他眼中的自己是什麼樣子,其實很有趣。
  讓我回歸原題,有看到這篇的路人或朋友不妨回應一下我給你們的印象(我真的很好奇),當然,通常我會聽到的都是正面的,所以要匿名留負面回應也沒有關係──還是有人留正面的也要匿名?

  反正沒名字我不會知道你是誰,只要知道這個重點就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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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柔道社到內灣社遊。或許我應該來寫個遊記,或是類似這樣的東西。不過在星期天回來時我腦中的東西完全轉了方向,頓時內灣遊顯得輕飄飄地完全不重要,像是一塊石頭上那條將飄走的紗。但在談那塊石頭前,我想我還是提一下內灣遊。

  吃的部份跳過(其實有很大的一部份都在吃),週六晚上我們到了那間三合院民宿,我們有二十八個人,很巧地整棟民宿剛好有七間四人房,所以我們柔道社就把整棟都包下來了。(容得我離題一下,被寵物學長一說,這裡頓時讓我覺得是個推理小說的好場景)晚上賞螢火蟲後──我得說,全體社員在爬那條滑溜溜又陡的坡路時,一致認為這是偽裝的提前暑訓──當然會有一個晚會,除了抓社員表演之外,主要還是送舊,讓將畢業的學長姐上台。結果送到最後一個學姐時,她顯然不甘心被抓上去做表演,所以就提議並鼓吹所有新生上去自我介紹,順便讓台下社員提問。

  唔,我只想說,早知道表演可以避開問題的話,我就上去唱歌了。這根本不公平,在我後面的新生被問到的問題都容易回答得像我寫雜記一樣(?)。

  晚上我沒有參加夜談,畢竟我們沒有熟到像推研寒暑訓大家都可以不用睡覺來聊天的。星期天下午分成了兩個團活動,一個去登山,另一個去玩小賽車,我跟了後者(其實我本來想去登山的,但是聽到另一團要去玩小賽車,我的腳步就自動轉向了)。除了價錢很貴還有某次我速度太快所以轉彎時撞上輪胎堆之外(這還滿像我會做出來的事),玩得很過癮。

  接著,因為時間很自由,所以我們去河邊打水漂和丟石頭(我實在不會打水漂,不過社員中有兩人可以連彈六七下、一路打到河對岸),這個部份跳過,我比較喜歡的是最後我們到一間音樂餐廳(他們這樣稱呼,我就跟著這樣說了),Just RMB(Restaurant Music and Bar)。和店員閒聊時知道,那裡是一群有著共同夢想、不同背景的一群人集合打造夢想的地方,因此在那裡的店員其實都是股東,也都很熱情地和我們聊天打招呼。這位是我們去那裡時在餐廳中自彈自唱的駐唱者,菲律賓人,似乎也是和這群人聊得來就被找來了。如果這家店在我家附近而不是在內灣,我大概動不動就去那兒點杯飲料坐一下午聽他唱歌、看他玩keyboard;不過並不是,所以我也只能聽聽歌後摸摸鼻子回家去。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有一種感覺。
  我想,當一個人對某項東西瞭解或對某項技藝熟習到某種程度時,他都會獲得別人的欣羨與崇敬之情。好比這個人很會唱歌、或是會變些小魔術,好比這個人書看得很多、或是某項課業他很精通。這不見得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像是某個人漫畫看得很多、聽過的歌很多,甚至只是很會折紙,這也都會造成同樣的效果。

  我們會敬佩那個人,或許還會希望自己能和他一樣(通常這會造成一股三分鐘熱度的衝動),不過效果大多不彰,這是毋庸置疑的。我想原因不用說大家也知道:我們看到的只是結果而已。

  啊,不對,我不是要說這件事的。我只是想說,當一個人對某項技藝或某個領域熟悉到某種程度,總會引發我的敬佩欣羨之情。那可能只是一件很小的東西,好比一個魔術師能做漂亮的單手開扇,好比賣滷味的永遠記得鍋中哪些食物是同一個客人買的,就不過這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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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說說內灣遊想到的東西,基本上這和內灣遊完全沒有關係。
  在這次內灣遊,我遇到了一個我頂喜歡的人。我想我會喜歡的人(我說喜歡而不是欣賞,是因為欣賞被我歸類為理性的),在某種程度上是因為他有某種我希望我能獲得的特質。不一定是全部,但至少有一項或數項特質是我想要的。這個人,很厲害,她的特質幾乎正是我想要的東西。
  當你看到這樣一個人站在你面前時,那種隔闔感馬上就出來了。因為那是你的某個理想──或許對別人來說不是,但至少是「你」的某個理想。當這些理想竟然都聚集在某個人身上時,你除了驚嘆,還會真真切切地看到你和他中間的差距。

  我知道我想成為什麼樣的人,但我很清楚我不可能成為那樣的人。直到這次我看到我的理想(用這個詞頂怪)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突然發現:啊,我一直欣羨這樣的個人特質,但是如果哪天夢想成真,我真的會高興嗎?

  奇怪的是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這就像今天我極度渴望某項東西,但卻無論如何沒辦法想像當我得到它後,或許我並不快樂,或許它並不適合我。這是一樣的意思,我總是希望自己成為什麼樣的人(只是希望而從不真正追求,不管如何我還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及),但是我從沒想過如果哪天我真成為那樣的人了,或許我並不高興,或許我身邊的人並不高興,或許我會讓人失望,或許......

  那天我看到那個人站在我面前,才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我仍然欣羨那樣的個人特質,是的,我不得不說我羨慕,但是我想我也知道那並不會令我比現在更快樂些,因為那意味著我或許會讓人擔心、讓人失望、受某些人排擠或是令人側目,那同樣也意味著我會處在不同的族群,而不是現在這群同伴之間。

  真是奇怪,你盼望一件事情那麼久,有一天卻突然「看到」你並不真正希望這件事發生在你身上。真是奇怪,我寫到這兒還是不懂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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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07 Sun 2006 11:38
  • 星座

http://0rz.net/881jP

 新浪網的48星區算命結果。

  聽人說它多準多準,所以我也去點了自己的星區,一邊看一邊笑。(喂)
  倒不是說它多可笑,只是準的和不準的比起來,刻板印象加矇對的可能性比較高,更不用說它似乎一個特質換個詞就能擺到別的星區上(是的,為了比較,我連我周圍的也點開來看了)。不過不管怎麼說,難得看到一個可以長篇大論又語氣老實(別問我這什麼意思)的星座算命文,還是給它點讚賞好了。

  喔,它還是有讓我打從胃裡寒起來的某些說法,不過比例並不高(容我不點出來了,我不敢...XDD)。除了那一點之外,大部份會讓我覺得「啊,這樣說倒也沒錯」的東西,在一般對處女座的形容上我都看過──當然,有些讓我想笑的也是。寬鬆點來看,準度是三分之二吧,這裡就不討論似是而非、人人可用(管你是哪個星座)的那些論點了。(←這種東西常常出現,但也是常讓人驚嘆真準的東西)

  老實說,我個人並不特別相信星座。但是我很喜歡一邊看星座分析,一邊去猜別人怎麼搞出這一套讓很多人相信的說法。我更想做的是把星座(和一般休閒用心理測驗)對人的特性描述找出來,比對看看到底同樣特性換了多少包裝好混進被判定為不同類型的人(不同星座,或測驗後ABCD型人)當中。

  真要判定星座是否有效,至少得找兩組人來做實驗:一組是從小聽星座聽到大的(好比現代都市人),另一組是從小到大沒聽過星座這種東西的。

  唔,說白點吧,我相信星座在一定程度上是準的,但是那個「一定程度」中,我想有很高比例是因為聽太多,潛意識裡覺得自己應該是這種人,所不小心就照著那些描述走了。這和信不信星座倒不一定相關,不信星座的人,聽多了也可能不小心往這兒走。所以真要知道星座準不準,就該找一組從沒聽過星座的來比較一番。這樣應該很有趣,不知道有沒有人做過這種實驗(樣本難尋?)。

  心理學裡有個「自我實現的預言」,大概和這個想法有點共通之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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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腳三部曲出了!不,現在新版加上前傳,應該改叫三腳四部曲了:白色山脈、金鉛之城、火燄之池(舊譯火池),與以前漢聲沒有出的前傳,三腳入侵。看到這個消息那當兒,我幾乎可以感受到我心中傳來喀噹一聲震動,當下不知道該推文沒形象地尖叫,還是做些什麼其他足以表達我興奮之情的舉動。(最後我跑了博客來、金石堂和遠流的網站,把比價結果貼出來了。不做些什麼事我不甘心,要做事又總得做些有意義的事才行。)

  這是我國小很喜歡的一套書,如果有人記得不知道多久以前的舊雜記,那本讓我作了噩夢、無法呼吸、驚醒到吸了第一口氣幾乎感動落淚的書,就是這本。(插一下話,直到現在經歷多次這樣的驚醒場景後,我想這就是一般人說的鬼壓床,一種腦袋醒了但身體還沒醒的狀況)

  我國小很喜歡這套書,真的很喜歡。但是憑良心而論,這套書真有那麼吸引人嗎?我不敢說。

  我只能說這是一套「讓國小的我很著迷的小說」,如此而已。或許我現在重看已經沒感覺,也或許若我是國中開始看,會覺得平淡幼稚,更或許國小若在這套書之前我已經讀過別的類似小說(科幻、未來、熱血友情與革命),那麼這套書完全不會抓住我的注意力。

  唔,人們往往會記得第一次受到震撼的那本小說──或者更精確地說:那部作品,不管是什麼形式。直到你長大,你仍會記得當時那種新鮮而震撼的感受。這種「好作品」,即使你回味起來仍讓你感受到那股震顫,但其實你感受到的很可能只是幼時經歷的記憶罷了,並不真正是這部作品的緣故。

  讓我拿兩本書作例子,香水和納尼亞系列。很久以前我在書板上看到人們極度推崇納尼亞系列,說這是他們小時候「非常喜歡的一套書」「終於要重出了,我一定要去買」之類的話語,我也跟著買了一本獅子女巫魔衣廚。想當然耳,這裡我會提這本書當例子,自然是因為我找不到喜歡這本書的地方。這是一本童書,在我這個大學生眼裡幾乎是老梗至極。

  但是幾天過去,我仔細回想:如果我在國小看到它,我會不會迷上它?
  憑良心說,的確有這個可能。甚至有可能在今天就是輪到我推薦這套書也不一定。

  換另外一個例子,香水。這本書據說是世界名著,所有人都極度推崇它,於是身為大學生的我就很羞恥地趕快買了這本書補看。喔,是的,這是本好書,它描寫的筆法精細密緻到某種我自己也心癢難耐的地步,但是我是否著迷了?沒有。我可以很誠懇地說這是本好書,我可以真心地推薦給其他人看,但是我自己,永遠無法「熱愛」這本書。

  我已經過了可以熱愛它的那段時期,我想我太晚看到它了。

  如果這是國中,我幾乎可以保證我從此會沉迷在這本書中不可自拔,我可能會有一切迷戀症狀,包括持續一個月,每天總得看一次才甘心,包括讀所有我能找到的評論,包括去背書中的句子,甚至可能開始為它學外語。

  但是這不是國中,我已經是個大學生。這本書在我眼中是好書,只不過我已經無法對這本書有熱情。是的,它很特別,但是沒有特別到讓我沉迷,因為我已經看過太多類似的黑暗或扭曲小說(請不要告訴我這本書不是拿這個作重點,我知道,可是毫無疑問這的確是它的一大不可忽視的重點)。它的結尾很好,但並不讓我感到震驚;它的描寫很濃,但我不是第一次碰到;它的情節灑得很痛快,但在我看來就是少了那麼一點特出之處。(香水迷請不要戰我,我已經很老實地說我覺得這是好書了)

  再容我舉個例子,克莉絲蒂(喔是的,我想多年來我總是不停提到她)。
  如果是在今天讓我碰到克氏的書,我不諱言我可能棄若敝屣。我甚至可能打心底輕視她,完完全全認定她只是個因為比別人早一步寫出如此構想的小說才能留名至今的好運兒──換句話說,就是我會認為她根本沒有存在到今日的價值。但是很不幸(或是很幸運地?)我在國中就看到了Christie,以我那微薄的閱讀能力(至少和今日比起來),我可以讀克氏讀到睡著,只為了撐到最後一刻好被她嚇到。那種震驚感是我無法揮去的。那種記憶,讓我到高中整整考慮了一整年,最後花錢砸下了她全套書籍,只為了能夠從頭到尾一篇不漏地看一次;那種記憶,讓我對她所屬的文類推理小說起了興趣,在腦中塞下了許多平時根本不會想去看的小說只為了比較。

  你說到今天我喜歡Christie嗎?我說,喔是的我喜歡;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喜歡的是她的書,還是從前被她驚嚇到的記憶──事實上後者的可能性或許還要再大些,但是除非我的人生能夠重來一次,否則我永遠無法得知。

  我只能很簡單地說:喔,我喜歡Christie;喔,香水是好書但我覺得還好;喔,納尼亞是我不喜歡的童書。想想這些話拋出去多麼隨便,如此輕易便給一部作品蓋上過好或過壞的標籤,一切只因為我太早看了某部作品,或太晚看了某部作品,或在過去看書的順序調了那麼一下。

  我老是說我喜歡這本書、喜歡那本書,但是除了近期的Atwood,其實被我說喜歡/熱愛的書似乎都是國中國小看的書(紙牌的秘密、說不完的故事、甚至是這次的三腳系列、過去的小木屋系列等等)。

  因為那時年紀小,看到一部中上作品就會讓我像灌了大量提神藥物一般興奮。那股狂熱的記憶延續至今,讓我無法客觀判斷這部作品。同樣的作品拿到今天,我或許看看隨手就塞到角落,但偏巧它們不是,它們很順利地排進我的童年。於是我盲目推薦,人們認真接受,這樣想想還真讓我覺得有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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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雜記只告訴我們:以後我不停提到小時候看過的哪本書,請別相信我,因為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喂)

  以後或許該來一篇:那種「小時候不喜歡的書」。(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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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明天要考微積分而且德文作業還沒寫,我在這裡幹嘛?
  哪,我的夜晚才剛開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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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理系的課時,我很明顯地從老師的口中感受到那種學者的困惑,喔,或者說是質疑。
  「你們會問,大家都會問,心理系到底要做什麼?」老師們說。

  圖資系的老師就不會這樣問,但他們會問:「我們能怎麼做?」唔,圖資系的目標其實比心理系明確,只是圖資界的問題實在都太難搞定了。至少目前我聽到的都是心理系,心理系老師總是問學生、或許也問自己:「我們能做什麼?」

  走到醫院,是精神科醫師的天下,心理師只能聊聊天;走進學校,輔導老師似乎也不是心理系的主流;唯一會讓大眾直接想到的諮商與臨床,只是心理的分支之一;而雖然很多學科都會用到心理學,但他們只要修一兩門課就可以。那麼心理學研究擺那麼多在那,花錢花人力花時間,到底要做什麼?能做什麼?

  老師們那時是怎麼說的,我忘了,總之大概就是像上面那些句子,把心理學置入一種被大眾所質疑的境地,事實或許也是如此,只是我現在實在想不起來確切的話語是什麼。(每次星期一的連續疲勞轟炸到晚上,早上聽了什麼根本就忘光了)

  我只是想說:為什麼一定要有用才可以?
  如果今天我選了心理系,那是因為我有興趣,既然是有興趣想學習,為什麼一定要有用才可以?我不能很單純「就只是喜歡」嗎?

  我也看小說漫畫,也打電動,那同樣要花錢花時間花心力(君不見就是有人能把電玩玩到當研究來做?),但我從來不會為了小說和電動「沒有用」而陷入自我質疑。哪,是因為人們從來不對這些「休閒」抱有任何期望嗎?還是相反地,人們對學系抱有太多期望?

  少來心理學是要幫助人群這一套──這樣說很難聽,我得道歉,但我就是徹底的利己主義。我不會為了要幫助人們而投入我沒有興趣的領域,再說我從來就不把心理學當作應用學科;同理,我也不覺得英文好就要去讀外文系,如果你對文學根本毫無興趣。每一次聽到任何一個教授在課堂上問學生「這個系有什麼用?你們為什麼要來讀這個系?」總是讓我覺得──容許我用這個詞──可笑。

  很抱歉,你可以說我天真,但我會說這只是觀念不同。同樣的問話可能有兩種含義:一個是未來有沒有工作,另一個是散發對人群慈愛光芒悲天憫人的好學者的困惑──也就是問對社會人群能有什麼貢獻。(或許還有別的,但這裡我只說這兩個)

  要討論現實面嗎?面對「學校」或是「學生」,是的,我很天真,天真得毫不考慮一個人的未來生計。在我的觀念裡,如果你會擔心你未來生活所需,那麼就別上大學,工作去或是考個技職學校。要上大學,就別抱怨大學四年不能給你未來的工作。好吧,你不說我天真了,你說我目光太過狹隘,你說一門學科有它的使命(我一定要用粗體,因為這個詞很偉大(←非諷刺))──但是我已經說了我是利己主義者,你和我說使命要是有用,現在我就會去做義工而不是在這兒浪擲生命寫雜記了。

  所以你說要看未來生涯,我說我們觀念不同;你說學者有使命,我說對不起我就是自私自利。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永遠無法理解教授要問學生:「你為什麼來讀這個系?你會不會問自己這個系到底有什麼用?」

  上大學對我而言不是為了未來的工作──當然如果能順便培養技能也很好,我還沒天真到那種地步──也不是為了服務人群或為了人類的未來而努力(這些句子要說出口還頂順的),而是為了興趣。為了興趣,為了想深入探詢,為了我的好奇心(我的好奇心已經為我惹下不少禍了),甚至是為了面子或家庭都可以,我總是可以說出理由,但永遠不像教授口中那句「倒底我們所學有什麼用?」那麼帶有「知識份子啊!想想吧!」的強大使命感。

  唔,我就是沒有辦法那麼有使命感,所以我只能在背後拍拍手說加油。我並不真的反對那些為了上大學而上大學的人,但我會介意那些因此上了大學四年後覺得是在浪費時間的人。

  這本來就是浪費時間,特別是對很多研究型而非職業型的學科來說(我想我口中的研究型,大概就是所有人只想得到未來可以當老師的那種學科)。本來就是浪費時間,不同的只是有人可以浪費得很充實很愉快,有人早認清自己沒太大興趣但就是可以浪費得很認份;有些人可以順手配著機運和創造力將「浪費」兩個字劃去;而有些人,在大學四年不安、困惑、無法認同又找不到出路,直到畢業後才忍不住嘆自己走錯了路。(重來一次就會避開嗎?我質疑。)

  喔,是的,或許哪天我染上了俠義心腸,決定為我的領域/學科努力,決定為人類美好光明的未來而努力。到那時我可能會開始嘆:「唉,心理學能做什麼?」「唉,圖資學能做什麼?」但是在那之前我沒有辦法。我可以讀考試讀得跳腳、趕報告趕到發狂,我可以翻桌大怒自作孽再認命清掃妥當,但我永遠無法認同那些回音般不停詢問大學生們的話:「這個系能做什麼?到底能做什麼?」「有什麼用?到底有什麼用?」「看看我們/你們,讀這個未來能幹什麼?」

  就算我天真吧,至少不管我喜不喜歡,未來都不會責備自己當初走錯了路、選錯了家。

  你說讀大學幹嘛?讀圖資/心理幹嘛?能當飯吃嗎?有貢獻嗎?
  我說管你覺得有沒有用,我就是想讀;管我未來吃飯靠什麼,我就是喜歡。你又能怎樣?

  我想這樣說已經很久了,抱歉我就是沒有遠大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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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每日一字 naive [na'iv]:天真的。請學起來,因為在這裡你們還有很多機會可以這樣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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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推理迷都看不到這一篇,阿門。(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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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幾天去參加推理年會(其實重點是等人狼城頒獎),所以宿舍蟑螂事件先擺一邊,應景來談推理小說。

  唔,其實我早就想這樣說了:推理小說有什麼了不起?

  說真的,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推理小說會興起一陣這麼大的出版風潮。同樣我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投入推理小說閱讀的讀者群中。就老實說吧,我總覺得那些正統的推理小說實在是那麼地無聊,無聊到我無法想像會有一大群人隨著出版圖書起舞、投入推理界。

  喔,讓我來想想推理小說的定義是什麼。我們不要想太遠,奇幻小說的定義總是很廣很大,所以推理小說我們就從字面上來看好了。推理,應該就是利用現有或已知的事實來推斷出合理的解答或結果──請不要挑我用字不嚴謹,想看認真的定義請去查字典──所以推理小說應該是某種以解謎為主的小說:有謎題、不合理的事物,有一段故事主幹與追尋,還要有一段結尾能合理解釋一切。

  所以,注意到了嗎?這是某種解謎為主的故事。而「純解謎」對大部份想看小說的人來說總是枯燥無味的,除非你再添入某些懸疑、刺激、驚悚場景,或是換個方向,加入一點人情、社會、角色深度描寫;不管怎麼說,你就是得加一些「不推理」的東西,來讓「推理小說」比較吸引人一點、故事性重一點。

  是的,加一點「不推理」的東西。
  至少我總是喜歡推理小說中「不推理」的部份。

  那種謎底帶來的驚愕,那種扭曲的人性,那種微妙的情感,那種悲劇與人際互動。要舉例,可以舉很多,但是十有八九都和「推理」本身沒有關係,只不過是這種元素滲進了推理小說,如此而已。

  所以到底推理小說有什麼好紅的?說實在話,我不太能理解。每次看到一個人站出來說:「喔,最近我迷上推理小說了/我變成推理迷了!」時,我總想問他一句:「你到底喜歡推理小說的什麼?」當這種人愈來愈多,我也愈來愈想問這句話。推理小說到底有什麼好迷人的?如果它絕大多數迷人的元素都和推理本身無關的話?

  我真的不懂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能站出來說他是推理迷(我知道每個人喜好不同,但是這群人潮一下也湧出得太快了,真正讓我不能理解的是這個),唔,至少我自己就從來沒這麼說過。
  我甚至從來沒說「我喜歡推理小說」。真的沒有,如果有人有興趣去查的話。

  推理小說紅了,範圍變得愈來愈大了,多元性可以說是我參加推研社後對推理小說極深的印象。裡頭有不少品質不錯的小說,我很喜歡,但並不是因為那是推理小說,我同時也喜歡別的小說。我會刻意去找推理小說來看,那是因為社團;就像我上學年也會因為奇幻社而刻意去找奇幻小說。類型小說出多了,總有作者希望能另闢蹊徑,走出不同的路。了無新意的東西會被淘汰,足夠品質的作品則被留下。也因此類型小說總是愈出愈多,範圍愈來愈廣,難道喜歡類型小說的人真的都喜歡那個類型裡所有方向的小說嗎?

  就看推理小說吧,有人不喜歡冷硬派,有人不喜歡社會派,有人什麼都不喜歡,只喜歡犯罪小說,有人看到毆美作品就頭痛。那麼誰又真能說自己是推理迷?今天我看了東野圭吾,熱血大發,打算一頭栽下去,而這個人正好是有名的推理小說作家。於是我就發了一篇文,公告大眾我成了推理迷、我愛推理小說──這樣嗎?

  推理小說裡,有些作品是我不喜歡的,有些作品是我熱愛的,大部份作品,則都是看了便算的。奇科幻小說也是,武俠小說也是,言情小說......爭議太大這裡不討論,甚至文學小說我偶爾也想摸一點邊;既然所有類型小說於我皆如是,我怎麼能說自己是推理迷呢?

  這批新的推理小說迷真的是推理小說迷嗎?他們看到了推理小說的哪個部份?我不知道,反正個人愛好不同;但老實說我真的很好奇。我所看到的推理小說迷人之處,很多都是別的類型小說也會使用的,並不是推理小說的專業或特別之處。莫非推理文類有什麼閃著金光的寶地總是被我忽略?否則看了這麼久的推理小說,為什麼我無法理解一下子有這麼多推理迷出現?為什麼我會覺得訝異?我只是覺得即便我不「熱愛」它,我應該也能理解它迷人之處才對,至少我能理解言情小說,能理解網路小說。可是推理小說,老實說,我真的想不出它的特別之處。

  因為我一下子遇到許多人說他變成推理迷,所以我實在忍不住質疑了。難道只是趕風潮嗎?

  好吧,真要說的話,大概是出版社一下子出得多了,一下子廣告打得大了,而讀者總會不知不覺被廣告推著走...吧。不過,唉,我就是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能看了幾本自己喜歡的小說後(而且剛好是推理),就願意投身到推理迷門下作弟子(其實要說奇幻,也是一樣,恐怕還更嚴重。只是奇幻我看得少,所以這裡只敢偷偷說推理)(話又說回來,和社員相比,我推理也沒真的看得很多...)。

  要真是如此,那麼我在看第一本森博嗣時,我大概就會變成森博嗣迷;我看第一本土屋隆夫時,我也會變成土屋隆夫迷;我看八百萬種死法時,我就會變成卜洛克迷;我看無盡的夜時,則會變成克莉絲蒂迷;而且我國小就會是世界文學名著注音版迷,國中變成言情迷、奇幻迷、科幻迷、推理迷和武俠迷(國中看得太雜了,而且那年代對小說饑渴得像什麼一樣),高中變成中國古典小說迷、宋詞迷,而且又轉回推理迷──

  ──唔,這麼想還真令人毛骨悚然。算了,當我沒說好了。(默)

  我神智不清,如果上面冒犯到誰請見諒,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因為打到這裡我已經忘了開頭寫了些什麼了(其實開頭是一個星期前寫的|||b)。還有,我是推研社的(這樣說還滿丟推研社的臉的......(逃)),所以我當然並不討厭推理小說,我只是想談這些「新推理迷」而已,如果有路過的推理迷請別生氣。(現在說這個好像太晚了Orz)

  至於非推理迷,相信不會被我牽著鼻子走,請別在意這番胡言亂語......(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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